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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千古一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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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此,我恨难舒!”冯熙说道,面上闪过一丝痛苦。

冯宁顿时满心的火气被消下去一半,但还是怒吼出声:“恨难舒!那是你对叶青青的,孩子是无辜的,他被自己亲身母亲所害,这样活生生地被打下已经恨可怜了,你还要把他当作复仇地工具,你于心何忍啊!就算他没有长成,但还是你亲身骨肉!”

说完不待冯熙反应,就对张佑吩咐道:“你立刻拿走,然后好生地焚化,然后好生捧到昙耀禅师那里超度一番,让我可怜的侄儿可以走得安生些。”

张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拿起那个玉盆。因着先前已经吓到了冯宁,张佑出去时还特意小心翼翼地避开冯宁的视线。

冯宁见张佑捧着玉盆出去以后,又对着冯熙冷声道:“等一下我们都去禅师那里拜祭,让侄儿走得安生些。”

冯熙不知在想些什么,但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叶青青闻言却是眼睛一亮,突然“醒”了一般,转过头感激地看向冯宁,嘴里喃喃地说着话,可由于声音实在太低了,冯宁不知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冯宁却没有领情,一步一步走近叶青青,一字一顿地说道:“叶青青,不,应该是杨柳吧,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和哥哥哪点对不起你,或者说南朝有哪点厚待你?”

叶青青却立刻如同放了气的皮球,瘫软了下来,苦笑一声,悲凉地说道:“是不是,现在都无所谓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了!”冯宁看她不死不活的样子,登时火了,满腹怒火汹涌而出,怒吼道:“把你千刀万剐都不算什么,我也就算了,我以前还听过说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只怪我当初瞎了眼睛,可你的孩子呢,虎毒不食子,你却是铁石心肠!”

冯宁一口气说完,但还是余怒未消,不待叶青青反应,一把拉过冯熙,说道:“那我哥哥呢,你当时哭着喊着要嫁,难道是为了你的计划,我也是女人,是真心是假意,我还看得出一二。后来我哥哥又待你怎样,天地可鉴,可怜他真心人换了个假心人!”

叶青青眼眸闪了闪,但还是倔强地抿着嘴。

“你倒是说啊!”冯宁上前一步,抓住叶青青的双肩不停地摇晃。

冯熙此时却阻止了冯宁地举动,冷冷道:“杨柳,你这么嘴硬也可以,我和宁儿不强求,但你想若是我把你投降的消息散布给南朝那些人,你又会有什么好下场。”

“我没有。”叶青青微弱地反驳道。

“关键不在于你有没有,只要南朝相信就好了,到时你可以里外不是人了。”冯宁也转过脑筋,威胁道。

两人说完,都静静地看向叶青青。叶青青颤了颤,不由拉起薄被盖到身上双手环肩,颤声道:“我说。”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悲哀,不过已不在冯熙和冯宁地在意之中。

叶青青似是认了命,把其中的缘故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是南朝地皇帝扣押了她地父亲和妹妹作为人质,她不得不来大魏探听消息和搞破坏。

“你不是说你父亲已经死了吗?”冯宁一脸地不相信。

“起先我也以为,后来出了刘子业那档子事,太后就扣了我妹妹要我守口如瓶,没过多久皇帝又要我来这边做奸细,他可能觉得我妹妹分量还不够重,又寄出了我父亲,那时我才知道我父亲并没有死,只不过被世道这个老秃驴设计抓了起来。”

“这就是你告诉我世道真面目的缘由吧,想要借刀杀人!”冯宁是聪明人,马上想通了其中地关节,冷笑道。

叶青青此时也不否认,点了点头。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跟南朝的内卫说过关于浚哥的事?”冯宁想发脾气又发不出来,满心烦躁,但还是惦着来时冯熙说的最后一句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叶青青看向她,诡异地笑了笑,说道:“果然如我所料,看来陛下还活着!”

