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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缭乱君心-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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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娥立刻看向苏锦翎,却得了句:“你们出去吧……”

“王妃……”

这之画是什么人她自是清楚的,虽然在府内没什么名分,却实是管家之职。她虽伺候王爷在先,不过下人就是下人,主子就是主子,哪有下人到主子房里耍威风的?这分明是跟王妃过不去。定是看王爷待王妃极好心里不平衡。虽是个管家,可是平日里极少到王妃这边请安,见了面也不咸不淡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主子呢,如今又蹬鼻子上脸,王妃今儿若不杀杀她的邪气,保不准要被她压了一头去。这王府就是个小皇宫,若一朝被人踩在脚下,今后就永难翻身了。可是……

“你们先出去吧。”苏锦翎再次重复:“顺便把这些都撤了吧。”

她只得照办,走到之画身后,恨恨的做了个鬼脸。

“现在人都走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说实话,苏锦翎对宇文玄逸少时在宫中受的苦难略有耳闻,自是也略略知晓了这位之画。

她对之画……怎么说呢?大部分感觉是敬重,无论是年纪还是她对清宁王的忠心,还有一部分……之画毕竟是他的女人,所以,心里总是有点难以言说。而且,既然是清宁王的女人,看着自己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心里应该不会很好受吧。

所以,她尽量避免和之画接触,而之画好像也很顾忌她,于是她经常看到之画虽是迎面走来,却很快又转了别的方向,实在避无可避,见了也没什么好脸色,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贼。

只不知今日她突然来到暖玉生香,又摆出这么一副气势,到底所为何事?

之画见人退了,方曲了曲膝:“之画给王妃请安,王妃吉祥。”

同样的话,她的声音也算圆润,然而说出来却如房檐下的冰棱,硬邦邦冷冰冰的,就连行礼的姿态也十分僵硬。

苏锦翎故作不觉:“之画总管以后不必给我请安了……”

之画自是带着气来的,听她如此说话,还以为她是恼了,心中大快,却装作无知道:“之画有什么做得不妥惹王妃生气了吗?”

“那倒不是。我在宫中时就听说过之画总管,知道王爷自幼年就得之画总管的细心照拂,而王爷幼年并不得志,之画总管全没有像其他宫人一般拜高踩低,而是跟随左右,不离不弃,仅是这份忠心就让锦翎分外钦佩。现如今又掌管整个府中的事务,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为王爷分忧解难,任劳任怨,更让锦翎敬重万分,所以之画总管若要给我请安,锦翎却是受之有愧了……”

不能不说,之画明显的从这番话听出了她的不悦,然而却也有几分诚意,而且她虽身为王妃,却始终没有以“本宫”自称,如此……

“之画代为管理府中事务,是因为王爷一直没有娶亲,如今王妃嫁到,之画会将一切事务交与王妃……”

“不必了,”苏锦翎淡淡一笑,思及昨夜的清冷,不禁心下黯然:“反正我……”

之画探寻的目光瞟了过来,她急忙收回“待不了多久”这半句,转而道:“但不知之画总管今日到此所为何事?”

之画想到今日来此的因由,不禁怒从中来,瞬间驱赶掉了对这位王妃生出的半星好感,努力压制情绪道:“王妃昨夜睡得可好?”

苏锦翎垂了眸子:“还好。”

“王妃可知王爷昨夜宿在何处?”

宇文玄逸?她方发现,他每每都是深夜到来,她还真没有探究过他是从哪里而来,不过王府这么多房间,他应该不会没有地方住吧?

见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之画终于忍不住了:“王妃既然嫁了王爷,就应该遵守一个女人出嫁的本分,事事以王爷为虑。可是之画所见的,却是王爷处处关心王妃,无微不至,而王妃对王爷则是漠不关心。虽然夫妻相处难免有矛盾,可是之画深知王爷对王妃的情意……”

想到自家王爷为这个女人所做的一切,之画不禁哽咽:“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画不敢指望王妃能如王爷对你一般的对待他,然而起码的关心总该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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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别离开我

335别离开我

335别离开我

“之画总管今日到此就是为了来指责我吗?”

无缘无故的挨了通训,苏锦翎很是莫名其妙。

“之画哪敢指责王妃?王爷爱着你,护着你,你哪怕只打个喷嚏,他都担心得要命,之画怎会让王爷伤心?若真的想要指责,之画就不会将她们遣开。之画顾虑的不是王妃的面子,而是不想让王爷难过……”

之画眼底的晶莹让苏锦翎的怒火一滞,思及昨日种种,忽的有些明白了:“王爷怎么了?”

