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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田缘-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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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生见她略带恳求和撒娇的样子。说不出的动人,兼之素手将红果儿都送到嘴边了,哪禁得住诱惑,就咬了一口。果然觉得十分酸甜可口。比往常要好吃。

他板脸道:“还好。等下再看见了,等我去摘。”

黄雀儿“嗯”了一声,抿嘴一笑,道:“走吧。”

主动牵了他的手,往前追撵杜鹃几个。

到了半山腰,忽听前面黄鹂大喊“灰树花”,欢呼不已。他们相视一笑,知道有板栗采了。只因这灰树花是长在板栗树下的菌子,有灰树花,自然有板栗树。

他们赶过去一看。果然好大两棵板栗树。树上挂的也有,树下落的也有,都是毛尖刺球。当然,地下也有好些灰树花。一大朵一大朵跟盛开的花儿一样,还是花瓣层层叠叠的那种多瓣花。

杜鹃和黄鹂蹲着细心采收。黄元也好奇地蹲着看。

黄雀儿当即两眼冒光地跑过去,“让我摘一个!”

杜鹃便笑着让开,指面前道:“这个给你采。”

黄雀儿忙乐滋滋地上前蹲下。

这种菌子味道最是美了,且很难得碰见的。

靠山吃山,泉水村四周绵延的大山里有无数瑰宝,养育着山里的人们。但是,附近山上的东西容易采摘。就少得多。要想寻好东西,必须走远去深山。这就需要家里有壮劳力,且不怕苦累和危险,方能得到。

杜鹃学了点武功在身,着实帮家里增色不少。今日跟着秋生他们,又带了如风。胆气更壮,找到好东西是必然的。

当下,她见大姐和小妹都忙着采菌子,便站起身来。

对那板栗树看了看,回头对黄元一笑。

黄元赶紧问:“你想干什么?”

杜鹃将背篓放下。笑道:“上树!”

黄元忙道:“你成么?别淘气掉下来了。”

杜鹃小声道:“山里的娃,谁不会爬树?这话别叫夏生哥哥听见,回头又要讥笑你。”

黄元微微一笑,道:“任他人如何嘲讽,只要你不笑就行了。你真要上?那我就在下面接着。再不,我跟你一块上去?我小时候也爬树的。”

杜鹃忙摆手道:“你想爬树,等回家再爬。”

说完,走到树下,双臂一伸,攀着树干就往上爬。

黄元居然很兴奋,朝上喊道:“使劲!小心掉下来!”

夏生鄙视地瞪了他一眼,嘀咕一声“少见多怪!”一面也将背篓放下,对黄雀儿嘱咐道:“我也上去了。你看着点,别叫刺球给砸着了。先不要急着捡,等我们把树上的都弄下来了再捡。”

黄雀儿忙答应。

夏生用刀削了两根木棍,递一根给杜鹃,自己带了另一根,去爬另外那棵树。等爬上树,就用木棍往下打板栗球。

一时间,那刺球便一个个往下掉。

树下三人都乐得欢呼,喜笑颜开。

黄鹂兴奋地对哥哥说道:“旁的地方都没了,没想到这里树上还有。这一下就能弄一篓子板栗呢。”

黄元道:“咱们家也采了不少了,能吃得完?”

黄鹂惊怪道:“板栗还嫌多?等冬天的时候,没事干,就忙吃了。煮五香的吃,炒着吃,烧鸡吃,炖汤喝……还要送亲戚呢!外公家那么多表兄弟和表姐妹,多少吃不完?”

黄元听着这兴旺的生活景象,呵呵笑起来。

ps:

感谢“enigmayanxi”投的粉红票;还有“enigmayanxi”和“逍遥九世”打赏的平安符。

林春是男主,反正马上就要转折了,也不必藏着掖着怕剧透了,所以前天晚上原野留言让大家放一万个心;但昨天有位“舒舒刘刘”的读者说我定了黄元是男主,所以昨晚原野又留言否定。只是林春是虽然早就定好的男主,情节设定和发展却与你们所想完全不同,因此原野说“到目前为止,你们没有一个人猜对情节走向。”而读者从来都是众口难调的,所以原野说坚持按自己想的写。嗯,就说这么多。已经越描越黑了,再多说无益。果然我还是适合埋头写书的。

还有,实在不想看的读者就弃文吧,省得你也闹心,我也闹心。今晚两更,稍后还有一更。

☆、第292章 爬着过山的人(二更)

黄雀儿见树上打得差不多了,对弟妹安排道:“来,把所有的菌子都放一个篓子里,腾出两个篓子装板栗,不然等下一个人背不动。”

三人忙就倒腾起来。

等倒腾空了篓子,黄雀儿分派黄元在树下落叶间翻寻板栗,因为有的刺球成熟后炸开,里面的板栗便掉了出来;她则和黄鹂用剪刀剥刺球。

夏生手快,将能够得着的刺球都打下来后,就下了树。

他见黄雀儿正剥板栗,忙道:“我来。”

夺过剪刀就开始剥。

黄雀儿没了工具,又闲不住,便拿手捏住一个炸开的刺球,小心掰开那裂口取板栗。正聚精会神间,被夏生看见,急忙道:“你怎么用手?”

