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一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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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后宫乱 第十章 真男人
“西汉文章两司马。这世上谁人不知啊。”张佑无意识地开口,老师一家似乎都很喜欢汉的清丽,自己也在这方面下过苦功的。司马迁一本《史记》,司马相如几篇赋文,都名传千古,合称西汉文章两司马。突然提起这些干什么,自己是渺小如蝼蚁一般的人,那可是在历史上都闪耀光芒的人。
“师兄,虽说人们并称两司马。可我只推崇司马迁,司马相如虽文采风流,他的为人我不取。”冯宁说道。
“我女孩子一般都喜欢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与卓文君当垆卖酒,遂成千古美谈。”张佑忘了自己的处境,起了好奇心,这世上的女子哪个不想像卓文君一般遇见一个司马相如。
“千古美谈,不如说是司马相如劫财劫色吧。而且他作为文人太没有风骨,他一生几乎都在阿谀奉承中渡过。虽然鲜衣怒马,风花雪月,但轻于鸿毛。”冯宁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激昂,“我更佩服司马迁,他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了重于泰山,他选择了直言,他选择了屈辱的宫刑,他选择了卑贱的活着已写就《史记》。因为他不能“轻于鸿毛”的死,使得“文采不表于后世也”。光耀后世的《史记》,就是在这样的血腥腐臭、“大质已亏”中完成的!司马迁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活得伟大,可说是历史上难得的真男人。
“真男人?受了宫刑还算是真男人吗?”张佑似有所动,喃喃自语。
“算!怎么不算!不是真男人,敢跟汉武帝唱反调;不是真男人,敢选择承受所有人的轻贱,屈辱地活着;不是真男人,敢写就《史记》;不是真男人,敢把帝王将相都如实写出,甚至敢把项羽,吕后都列入世家。后来的《汉书》就差了一大等。”冯宁每说一句就向张佑逼近一步,张佑退无可退,只得抬头看向冯宁。
那眼中悲伤和惋惜瞬间击中了他,原来在这世上,还有人为他悲伤,为他惋惜。
“我可以吗?司马迁这样的人物。”
“能,一定能!师兄你才华横溢,一定可以的!人只有自重,他人才会重你。”冯宁诚恳地说道,当初自己要是一见当时的高阳王就卑弓屈膝,恐怕早已被看不起了。
“好吧,我尽量试试。”张佑说道,心结不可能一下子就解开,可能一辈子都会背负,但至少可以学着活得像个人。
“太好了!”冯宁展颜一笑,她真的很高兴。
看着眼前明媚的笑脸,想起以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师妹,那个大智若愚的师帝,那个最尊敬的谦谦君子的师父,还有心底最深的愧疚。张佑突然觉得自己最重要的就是在这诡异危险的宫中保护这个小师妹,为了师父的关爱,更为了赎罪!
“师兄,以后你就先在清扬宫任事,找个机会我把你推荐个皇上。”
“不用了,清扬宫就很好。”张佑已经回复了平静,冯宁又看见了那个午后院中微笑的谦谦君子。
“可是·;·;·;·;·;·;”
“没有可是,这样就好。”张佑坚持道。
“那就随你吧。”冯宁心里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要给师兄创造。
“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师兄,名字即可,娘娘!”张佑向一个谆谆教导的长辈。
冯宁知道他说得没错,但是觉得委屈了他,有些踟躇。
“你要记住,这是宫中,娘娘!”
“好吧,张佑!”冯宁没法,只得答应。
“换个名字吧,要是·;·;·;·;·;·;”张佑还是有些担心。
“你放心吧,爹爹在把你介绍给世人前就,所以除了冯家的人没人知道。”
张佑点头,想起老师还是悲伤,冯宁也有些难受,于是就转移了话题:“反正我宫里的侍棋,侍书,侍画你都认识,其他人她们会告诉你的。”
张佑点点头。
“侍书。”冯宁叫了一声,侍书马上出现。
“你看这是谁?”
