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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白虎狩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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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雅。”他痴望着她纯稚的迷惑。“这就是感情的滋味。你若不在乎我,你不会嫉妒容贵。”   
  “我不想谈什么感情、什么在乎。”她已经累得筋疲力竭。“我现在才了解,我根本……承受不了那种复杂的东西,我不想要那么强烈的独占欲、那么赤裸裸的爱和恨……”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她绝望地茫然思索着。“我发觉我似乎太过依赖你,变得好没用好没志气、好差劲。”   
  “依赖你所爱的人,有何不可?”   
  “那和我以前对表哥的依赖,又有什么不同?”   
  百祯霍然起身,强烈的怒气汹涌翻腾。尽管他面容平稳,泰然自若,却怎么也压不下满屋子凝重的肃杀之气。“你想摆脱我?”   
  “我只是想保留一点喘息的余地。”否则朝朝暮暮地被困在他身边,她快窒息了。   
  “就像我那时替你摆脱掉你表哥那样?”   
  “这跟表哥无关,而是……我不想再当个一无是处、只能等你怜爱的小宠物。每天阻在狭窄的世界里,想的念的都是你,为一点小事伤心,为一点误会大发脾气……”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你。”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所以你打算离去?”   
  她不自在地瞟来瞟去,被百祯句句逼迫得难以呼吸。“我只是……暂时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否则满脑子百祯,不是妒就是怨,把自己搞得愈发面目可憎。   
  “你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妻子,就该学着适应和我共处的日子。”   
  “我会,但我也想找回某些我失落掉的自己……”   
  “翅膀硬了就想飞?”   
  冰难调起剔透双瞳。“当初教我独力飞翔的人正是你。”   
  “可是你只能当只饱受呵护与照料的金丝雀,就别把自己的本事估太高。”   
  “但你也无法否定我以前替表哥和师父建立的许多功劳!”   
  “你建功劳,也不过是因为有他们在后头替你撑腰。”   
  百祯怎能这样羞辱她?“我靠的不是关系,而是实力!”   
  “靠到最后甚至打算利用肉体稳固江山,索性嫁给自己的师父是吗?”   
  他这话狠狠伤了她的自尊心。他应该是最明白她当时处境的人,他也应该最了解她的努力与心血,为何突然翻脸否定她的一切?   
  “你最好在开口前想清自己的斤两。既然活在我的庇荫之下,就别自以为了不起地唱高调,还妄想主导大局。”   
  “我没有在主导什么…………”   
  “刚才是谁说要摆脱我的,嗯?”他狠狠冷笑。   
  “我只说要离开这里。”就搬到其他院落去而已,是他一直用“摆脱”这种严重的字眼加以扭曲。“况且我也不需要你的庇荫,我……”   
  “如果不是我的庇荫,你还能活到现在?”   
  冰雅错愕。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背弃了月嬷嬷的职务,‘四府’的人会轻易放过你?你掌握了他们大量消息,他们岂会坐视不管?你以为‘四灵’这方的人会放着你这颗棋子不善加利用一番?你握有多少情报、多少管道,又身为元卿贝勒的亲人,这么肥美   
  的诱饵,他们会不想把你吞吃入腹吗?”   
  “我才不会为‘四灵’效命,也绝不会向他们泄漏情报!”   
  “那就抓你当人质,不怕你表哥不就范。”   
  “表哥他才不会管我!”   
  “他若真的不管你,为何在‘四府’内反对其他人将你灭目的决定?”   
  表哥他……冰雅登时慑住,不敢相信。他还是关心她、还是顾念她的。   
  或许,她还有希望回去成为月嬷嬷,为表哥效力,不再沦为没用的东西。或许,误会仍有机去澄清……   
  “冰雅。”   
  她骇然甩开百祯的温柔碰触,随即在他转冷的面容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我希望……你不要再随便碰我。”   
  “为什么?”他低语如冰。   
  “每次你亲近我,就很难让我好好思考事情。我现在正想努力找回自己,不想当你的宠物。”   
  “你是我的妻子。”   
  “除了妻子以外,我还有别的角色、别的功能。”而他却只会拿她当妻子来看。“如今我正在重新寻找这些可能的角色.希望你也能帮我一起找……”   
  “好让你早早飞出去?”   
