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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奇妇可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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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易近身被一人苦缠,那人使的是锋利的短剑,尚算昂藏七尺,一身黝黑的紧身衣包裹出十分匀称的线条,依稀可见紧致的肌肉将他的身体完好地绷出了一道轮廓。他身形极稳,出手极快,可惜脸上罩着面具,看不出长得如何。

有好几次,端木易都处于下风,玉娇紧张地失声叫出端木易的名字,对方奇怪地滞了一下,被端木易反制为上。

正在两人都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孟岩已经解决掉最后一个水兵,大脚一抬跳到玉娇身边:“请小公子速速躲进去,这儿交给属下跟易先生就是。”

玉娇觉得自己甚蠢,这种场合,自己应该有多远走多远才对,以免端木易分心,不能全力抗敌。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亲眼目睹端木易安然无恙。

所以就一直杵在那儿,脚挪不动半步。

孟岩道:“此人恐怕就是这些人的头领了,看来有几分真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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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长河追踪

玉娇脸色苍白地点点头:“孟岩你快上啊,咱们早点脱身要紧。”

话正说着,端木易手里的另外一把双子匕就“嘶啦”一声划开了对方的手臂。一丝鲜血从对方白皙的皮肤中渗透出来,片刻晕染入黑色紧身衣上,再辨不清。他极为机敏,见己方已剩下自己孤身一人,而孟岩也过来帮忙,这场偷袭自己是占不到好处了。于是当机立断,一头扎入水里,潜逃了。

端木易松了口气,他也消耗不少精力。待对方一走,便不禁大口喘息,将身体支到了船舱墙面。

孟岩立刻过去察看:“易先生受伤了?”

端木易摇头,将伤在手背上的一小片伤口捂住:“小伤,不碍事。”目光深邃地望向发呆的玉娇,然而满怀期待却赶不上此刻心头浓浓的失落。

玉娇仍然失神,不过显然不是因为端木易。

端木易走过去,轻问了句:“都走了,你在想什么?”

玉娇怔然回神,掩去一脸尴尬,心虚地道:“没想什么,我们快去救唐澜”说罢已经走到船舷兀自眺望。

其实以她的目力,根本看不到现在唐澜的情况。她只是心虚,心虚地不安,也不想让端木易知道事出何因。

因为适才缠着端木易的男子,他的身形太过熟悉了。熟悉到,玉娇简直不敢相信是宋宽吗?这世界相似的人太多,可能,只是相似而已。但是当她失声喊出端木易的名字时,他又为什么会有奇怪地停滞?是听到她的声音而迟疑了?还是别的什么?如果他真的是宋宽的话,那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投靠秦丹朱?是什么时候投靠的?他的这身本领又是怎么来的?

心绪万千却是理不清还乱。

若多的疑惑在心头转瞬成为缠绕凌乱的线,绑得她呼吸不能。

孟岩将尸体都抛下河,率先提浆追唐澜。小船重新出发,也离秦丹朱的主船越来越远。对岸的万家灯火渐渐逼近,仿佛已经沦落为一摊火海似地,灼人眼睛。

端木易来到她身后,从刚才遇到伏击开始,玉娇的神情便有些不对劲。他甚为担心,但在她身后站了良久,也未上前去问。

已是午夜,伸手不见五指,原本尚有一丝冷月照明,可不知何时天空竟已被一层阴霾笼罩。黑风扫过几人的脸,似牛毛针扎进了皮肤似地。端木易还是怕玉娇受寒,脱下身上的棉衣披到她身上:“怎么了?平日闲话颇多,这会儿怎么安静了?”

玉娇双肩发颤,但旋即就被带有端木易体温的棉衣渐渐抚平了情绪。浓浓地一口叹息滑出唇舌,微微摇头:“我在想些事情。”

“嗯?”端木易不急着知道,只是随意哼了一下。

玉娇转过头来看他:“你不想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端木易温笑,负手陪她浏览河光:“先不必告诉我,让我猜猜如何?”

“嗯?”玉娇困惑,但继而只是笑了笑,同意了端木易的话。

端木易的身子抵在穿身上,微微倾斜向河水,目光灼灼盯着玉娇秀色脸容,眸底尽是疼宠。他慢悠悠地说道:“我若猜中了,可有什么好处给我?”