侍书定睛一看,随即捂住了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怎么是张少爷。”
“等会你们再说吧。”冯宁吩咐道,“你把那些账册拿来。”
“是。”侍书不愧是冯宁身边第一得意之人,要是换了侍棋早就炸了锅。
没一会,侍书就抱着一叠账册回来了。
冯宁接过账册,又递给张佑:“这是皇上赏我的宫外私产,不好托付给哥哥,只得托付给你了,反正你们两个都是一样的。”
张佑很受震动,但没有表达出来,只是默默接过。
“你不明的可以去问侍画,她知道的比较清楚。”冯宁顿了顿,郑重地说道:“师兄,从今以后,我宫里宫外的一切都托付给你了!”
张佑郑重地点头,其实早已发誓要好好保护师父最爱的女儿。
“还有宫里没有好友是很难活下去的,你多多与王遇王质亲近,他们都是以前姑姑身边的老人,会照顾你的。侍书也熟悉,让他带带你。”
“奴才明白。”
听到“奴才”两字,冯宁心中一阵难过,随即又想只要心中不把他当奴才就是了,也有些释然。
随后,冯宁叫侍书安排张佑的住处,让他一人住了前后两间,房中日常用具一应都是最好的。
张佑倒不在乎这些,他已经和侍画出宫去了,他花了一天的时间把来两个个作坊都察看了一遍,不禁为作坊里巧夺天工的饰物,新奇的家具,还有前所未闻的管理方式,大吃一惊。听得侍画说这些都是冯宁设计的,正是难以置信,一个贵族小姐怎么会懂那么多啊。不由对这个小师妹又高看了一眼。
其实两个个作坊都已经运作有序了,张佑只是提了一些微末建议,把帐查了一遍。张佑从侍画那里知道这两个作坊只是冯宁象征意义的私产,不是她的财源。她在宫中的所有一切自有皇上经常性丰厚的赏赐,最主要还有冯氏一族倾囊相扶。
所以作坊赚钱不是最主要的目的,关键是别出乱子,被人抓住把柄。这样事情变得更加容易,两天时间就把一切安排妥当,寻了两个个老实厚道的人分任两个作坊的掌事,他只要以后每过一定时间出宫检察一番就好。
他与侍画回到宫中,正巧冯宁正在用膳,皇上似乎有事不在。
“正说着你们就回来了,一块用吧,皇上召集了宗室王爷,不会过来了。”冯宁招呼道,随即夹起一块鱼肉,她最爱的海鲜啊。
“娘娘,且慢!”张佑突然大喝。
冯宁手一抖,鱼肉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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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后宫乱 第十一章 望月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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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冯宁没有生气,张佑如此失色,那一定是发生大事了。
“有毒。”张佑又上前仔细地查看了一遍,肯定地说道。
“不可能。”侍棋第一个大叫道,“因娘娘吃不惯宫里厨房的东西,都是我们自己在小厨房做的,你是怀疑我们下毒了。”
“侍棋,听张佑把话说完。”冯宁呵斥道。
“娘娘,你的膳食一向都是自己宫里弄的吗?”张佑问道。
“是啊,我喜欢清淡和精致,所以皇上准了我自己宫里弄。不过侍棋他们我是绝对信任的。”冯宁答道,要说侍棋四人下毒害她,那万万不可能的。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没有怀疑四位姑娘下毒的意思。只是这里面确实有毒。”
“你怎么知道?”侍棋还是不忿,开始唱反调。
“好了,侍棋,你去抱只猫来,反正人都知道你一向贪玩,不会引人怀疑。”
侍棋一听还是乖乖去了,没一会就抱回一只白色的小猫。
冯宁压下不忍,吩咐道:“喂下试试。”
侍书用筷子夹出鳝鱼,放入一只小碟子中,摆在地上,猫闻见鱼味,跑下侍棋的怀抱吃了起来。
没一会,猫就开始从抽搐,然后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太过分了!竟然真的下毒!”侍棋大叫道。
“不可能啊,厨房里的事一直都是我们四人,外面也有人守着,不可能有人下毒没察觉的。”侍棋也大惊失色。
“会不会是碗碟被抹了毒。”侍画提出另一个设想。
“不可能,没人进去过,都有人守着的。”莲花说道。
冯宁听得唧唧哇哇的,心烦意乱,拿起那碟鳝鱼,细细看去,跟普通的鳝鱼没有任何分别啊。等等,冯宁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望月鳝。”
侍书四人都不明所以,只有张佑赞许地点头:“不错就是望月鳝,江南乡下,有一种怪鳝,蛰伏于田间,每至中秋月圆,便抬头望月,直至月落,因此得名“望月鳝”。与普通鳝鱼一般无二,但是其毒无比,人吃过便七窍流血而死。我当初与父亲不合,隐匿于山林,跟得几名隐者学医,这种鳝也只听他们提过,今日见了,还想是不是,没想到竟是真的。只是此鳝少有人知,娘娘是如何得知的。”
“在一本民间的医书里看到过。”冯宁搪塞道。她的前世出生在江南,江南人爱食鳝,曾经就发生过误食望月鳝而死之事,当时世人不知,还是纪晓岚路过破获此案,从此江南人人得知望月鳝,食鳝谨慎。可是这是中原,怎么也出现了。是意外还是周密的计划?