  “你为什么一直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两人保留一点距离,又不是要永远甩开你,而且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把我绑在身边…………”   
  “你试试看我有没有本事把你永远绑在身边。”   
  他粗暴地箝住她的手臂,悍然将她抱住内房。   
  “百祯!”他要干什么?   
  他愤恨地以长巾将她双腕分绑在床头两侧,如链子般长长地牵住拼命挣扎的手腕。冰雅被吓得面无血色,惶恐地挣扭踢打,奋力反抗。   
  “放开我!你无权对我这么做!”她又不是他养的狗。   
  他根本不予回应,狠劲扒开自己件件衣杉后,开始破坏她的层层掩护。   
  他想做什么?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住手!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真的永远离开你!”   
  “你离不开的。”他暗哑他冷冷低吟,剥出厚重华服底下包藏的雪艳胴体。“你早就已经对我上瘾了。”   
  “你作梦!”她极力保持愤怒,用以对抗强烈的恐惧。她此生从没如此无助过,也从未以如此无耻的姿态示人。衣衫被人剥得七零八落,双腿高高地惨遭牵制,被迫挺起毫无遮掩的双乳,像在邀他爱抚。   
  “对,我在作梦。”他坐在她开敞的双膝间,摩挲着娇柔的曲线。“我一直幻想着你深爱着我,你紧紧依赖着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你需要我,你渴望我。多美的梦,不是吗?”   
  她拒绝在如此羞辱的处境下坦诚那些都不是梦,她受够了总是简简单单就被他降服的自己,她不想再败在他醉人的温柔里。   
  意识到她坚决的自我意志,更加激怒百祯的火气。他不允许冰雅叛离他,无论她的肉体或心灵,都必须完全属于他。哪怕是得折断地脆弱的羽翼,他都不准她自他身边逃离。   
  他极尽残酷地彻底挑逗娇柔的身躯,唤醒她沉睡的女性本能。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发出的声音,无颜承认自己放纵的肉体回应。   
  她一再哭着严禁自己随着他的欲望起舞,他也一再逼迫她的身躯背叛她的意志。冰雅是他的,她的身体一再向他证明她对他有多热切渴望。   
  她几乎无法平躺在床褥上,他大胆的唇舌、邪恶的手指、充满官能烈焰的胴体,令她无法自己地贴身迎进,弓挺着背脊,随着他激狂的冲刺失控呻吟。   
  她的坚持呢?她的原则呢?   
  一察觉到冰雅内心头存的微弱提醒,他就凶猛地予以破坏。他粗暴地挤捏着坚挺的丰乳,毫不留情地重重吮叼柔嫩的乳头,让她在痛苦的欲火中沉沦。   
  她放弃尊严的哀切乞求,无法平复他的愤怒。他的恐慌像深邃的黑洞,思及她展翅飞离的可能性,他的箝制便愈紧。   
  要怎样才能更加抓牢她?要怎样才能更加确定她的存在?   
  炽烈的汗水布满他全身,由他的胸膛渗往她的娇躯。欲焰张狂,翻腾不已。他又是爱怜,又是蹂躏,贴在她泪湿的脸庞咬牙愤吼,恨她,更恨自己。   
  &&&&   
  “我看冰雅八成会被整得很惨。”   
  “四灵”华丽的厅堂里,只见两名女子对坐闲谈,气氛萧索。   
  “为什么这么说,容贵?”带着酒窝的少女忧心道。   
  容贵淡淡一叹。“百祯是个‘拥有’很多、‘欠缺’很少的天之骄子。他根本不曾感觉自己真正需要什么过,所以他一旦认真起来,简直让人无法招架。”   
  “这是你的经验谈?”   
  “可以这么说。”   
  若不是被百祯细密全备的照料及关怀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不会毅然决定出走到江南。或许百祯这么做,纯粹出于姐弟情谊,但他的温柔、他的俊美、他邪气的性格、他强烈的男性魅力,让她的心愈来愈难把持手足的界线。   
  但这会是条死路,因为百祯对她付出的,永远不是男女之爱。   
  “现在我连他挚爱的姐姐都做不成了。”   
  “有这么严重?’少女不禁为自己出的馊主意瑟缩。   
  “不懂你,因为我自己也有点心存挑衅,刻意给冰雅难堪,只是没料到百祯早就识破。”他不当场揭穿,就已是替她在冰雅面前顾全这做姐姐的面子。   
  可他的容忍毕竟有限,冰雅受的委屈,已让容贵惨遭报应。   
  “‘白虎’对冰雅认真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姐姐都可以彻底丢弃,只为了替冰雅夺回公道。“我还以为他得到冰雅后,过一阵子就会玩兴大减,另觅猎物呢。”   
  “恐怕连他都没料到自己有这么执着。”容贵冷艳的面容上,一抹失落。   
  “这样不妙,真的不妙。”少女咬着指甲苦思。“他这样护着冰雅,那我们还能怎么用她反制‘四府’?”   
