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恶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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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离小心地扶着她,着帮她按摩肩膀,凤惊燕在少年的伺候下,
舒舒服服沐浴。
等让燕非离帮着穿好亵衣,被扶着回到房间,又被扶着上了床。
房间里也点了他喜欢的熏香,凤惊燕顿时觉得通体顺畅。
将燕非离这个暖炉抱着,迷糊间感觉这具少年的身上那种味道也
让凤惊燕觉得舒服,甚至有些诱人。
凤惊燕“嗯”了一声,也懒得开口,只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着
。
燕非离一向善解人意,这回自然也很明白,凑近了自己的身子给
凤惊燕取暖,顺便从凤惊燕背后伸手,从她的脖颈往下,一路按
摩着下来。
凤惊燕被弄得很舒服,忍不住又是一阵呻…吟。
抱着的身体忽然猛然一颤,一阵野兽一般嘶吼声忽然响起,好像
是什么被压抑了很久的东西要爆发出来了……即使喝了很多酒,
敏锐的凤惊燕也感觉到了异样,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
那个脑袋却已经压下来,嘴唇被那股灼热包围的时候,与嘴里残
留的酒气交织在一起。并不高明的唇舌技巧,简直好像是小狗一
样在乱咬,却带着一股让凤惊燕陌生的强势。慢慢的,在这一阵
胡乱里让凤惊燕不住喘息,呻…吟,最最终放任自己迎合地微微扭
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惊燕感觉自己的脑子在有意识和无意识之
间徘徊了许多次之后,那灼热的唇舌终于从她嘴唇和口腔里撤离
。
迷迷糊糊之后,凤惊燕意识到什么,却并没有多少计较,只想着
被自己才宠物舔了一下,只不过动作有些激烈而已,她觉得挺舒
服,这便足够。
然而,燕非离却没有停止动作,嘴唇一直往下,往下……耐心而
热情地亲吻,修长的手指开始在那些敏感的地方揉搓着。
凤惊燕半梦半醒之间想对他说“可以了”“不许动”“该睡了”
之类,但发现那一股灼热的唇舌完全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
情欲,对于凤惊燕来说实在陌生,第一次经历,却感觉……被这
样持续亲吻的原来挺舒服,在舒服的呻=吟里,她不知不觉也就放
松了自己。
而后凤惊燕便做了一个梦,梦见燕非离在她面前脱了亵衣,还有
裤子,少年的裸…体在梦里看起来线条很漂亮,少年强势而带着占
有欲的眼神陌生得更让她相信这只是做梦。
是个怪异的情色梦境,少年力气很大,轻而易举就将她抱着,托
着她的身体控制着,咆哮着。每一个动作都好像很清晰,凤惊燕
甚至能隐约感觉得到那深处的律动,仿佛侵入她的灵魂似的。
然后,梦境越来越夸张,她整个身体被抬起,两个人像野兽似的
,疯狂的快感也不像是真的。这荒谬的春梦无止境地色情,少年
一遍又一遍地发泄着,好像决堤的洪水,泛滥得让人恐惧。
凤惊燕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像是要裂开一般,床分明是柔软的
,腰背却酸痛不堪,全身沉重,腿间更是有种陌生的钝痛感。
透过窗子进来的光线让她意识到已经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了,微
眯着眼睛看了一看,不甚清晰的视野里,裸=露的胸口有个什么黑
色的东西,皮肤上是微痒的触戚。
凤惊燕瞬间彻底清醒过来——此刻身边趴着一个男人,而自己的
一条腿还压在他腿间,头埋在他胸前。
那是张熟悉的少年的睡脸。
14 调教规矩
凤惊燕用了好一段时间才消化了这个事实……其实,她虽然因为
那样和这样的原因,还未曾有这样的情欲经历,却毕竟在军队里
混迹多年,看多了那些憋坏了的男人们在军妓身上发泄,也明白
情欲这东西与情啊爱啊没有多少关系。
而她也早已经不是被伦理道德调教得将贞洁看成全部的女子,然
而看着身侧的少年的睡颜,凤惊燕依然忍不住脸色煞白地拧起眉
。
全身好像被马车碾过一般的感觉,让她的心情愈发恶劣。
沉静了一会儿情绪,凤惊燕推开那沉睡的男子,忍着全身酥麻的
感觉,起身穿好衣服,歇了一会儿,在床前站着,低头沉声道
:“燕非离。”
少年背都赤…裸地趴在凌乱的绸制被褥之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脸上隐约还带着餍足而舒服的表情。
凤惊燕又走近一步,扬起手,一言不发,“啪”地给了他一个响
亮的耳光。
带着内力,这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少年打醒了,也打懵了。发丝
还乱蓬蓬地纠结着,脸上的睡意尚未完全褪去,只睁大眼睛瞧着
她,像挨了打的家犬一样,眼睛里带着委屈而无辜的水渍。
“把衣服穿上。”
