清君侧,毒妃撩人-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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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外面又传来筱蓝试探的声音,小心翼翼,却又万分担心,因为王爷方才的那一声怒吼着实让她们担心自家小姐会不会在马车上被杀人灭迹了。
商浅夏,你别得寸进尺
“没什么事,是王爷不小心睡着了撞到了头而已!”正襟危坐,即便此时的萧卿墨看来是不会对她再无理了,浅夏还是时刻保持着警觉,不让这个登徒子再有机可趁!
“是!”小姐还安在就好,筱蓝和筱汐倒是没有太在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萧卿墨却是非常不满的睁开眼睛瞪着百般防备的浅夏:“本王不小心睡着撞着头了,王妃可还真敢说啊!”
“不然,难道是要浅夏当着大家的面说,王爷您色yù熏心,意图在马车上强了我么?”不屑的瞪视着他,浅夏毫不畏惧,呃,虽然方才确实是有些担心和害怕的,“王爷您觉得无碍,浅夏我却是没脸说出口呢!”
“你~伶牙俐齿,看来坊间传言不可靠!”居然敢说他色yù熏心?那还不是她一副娇媚的仪态,勾得他一时失控?不消说府里还有好几个父皇亲赐的侍妾,就是真心与自己相恋的微澜也正巴望着自己早些回去与她圆迟了一日的房,这女人却是将他当成了毒蝎猛兽避之不及,当真是够会打击人的。
等等!微澜!他——居然忘记了今日出门前与微澜的约定了?难道,这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么?还是她对他用了什么巫蛊之术,令得他与她在一起,便忘记了微澜的存在,忘记了与微澜定下的约定和誓言?
心头微颤,想要狠狠的质问她,却最终因为是自己的转变而颓然。
“坊间传言本来就不可靠,堂堂晋卿王爷居然会相信那些吗?”轻蔑的瞥他一眼,浅夏嗤笑一声道,“浅夏就不信,所以,如今见到王爷的这副德行,浅夏并不吃惊!”
德行?居然说他的德行!萧卿墨气得牙根直痒痒:“商浅夏,你别得寸进尺!”
“王爷息怒,浅夏可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只是希望以后王爷想要一正名声,就该洁身自好,莫要得寸进尺!”趁此时机,在他死要面子的时候,绝了他以后侵犯自己的念头。
“你······好好好!商浅夏,你给本王记着,本王日后就算是yù huō焚身而死,也绝不会碰你半根汗毛!”萧卿墨只觉自己要是再与她同处一室,绝对会被气得吐出血来,当即,掀开轿帘大声叫道,“喱夜,牵马过来!”
“是!王爷!”名唤喱夜的小厮是萧卿墨的贴身小厮,他正纳闷着王爷不是说了一出宫就骑马回府的,怎么却是上了马车后就不见下来。方才又听王妃道是王爷睡着了磕碰了头了,还想着王爷一定是喝多了酒困了,可这会儿,眼看着就快要到府了,却还要让他牵马过来,真是让他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赌气的再也不看浅夏一眼,萧卿墨纵跃下马车,随后又飞身上马,还没狂奔几步,自家府院大门就近在眼前,着实让他气得快要七窍生烟了。
随手将马匹的缰绳扔给喱夜,萧卿墨回头瞪一眼已经听得到马蹄和车轮辘辘的夜色深处,阴沉着一张脸大踏步的进门。如若可以,他真想要命令下人说,将大门紧闭,不得让任何人入内!
被咬成这样是好事
但是,这只是他自己自我安慰的想想而已。
对于这么快就回到王府,浅夏几乎可以猜想到那个萧卿墨在进府时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了,想想就忍不住愉悦的低笑起来,胜人一筹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坦呀!
“哎呀,小姐,您脖子上怎么了呀?是被什么虫子咬伤了吗?嗄!您嘴唇上也有伤口!小姐······”今早服侍浅夏着衣的时候,除了看见手腕上的伤口,并没有这些仿佛是被小虫子噬咬的色印,而此时深深浅浅的好几道,有些竟延伸至领口之下,不谙世事的筱汐立即惊呼了起来。
原本正在检视手腕上的伤口有没有因为方才萧卿墨的紧抓而再次裂开的浅夏闻言,娇俏的脸颊立即红霞翻飞,见正在一旁收拾衣裳的筱蓝闻声也跑了过来,她赶紧放下撩起的袖口,极力的装作若无其事道:“筱汐,莫要这样大惊小怪,只是被虫子咬了,抹点去痕药膏就成了!”