“怎么了?”之画冷笑:“现在整个府中怕是只有王妃不知道王爷怎么了。王妃当真是对王爷……一片情深!”

“之画……”她开始不安。

之画已走到门边,此刻顿住脚步,微偏了头:“之画来此只有一个恳求,请王妃关心一下王爷,哪怕只是……做做样子……”

她再也说不下去,闪身走了。

苏锦翎在屋里呆怔片刻,急唤秋娥进门。

但见她目光闪烁,便知她已知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询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王爷昨夜在摘星亭饮酒,不知不觉睡着了,今天早上才被人发现……”樊映波不冷不淡的开了口。

摘星亭坐落在凝香园数丈高的假山上。山高风大,人却在里面睡了一夜……

“王妃很冷吗?”秋娥发现她在发抖,急忙拿了风麾给她披上。

“王爷现在在哪?”

话一出口,方发觉之画一番话说得极为中肯,她对他果真……毫不关心!

竹意轩雕花的门扇半开,太医何龄泰正从里面走出。

“……一定要注意保暖,不可再吹了风,可也不能受了热,因为寒气在内,淤积不散,如果以强热驱除,倒会沉积成疴……”

“那该怎么办?”之画早已红了眼圈。

“待王爷醒了,自可用内力驱除,但也不可过急。唉,先按方抓药,病是要慢慢医的。对了,如果王爷出了汗,便是体内寒气外渗,一定要及时擦拭,万不可让汗气倒灌,否则……”

见苏锦翎急匆匆赶来,何龄泰忙施礼:“老臣见过王妃……”

“王妃,你可来了,王爷就要不行了!”福禄寿喜忽然放声大哭。

“胡说什么?”之画瞪了他一眼:“王妃对此‘毫不知情’,你不要危言耸听吓到她……”

这话可谓语意深刻了。

苏锦翎心慌意乱:“何太医,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何龄泰刚要开口,福禄寿喜抢上一步:“太医说,王爷这病冷不得热不得,最好是有人……”

他为难的看着苏锦翎。

“有人怎么样?你快说……”

福禄寿喜清清嗓子:“有人能用身体帮助王爷自然而然的驱除体内的寒气……”

此言一出,满场静寂。

所有人都看向福禄寿喜,再转向苏锦翎。

苏锦翎小嘴半张,脸色红白不定。

谁都知道,王爷昨晚露宿摘星亭定是和王妃有了矛盾,若是王妃可以……

于是,那望住她的目光更热切了些。

之画神色依旧阴沉,然而看着她的眼神也不禁有了几分期待。

福禄寿喜暗自踩了何龄泰一脚。

何龄泰正无限旖旎的想象着这位绝色王妃抱着绝色王爷的香艳美景,结果差点惨呼出声,急忙道:“这不失为最好的法子了,只是王妃身子虚弱,怕是……哎呦……”

福禄寿喜又不解恨的碾了一下方移开脚,继续哭丧着脸:“这可怎么办?就要过年了,万一王爷……”

“福禄寿喜,你找人把王爷送到暖玉生香阁去吧,”抬眸对上福禄寿喜的惊喜:“暖玉应是对王爷……”

“好咧!”

不等苏锦翎说完,福禄寿喜就点了人冲进门去抬宇文玄逸。

之画看了苏锦翎一眼,眼底很是有些意味不明。

他的身子果真冷,却不是因了寒凉的体质。

有水汽自皮肤上渗出,凝结成滴。

苏锦翎遵照医嘱,将那水滴及时拭去,然而很快又有新的水珠冒出来。

太医说,等到没有水珠渗出后,方算度过危险,而且要时不时关注胸口的热度,如果见暖了,便有苏醒的迹象,可以换药服用了。

这是个漫长的过程,按理完全可以由下人来照顾,可偏偏大家都有事情忙,唯樊映波闲着,却被秋娥史无前例的“亲热”的拉了出去:“映波,快过年了,我想给王妃绣条帕子,你女红好,你来教教我……”

苏锦翎也知道大家为何这般“忙”,无非是以为她和宇文玄逸闹了矛盾想要他们借机化解,可是她却一直没想明白宇文玄逸到底在因为什么生气,而引他生气的原因……是她吗?