冯宁眼一眯,锐利的光芒射向叶青青。但叶青青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不过你放心,世道那秃驴来密信问过,不过我找了个理由搪塞了。”

“为什么?”冯宁不解地看向叶青青,照理说叶青青应该很乐意把这个消息告诉南朝。“我也不知道。”叶青青避开冯宁的眼光,但整个人恢复了灵动。

冯宁心中一动,准备继续问道,也许是因为听到拓跋浚没事,也许是因为叶青青身不由己,冯宁对她的怨恨少了不少,不过她二人都明白,已经再难原谅。

“剩下的让我来吧,宁儿你先去休息一下。”冯熙突然阻止了冯宁。冯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放心,如果是刚才以前她还会人为了冯熙对叶青青还有一丝怜悯,还有一丝情意,但看到那血肉模糊的玉盆,她真的不确定冯熙会对叶青青做出什么来。没错,她是怨恨叶青青的背叛,痛恨她杀死自己的骨肉,但从内心深处来说她不希望叶青青死,或是生不如先,就如刚才一样。但现在的冯熙却如定时炸弹一般,整个人很是阴森,她很怕冯熙会一下子杀了叶青青。

但在冯熙坚持的目光下,冯宁还是叹了口气,答应了。已经不是朋友,所以不在保护,理所当然!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二十九章 改变

冯宁不知道冯熙最后跟叶青青说了些什么,总之叶青青待身子好了一些后,很平静地离开偏殿,准确地说是离开冯家,抱着那个孩子的骨灰去了国华寺,削发为尼,决定用余生在佛前忏悔自己所犯下的罪孽。虽然不知道其中是真心还是另一场演技,但是冯宁还是从心底里松了一口气。无论怎样,朋友一场她不希望叶青青有太惨的结局,这样算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冯宁转过头,刚好撞上冯熙还来不及掩饰的痛苦,冯宁的心头狠狠地一撞,哥哥终究是个温柔的人,虽然那天口头上说得那么残酷,但最终还是为自己爱过或者仍然爱着的女人留下了一条活路。只是自己的心底的情伤何时能完好呢?这两个人的爱情带着血与火,伤害与背叛,但夹杂其中的仍然有真爱,只是冯宁插不上手,也无力去做些什么,或者跟本就不能做些什么,只能看着一对有情人带着伤痛劳燕分飞各西东。冯宁总觉得自己要负上一些责任,毕竟是她亲手拉开了整部戏的大幕。

“这不是你的错!”两人错身时冯熙却如看透了冯宁的心思,淡淡地一句话留在冯宁耳边。

怎么不是她的错呢?是她轻信了叶青青,是她亲手把叶青青推到哥哥的身边,也是她一个劲地在旁边出谋划策把这两人凑成一对。如今这般结局怎不叫她愧疚万分。可是如果她越是如此想,哥哥会更加难过吧。罢罢罢!目前先还是把这件事放在一边,等过段日子,大家的心情都稍稍平复,再慢慢地好言相劝起沉疴。有时候时间和沉默才是最好的疗伤药!

想到这里。冯宁勉强扬起一抹笑,对着一直坐于一旁的拓跋仪说道:“这次多亏嫂子,否则真要出大事了!”

“这本是臣妇应做的。。奇书网。只是太后娘娘下次莫要什么人都往我们府上塞了。这次好在是个细作,若是个刺客可怎么地好。”拓跋仪只是微微点点头。眉眼都在笑,出口就是幸灾乐祸地讽刺。

冯熙听了微微皱眉,冯宁却不以为意,她早知道自从自己把叶青青送于冯熙以后,这个嫂子早以恨自己入骨。当初在宫中的情意都已经转为浓浓的愤恨。不过这也难怪,若是换了自己,恐怕也会如此,无所谓对错。

“是了,我年轻气盛地,难免就着了有心人的道,我这里给嫂子陪个不是。”毕竟自己地确有些对不起她,冯宁还是决定放低身子,向拓跋仪道了歉。

“臣妇是什么人呢。怎么担得起娘娘的不是,只是下回不要往死里作践臣妇就好。”拓跋仪却是眼皮抬也没抬,口中依然吐出讽刺之语。

冯宁微微一怔。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好。自己好像很久都没见这个嫂子,以往有事还会招进宫来说说话。后来叶青青嫁到冯府。这一切事情都下意识地叫了叶青青代为传话或是商量。只是印象中拓跋仪是明礼端庄,仪态万千的公主殿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开口闭口就是讽刺,尖酸刻薄的小妇人,不知怎么的,冯宁看着眼前地拓跋仪突然把她与鲁迅先生故乡里头那个“圆规”杨二嫂的形象重叠起来。摇摇头,晃去自己可笑的念头,面前的拓跋仪还是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吊高着眼睛看着冯宁,带着浓浓的讽刺。