是的!就是只虫子!只不过是只个头稍大的虫子而已。
终究还是筱蓝年纪稍长,听得多了,也就知道浅夏脖子上的印迹是什么,不由得又联想到方才马车上的一声磕碰,令的她羞得差点笑出声来。
“筱蓝,小姐的身上都被咬成这样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小姐真是白疼你了!”不明就里,还见筱蓝笑得诡异,筱汐非常不满的瞪她一眼。
“小丫头片子还真是不懂事,小姐被咬成这样是好事呢!”一边窃笑着,筱蓝一边看着脸上就快要滴出血来的忸捏的浅夏道,“小姐,您稍待,奴婢记得夫人是给了一盒祛瘀的药膏的,奴婢这就找来给您涂上。”说
想来还是夫人设想周到,连祛瘀的药膏都事先备下了,筱蓝还是一个劲儿的笑着,一边去浅夏嫁来的嫁妆里翻找。
“小姐,您看看,筱蓝是不是疯了呀,居然还说您被咬是好事呢!”心疼的看着紫紫红红的印迹,筱汐幽怨的埋怨着筱蓝。
“咳咳!”不晓得怎么帮筱蓝辩解,因为她自己总也不能说筱蓝是以为她跟萧卿墨恩爱着,才觉得这些印迹很好吧,干脆就轻咳一声避过筱汐的关切道,“筱汐,我渴了,去倒点水来!”
“哦!好!”小姐至上,筱汐一听浅夏要喝水,赶紧着跑到桌旁倒水。
此时已经找到药膏走到浅夏身边的筱蓝一边让她坐在床沿,她好给她抹药,一边笑盈盈的揶揄道:“呵呵呵!小姐,咱们的王爷是怎么会撞到头的呀?”
“我哪知道他是怎么撞到的!”娇嗔的白了一眼筱蓝,浅夏脸上又是微微一红,“你这小妮子打听这个作甚?难不成是思春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小姐,您取笑奴婢!”筱蓝不依的嘟起小嘴嚷低声道,“您若再取笑奴婢,奴婢就告诉筱汐这些印迹是怎么来的!”
“别别别!我不说就是了!”要是让那个丫头知道了,还不要明打明的笑上许久呀,浅夏立即收起玩笑。
“小姐!茶水来了!”没有听见她们小声说话的筱汐一边将茶水递给浅夏,一边关切的问,“小姐,疼不疼,痒不痒啊?”
“没事!没事!不疼也不痒!”朦胧的感觉间,胸前应该也遭到他魔爪的袭击,可不能让她们再看见了,这样想着,浅夏便伸手接过筱蓝手中的药膏道,“时辰不早了,你们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我自己涂抹就可以了!”
“那小姐也早点歇息,明日是归宁的日子,咱们早些回太傅府去,奴婢都想府里的大家了!”单纯的筱汐自然是不会想到脖子以下还可能会有印迹,又想到明天的日子,立即愉悦的道。
归宁!对呀!明日就是归宁的日子了,不过,前世的他不但不陪她归宁,反而找了她忽然抱病的借口不让她归宁。她倒要看看今世活蹦乱跳的自己好好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又会找什么样的借口不让她归宁。
“嗯!明儿得让父亲和娘亲看到咱们三个精神饱满的回去,都赶紧歇着吧!”只有养足了精神,才能在王府中好好生存不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自然不会再轻易的让自己的身子病跨了的。
她无法归宁,便让吕氏也归不了宁(一)
浅夏一边吃着早膳,一边时不时的向外张望着,计算着萧卿墨的小厮差不多该过来了。而筱汐在也跟着看了几次外面后,终于还是憋不住的问道:“小姐,您怎么总是看着外面呀?”
浅夏淡淡一笑还未回答,见到她昨夜满脖子的吻痕的筱蓝窃笑着推搡了不知情趣的筱汐道:“你怎么这样迟钝呢?小姐今日归宁,自然是在翘首以盼着王爷早些过来与小姐一起回咱们太傅府啦!”
“啊!对呀!瞧我这榆木脑袋,怎么就这么不灵光呢!”敲一下自己的头,筱汐也跟着筱蓝笑得贼贼的,调皮的道,“小姐,您别这样魂不守舍的,王爷过一会儿一定就过来了!”
这两个丫头!浅夏无语的笑笑,真不晓得待会儿小厮过来禀告了她们意料之外的答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心想着曹操,曹操就到了。
喝完最后一口粥,就瞥见萧卿墨贴身的小厮,她记得是叫喱夜的,正一副匆匆而来的模样,走近花厅,立在石阶之下,守着规矩恭恭敬敬的跪下扬声道:“奴才喱夜见过王妃娘娘!”
“起来吧!”接过筱蓝递来的湿巾动作优雅的拭了拭嘴角,对于意料之中没有见到萧卿墨本人并不是很在意的问,“王爷差你来做什么?”
