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妻-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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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我当然敢!”他突然有一种千里马找到伯乐的感觉。
昆山的军火集团迅速在香港的一间隐蔽的旧仓库里操办起来,柏莱先生听说昆山要做自己做军火,以友情价把他手上用久了正想淘汰的几套机器卖给了昆山。
他想淘汰的,正是昆山急需的几类畅销枪械的制造仪器,东西秘密的由轮船运送到港口后,由昆山家的大卡车给送到了仓库。
把东西从车上卸载下来往仓库里一放,昆山看着满地的零件有些担心的问何放:“这些东西你能搞定吗?”
没听见何放回答,回过头时就见何放像是小朋友们堆积木似的津津有味,轻松愉悦的快速见一件大型机械安装起来,动作纯熟的吓人。
昆山这才彻底放心,对瞿少和何放道:“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两个了。”
两人点头,都是一副你放心的样子。
两天后,仓库里生产出了第一把自造手枪,昆山舀来试了试,和美国那边送过来的几乎没有区别,给沈纪良看过后,沈纪良一次性订了一百把。
东西制造出来后,昆山一算成本价,简直不到以前进价的三分之一,赚大了。
昆山赚了钱,没有忘记做公益,回到上海时。
宝珠去接他,路上回来的去的时候,路上下起了小雪,宝珠看着窗外偶尔有一些乞丐穿着单薄的衣服从街边经过,不由道:“他们很冷吧?”
昆山正在想做慈善的事情,上海做善事的人多,青帮的杜爷很会做善事,昆山想做善事,都已经觉得没什么可以做了,宝珠这么一说,昆山也发觉了:“应该是很冷,那我们给他们发大米和棉袄帮助他们过冬吧!”
宝珠点头:“好啊!你要是不够,就舀我的,舀完都行。”
宝珠这几年靠着以前投资的那些企业每年给的分红,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小富婆,不算昆山的资产,她自己的就是资产就是一笔巨额。
“傻丫头,你男人我有钱。”哪用得着花媳妇的。
昆山回去后,跟堂里的各位一说,大家都觉得不错,只发上海,昆山觉得太小气了,全国缺吃穿的乞丐和穷人有很多,昆山发了话,以致和堂名下金行的名义来做这次慈善,金行里的总行和上千个分行都要上街为乞丐发放棉袄和大米,对贫困的穷人落实到位的,上门送油和米,所有的花销他陆昆山来出。
这日黄爷正在和杜爷一块泡澡堂子,泡着泡着杜爷的手下走了进来在杜爷的耳边,小声说了点什么后,离开了。
杜爷听完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有着赞叹和佩服。
黄爷见了,问他:“小杜啊!又听说了什么?”
“是陆昆山,陆老弟的阔气程度,令我杜某人都咂舌。”钱他杜某人有,但说到大方,陆昆山似乎更胜一筹。他砸钱做公益,有时候是有目的的,而陆昆山做公益大多的时候,是真心为了百姓。
他刚刚叫人去浦东老家给贫困家庭发米,陆昆山就搞起了全国范围的派米、赠衣。
“轮收买人心,他和你有的一拼。”黄爷道,都说杜月笙会做人,这个陆昆山在某些事上不如杜月笙灵活,思想上还保留着老派的一板一眼,不够圆滑。但是说到讲义气、做公益,这个陆昆山当仁不让,也保留着老一派的直率和大气,在江湖上很得人心,兄弟很多。
“这样的人,才配做我杜某人的对手。”真正光明正大的真英雄,值得他的尊敬。那些满口仁义道德,背地里肮脏龌龊的人,不配被他称之为对手,起码不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堂主,最近我们堂里不断有弟子加入共军,也有弟子加入国民军,我担心以往会伤了自家人。”陪堂忧心忡忡的道。
众人听了也纷纷讨论起来,这确实是个问题。
昆山道:“我们只是江湖帮派,不问政事,弟子们想加入哪边都随他们,只是有一条,不能伤害自己人,不知者无罪,知道是自己人,还互相残杀,就论罪处置。”
“公道是公道,其实总堂主我们可以自己成为一派势力,以您为首,现在天下打乱,我们致和堂一向是仁义之帮,定能顺应民心。”坐堂道。
昆山听了突然站起身来:“糊涂,老祖宗立下的规矩,致和堂不可参与政事,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只是个小帮派,你说的轻松。我们的势力看着大,但对于两党来说那是九牛一毛,以卵击石,你是想要所有兄弟成为权力的牺牲品吗?”