黄雀儿吓得手一抖,便被刺球上的刺给扎了手指。

夏生见她食指上冒出血来,又心疼又生气,握住那手塞进口中吮吸。吐了几口血水后,又喊黄鹂拿药和棉布来包扎。一面忙,一面还责怪她怎不小心。在他的意思里,今天要不是他跟了来,黄雀儿没准满身都要落伤。

他只顾唠叨,忽然觉得好半天没听见黄雀儿出声,以为她生气了,或者疼得哭了,慌忙抬眼朝她看去。却见少女脸颊微红,眼眸水润,嘴唇鲜艳堪比先前吃的那个山楂,正瞅着他,神情似喜似怨,欲语还休。

他顿时木了半边身子,傻傻地望着她。

仿佛有种蛊惑,促使他慢慢向那“山楂”凑近。

黄雀儿看着近在咫尺的粗犷脸颊,越发害羞,推了他一把,低声道:“你做什么?叫人看见怎么说。还有,我哪有你说得那么笨?我以前也常上山的,不都没事。就你大惊小怪的!”

夏生尴尬惊醒,忙慌乱叫道:“黄鹂。怎还不拿来?”

黄鹂赶忙道:“来了,来了。东西不在我篓子里,是二姐带的,我翻了半天。大姐。伤哪了?我瞧瞧。”

边说边跑过来,要看黄雀儿的伤。

夏生便将握着的黄雀儿的手指给她瞧。

黄鹂看了蹙眉,疑惑道:“这……伤哪了?”

她眼里,大姐的手指圆润干净,什么也没有啊!

夏生不满她的疏忽,道:“指头上,被刺戳了!”

一面拽过她手上的白色细棉布,还有药,给黄雀儿上药包扎,一面还埋怨黄鹂不心疼大姐。只顾自己。

黄雀儿听了脸红,却阻他不住。

黄鹂哪肯受这冤屈,立即叫道:“刺戳了也算伤?我都被戳好几下了。夏生哥哥你好偏心!大姐的手是手,我的手不是手,是鸡爪子。能随便满地踩的,对不对?”

夏生手一顿,有些不信地看着小姨子。

黄雀儿更羞了,恨不得将头低到胸口了。

还是黄元,脸红红地跑过来,将懵懂无知的小妹拉开,道:“来。给哥哥瞧瞧。嗯,也用水洗洗,上点药稳妥些。”

说着,很细心地帮她弄。

刚才他看见夏生和黄雀儿两情缱绻,心下触动,不忍打扰。便故意当做没看见,背转身去了。谁知黄鹂嘴不饶人,竟跟大姐争宠起来了。

黄鹂这才满意,待弄完了,悻悻地对夏生道:“还是自己哥哥好。姐夫就是姐夫。没娶大姐的时候就这样,等把大姐娶回家,我还指望你照顾我这小姨子?哼,我做梦呢!”

黄雀儿一惊,顿时急了,忙叫:“黄鹂!”

又转向夏生,目光不无埋怨。

夏生也没料到黄鹂会这样说,也愣了。

黄元慌忙道:“黄鹂,别乱说!夏生哥哥又不知道你手戳了。来,咱们弄板栗。”

拉了她就走。

一转脸,却见杜鹃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欣喜地迎上前问:“都打完了?”

杜鹃点头,瞅了黄鹂一眼,又瞅了他一眼。

黄元便对她微笑,眼神亮闪闪的,别有意味。

他们不比黄鹂,自然能理解夏生对黄雀儿的感情。

杜鹃在树上早将下面情形都看在眼里,便对黄鹂道:“黄鹂,照顾大姐是夏生哥哥一辈子的责任。你将来自然有人照顾,怕什么。再说,求人不如求己,别老指望旁人。”

黄鹂“哼”了一声,嘀咕道:“谁指望他了!”

杜鹃又转向夏生,笑道:“夏生哥哥,我们也不求你将来对黄家怎样,但你一定要对大姐好,就像大头伯伯对婶子一样。你可要记牢了?”

夏生无意间得罪了小姨子,正郁闷呢,闻言没好气道:“这还用你说!不单我爹,还有我,我们林家哪个男人对媳妇不好?就你没眼力!”

