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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君侧,毒妃撩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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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揪疼暴怒得仿佛呼吸都要停止。萧卿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计划又被破坏而气急败坏,还是因为她居然以这种方式来暗示着拒绝自己而恼羞成怒。冲上前去,猛地捉住她还在流血的手臂,眼眸中仿佛要吐出火来的猩红一片的怒喝,“商浅夏,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腕真疼!

伤口疼,被他紧紧抓着的伤口的上方也疼。不过,似乎是因为他抓捏的地方恰到好处,一狠心而没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划得很深的伤口却奇迹般的止住了血,让她庆幸今晚自己约莫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再次香消玉殒了。

早就猜到他会暴跳如雷,浅夏一边忍着疼一边回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意道:“我只是帮王爷做了王爷想要做的事情而已,免得你费心了!”

“你······”虽然自己确实是存了坚决不碰她的心,可是为何她此时不经他同意的这样做了,他的心中却是如此的堵得慌呢,就像是她正在宣告着她同样不愿意接受他,而让他有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难受。

洞房——你给本王安分点

可是,又在同一时间,因为看见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而没有真的实行伤害她的计划,他又莫名的庆幸万分,真是意想不到的矛盾心情。

“王爷,您请放手吧!浅夏的手疼得厉害!”两种疼痛交合在一起,浅夏虽然以着极强的意志力克制着,但还是渐渐苍白了脸色,殷红的唇畔也渐渐失了血色,仅留有淡淡的唇脂颜色点缀着最后的鲜艳。

“你活该!”没有完全放开,但手上的力道已经放松,萧卿墨一张如隽刻一般的俊脸愈发的沉下几分,只是深如潭底的黑眸中此时却没有一丝波澜,讳莫如深。

“是啊!我活该呢!”想要从他手掌中挣脱,却发现手腕处的疼痛一直延伸至整个手臂,没有了半分的力道。确实是活该,平日里拿了剪刀只是剪剪绣线而已,今夜却是生生的划向了自己的手腕,那种锥心刺骨的疼与前世的羞辱的疼一般无二,只是这样却是保存了自己的颜面,伤一点痛一点便无所谓了。

清淡的语声中带有一丝浅夏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怨,却是让萧卿墨的心蓦地一动,但很快就隐藏了下去。将她按在床沿坐下,他撕下里衣的一角,默默的替她包扎了起来。

这倒是让浅夏惊疑不定了,前世的一切止于那场羞辱,可今晚自己虽然设计将他留了下来,也颠覆了他所有的计划,可他此刻所表现出来的举动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倒是让她措手不及。

略带不安的试图抽回手,并些微有些紧张的道:“不敢劳烦王爷,浅夏自己来!”

“你给本王安分点别乱动!”本就因为从没有做过这类事情显得有些忙乱,且扎得歪歪扭扭,浅夏又不安分的乱动,使得萧卿墨好几次滑掉了手里的布襟。狭长的眼梢微抬,一双桃花眼蕴含着丝丝怒气,明明有着自己都不明所以的担忧,说出口的话却无情的很,“你这是存心想要在今晚找本王的茬,好让喜娘回宫告状么?”

“啐!随王爷怎么想怎么说!”水眸微挑,浅夏强自镇定,高高的扬起美若白瓷的尖细下颌,一如女皇般高贵的看向别处,懒得与他争辩。

缠绕了好一会儿总算是马马虎虎的包扎好伤口,并打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萧卿墨一抬头想要邀功的开口,却在见到她高扬的下颌下,那如白天鹅般美而优雅的颈部曲线光洁无瑕,延伸至大红的高领嫁裳内,竟然引起他无边的遐想。

大禺朝民风严谨,除了嫡庶尊卑有别的国策,对于女子的穿着打扮的要求亦是严格。笑不露齿,行不露足,更忌讳袒胸露背,虽还不至将女子禁足在深宅内院,但若是出门就必须轻纱遮面。

而越是注重礼仪的宅府,对女子的要求就更为严格。商太傅年幼时曾是一国之君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又贵为当今太子和众多皇子的师傅,博览群书,满腹经纶,自是更加的注重府中女孩儿家的教训德育。

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因而,浅夏身上的这一袭大红嫁裳便体现了严父得体教育之下的严谨。虽说如今已是仲春,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但嫁裳的襟口,浅夏还是如冬衫一般裁制的稍高,优美的颈部弧线有一半隐在了衣领之中。却未见保守刻板,反而多了一层神秘诱huò之感。

喉间又是一紧,萧卿墨冲动的几乎想要解开牢牢的固定着防止春光外泄的盘扣,一睹她颈下凝脂般的雪肤。

轻颤的大掌眼看着就要触及她的雪颈,垂首回眸的浅夏却是受惊不小,本能的因着想要躲避着他满含着某种欲望的视线和作怪的大掌,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床榻上倒去。

一只手受伤用不出力道,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衣领,警惕的看着她:“王爷,您想要做什么?”