冯宁正待继续说些什么,但拓跋仪这付样子让冯宁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下去,只得长长一叹。

冯熙见状,一个妻子一个妹妹,也只能上来打圆场,说道:“这时候不早了,我与娘娘还有事说,不若仪儿先回去吧。”

拓跋仪这时才收回对冯宁的注视,看向冯熙,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道:“既然老爷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这个命。”说完也不待冯宁兄妹反应,也不行礼告退,径直走了。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冯宁看着拓跋仪走远,才有些诧异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讲话越来越刻薄,每次与她讲话都很累,动不动就挑刺,讲不过就端出个公主身份。”冯熙叹气道,“本以为是个贤德娘子,现在想来倒是有一半般被骗了,哪个公主是好伺候的。”

对于冯熙地说辞冯宁倒不认同,拓跋仪这般性情大变逃不脱一个情字,对哥哥用情越深,看着在无数个其他女人身上徘徊默默隐忍,到最后爱上的还不是她,自然忍不住爆发了,只是这般行为却有哥哥推得越加的远,这样地恶性循环,难怪拓跋仪会变成这付惹人厌的样子。不由感慨道:“爱情真是个可怕地东西,可以把一个人改变成这样!”

冯熙闻言却没有作答,也不知是故意不答还是没有听懂,却说了个风马牛不相及地话题:“你先别悲风伤秋的,我有事说!”

“不是借口吗?”冯宁愕然。

“我什么时候说了是借口,是正事。”冯熙加重了语气。

说起正事,冯宁也严肃起来,直起身子说道:“什么事这么严重?”

“明日大宋地使节团就要到了,后天便要正式上朝晋见。”

冯宁重重一愣,脱口而出:“怎么这么快。”

“是到了时候,只不过最近事多才会觉得快了。”冯熙说道。

冯宁听了沉默不语,是了,这些日子都在搞叶青青的事才会觉得时间快了。终于还是要见到他了吗?

“哥哥说的是,他们自来晋见,我依旧如往常一样便可。”

冯熙暗自点头,嘴上却说:“这样最好,只是只怕你到时候见了,就什么都不管不顾。”

“哥哥,我好歹也经历了这么多,这点城府还是有的。”冯宁笑道,心中却是卷起千层波浪,拳头暗暗握紧,终于可以问个明白,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一番!

冯熙看了冯宁半天,方才说道:“你私底下想怎样我不管,只是朝堂上那么多眼睛盯着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行了,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也经历过极凶险的事,到时绝对忍得住的。”冯宁连忙保证道。

“你既这么说我也放心了。”冯熙定了定,有说道,“只是最好他不要在大魏公开出现,特别是以大宋使节的身份。”

“哥哥,你想怎样?”冯宁一惊,忙急急问道。

冯熙一笑,叹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不是,不是!”冯宁不好意思地连连摆手。

“还说不是孩子,遇到他的事情就这样的慌了手脚。何况关键不是我想怎样,而是你那位到底想怎样?”冯熙笑道,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

冯宁闻言也进入了深思,是啊,拓跋浚,你到底想怎样?!

第五卷  掌天下  第三十章  旧帕子

夜已深了,冯宁却一个人在榻上翻来覆去个不停,一双眼睁得大大的,毫无睡意。

明天他就要回来了!

也许不用等到后天,明天就能见到他了!

可是会怎样呢?冯宁白天跟冯熙虽然答应得好好的,内心深处却抑制不住地想冲上前去打他一顿,然后抱着他大哭一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她的身份却决定了她不能这么做,面对自己死而复生的郎君还要保持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这真是太难太难!

叹口气,索性披衣坐起,幸好是初夏,夜晚的风吹来凉丝丝的,让人爽到了心里。抬脚下床,慢慢地走向窗户,一把推开,瞬间月辉伴着清风争先恐后地挤进屋子来,地面上泛起一层银霜。目光望向天空,一轮圆月稳稳地挂在天空,明亮剔透。一时之间,倚在窗边不由痴了,不知不觉又到了一月的十五,月圆了,人能圆吗?

翌日,冯宁对着朝堂中众臣的喋喋不休,不由得暗暗皱了皱眉,昨天夜里,一个人对着圆月发了痴,等到回过神来一缕红光也慢慢从东方开始升起,知是没有时候补眠了,只得随即梳洗了一番便直接上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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