“呃?”喱夜稍稍一愣,他隐隐感觉到这位新王妃好似能够洞悉他来此的目的似的。不过,他的主子目前为止只有王爷一人,所以,他只要听王爷的命令做事便可以了。于是,便将来此的目的道出:“奴才奉王爷之命,特来告知王妃娘娘,王爷今日不得空,不能陪娘娘回太傅府归宁了!王爷还道,娘娘前两日劳累了,今儿最好就在院中休息,免得来回奔波,更加伤了身子!”
呵呵!还是与前世一般无二的借口呢!浅夏愣愣的笑了笑,正要开口,性子急的筱汐已经憋不住了,不可思议的嚷了起来:“你你你!你说什么?归宁这么重要的日子,王爷竟然不陪着咱们家小姐回府,还不让咱们回去,王爷也太过分了吧!”
“这个,小的只是个奴才,不能置喙王爷的决策!”显然很是不悦这个冲动的小丫头没有规矩的指责自己的主子,喱夜两道浓浓的眉毛不自觉的打了结。但碍于浅夏在,才没有对着筱汐怒眼相向。
“筱汐,你怎么又胡乱说话了!”制止不及的筱蓝拉过还要多嘴的筱汐,实在是有些埋怨小姐平时太宠着这个丫头了,早晚会因为她自己的这张嘴而吃闷亏。
浅夏却只是看着她俩淡淡一笑,对着正要退下去的喱夜问道:“你家王爷现在何处?”
“这······”原以为通知完就没什么事了的喱夜不得已站住了脚步,虽然他很是不悦那个小丫头对待自己主子的不恭敬,但他是个尽职的好奴才,对待主子忠心又耿耿,更是比较懂得规矩的。即使明白主子对正妃并不上心,可是此时她就是王府的女主人,因而他还是比较尊重在犹豫了一下之后回道,“王爷在翠微苑!”
她无法归宁,便让吕氏也归不了宁(二)
“筱汐,你去找一下刘总管,就说本妃待会儿回娘家归宁需要置办些礼物,让他帮着你一起张罗!”款款起身,浅夏一边缓步往外走,一边交代着筱汐,然后又对筱蓝道,“筱蓝陪本妃去一趟翠微苑!”
“是!”一听还是能够回太傅府,筱汐也不管自家小姐到底要怎么做,立即欣喜的往外冲去找王府的刘总管去了。
喱夜此时却是额头微微冒起了冷汗,这王妃的性子怎么与坊间传闻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呢,感觉她这一去绝对会与翠微苑的主子和侧妃会有不小的冲突。
正想着呢,就感觉眼前两道黑影遮住了些许阳光,明明他一个大男人要比两位弱质女流高上半个头,此时怎么觉得王妃娘娘的影子完全罩住了他的身子了呢?
“喱夜,前面带路吧!”柔柔的嗓音,应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的,可是喱夜硬生生的听出了寒冷的感觉。
“是!”中邪了一般的赶紧应声,喱夜不敢有丝毫犹豫的转身领头往外走去。
浅夏所居的水菡院是整个王府主院的东厢,而呂微澜所住的则是西厢,两处皆是独立的院落,亦是除了萧卿墨所住的居中的荻罄院之外最大的庭院。
连接此主院三处的恰是浅夏在前世魂归离恨天的清畅园。
此际不过是新婚,因而,清畅园中还没有从宫中移植来呂微澜喜欢的蔷薇花,也仅有少数的几株早开的迎春花吐露着娇黄的鲜艳。
心下有着闷闷的痛,似乎那金簪所刺的心口部位也回忆起了前世那刻骨铭心的疼痛,清亮的水眸霎时罩上一重阴影,隐在宽大的广袖中的纤纤玉手也紧紧攥成了拳,只有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的疼痛感才能稍稍冲淡一点心口的疼。
“小姐,您怎么了?”就在身旁的筱蓝似乎感觉到了浅夏身上不自主的散发出的寒意,立即关切的问,“是冷了吗?奴婢这就回去帮您拿件披风过来!”
冷吗?微眯水眸抬头看向已经升上了树梢的洋洋暖日,虽然仲春时节的早晨确实还带有丝丝寒意,但这点微寒与她心底的痛彻心扉的寒意怎能相提并论。
“本妃不冷!”从方才开始一直以本妃自居无非是要让府中的下人,包括萧卿墨的近身小厮不敢因为日后萧卿墨明显的偏宠呂微澜而小看了自己,也算是立一立威,为以后的生活做好打算。
淡幽幽扫一眼渐渐充满了生机的清畅园,浅夏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