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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奇妇可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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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公子面前装腔作势却自成天衣无缝,一颦一笑都像浮着铜臭的市侩之徒。

尽管如此,她还是在心中结结实实地告诫了自己一番。越是如此,斯人越不能靠近!

也许是因为失血的原因,她感觉到了疲惫袭上四肢百骸。便将双目合拢,索性就在肩典上舒舒服服地睡了,任凭柳氏一声不吭地拿眼刀子寸寸削她。反正这儿其实也并没有她的事儿了,余下的易先生自懂得如何周旋,她放心得很。

然而这一回,脑海里并未呈现在路上的那一幕,那种宛如水车转动淙淙的水声也消失不见了。不过身体却很舒适,好像流逝的血液一并带走了连月来的担忧与压力,让自己得有一丝喘息之机。

第一卷 第二十四章 等待奇迹

没想到思绪一放空,这场觉竟然睡到了第二天傍晚。醒来时,夕阳余晖割断窗影,在案头投下大小不一的菱形光晕,桌面上反射起来的光一下子钻到眼睛里,她连忙拿手遮挡。

牵连到昨日的伤,“咝”地一声就皱起了眉。她曾经想过,一直回萦在思绪周围的水流声可能会修复自己的伤口,但现在这痛却实实在在地告诉她,水声与不药而愈之间完全没有什么联系。要不然上回被白雪抓伤,她也不能正好利用伤势离开玉家了。

叹了口气,她捧住自己的脸,关于身体里发生的奇怪现象,既令她兴奋,又使她害怕。虽然想是这么想,但不能总拘泥于此。无论有害有益,她都想找出其最根本的原因。

她自己有预见未来的本事,而娇娘却有鉴定古物的本事,自己的鲜血还能被吃进玉中,这之间肯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相连。很明显,娇娘肯定也只是单纯利用异能而已,否则记忆里为何完全没有提及异能之术呢!

揉了揉眉心坐起来,这般苦想无义,还是做个比较实验来得实在一些,至少可以排除很多其他的干扰因素。于是打算摸出白璧再次冥想一试,可摸遍了全身都找不见装白璧的荷包。

咦……奇怪了,明明日夜都搁在身上,怎么会不见了?

她急得翻身下床,从脚踏鞋里一直找到门槛以内,连丝灰尘都刨不出来。

甘露端着宝蓝漆捧盒正要进来,见玉娇满地寻什么,便又嚷道:“小姐你怎么能下床,昨儿个流了那么多血……”说完,捂住嘴四下瞧,怕被他人听了去。

玉娇站起身:“你可有看到我的那块白璧?就是……就是天天带在身上的那个荷包……”

“唔……”甘露稍稍一回想,“昨儿个易先生临走时交代过,玉璧改日让人送回来。”

“呃?”玉娇一愣,这才勾出些许记忆。自己不是将白璧扔入血碗中了吗?怎么会如此糊涂完完全全忘了这回事呢?眼下白璧还在药馆,不成,要是被姓易的知道自己的特殊之处,还不知道要怎么看她。

于是立刻套穿棉袄衣衫要上药馆拿回来。甘露一听脸色大白,死命拖住她,这回是打死她也不能让玉娇冒冒失失出去了。谁知道柳氏今儿个会不会来呢!

正推拉着,忽闻管公子“驾到”,玉娇只得溜回床上继续躺着去了。

管公子笑面迎人地坐到床边的绣墩上,捋捋长袍,问候玉娇:“娇娘今日觉得如何?早些时候来瞧你,你还没醒。现已到了晚饭时间,不如起来吃一口?”

玉娇捂住嘴咳嗽,歉然道:“让管叔担心了,都怪娇娘的身子不争气,没想到真病成了这副德行,给管叔添麻烦实在过意不去。”

管公子眉毛一捋,听了这话分外高兴,忙扶玉娇起身,道:“你就安安心心待在这儿吧,我看你那后娘也不见得还会来寻你。你就尽管把心搁肚子里吧!”

玉娇心道,柳氏这会儿是相信了,但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时日一长也瞒不过去的,这就需要管公子以后出面干旋。她之所以想让柳氏看到这一幕,可不是为了简简单单趋避三五十天,而是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在外游走历练。

若非拿出自己久病沉疴的借口,她实在没把握柳氏会不会对自己放松警惕。她是要不了她的命,可却能轻而易举断取豪夺她的人生。这简直比撕碎自己还让人无法接受。

微微笑了笑,心底对管公子还是有几分感激的。不禁央他道:“我的病,恐怕只有金老板的药才能治,管叔,让甘露今儿去一趟药馆拿些药来成么?”