“嗬……”玉娇失笑,没想到端木易也有这么幼稚的一天。她凝腮想了片刻,道,“你可是已想到了要什么好处?但说无妨,看看本公子办不办得到。”

端木易点点头:“你一定办得到的。若我猜中的话,我要你从此不再为此事忧心。”

“唔?”这心底满满的感动是怎么回事?玉娇的眼眶一红,扭过头去迎向寒风,稍微一颔首,当做同意端木易的要求。

端木易这才说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故人?”

“你怎么知道?”玉娇吃惊。

“嗬……与你相处这么久,你的一颦一笑我都知道是因谁而起。我知道你心里是难过还是快乐,是担忧还是放松……刚才,你看到我跟刺客打斗的时候,你的目光并不仅仅在我身上,而且是大部分都在那蒙面人的身上。我这样说,对吗?”他的目光柔得似水,仿佛随时会流逝不见。

玉娇叹了口气:“对。”

“是你要找的宋宽?”这个疑问,从开始那时候就已在端木易心里了。他也与玉娇那样不敢确认,若果真是那个宋宽的话,就说明那两兄妹的失踪,连同那山村全体遭到杀害的原因,就不像他们一开始想的那么单纯了。

“……”对于端木易的提问,玉娇不敢轻易说是。谨慎地道,“就是看着身形像,不过宽哥没有这种身手啦,他……他只会握锄头钉耙之类的……”越说越小声,心里明显底气不足。

端木易反而“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将自己因为打斗都倾泻的满头黑发握成一撮,慢慢把玩着:“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吧?若没有太过担忧的话,你又怎么会一言不发自个儿闷这么久?这不是你的个性。”

玉娇苦笑:“你能不经意看透我,这是你的事,可是别每次都说出来行么?倒是给我留点余地呀。”

端木易一愣,接着笑得更加开怀:“怎么样,我猜对了吧?”

玉娇涨红脸,吱唔道:“算是。”

他骤然起身,倾到玉娇面前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那就要说话算数,从今以后,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不许再为之担忧了。”

“……”这样好像有点强人所难吧?她是真的很担心那个人是宋宽,若真是如此的话,她不光会感觉到心寒,更会感觉到惶恐。一直以来都被她视作最为可靠信任宋家人,他们的背后原来都藏着这么大的秘密?不,她仍然不敢相信。

可能是因为太过专注投入地思考,她一下子又陷入了沉默。忽而手心一暖,眼帘里端木易的大手掌将她的两只小手紧紧包裹。她抬头,遇到他满是关切的目光,她的心又一下子柔和了。

“你不要耍赖哦,答应了的事情,岂可不遵守。”端木易温和地道,拉着玉娇进船舱,“外面风大,都把我的头发吹乱了,有劳小公子帮我这个忙,收拾收拾我的形象。”

“扑哧”玉娇忍不住笑出声,瞅着端木易明月般的脸,这人,即便是刚刚经历过那样激烈的打斗,身上都依然充满优雅与从容。他不知道,即使这样狼狈的形象,他的身上都有无法遮挡的华丽光芒,让人无法忽略。

听话地被他拉进船舱,让端木易坐下,自己则用手指作梳,替端木易一缕一缕地理顺发丝,然后盘成一个发髻,用那枚玉簪子紧紧簪住。

端木易摸了摸头顶的发髻,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没想到你还这般贤惠。”

玉娇嗔他:“你什么时候也跟诸葛均那么厚脸皮了?”

触及到诸葛均的话题,仿佛就像触动两人之间那根才堪堪扎入皮肤的肉刺。若不动它,就好像这根刺不曾存在,而一旦碰到它,所有的痛都会因此而起。而且这根刺是拔不出来的,只会扎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痛。

沉默地看了眼玉娇,她似乎也意识到这个时候不该提到诸葛均,有点心虚地避开端木易的目光。

端木易也没说什么,拉住玉娇的手道:“你现在还未成年,时间还很长。我慢慢等你……”

“呃?”玉娇的心狂跳了一下,立刻回握住端木易的手掌,“你说的是真的?你愿意等我?你不再逃避?你难道不怕诸葛均吗?你明知道……”

“嘘……”端木易浅笑,“该来的避不开,除非你我不曾相遇。”

“……”呜呜,真是会惹人哭的混蛋玉娇忍不住扑上前去,搂住端木易的脖子嘤嘤抽泣。

“好了,别太感动。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救唐澜,船已经走了这么久,为什么还没有遇到唐澜呢?”端木易言归正传,不想玉娇再有心思去想其他。

玉娇也奇怪:“是啊,该不会唐澜连船带人一起沉入河底了吧?”