黄雀儿自小就被杜鹃维护,这时听她郑重告诫夏生,眼窝一热,觉得辣辣的;忽又听夏生说“没眼力”,慌忙捣了他一下,低声道:“怎么又说这个?”

夏生便鼓嘴不语。

杜鹃也不想争论,便转脸问黄元“捡了多少?”

黄元道:“也没多少。好些都是空壳呢,里面的果实都叫松鼠给吃了。”

杜鹃道:“都这样的。有这些算不错了。”

说完,和黄鹂用树棍将板栗刺球往一处归拢。

待到秋生和黄小宝提着几只鸡兔走来,杜鹃等人已经将板栗收拾完了,而天色已经过午。黄鹂连连嚷饿,就要弄吃的。

杜鹃四下一看,道:“这没水,怎么弄?”

秋生道:“这山我来过。转过去,那边山腰有个瀑布水潭。咱们去那弄吧。吃完从那边下山也方便。”

众人听了,便跟着他走去。

到了地方,果然是个好去处:半山腰有半亩大一块林地,当中一潭水清洌洌的,四周散落些铁松翠树,草色青碧。

就是秋冬水枯,崖壁上的瀑布只剩下一条流泉,银白色,匹练似的挂下来。据秋生说,四五月的时候好宽的,这半边山壁都是水。

杜鹃兴奋道:“等明年四五月的时候再来。”

黄元和她相视一笑,道:“这也很不错了。”

一面喜悦地上前,蹲在潭边弄水。

掬一捧水洗脸,然后又换个地方捧水喝了一口,很是惊喜,忙对杜鹃道:“这水很清甜!来尝尝。”

黄小宝应道“真的?”

先跑了过来,在他身边蹲下。

杜鹃正要去,就听黄鹂惊叫道:“看那边,是黄蜂岭!”

大家随她手指的方向朝对面一看:云雾飘荡,若隐若现之间,可不就是黄蜂岭吗!阳光下,毗邻绝壁的山道蜿蜒伸展,仿佛长蛇一般,缠绕在山体上。配上山顶插天的绝壁,山上疏疏落落、各型各式的劲松,真个好景致!

那边正向阳,这边则是山阴。

黄元赞叹道:“真乃奇绝!要是雾气再散开一点,就看得更清楚了。”

黄鹂拍手道:“雾气已经散了。哥哥你瞧,风吹得云雾往那边去了。哎呀,我看见路上有人!哎呀,他们在爬!哈哈哈,胆子这么小!”

黄小宝忙道:“在哪,在哪?我没看见。”

杜鹃暗赞小妹子眼神好,也竭力凝目细看过去。

果然,又一阵云雾被风荡开,阳光下,远处的黄蜂岭山道上清清楚楚呈现几个小人影,不是站着走的,而是匍匐在地。

她失声道:“真的!”

黄元、秋生等人也都纷纷仔细看。

等都看清了,不免都笑起来。

黄小宝对黄元笑道:“总算有人比你差了。你好歹是走过来的。”

黄元心有余悸道:“别笑话人家!那路堪称天险,你们常爬山的人,自然不觉得如何;初次走的人,不摔死也要吓晕了。他们这么也是个办法:双眼紧盯着路面,离路面越近,感觉越踏实。当日我跟你们走的时候,偶尔朝旁边万丈深渊看了一眼,就有踏空的感觉,仿佛自己已不在路上了,正往深渊里坠落呢。”

黄雀儿没走过,听黄元说得如此形象,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小声问杜鹃道:“真的很难走?”

杜鹃点头道:“没点胆子还是别走,不然就死定了。爷爷上次来回都是小姨父背的呢。我头回走也怕,不过我好快就适应了。”

大家都望着对面议论,唯有夏生道:“管人家站着还是趴着!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还不弄吃的,还有闲心说‘奇绝’‘八绝’。”

黄雀儿听他这么说,也顾不上看了,忙从背篓里翻出个砂锅,对他道:“我煮汤给你喝。”便走向水潭舀水。

众人这才都放下行囊,有的捡柴,有的杀野味,杜鹃姊妹则将砂锅支起,洗了菌子烧汤。

不大一会工夫,山间就飘出了香味。

烧鸡也埋上了,兔子也架在火上烤,等待的工夫,大家还是忍不住关注对面,忙一阵,又看一眼,说“还在”“还爬呢”等语。

黄鹂忽然道:“这是谁呢?咱村的人肯定不会这样。外面的人,不敢进来就别来了,干嘛要爬进来呢?”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好像才想起这个问题。

黄小宝道:“许是他有什么要紧事呢?”

杜鹃又仔细观察了一番,摇头道:“不对。真有要紧事,请人带个信进来不就成了。你们看清没有?总共有三个人,前面那个人总是站起来,后面两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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