管公子不假思索道:“这有什么,甘露不是你的人么?你说句话可不就成了。”

“嗬……但这毕竟是管府,所有人的生杀大权还不都在管叔这里?”玉娇秀色的眉一挑,带出些许惆怅。

管公子讪笑几声遮掩,虽然娇娘说的是事实,可也没胆承认。不为了什么,就怕娇娘知道,这金凤凰飞进了他家院儿来,就休想再飞出去了。

甘露先伺候两个人用过饭,便遵照玉娇说的,前去药馆寻“金老板”。今日一整天天朗气清,雪地化开不少,少许也凝成了冰,所以甘露一来一回走得颇快,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进门抖掉一身寒露,便忍不住道:“奴婢可算想起来了,前儿那只猫原来跟易先生是一伙的。”

玉娇才送走管公子不久,正从自己的私藏里翻找小型玉佩之类的,听甘露这么一说,才想起从药馆回来之后就没看到白雪。白雪是易先生派来监视自己的,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她这么远。

凝神一想,忽然间意识到可能是易先生的伤势有变,白雪才不得不守候在他身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若不是自己私心请他帮忙,他的伤势肯定能好得快些。

摇摇头甩去这个想法,她轻轻抿唇,并没有接甘露的话。转身把找出来的玉佩都摊在桌上,把手伸向甘露:“东西拿回来了吗?”

甘露点点头,从身上掏出一块半片通红的血璧:“易先生就给了奴婢这个。”

“……啧……”与自己料想的果然不差,那些鲜血时隔一夜都被吃进了玉中。她接下玉反复查看,确认是之前的白璧时,心忽然被吊地老高。那么,易先生恐怕也知道了此事吧?心头陡然一寒,不知为何有些害怕。

“找回来了就好。”她喃喃道,又把甘露支了出去,“我适才晚饭吃的不多,你去弄些点心来吧。”

“哦。”甘露不疑有他,便转身出去了。

玉娇随即就将门栓紧,把血璧一并放到桌上,取出妆台上的小把包金剪子,用力在自己的食指上刮了个口子,在桌上每一块玉佩上都点上血滴。怕出现昨日那种晕厥状况,她赶紧把血止住,拿棉纱自行包好,等待这一夜奇迹降临。

第一卷 第二十五章 情迷管公子

隔日,让玉娇吃惊的是,那些玉佩并没有块块都像白璧那样有吃血的功能。琢磨了一下,才找出些共同之处:只有古玉才有渗血的现象,而属新料的玉佩则丝毫没有异样。

玉娇恍然明白,娇娘她究竟是怎么鉴定古物的了。只要在任何所需鉴定器物的表面滴上自己的血液,第二天就能知道真假与否。

啧……一直以来,娇娘都为管公子做了些什么呀!

解开娇娘博古通今的真实面纱,玉娇并没有轻松多少。管公子不知道娇娘鉴定是拿血换来的,一旦被他知道的话,这一辈子他还能放了自己?

她的眉头越皱越深,无论是玉家还是管府,她是再不能待下去了。只有尽快离开,才能避免被当摇钱树一样无休止索取。

可见,这一切并非是玉石本身造成的。换言之,白璧虽然价值不菲,但其实对她的异能来说,与其他古玉并无多大差别。或者是,这种差别自己还不曾发现。但让玉娇想不通的是,自己预见未来的能力又是怎么通过玉石来实现的呢?

这可能,也是造成娇娘始终受拘于鉴定这一块的原因。若娇娘也有预见未来的能力,玉老爷又怎么会落个客死异乡如此悲惨。

不管怎么说,拿鲜血去鉴定等同于卖血营生,不到万不得已自己绝对不可能选择走这条路。为今之计,只能先离开管府,至于其他自己身上未解开的谜题,只好等以后再慢慢细究了。

趁甘露拿早饭还未回来之际,她就将那些玉佩都收拾了起来。

修养了几日,伤口开始愈合结痂,玉娇便开始偶尔整理些看似不起眼的小东西。对于不大佩戴的金银首饰,皆让甘露偷偷拿出去或当或卖了,得来的银子一分为二,她与甘露身上各藏一半。如此几番,玉娇积攒的盘缠也越来越多,化整归零都换成了四国通兑的银票。