“还有吗?”冯宁问道,她想再确认一下。
“有,因娘娘爱吃水货,早上送来两条。”侍书答道。
“去拿来。”
“是。”
没一会,侍书端着一个盆子进来,里面赫然是一条鳝鱼。
“是不是?”冯宁问张佑。
张佑仔细地观察了许久,回道:“十之八九,不放心可以对月看看。”
“不是中秋也可以吗?”侍棋问道。
“可以,只是中秋之时望月鳝立得最直,望得最久。”
将银盆对着窗户,天已经渐渐转黑,月亮已慢慢升起。
过了一会,果见此鳝竖头望月。
“果然如此。”冯宁叹道,“都收拾了。侍棋把猫去处理了,别让人发现。”
侍棋抱着死猫出去,侍画和莲花领了人开始收拾。侍书走进问道:“娘娘,奴婢再去做一点清淡的,娘娘的晚膳可都一口没吃呢。”
“不必了,哪有心情啊。你泡壶茶来吧。”冯宁所说的茶不是那种流行的茶汤,而是她让人略略炒过的清茶。侍书自是知道,领命而去。
“你说这是意外还是有计划的?”冯宁看向张佑,她还没有经历过这等事,也只有在前世的电视里看过,难道真的要学会算计。
“奴才觉得是悠然安排的,望月鳝在江南都很少见,不然怎么平白无故地出现在中原。
冯宁想了片刻,吩咐道:“李贵,你让王质明日来见我,不要让人发现了。”李贵是王质的徒弟,而且他一进清扬宫冯宁就帮他解决了弟妹的生活,自然对冯宁忠心有加,感激涕零。冯宁视他虽次了从小在一起的侍书几人一等,也看作心腹。
正说着,侍棋回来了,其他几人也收拾好了,一片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等会皇上来了,谁都不能泄漏半句。”冯宁说道。
“为什么,正好可以告诉皇上有人要害娘娘,皇上自会为娘娘作主。”侍棋第一个不服。
“我自有主张,你们都退下吧,从现在开始要分外留意清扬宫周围的动静。”
“是。”
冯宁又躺回躺椅,还是躺椅最舒服,今日的事要好好使思量思量,十之八九是有人计划好的,以前有一大群人护着她,她当然乐得轻松。她不争不代表她不会,现在既然有人敢算计她,当然不可再如此。幕后之人一定分外得意,可是她会让她知道芙蓉花是怎么变成断肠草,她是怎么自食其果的。
迷迷糊糊中,有人叫道:“皇上驾到!”
睁眼看去,拓拔浚醉醺醺地被王遇扶了进来。
“娘娘,皇上喝多了几杯。”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里我来。”王遇听命而去。
“侍书,打盆热水。”冯宁一边把拓拔浚扶到床上,一边吩咐道。
接过侍书递来的热手巾帕子,轻轻地帮拓拔浚擦脸。拓拔浚突然抓住冯宁的手嚷道:“那些人说朕独宠你,不是好事。可他们怎么知道朕的宁儿的好。朕就是独宠又怎么样!”
冯宁听得拓拔浚的酒后真言,心中一甜,有些心结似乎解了。作为皇帝他对她真是掏心挖腹了,就是民间夫妻也少有如此的。自己又什么好不满意的,其他什么镜花水月的还是抛开了为好,一心一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