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羽驯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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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中毒了。”他不知为何自己竟会在她面前放下防备,把自己此刻的危机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兴许是看出了她全无武力,又兴许是看她呆傻。
“啊?”子娍一听他说自己中毒,二话不说就“蹭蹭”小跑到了他身边,蹲下上下打量了一阵道,“你不会被玄锥扎到了吧?”
他点头,要不是之前他经历了一场大战消耗了将近百分之九十的体力,玄锥这种等级的魔兽偷袭都伤不到他,更何况是光明正大的打。真是马有失,人有失足,他这回还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不过幸好,居然有个傻头傻脑的丫头闯了进来,现在他能不能度过此关,就看她了。
“那要怎么办?哦,对了,玄锥扎的你,解药肯定也是它身上的部位,或者生长在它附近,我去找找。”子娍想着“万事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结合着被蛇咬了蛇胆可治疗的方子推测道,准备起身跑去玄锥身边寻找。
在子娍说出这番话时,他眼中再度闪现了莫名的光泽,见她就要去寻,出声制止道:“等等,我被它扎伤,现在全身麻痹动不了。解药是玄锥眼里的液体,你拿我怀里的青花瓷瓶盛一些就是。它的眼液也是剧毒之物,切莫碰着了。”
“好!”子娍点头,大大咧咧地伸手在他胸前的衣襟内捣鼓,摸出许多东西后才总算找到了那个青花瓷瓶,抱歉地笑笑,拿着瓷瓶在他眼前举了举,“我这就去。”
“刚刚可是你占了我便宜。”
子娍迈着步子才走了三步,幽幽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她嘴角抽动了下,埋怨自己怎就忘了“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条,可她家私兵扶着她的时候也没扭捏过呀,难不成,这家伙不是羽族!
想着,子娍盎然回眸,瞧见他头顶果然没有那两根羽毛,心下惨淡,原来碰到的是个人!
“我,我可是在救你!”子娍说着继续朝玄锥走去,看着眼前赤红的庞然大物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心惊肉跳,毕竟它已是死物。何况,游戏里头的仿真度那么高,子娍斩杀它这种BOSS的时候眼皮都不带跳两下的,她只是现在没实力而已!
他看着子娍与先前迥然不同的气势,心下对她又多了两分好奇。想到玄锥的眼睛坚韧无比,一般利器根本无法刺穿,正准备出声提醒,子娍却已抽出那把朴实的匕首刺了下去。。。。。。
第十六章 被叮部位
“不是吧!还生锈了!”子娍手持匕首正准备刺向玄锥黯然失色的眼睛,这才瞧见那匕首不仅包装次了些,连里头也锈迹斑斑,刹时间猜想可能是婵媛给错了匕首。
子娍这会儿没法子,抱着姑且一试的心里,用匕首尖在玄锥的眼睛上轻轻捅了捅。
“哣!”地一声,玄锥的眼膜瞬间破了个针孔般大小的洞,黄灿灿的液体自里头汩汩而出。
子娍目瞪口呆之际,也没忘了拿起手中的青花瓷瓶小心翼翼地去接那小孔中流出的液体,同时紧了紧握在手中那把略微残破的匕首,直觉告诉她,这把匕首绝非凡物。
待青花瓷瓶的液体盛满了三分之二,子娍起身走回那男子身旁,手拖着瓶子放在他眼前,有点紧张地咽咽口水道:“够了么?”
“嗯。”他的声音较之先前更加虚弱了些。
“那,现在怎么办?”子娍收回手,盯着青花瓷瓶中的金色液体猛瞧,“你之前说这个也有毒,那你要怎么用?内服还是外敷?”
“咳!都要。”他现在除了嘴巴还能动,可以说出一两句完整的话,身上其他部位已完全麻木。他没想到玄锥的毒性竟霸道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之前元气大损,也不至于落到此刻这番田地,“我动不了,你帮我。”
“啊?”子娍猛地抬起头,恰巧对上他那蓝幽幽的眸子,心又是一颤,性命攸关时刻,她没工夫计较他略微命令人的语气,“好!”
子娍拿着瓶子往他面前凑的手僵硬在半空,嘴角再抽了两下:“你,你这面具。。。。。。”
在那青面獠牙的面具面前,子娍也就第一眼看见时没心理准备才被唬了一跳,这下早免疫了。而现在的问题是,可除了眼睛的位置,面具将他脸上的其他地方都被盖得严严实实,怎么喂药?!
