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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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闻言眸色一沉:“你说这些都是厉王购买的?”
“是!”月初云面不改色,却是朝着外面的侍卫说道,“来人,抬上来!”
紧接着便就有侍卫将一箱兵器抬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赫然都是打仗时才用得上的刀剑、长矛等兵刃。
月初云道:“密室里一共有数十箱这样的兵器,儿臣知晓事关重大,所以肯定父皇将厉王宣来一问究竟!”
她言语中分明就已经肯定了,月黎买这些兵器就是为了造反。
皇帝的面色早已难看到极致,他万万想不到,月黎竟然这么快就下手了,而且还是联合曜日国。
他死死抿着唇瓣,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兵器。
这时,只听阮承谦说道:“皇上,就算这些兵器当真是出自我们曜日国,那也不能表示我们与厉王殿下之间有图谋不轨啊!”
“阮大人这般护着厉王,这才叫人怀疑吧?”月初云冷笑道,“你当真以为你的那位家臣……哦不,应该说是太子殿下会来救你吗?”
阮承谦闻言面色大变,却还来不及惊讶她是为何会知道那人是曜日国太子的,便就听月初云说道:“方才便就是本宫派人去请大夫的时候,就有消息传来,你的太子殿下已抛弃你一个人出了城去!”
“不!这不可能!”阮承谦厉吼,可是心底的不安却是越来越强烈。
如果赫连琅知道他被抓,私卖兵器给月黎的事又败露的话,定然会弃他而去。可是,他却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皇帝听到这里已是再也听不下去了,原本自己的爱妃死去他便已经够难过,却不想,就连他的儿子都联合他国想要谋权篡位。
他闭目,平复着自己紊乱的思绪,终是道:“传厉王来见朕!”
如若他当真想要谋反,他一定要亲手手刃他!
然而,不过片刻中,便就有侍卫来报:“厉王殿下半个时辰前已经出城!”
他与曜日国的太子相继出城,意图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皇帝死死望着阮承谦,眸中杀意毕现,忿然道:“来人!将这个觊觎仙贵妃美色的禽兽悬挂城门之上,朕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如何流尽鲜血、被晒成人干!”
“皇上!皇上饶命啊……”阮承谦此刻全然被恐惧所笼罩,哪里还顾及得了其他,连连求饶,甚至于吼出,“你不能杀我!我是曜日国的使臣,你若杀了我,我曜日国必定不会放过你!”
可是,此刻的皇帝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而是下令道:“全国缉拿厉王!势必活捉他来见朕!”
“是!”
……
花落晚赶到的时候,正好听见皇帝的宣判。
虽然这一仗赢得十分精彩,可是月初云却还是不解:“既然能给月黎定罪,你为何还要故意透露消息,让他有机会逃出城去?”
“不如此,又怎能逼得他真正谋反呢?”花落晚盈盈一笑,解释道,“你方才也听见了,皇上要活捉厉王!”
经她提醒,月初云便就想起来,她的父皇因为月黎在大诃做了十年的质子,所以对他有所亏欠。只怕真要活捉了他,也不会真要了他的命。
如此想来,她道:“看来你已经想好后招了?”
花落晚并未马上回答她,而是低声笑道:“后招是有,只不过谁胜谁负就不知道了!”
月初云不解,便就在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跪地急报:“启禀长公主,厉王殿下率兵杀进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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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月初云面色大变,她虽然料到这一次会逼到月黎谋反,却不想他竟然这么快就下手。
那侍卫不知她心中所想,以为长公主是没有听清他方才说的,便又再次解释道:“厉王殿下率兵朝皇城而来,现守门将领已关闭城门,估计要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厉王殿下的兵马就要杀过来了!”
“他哪里来的兵马?!”月初云惊愕,就算她知道月黎手上拥有部分兵权,但那些兵马都驻扎在边疆,不可能这么快来到城门附近。月初云眸色一转,“皇城附近出现这么多兵马,为何没有人上报?”
那通报的侍卫被问住了,他哪里知道这些。
便就听正端坐一旁悠哉喝茶的花落晚淡淡说道:“你先下去吧。”而后才转向月初云提醒她,“公主不要忘记唐国舅手上的兵权。辂”
月初云神色微讶:“你是说……唐国舅与月黎联手了?”