早在她垂首回眸到时候,萧卿墨就已经意识到自己又失态了。只是,感觉着今晚的洞房夜,似乎一直是眼前这个已经成了他正妃的小女人占据着主导的地位,此时看到她如此的惊惶失措,不由兴起了坏心眼。

“王妃,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你觉得本王想要做什么呢?”往床沿一坐,大掌轻佻的划过散开在床边的裙裾,有意无意的拂过她大腿的外侧。萧卿墨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刻意的晕染上某种欲。望,低沉的语调更是让人禁不住的一阵颤栗。

“王、王爷,您、您别乱、乱来,我、我······”舌尖控制不住的打结,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似乎就在眼前上演,浅夏只觉至今为止的镇定就要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我、身子不方便······”

原也只是陡然兴起了捉弄她一下的念头,却在此时见她如此的抗拒自己的亲近,萧卿墨骄傲的自尊立即受到了伤害,深眸微凝,有着想要将眼前这小女人好好的教训一顿的欲。望。

猛的扑身上前,在浅夏本能的想要往侧方逃开的瞬间牢牢的钳制住她的双肩,整个人欺身压向她的柔若无骨,带着如野兽般狂野的气息,与她四目相对。

恐慌霎时席卷了浅夏所有的意识,本以为安全却又遭受到这样迫在眉睫的压迫和危险,使得她整个人颤抖了起来。惊惶的水眸中显露着再也没有办法掩饰的恐惧,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颤栗的下唇,似乎唯有唇畔传来的丝丝疼痛还能保有她最后的一点清醒。

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在害怕的时候,兼并着如罂粟般致命而危险的吸引力,更让人在片刻间产生了想要深深的掠夺和摧残的嗜血心理。

萧卿墨只觉得身下这个止不住恐惧的颤栗着,却又倔强的不肯闭上那双莹润的水眸,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小女人,在瞬间就引爆了他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掠夺本性让他再也顾及不到其他,猛地俯下头去,捕捉住她已经被贝齿咬出一道血痕的朱唇,略带腥咸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更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绷紧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

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一)

只是,浅夏死死的咬着下唇,胡乱的摇晃着头部,想要抗拒他这个霸道而不在预计和防备中的掠夺,却终究因为男女有别,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几乎将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只觉自己娇柔的身子快要承受不住他的力量,胸腔间的空气也仿佛全被他压空,仅靠着鼻端的呼吸几乎无法供应身体的需求,令的她想要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却又害怕着他强势的唇舌会侵犯到她从未被人窥探过的领域,只能自喉间发出一声声的抗议。

因着她始终倔强紧咬着下唇不肯松口,即使血腥味益发的明显,她也有着自己的坚持,又发觉到了她略带痛苦的破碎呻yín。萧卿墨不但没有退让,就此作罢,反而故意的更加加重了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并以自己高挺的鼻尖牢牢的压着浅夏的玉鼻,迫使浅夏呼吸一窒,求生的本能令她不得已的松开贝齿,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

而就在这一瞬间,慌乱的浅夏呼吸到的全是他霸道的清冷气息,檀口中也闯入了不速之客,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在她口中肆意纠缠。

“啊~”陌生的情潮霎时袭来,不谙情事的浅夏无法控制的自喉间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轻吟,霎时更加激发了萧卿墨的兽xìng。牢牢的钳箍住她双肩的火热大掌开始了不安分的游移。

“王爷!王爷······”

就在浅夏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随着他的掠夺而产生了令自己倍感羞辱的反应,而想要狠狠的咬了他作怪的灵动舌尖时,外面一声接着一声的大声呼唤唤醒了两人快要陷入混沌情潮的神智。

“这位姑娘,我都说了王爷和王妃已经安寝,你这是做什么?”显然梁心月之前已经劝说过那个突兀的出声女子,只是没料到她忽然嚷嚷了起来,一时之间也放大了嗓音。

是微澜身边的丫头雪漫的声音!