平时不算计不要紧,这一算,竟然多达五千两。这其中还有不得已变卖的一块包金翠玉佛坠,卖的时候甘露好一阵嘀咕,据说是当初娇娘满月的时候在自家店铺里头抓阄抓的值钱货,预示着娇娘这一生都会与玉石打交道,承袭玉老爷毕生心血。

所以玉娇也没让甘露绝当,等待日后自己有了能力再来赎。

柳氏这回学乖了,隔三差五地派李金花来看她。管公子为这事显然也愁煞了眉,眼看娇娘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那总有一天还得还给柳氏去的。自己百般殷勤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多少都觉得不甘。

这日李金花又来,一如往常只在娇娘跟前问几个好方才走。还没出大门,便让管公子给截了去,将她抵至一处僻静的角落,二话不说便先搂着脖子啃了一遍。

李金花笑得咯咯咯的,柳条儿似地手臂缠在管公子脖子上嗔他:“你这个坏东西,一日不偷着吃就皮痒了!仔细又被那丫头撞到,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管公子歪着嘴笑得贼眉鼠目,捏住李金花的下巴道:“谁叫你们家的娼妇总派你出来,大好的天鹅肉摆在我跟前,让我不吃,岂不比死了还要我的命。”说罢捧住李金花的脸蛋儿,在她樱红的嘴上吧唧亲了个结结实实。

打从上回柳氏带着李金花一起来管府之后,管公子可是天天惦记着这块肥肉。一想到李金花,袭上心头的总是那阵握在手心的软骨酥麻,销魂嘤咛。稍早前在盘山庙的处境,早随时间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还是这色心,有时候比贪字更为可怕。

李金花稍稍推开他,拉回被毛手毛脚扯落肩头的衣服,这寒天里也没觉得多少冻人。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瞅着管公子道:“我可不是天鹅肉,那天鹅肉如今不正在你府上做客么?”

管公子一脸遗憾:“只可惜在嘴边却吃不到。”

李金花两眼光火,猛地扇了他一个耳光:“你个死没良心的东西,姑奶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还说这些屁话给姑奶奶听。你若喜欢那小狐狸精,还缠着姑奶奶我做什么?”一把推开管公子,“我走了!”

管公子被打得七荤八素,赶紧从后头搂住李金花,两只大手盖在李金花胸前使了个劲儿,李金花气短地哼了一声,就乖乖倒在了他怀里。管公子这人就是有这个毛病,但凡在女人面前,即便是柳氏,也是出了名的没脾气。一听李金花要走,急了才使这一招。

李金花满脸腾红,挥开管公子跟章鱼爪子似地十根手指,跺脚道:“成了成了,有什么事儿求我你说了,我算是栽在你这中山狼手心儿里了。”

管公子方脸色一缓,笑出声来,道:“你点子多,没少给娼妇出主意。眼下,你也帮帮我,留住娇娘。”

李金花眼一瞪:“别总是娼妇娼妇的,那好歹也是我的顶上人。啧……你要留下娇娘不是没有办法,可是我若要说了,岂不就成了倒打我们家夫人一耙?你给我什么好处我才做得?”

管公子早有准备,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塞到李金花的衣襟里:“这些够不够?”

李金花一愣,脸色有点难看。过了一会儿才缓过来,沾口水点了点银票,撇嘴冷笑:“这世上,除了死,还没留不住的人。要怪就怪在那丫头拿病当幌子,你让她一病不起,终身都半死不活的,不就成了。嗬……就看你舍不舍得这个心了!”说着,狠狠戳了戳管公子的胸口,甩手离开了。

管公子一琢磨,李金花说的极对啊。既然是借病离开玉家的,他怎么就没想过将这戏做足做真做长远了呢?别说心疼这回事儿,他还压根没有。只要能留住娇娘,将这朵娇艳的花儿戳自己眼鼻子底下,既能帮衬赚钱,还能养眼,他就什么都知足了。

美滋滋地摇头晃脑了一阵,便亲自出去买了包药回来,偷偷匀到了玉娇的午饭里头。

难得这两日天气收晴,甘露也搬出短榻到屋檐下,让玉娇晒太阳。

由于失血过多,玉娇这两日许多时间也是精神恍惚,正想一门心思休养生息,于是自然乐成如此。在暖和的太阳底下睡了半日,懒懒伸了个懒腰,一翻身,瞧见管公子亲自端着捧盒送午饭过来了。

她骨碌坐起来,心中“咦”了一声。平时管公子身边多的是莺莺燕燕,即便是丫头们都像是花团锦簇似地,怎么今儿他却是一个人来的?她不安地四下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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