如此解释倒也行得通,唐国舅手上的兵权本就离皇城不远,若是月黎利用他的兵马先行攻占皇宫,自己远在边疆的兵马再控制住吴将军以及她的人马,想要逼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只是,那唐国舅分明就是……
“不仅如此,只怕这事曜日国的那位赫连琅太子也有参与。”花落晚低声冷笑纣。
赫连琅被他骗去月湖,应当早已察觉是上当受骗,折损了一员大将又如何会轻易绕的了她?更何况,此时不选择攻打月国,月国与曜日之间的战事只怕也是迫在眉睫。
月初云面色冷凝,若当真如此,他们的形势大大不妙。可见花落晚却好似一脸无忧,仿佛早有后招。
不是她不相信花落晚,而是她再如何聪明,也不过就是一介女子,如何能撼动整个朝堂局势?
“初云!”这时,已经听到风声的皇帝急急赶了过来,眉头紧蹙,却是道,“速与朕回宫!”
“父皇,您这是打算做什么?”月初云神色严谨,只觉向来不爱管理朝政的父亲在这一刻威严无比,好似是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
果然,只听皇帝言简意赅道:“回宫,即刻准备继位大典!”
花落晚静静站在一旁听着,唇边泛起一抹了然笑意,果然皇帝终究是忍不住了。
“父皇!”月初云皱眉,眸中却是划过一抹痛意。
可是皇帝已是转身先行离去,对她脸上受伤的神色视而不见。
花落晚想,这大概就是所为的皇家无情吧!
城门外,两军厮杀一片残乱,皇城内,帝王一道圣旨,立月初云为月国储君,彻底将这位长公主推上准女皇的宝座。
可是月初云的脸上喜色全无,冷硬的容颜掩去了她所有情绪,如同一个傀儡一般,穿着精致的金色战甲,高站台阶之上,英姿飒爽!
底下,是百官朝拜,整齐列队的禁卫军朗声高呼,气势磅礴!月初云高喝:“本宫幸得天恩,今坐储君之位,便与天同誓,定护我月国周全!堂下三千禁卫军,可愿同本宫一道杀退逆贼?!”
她的声音回荡在皇城内,仿若视死如归的烈士一般!
长公主月初云,虽为女儿身,却从不输男儿!她的一声令下,震撼所有人,几乎是同时,所有人高举手中兵刃,齐声同呼:“愿随长公主杀退逆贼,重扬我月国雄威!”
“好!如此便就随本宫一道杀出去!”月初云一脸坚毅,叩拜皇帝之后,便就纵身上马,率领三千侍卫浩浩荡荡朝城门进军。
此时,花落晚早已站到城门之上,她冷眼望向远处越来越近的浓烟,唇边泛起一抹张扬恣意的笑容来。
月黎,今日,便就叫你身败名裂,受万人唾弃,并……死在她手上!
不多时,月初云便同她一道站立于城门高墙之上,望向远处翻腾的浓烟,她垂眸低笑:“花落晚,你是否觉得可笑?”
她的语气尽显无奈,好似是对自己命运的悲愤,却从无抵抗的能力。
花落晚闻言也不过是淡淡一笑,脸上并无多大情愫,只道:“这大概就是身在皇室的命运吧,长公主应当比落晚更清楚才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极为平静,却如刺般狠狠扎在月初云心上,她苦笑:“我何尝不知道这些?!”
从她记事起,便就知道自己不仅仅是表面光鲜亮丽的长公主,她身上更是背负着太多太多的责任。
可是,当她还未享尽父母呵护,还只是个十岁大的女孩时,她的亲生父亲,那个整个月国最具权威的男子便就这样对她说:“初云,你是长女,你的性命生来就是要为皇家做牺牲,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护你皇弟安危。”
那时,她还不懂父皇话语间的意思,只是看着那个畏畏缩缩站在父皇身边的月翔,死死记住那句:护你皇弟安危。
所以她不惜将自己当作男子一般,替他挡风遮雨,护他一世安康。
父皇常说:“初云,你是父皇的骄傲,有你在,父皇无忧!”
于是,她便可以为了这句话笑上好几天。
于是,她就更加卖力的辅助自己的皇弟。
她原以为,自己会就这样度过一生,直到月黎回国,带着强大的威胁性……
月初云望向视野中已逐渐显现出轮廓的男子,低声自嘲道:“你可知道,当他回来时,我父皇同我说了什么?”