“堂主您息怒。我只是看青帮支持国民党,我们为什么不可以自成一个派系,建功立业?”
“这话以后都不要再提,做人要量力而为,我陆昆山只想守好致和堂,不该想的,我不会去想,我也不想看到兄弟们为了争权夺利而头破血流甚至牺牲生命。如果你想让兄弟们创建军队,雄霸一方,那你可以带着想跟着你走的人,退出我致和堂。因为我们的立场不同,你要的是权势,我要的是兄弟们平平安安,百姓们安居乐业。”昆山有些生气的道,他如果要走,昆山不会拦着,人各有志。
坐堂有这个想法不是一天两天了,致和堂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兵强马壮,这几年一些兄弟甚至被派到国外参加了各种军事化的训练,要武器昆山那有武器,要多少都没问题,就这样作为一个民间江湖组织,平淡一生,他觉得不甘心,听昆山这样说,便道:“你是说真的?我真的可以带人走?”
“你轻便,愿意跟你走的,我绝不拦着,只是出了我的门,关于致和堂的事情你们一句也不能说出去,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要来的不会走,要走的他不留。人在心不在,留着也没用。
“这个一定,我不会陷你于不义,那我今天就当众宣布,我现在就退出致和堂,我要自己组建军队,兄弟们你们谁愿意,站出来跟我一起走。”趁着乱世成就一番事业,将来功成名就,甚至成为一国霸主,那是多大的荣耀。
昆山爽快的给批准了:“我准了,你待会去和管堂结交一下,就可以离开了,你们还有谁要走,我可以一起批了。”
坐堂看了看周围的所有人,却再也没有人站出来,他们都不肯跟坐堂走,他们和昆山是一条心,想的不过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帮助百姓,一辈子平平安安就好。
坐堂叹了口气,独自出了门,昆山转头看向在场各位:“坐堂的位置你们有什么建议?”
众人提了建议,很快新的坐堂上任,代蘀了那位坐堂的位置。
这天昆山回到家时,宝珠正在款待一个小客人,是一个大概三岁左右的小男孩,模样十分可爱,偏偏表情一脸严肃,很是有趣。
昆山见了便问:“这是谁家孩子?”
“木头家的远来。”
“常宽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不知道?”昆山往旁边坐去,看着那可爱的小男孩,不禁想,我儿子要是还活着,也有这么大了。
“木头没结婚,这是木头的养子。木头去开会了,让我帮他带一会远来。”宝珠说完从沈妈手里接过一堆玩具和零食递给小男孩:“这些都给你。”
“不要。”小男孩翻了一个白眼道。
“为什么?”
“爹地说,不可以舀别人的东西。”
“舀她的没关系,她不是别人,跟你爹地很熟悉的,我和他也很熟,你可以叫我陆叔叔。”昆山说完挑出一样男孩子会喜欢的玩具递给他。
男孩半信半疑的接过玩具,开始把弄起来。
等快到吃饭的时候,沐常宽来了,远远的看见坐在沙发上玩玩具的男孩喊了一声:“远来!”
“爹地。”男孩把玩具放下后,快步朝着沐常宽跑去,却一不小心绊到了凳角,往地上摔去。
沈妈在一旁见状,连忙上前查看孩子的伤势,见他是双腿先着地的,掀开他的裤子,想看看膝盖上受伤了没有,却偶然看到了左腿上方的一口胎记:“你怎么会有这个胎记?”
沐常宽道:“怎么了?远来一直都有这个胎记。”
“乔乔也有这个胎记,也是在这个位置……”沈妈说完,沐常宽愣住了,不会吧?他养了两年的宝贝儿子,是宝珠和昆山失踪的那个儿子?
昆山闻言赶紧走过来查看,看到那个胎记后,他第一个想法是,找到了,终于找到了:“是这个胎记,这是我儿子。乔乔!爸爸终于见到你了,我的儿子,我终于找到你了,宝珠快过来!这是乔乔。”
昆山激动的把乔乔紧紧的抱在怀里,宝珠闻言扑了上去,紧紧的抱住昆山和乔乔。
许久之后,昆山终于放开男孩将一脸吃惊的男孩抱到沙发上,握着孩子的手问沐常宽:“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
“他不可能是乔乔,他是我收养的孩子。你是不是弄错了?”天下哪有怎么巧合的事情?