她擦拭着他额上的水珠……这到底是冻了多久,积攒了这么多的寒气?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竟是在那么冷的天气在风那么大的地方睡了一夜?若是没人发现,岂不是……

不禁有些生气,手下却未曾懈怠。

又换了条巾子,动作更加轻缓起来。

烛光下,他的脸好似浮着层淡淡的金,如此虚幻,又如此清晰。

不论是否承认,他都是她所见过的最俊逸的男子。

长眉如画,斜飞入鬓,挑着桀骜与从容。鼻梁挺直俊秀,透着倔强与刚毅。唇却失了以往的殷红,颜色浅淡,却依然似在笑。

苏锦翎方发现,为什么他始终是一副笑若春风的模样,原来那唇角生就微微翘起,即便睡了,亦衔着温润和煦。

她也不禁微弯了唇角,小心的拿巾子擦去眼角的水珠。

巾子拂过,露出轻轻合拢的双眸。

再不见半是清冷半是春意的目光,唯略带上卷的长睫浓密漆黑,在眼下铺开两片扇形的阴影,带着一股郁色。

就是这样一双眸子,无论她是留心还是无意,只要转回头,便会见他笑意微微的看着她,那笑意中包含太多,她总是不敢去想,她甚至不敢多看他一眼……她也不明白她在怕什么,好像只要看到那眼底的柔情,她的心就会像水波般动上一动,于是原有静止在湖面的影子便开始摇晃,她好怕它们会凌乱,凌乱得让她无法拼凑。

可是,她似乎有点习惯了他的注视,每每只要看到他的目光,心便不由自主的安了。

她不禁感叹,习惯真是种可怕的力量。

抚向他的胸口。

隔着白绸中衣,感受那颗心脏的跳动。

有些微弱。

记得此前的夜晚,这颗心脏轻缓有力的跳动就像是催眠的乐曲,令她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梦里亦是安然。

只是直到现在,这胸口依然是冰冷的。

太医说,依他的体质,即便醉酒,即便受了风寒,也不致昏迷太久,可都过了两天两夜了,除非……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有睡安稳……

没有睡安稳……是因为她吗?宇文家族的人体质寒凉,需要催动内力才能提升温度。

望向那双静止的黑睫……王爷,你到底要我欠你多少呢?

今夜真静,连窗外的玉片风铃都没有发出半声轻响,唯有烛心“啪”的爆出一点火花。

那两抹扇形的阴影忽的一颤……

她还以为是烛影摇动,然而下一刻,那两片淡色的唇瓣缓缓开启……

她急忙要去拿茶杯……但凡病中苏醒,都是要喝水的吧?可是……

“锦翎……”

声音干涩嘶哑,紧接着,一把攥住正要离开他胸口的手:“别离开我……”

“王爷,我不走,我去给你端杯水……”

他却恍若未闻,只不停的唤着:“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是因为他们早有约定……只要调查出宇文玄苍忽然变心的真相她便可去留随意还是因为……他知道了她拜托福禄寿喜打听房子的事?可是她分明交代福禄寿喜不要对任何人讲,福禄寿喜也指天发誓说绝不泄密这事交给他就放一百个心好了……想来那眼睛叽里咕噜乱转的小太监果然是不可信的!好像……好像确乎是在福禄寿喜出现在梅林和他耳语一番后,他便有点失常,然后便带她去了熙安府,还说……

“王爷……”

“别离开我……”

话音未落,腕子一紧……人已是被他压在床上。

他眸子半开,里面是朦胧的雾气,定定的笼罩着她,似睡似醒,而后头一低,竟是吻在了她的唇上。

她方要惊叫,然而唇齿一开,他便长驱直入,卷起香舌,交织裹缠。

苦涩的药香沿着舌尖下滑,直入心扉。他仿佛果真干渴,大力的啜饮着她唇舌间的甘甜。

惊惶间,不知是谁的齿磕伤了谁的唇,有甜腥弥漫,转瞬淹没在沉重的喘息间。

好像有什么东西“嗵”的在心里炸开了,碎片燃着火星四处飞射,将她的身子烧作通亮。

意识有一瞬间的模糊,又迅速清醒,她拼命挣扎:“王爷,你醒醒……”

然而那怀抱却越来越紧,吻亦越来越热,熄灭的火星再次被点燃,腾起绵密缭绕的烟,竟让她气喘吁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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