花落晚不语,伫立风中静静听她叙说。
她说:“他要我死,要我成为月翔的护身盾,要我同月黎去斗、去争,让他将所有矛头都指向我……”
“这是保护大皇子最好的办法。”花落晚虽然与那位大皇子只有数面之缘,却还是道出了这个事实。
从她与月初云第一天合作开始,她便就知道,表面上光鲜亮丽,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代女皇的长公主,不过就是个保护大皇子的替身。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的皇弟月翔扶上帝君宝座。
“你说得对,这是最好的办法……”月初云痴笑起来,似乎是对自己命运的无奈。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皇弟此刻立她为储君,不过是想让她风风光光地与月黎同归于尽,如此而已。看着这样的月初云,花落晚微微蹙眉,心里隐隐有些怅然,似是对月初云命运的同情,抑或是对皇家无情的悲哀。
她道:“公主且放心,落晚早已安排好,定会护你周全。”
定会护你周全……
在这样一个好似被所有人抛弃的时候,却是花落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月初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伤得遍体鳞伤的心此刻隐隐有了一丝暖意。
“花落晚,你这样倒是越来越叫本宫舍不得了啊……”她低声笑了起来,说出的话意味不明。
而花落晚也没有时间去深究她此刻的话,因为月黎的兵马已兵临城下,隔着护城河,与她一高一低遥遥相望。
月黎一身战甲,如泣血一般嫣红,更如嗜血的妖魔一般。仰面望向城楼上静静注视着他的女子,脑海中只觉这一幕熟悉无比,好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只是很快,他便微微摇头,将脑海里诡异的感觉尽数抛弃。
这个不断阻挠自己,甚至于破坏自己计划的女子,这一次,他定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嗜尽她的鲜血,让她尝尽无尽烈狱般的痛楚!
唇边扬起一抹邪魅,他的目观转而投向那个身穿金甲的女子,嘲讽道:“皇姐站在那里是为了迎接本王吗?”
而月初云面对他的挑衅,却显得从容不迫:“厉王殿下有所不知,方才父皇已经颁发诏书,立本宫为储君,所以厉王殿下见了本宫,是不是应该先行礼啊?”
月黎闻言脸色微变,也不再故作和善,迳自道:“能不能稳坐储君之位姑且另说,皇姐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天吧!”
说罢,他眸色已凛,举起手中长剑就要下令攻城。
然而,月初云的声音却是不冷不热地响起:“月黎,你不若先来担心下自己的处境吧!”
长公主谋反(今日第二更3000+)
月黎执剑的手微微一顿,还不等他下令,便就听站在城墙之上的月初云喝道:“众将士听令!厉王月黎谋权篡位,皇上有令,取月黎项上人头者,官升三品,赏黄金万两!”
闻言,月黎却是冷笑:“月初云,你以为你这样说就能造成我军混乱了吗?”实在是不自量力。
“能与不能,你大可瞧瞧!”月初云唇边泛笑,而后,从月黎后方便就传来一阵厮杀声。
月黎心中大骇,正欲回头,便就见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朝自己袭来,身下骏马一声嘶鸣,他侧身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击,定睛看去,赫然是原本策马在他身后的唐国舅。
此刻,月黎的脸色极差,他不可置信地望着唐国舅,却已是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故意骗我投诚!辂”
一想到这里,他便恨得咬牙切齿。现在想想,只怕唐御卿与花落晚之事也不过是一出早就安排好的戏,观众却只有他已人!
唐国舅面色镇定,却是道:“王爷,休怪老夫无情,纵然老夫与皇后娘娘关系再不合,也是荣辱一身,何况老夫早已发誓效忠陛下,又岂会真与你做这等谋逆之事!”
“杀了我,你便就不怕你两个儿子的性命不保吗?!”月黎低声狂笑,眸中已染上一抹嗜杀之意纣。
他口中的两人指的便是唐国舅的长子唐御峰与二子唐御寅。
唐国舅听到这话,眸色已沉,连声问道:“你将他们怎么了?”
月黎低声笑道:“本王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说着,他从身上拿出两块玉佩来,上面分别刻有“峰”字与“寅”字。这种玉佩花落晚在唐御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