一个机灵,萧卿墨所有的情。欲之火在瞬间消散,看着自己身下娇靥如火,媚眼如丝的浅夏,一股懊恼袭向心头。暗暗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与微澜说好了,只是来破了商浅夏的身子,然后就回到她身边的,可他居然差点就与商浅夏真正的有了夫妻之实。

猛地起身下床,萧卿墨顾不得身体的某处正胀痛的昂首挺胸着,撩起下袍就要往外走。

来不及平复紊乱而急喘的心跳和呼吸,浅夏知道今晚的梁心月一定会遣回外面的那个不识时务,或者说是她的主人太过自信的丫鬟。

她一手紧握着已经被解开了一颗盘扣的领口,一边半倚着身子看着他匆忙的背影道:“怎么?王爷您是想要梁姑姑明日回宫多费些口舌么?”

“你······”人已经走到屏风旁的萧卿墨脚下一顿,恶狠狠的回头瞪向鬓发散乱,嫁裳凌乱,即使下唇上的一道咬痕清晰的让人莫名的心疼的狼狈模样,却依然无损闭月羞花的柔媚容颜的浅夏,“上半夜本王已经在你这边过夜,也有了新婚的证据,难不成一个小小的喜娘还真能告本王的状么?”

浅夏这是体贴王爷(二)

“梁姑姑究竟会怎么回复皇后娘娘,浅夏不知。只是王爷该不该就这样去到侧妃那里?这于王爷、于侧妃是否有好处?那浅夏就更不知道了。”只要这个危险的男人离自己远一点,浅夏就能按着自己正常的思路说话了,呼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萧卿墨不语,只是深深的又看了浅夏一眼,然后绕过屏风往外走去。

浅夏也不再阻拦他,只是坐起身扣上领口的扣子,下床倒水喝。想起方才的那一番缠绵,如花娇靥燃起一团火热,手也颤抖了一下。真的是太危险了,看来安然的度过今夜之后,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不然还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能如今夜这般幸运。说实在的,这可还真是要感谢外面那位丫鬟和她的主子了。

“雪漫,你回去对侧妃说一声,本王今夜宿在水菡院了,让她不要等本王,早点歇息!”冷冽的嗓音有着许多的不甘愿,也做好了明日赔罪的准备,萧卿墨的心里真有够不舒坦的。而这一切全部源于里面的那个狡黠的小女人,总觉得从踢轿的那个时刻起,他就被她耍的团团转。

脚背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新郎喜服也因为只有一套而没能换下,以至让几个明白事情原委的二皇兄和皇弟皇妹们看着烧焦的地方嗤笑了好一阵子。洞房里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似乎都被她洞悉的抢在了前面破坏了,此时又被困在此处无法兑现对微澜的承诺。

越想心里越窝火,虽然方才差点就因为干柴烈火而成就好事,但此时清醒了又实在觉得对不住微澜,也就更加的恼恨。

原想着就在外室的软榻上过上一夜,待天明就立即离去,可转而一想,自己受罪岂不是便宜了那个可恶的小女人,于是,又堵着一股子气转回房中。

见她似乎对自己的回转有着胸有成竹的笃定,萧卿墨越发堵得慌,懒得再看她一眼,径自和衣往床榻上一躺,拉过百子喜被往身上一概,侧转身以背对着浅夏,闭上眼睛睡觉。

见床被他占据了大半,浅夏暗自低咒了一句,暗道自己虽然是把他设计留了下来,小小的报复了一下呂微澜,可是自己却没有地方睡了,还真是有点不划算。

忽然想起外室似乎有张软榻,虽然短了点窄了点,不若面前这张大床睡着舒服,但为安全起见,还是委屈一晚吧。反正,她笃定明日之后,他是绝对不会再到她这边过夜的。

这样想着,浅夏便走至床前,准备拿了鸳鸯软枕就走,手刚接触到软枕,那个假装睡着的邪肆男人却微侧过头,危险的狭长桃花眼对上她的水眸,沉声问:“你这是想要做什么?”

“呃~”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暗中不屑的撇撇嘴角,浅夏镇定的道,“王爷不是怕不好向吕侧妃交待么,浅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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