他面具下的眉头微微蹙起,他竟也忘了这一遭。
见他不说话,子娍竟伸手去掀他的面具,她感觉得到面前男子生命流逝的迹象越来越严重,所以才会有了此般唐突之举。
“没有活人见过这张脸。”
幽冥般的声音自那男子口中传出,让子娍已经触碰到那面具底缘的小手又是一僵,她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五秒,声音虽然稚嫩却有些不符合她现在年龄的味道:“你要命,还是要脸?”
他胸膛一震,原以为她会因为自己那句话退缩,却不想她那黑得纯粹的眼睛与自己对视后说出了这么一句,她的沉稳与理性,远远与她的年纪不符。
“你的脸我没兴趣,我只要你的嘴。”
子娍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发现哪里不对,小手从底部掀起了面具,待看清那张已经紫黑的唇时眉头紧皱,这是中毒已深的状态。她丝毫不敢再耽搁,一手轻轻捏住他那略显尖削的下巴,让他的嘴微微张开;一手稳稳地拖住青花瓷瓶凑到他唇边,渐渐托高瓶子的底部让金色液体一滴不漏地流进他的嘴里。
估摸着重量,子娍收回了拿着青花瓷瓶的手,另一只手顺带也帮他把面具覆上,整个过程子娍脸瞄都没瞄一下他的脸,就连那张唇她也只记住了颜色,她的心思都扑在了喂药的过程中。
这金色液体是剧毒,子娍心知肚明,不晓得万一不慎之下一滴撒出来掉他脸上或者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后果,她务必要让自己做到毫发不爽。
“好了,还有一半,你哪里受伤了?”子娍晃悠着手中的青花瓷瓶,确定瓶中还有三分之一的量,抬头对着面具男道。
他在子娍抬头的一瞬掩过眼中的异样,却半天不知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喂!你该不会舌头都不好使了吧?!”子娍空着的手自他眼前晃了晃道。
“咳!”他又是一咳,掩饰自己的失神与尴尬,语气又恢复了慵懒,“你确定,要帮我上药?”
“嗯?当然咯!”洛轶疑惑了一句却也马上答应了下来,可下一秒就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小眉毛不自觉跳了跳,心道不妙:他该不会是被叮到了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吧?!不然,怎么这般扭捏!
果然,见子娍好不犹豫便答应,他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最终还是镇定心神,轻声道:“右臀。”
“轰隆!”
晴天一声霹雳,子娍里外焦透。
“右,右,右臀?”子娍今天第三次结巴,不知怎的,她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心中却还有丝丝侥幸:幸亏不是命根子!
想是这么想,子娍那娃娃脸却“嗖”地一下红了个透,浑身也开始冒热气,她前世今生可都没跟男子有过过于亲密的接触,跟幺子除外,因为她压根儿没当幺子是男人!
“你,你说的是真的?”子娍似是为了确定,又问了一遍,可这回那男子却没有回答,因为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口腔也已经暂时麻痹,发不出任何声音。
子娍也看出了眼前男子的异样,一狠心,就准备动用着自己的的小身子搬动眼前明显比自己高过两个头的男子。她把青花瓷盘小心地放在一旁平稳的地面上,双手齐齐把住他的左臂,想要把他翻转过去。
“你可真重!”子娍翻动了许久都没成功,不由得抱怨了一句。其实不是那男子身子重,而是她这副身子骨实在娇弱了些。
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第一次听到有人用“重”这个词形容他,心中五味陈杂。
“哦!差点忘记了!”子娍准备再接再厉的双手自他身上抽回,她站起身子原地转了一圈,眼神在四周像是寻找着些什么。
她突地定住,三步并做两步跑去西北角五米处,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了什么,有匆匆跑回来他身边,拿着一根五寸长的小木棍在他面前晃了晃道,“这会儿是给你擦药,药水如果直接倒上去指不定会撒到别处,用这个就不会了。”
“撕拉!”
在他诧异的眼光中,子娍伶俐地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了一条一寸来宽的布条。。。。。。
第十七章 舍不得?