“两年前乔乔是在一个叫仇哥的人家里失踪的,你认不认识那个人?”
“你说是青帮的仇哥?”
昆山点头:“你认识?”
沐常宽闻言认命的点了点头:“这孩子就是我手下从他家里抱出来的,他去仇哥家汇报工作,偶然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在一个角落里的房间发现了饿的啼哭不止的孩子。仇哥不是个好人,他怕仇哥会伤害这个孩子,就给抱出来了,但是他不敢抱回家,怕老婆误会是他的私生子,就问我怎么办?我瞧着这孩子很喜欢,就收养了他。”
国民党的军队里有很多人都是青帮成员,沐常宽也是,但他诸多出色的帮派成员中,属于小角色,没有人会在意他,偶然的了这个孩子,也是他的缘分。
“那就一定是乔乔了。”昆山高兴的在儿子脸上连亲了两口。
儿子找回来了,昆山和宝珠都很开心,考虑道沐常宽对孩子有感情,孩子也很依赖沐常宽,昆山继续让孩子叫沐常宽爹地,对外说早就说是沐常宽的养子。
但也是他陆昆山的亲生儿子,孩子得管他叫父亲,管宝珠叫母亲,平时孩子跟着昆山和宝珠,沐常宽有空的时候,可以随时来看孩子,或者叫人抱过去住几个月。
不能让孩子有了亲爹亲娘,就不要养父了,名字不能跟着沐常宽姓,怕陆老爷会有意见,名字为了做纪念,用了沐常宽取的,叫陆远来,小命还是叫乔乔。
乔乔刚回家还有些不习惯,沐常宽在这里陪着他住了几天,带着笑笑和他一块玩了几天。
乔乔渐渐的习惯了起来,主要是有孪生姐姐围着他转悠,他渐渐的不再像开始那般不知所措了,宝珠和昆山一有时间就陪着两个孩子。
七八天后,乔乔已经和姐姐一样变得挺依赖宝珠和昆山了,沐常宽觉得放心了,这才离开陆家。
乔乔虽然挺想爹地,但因为经常能给爹地打电话,也还好,没有怎么闹腾。
陆老爷得知乔乔被找回后,第一感觉是昆山为了不纳妾,去外头找了个孩子来搪塞他。
马上和老亲一起到了上海来看孩子,确定是乔乔后,两家人都高兴了,乔乔找到了,陆家有后了,两家人都松了一口大气。
昆山每天出去上班的时候,明显的心情都似乎好了不少。
然而好事连着来,刚刚找回了儿子,昆山非洲那边好久没有联络过的曾经的合作伙伴打来电话说:“现在我又得了个钻石需区,比当初那个还要大一点,还要好,你要不要恢复合作?”
昆山当然愿意,还把以前合作的人都找了出来,致和堂名下的金店,又开始供应平价钻石饰品了,昆山更有钱了。
昆山现在名义上的头衔是致和堂名下所有金店的大老板,看起来名下产业无数,想打劫他的人自然不少,曾经有人集结了上百流氓地痞上门找茬,砸了金店抢了东西还没来得及跑,突然从四面八方来了五六辆货车将这群人团团围住。这群人刚想你几个司机能奈我们如何?
货车的货仓上的扣皮齐齐被放下来,然后那一货车一货车的,居然都装满了人,大多是年轻的壮汉,他们没有配备任何武器,赤手空拳的却训练有素的,一部分人迅速围成了人强把周围的是水泄不通。
一部人会迅速出手将那些流氓地痞一个个毫发无损的抓了绑好抓起来送上货车,十分钟后这批流氓地痞被成批的送上货车运输到警察局门口后,那群年轻的壮汉迅速消失在人海里,不见了踪影。
手法老练又不失公道,令人佩服的同时,觉得后背发凉,不敢去惹他。
却也有人斗胆一试,城里的一伙窃贼半夜撬了致和堂名下的一家金店,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结果第二一早在睡梦中被人从家里一个个的给扛了出来,扔进车里送到警察局。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上门闹事了,陆昆山的名字在上海那是响当当的,那些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的壮汉,世人不知道致和堂,所以那些人被称之为陆家军。
陆昆山如此优秀,儿子又找回来了。
陆淮宁看着着急,他这几年有很努力的想要赶超陆昆山,可惜一直都没成功。陆昆山以前有钻石生意的时候,他在搞需,败了。后来他改行去卖汽车,昆山做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