端木易摇头:“不像,我们并未听到杀声,而且,一路过来再没有遇到水兵,就说明,唐澜并没有在河上遭遇伏击。这也就是说,适才埋伏我们的那帮人,可能追踪错了对象,而没有分兵力去对付唐澜了。”

“嗬,这样不是甚好?”玉娇面露喜色,这样一来的话,他们直接等到天亮,去麟河对岸找唐澜就是了。

然而端木易的脸色却甚为凝重,心事重重地道:“若秦丹朱只有这些招数的话,殿下又岂会将他当做在东埕国的首要大敌?”

“哎?那……”秦丹朱这个杀千刀地,怎么就这么歹毒?玉娇咬牙切齿,“难道他不光在河里藏了伏兵,连在岸上也有?”真是不把唐澜置之死地,就不肯善罢甘休究竟两人是怎么样的意见相左,才会使秦丹朱这般赶尽杀绝。谈判谈崩了,也用不着杀人呀,动辄就白倒进红刀子出,有些事情就永远无法后悔弥补了。

正讨论着此事,小船已经靠岸。孟岩在外头道:“回易先生小公子,咱们要上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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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越夜越有机

端木易起身拨帘,正要低头出去,玉娇便拉住了他:“等等”

“怎么?”

玉娇心头一股忐忑,好像是骤然而至的无所适从。那股慌张像是灌溉进血液的针剂一般,迅速充满全身,让她预感到上岸之后绝对没有好事等着他们。

她的眼神紧张地在端木易身上乱晃,突然之间触碰到端木易拇指上的玉扳指,顿时如遭雷击。

从刚才到现在,她应该不止一次地碰到过这枚玉扳指吧?为什么竟然没有预感到端木易的未来?是她的异能失灵了?还是端木易他根本没有未来?

像是被人闷声敲了一棍,她的脸色陡然转红,又由红变得刹那苍白。

“娇娘?”端木易察觉有异,看到玉娇的脸色,疑她适才受惊所致,便按了按她的手背,宽慰她道,“要不要在船上等着?我让孟岩保护你。”

“不……”玉娇立刻否定。这个时候,这种情况,让端木易独自去面对,那是打死她都做不到的。可是她一时又无法向端木易解释清楚,一下子急得手心发汗。

端木易困惑:“你怎么了?”他以为解开了宋宽的心结,玉娇就该心头宽一宽才对,而且刚才她的表现也是轻松了很多,怎么会突然之间又如此紧张害怕了呢?

玉娇摇头:“我要跟你一起去。”斩钉截铁的一句话,犹如生死相随。

端木易不禁失笑,握住她的手道:“好,一起去。”将她一个人留在船上他也不见得放心,要是秦丹朱的人再杀个回马枪,玉娇孤立无援,就有的他后悔的了。

于是两人手拉着手,一起出了船舱。

外头躬身而立的孟岩看到二人如此亲昵地出来,脸色瞬间红了红,唇齿微颔,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介于端木易的一个眼神,又把要说的话给吞了回去。

“好了,走吧”端木易道,经过孟岩身边时,小声叮嘱了一句,“保护好小公子,不得有误。”

“易先生”孟岩苦着脸。他现在对玉娇没有敌意了是没错,可是那并不代表这他也全然赞成端木易与她厮混在一起。毕竟,玉娇将来很可能会成为诸葛均的女人,而端木易又岂会违抗诸葛均的意思?这是一场可以预见得到的必输的战争,连他孟岩都看得到的结局,他想不通端木易为何要钻这个套子。

端木易眼眸一瞥,拔高声音问:“怎么了?有什么难处?”

见他突然之间将话说来,反弄得孟岩十分不好意思。瞅了瞅一脸迷糊的玉娇,最终还是将话吞了回去。点了下头,道:“末将遵命”

玉娇心房倏地一跳,已经看穿这两个人眉宇眼中的话。默默地盯着孟岩一会儿,最终还是率先上岸了。

岸上比想象之中的更加黑,因为没有水光反射月光,所以大地显得朦胧不清。所有树木高入云霄,在玉娇眼前罩下一层漆黑的网。偶尔有三两片月光透过,也在目力最极之处被黑暗吞噬。穿过一个树林,才算与麟州城的街市接壤。因为麟河贯穿麟州城的原因,所以在麟河两岸一带都或有高大植被覆盖,或有山坡土丘作为天然的河堤预防洪灾跟水土流失。所以麟河两岸其实很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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