  “死了这条心吧,否则百祯迟早会把矛头指向自己人,届时“四灵”光是应付内乱就够伤脑筋的了。”   
  “我的老天爷.这可千万使不得。”少女惊嚷。“白虎”是何样角色,有何样能耐,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让‘白虎’甩掉冰雅吗?”   
  “他不会。对他那种男人来说,碰到他内心真正想要的东西,他会不计一切地抢夺到底。哪怕在抢夺中摧毁了他的猎物也无所谓。就算拥有的只是碎片.他也甘原。”   
  “他舍得那样对冰雅?”   
  “所以我说冰雅恐怕会被整得很惨。”现在的模样就已与婚前大不相同,活像紧紧封入厚重盒绒里的夜明珠,被遮尽光彩。   
  “‘白虎’这样,岂不是逼我们为难?”少女不悦地痛下决定。“如果他这么不顾‘四灵’的情面,我们也不用替他想太多了。”   
  “你打算如何?”   
  “毁掉冰雅。”   
  “百祯会因此与‘四灵’完全决裂。”   
  “不,照你的说法,他不会。因为我们只会找人毁掉冰雅的脑子,‘白虎’照样可以拥有他的宝贝……一个不再对‘四灵’造成威胁的废物。”   
  客贵悚然暗惊。“冰雅算得上什么威胁,得如此处置?”   
  “她对‘四府’、‘四灵’双方机密都知道得太多,却不选边站,让我们搞不请她是敌是友,很麻烦。”   
  “也犯不着使出如此激烈的手段。”   
  “是吗?像冰雅这么个价值极高的棋于,倘若给有心人抢去利用,对‘四灵’来说还不够危险?”   
  一项杰出武器.倘若不能为己所用,还不如干脆毁掉;省得落入敌人手中,反过来对付自己。   
  “可是我说就算冰雅会被百祯捏碎,他也不放手,只是基于我过去对他的了解而论。他现在已经变成连我都捉摸不清的男人,你怎知采取这项行动他会有何反应?”   
  “他会有什么反应?我们只是做他以前对冰雅做过的事罢了…………打破她的头。只不过手法会更高明,把它打坏,却不会打烂。”她懒懒地耸肩挑眉道。   
  “好,问题解决了,我们来吃点心吧。”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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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祯细腻清洗着澡桶中的小身子,呵护着他柔弱的可人儿。   
  冰雅始终没有表情,失魂落魄地乖乖任他擦拭,任他细细吻吮,像尊已经失去灵魂的肉体。   
  他爱怜地亲手照料她的每一寸无瑕雪肤,摩挲着她每一处曾有的挣扎淤痕与他烙下的吻痕。   
  帘外五更风,吹梦无踪。   
  天色微明,屋内的寂,毫无声息。他坐在雕花往上,凝晖双腿间无神仁立的赤裸佳人。曾几何时,他的一轮明月不再光彩,只能无助地任浓云层层掩盖。   
  她痛苦吗?她懊恼吗?她沉默容忍许久的生活是为了谁?她之前猛然爆发的情绪又是为了谁?   
  “冰雅……”他衷切地压下她的头,杨向他上仰的前额。可是她没有反应,连眼也不曾眨,只有全然的顺从。   
  百份只得松开她,开始缓缓替她一件件着装。   
  他曾多么痴恋于冰雅欢爱过后的神情,宛如魂魄尚未回到人间的仙子,被他及时捕住了身于。   
  “咱们满洲的开国神话,正是源于降在人间沐浴的仙女。沐裕后她怀了身孕,再也飞不回天上去,就生下满洲人的始祖布库里雍顺。”他哑然轻吟,为她扣上最后一颗盘扣。“我小时候一直饥笑这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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