子娍没理会他略微诧异的眼光,继续着自己手中的活儿。她稍稍整理了下手中一寸来宽的碎布条,右手拿起之前从地上捡来的小木棍,熟练地转动着木棍,左手则辅助着把碎布有条不紊地裹在了那根小木棍上。
没多大一会儿,一根25世纪常见的“自制棉签”就产生了。
“我待会儿用这个给你上药,这样那些毒液就不会泼洒到你没有中毒的肌肤上。”子娍把制好的“棉签”拿在手中晃了晃,似是自言自语,其实是在跟他解释。
说着,子娍找了个干净石台子把“棉签”搁上面,再度转向那个需要挪动的“庞然大物”。她伸出的一双小手却又僵在了半空,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打了个转,最后定格在那双碧蓝的眼睛上,诺诺道:“我这下帮你解毒,我们可就算扯平了!呃,至于之前我说的那些话可都是神志不清时说的,不作数的!嗯!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我们各不相欠咯!好的,我现在给你疗伤!”
子娍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就是看准了这家伙这会儿“哑巴”,不然以他的能耐,她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子娍自然不会忘了她只在他怀里摸索青花瓷瓶,他就调戏着让她负责那一遭。
这会儿可是“肌肤之亲”的疗伤,她当然得把话说在前头,不然指不定他又能闹出些离谱!
“啪!”
真真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子娍才翻转过他那具看似单薄的身子。他面具下的脸被无情地压到了地面,他此生都没此般窝囊过,心中怒火渐起:这女子就不会温柔点!
当他那玄色的长袍被子娍大大咧咧地掀起,他的心第一次有了些悸动,心脏跳动有些不太正常,他居然紧张了!要知道,他从懂事开始,就从来没让任何人接触过他的身体,无论男女。
子娍那双小手在他腰间摸索到了腰带,三下五除二地解开,可在拽着裤子要往下扯的时候,却僵着硬是拉不下手。她的脸比那天边的晚霞红还胜了两成,她那二十五年的岁月里可都不曾像此般要脱男人裤子呀!
脱,还是不脱?是个问题!
他面具下的脸也没比子娍好到哪儿去,感受到子娍僵在他腰上的手,他更是倍加煎熬,如果能出声,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催促还是喊停!
“哎!”
他听着子娍一声重叹,之后就感觉后臀骤然凉了一片,明白事已至此,却也不再纠结,听天由命般随着他身后那小丫头去折腾。
子娍可就没这么幸运,她的折磨才刚刚开始,看着他那颜色迥异的左右二臀,她的脸色已由绯红转成了酱紫,连手都是颤抖着的。
他右臀大半的皮肤都被毒素扩展成了紫色,伤口的位置更是隐隐有黑色血液在流动,看得子娍又是一阵心慌。
“深呼吸!深呼吸!镇定!镇定!”子娍心中默念着,转身拿来盛有解药的青花瓷瓶和“棉签”。
稳定心神后,子娍的手也不似方才那般抖得厉害,她用“棉签”沾了些金色液体,开始循序渐进得涂抹伤口及周边的位置。
“嗯?”
半小时的时间,子娍总算把剩余的金色液体都涂抹在了他受伤的右臀上。
这时,那伤口竟然奇迹般地自动开始了愈合,而那深紫偏黑的色泽也逐渐淡去,皮肤先前的色泽开始展现,子娍才吃惊地疑惑了一声。
“呀!”
子娍看着他那一样色泽的两臀,手慌脚乱地帮他把裤子提了上去,掀起衣袍盖住了他的腿,又费劲地把他的身子翻转了过来。
对上他那双眸子,子娍脸上又是一热,可想着自己是救人性命,略微气定神闲了些,微笑着把青花瓷瓶和“棉签”放在稍远一些的石台子上,坐到他对面与他对视,慢悠悠道:“你带面具也该带个好看点的吧!这个怪吓人的!”
。。。。。。沉默,他暂时还说不了话。
“你还不能说话么?”子娍眨巴了两下眼睛,对方也眨巴了两下眼睛。
“你可以眨眼睛了?!”子娍记得之前他的眼睛都已经呆滞只能干瞪的地步,“这好办,我问你答,对的话眨一下眼睛,不对的话眨两下,不确定眨三下,可以么?”
他眨了一下眼睛,算是同意,他倒是想看看这丫头能弄出什么名堂,何况,他现在已无性命之忧,就算要动弹起码要到明日午时,长夜漫漫,他正愁无聊。
他断定,她对他根本就不了解,或者说,根本不知道他是谁。不然怎会泰然自若到如此地步。要知道,就连四大帝国的国王、三大种族中的首脑在他面前,要做到从容不迫都绝非易事。
“额,”子娍没想到这家伙答应地这么爽快,一时之间却不知从何开口,只捡无关紧要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