少年很快反应过来,没有多嘴,立刻坐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照着
她说的做了。
凤惊燕看着他终于将亵裤穿好,某一个瞬间有一种被眼前年轻而
漂亮的身体迷惑的感觉,而后又马上清醒了过来,冷冷地开口命
令:“跪下。”
燕非离略微一阵犹豫,张着眼睛朝凤惊燕看一眼,最终还是乖乖
地跪了下来。
凤惊燕冷哼了一声,便没再搭理他,让他跪着反省,然后唤了碧
莲进来。
“主子……”碧莲垂着脑袋进来,只看一眼屋内便是明白了什么
的,将脑袋垂得更低了一些。
凤惊燕自然不必和她解释,她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如今的凤惊
燕,只为自己活着。
“让楚大夫过来。”凤惊燕说着话,拽了床上的被褥披在身上,
并不是为了遮盖什么,她就是觉得有些冷,这一丝寒冷,越发让
她觉得难受了。
“是,主子!”碧莲抿了抿嘴,小跑地离开。
安静地坐在床上,俯头看着依然跪着少年,身上的不适令凤惊燕
分外恼火。
又歇了一阵,那个被称为华佗再世的女神医提了药箱子过来,身
姿婀娜,全身带着一股怡人药香,脸蛋在华贵到近乎奢侈的药物
保养下,看不出年纪。错愕在那一张白嫰的脸上一闪而过,又马
上恢复了平常。
在凤府里,能让凤惊燕花银子一直养着的,当然也是一个人物。
这个楚翩翩被人传得有些邪乎了,起死回生什么的并不可能,却
真是一个医学奇才,只是她的大部分经历花在了如何将自己那一
张脸永远保留在十六岁。
“风将军,你看起来要上点药。”楚大夫呵呵一笑,脸上平静地
开口,神情仿若谈论天气一般自然。
凤惊燕“嗯”了一声,没有任何扭捏地掀开被褥,然后任这个女
子掀开自己的亵衣,小心地检查和上药。
凉丝丝的感觉遍布全身,身体被药物的气息包围,凤惊燕这才感
觉那一阵疼痛消失了一些——其实,疼痛并不算太夸张,对于一
个女人,第一次只出了那么一点儿血,甚至醒过来就能从床上站
起来,地下跪着的少年想来是足够小心的。
昨夜的情形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凤惊燕隐约记得自己后来是舒服
的。但是,这种被强行施压的舒服,并不是凤惊燕要的。
“可以了,出去吧。”凤惊燕懒懒地挥了挥手,而后半躺着闭上
眼睛,准备休息。
碧莲和楚大夫识相地退了下去,没有露出任何不应该的表情,这
让凤惊燕觉得满意。
对与贞洁的在意一闪而过……凡是女人总会有将第一次留给某个
人的想法。只是这个想法一闪过脑子,凤惊燕又立刻觉得十分可
笑,就算自己还残留着这样的想法,想来那个男人除了厌恶,还
是厌恶的。
排除贞洁的考量,即使被少年压在身下的确也不会折损她高高在
上的尊严。她凤惊燕,即使是被那个少年压在身下,亲吻,拥抱
,谁敢说这一场情欲里她不是那个主人?
只是,燕非离实在有些放肆过头了。
再怎么受宠他,也是应该懂的规矩!
既然伺候她,职责就是要她舒服。她是主子,她是高高在上的,
就算难以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也要懂得忍耐,这是做下人最起
码的要求,连门口随意一个护卫都知道的道理。
虽然自己昨夜醉酒之后,难免会有一些无意识的挑逗,他也应该
努力忍耐,谁准他不分对象不知轻重地发泄出来的?!
她凤惊燕是什么身份,他应该弄明白——什么时候可以爬到自己
头上了?
翅膀硬了,就忘记了规矩?
凤惊燕恨恨地想着:要让燕非离牢牢记得这次数训,以后他才不
会无法无天。
眯了一会儿眼睛,小睡一阵,等凤惊燕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
燕非离还是跪着,并不出声,但抬起眼睛看了她,脸上仿若还带
着笑,那眼神让凤惊燕却很不舒服。
“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凤惊燕懒懒地问,语气平静听不出异样
。
男人一阵沉默,先是一阵思索的表情,然后居然摇了摇头。
凤惊燕沉了脸,声音也忍不住变得重了:“燕非离!你好大的胆
子。”
燕非离没再说话,但竟然并不服气,脸上还有些倔强的意思。
这难得的不温顺让凤惊燕越发上了火。冷冷地站起身来,凤惊燕
寒着脸,伸手从床榻的悬梁上抓了一条鞭子下来。
“也好,你不懂的,我今天该好好教你。”
燕非离低头跪着,凤惊燕走到他身后,扬起手,一下一下,亲自
狠狠抽了这个现今有些不可一世的少年一背的的鞭痕,丝毫不手
软。
燕非离是难得的习武奇才,伤筋动骨的刑罚不好用,若废了他一
身的武骨,就真的没有用了。但要,凤惊燕要让他疼,疼得受不
了,不懂的就都懂了,不记得的也全记得了。人就是要这样才能
学乖。
打得手有点酸,气也出了大半,凤惊燕慢慢喘了一口气,又问
:“现在,知道错了吗?”
燕非离在鞭打里从始至终都忍着没出声。但在凤惊燕那冷酷的气
场压力之下,终于也还是开了口:“主子,是我错了。”
他虽然高大,毕竟年轻,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因为责罚而倍觉羞
辱的表情。
凤惊燕点一点头,转身出去,走了几步,出了门。一会儿,又停
了脚步,嘱咐身边的碧莲:“再让他跪三个时辰,然后让楚大夫
给他上药。”
“是,主子。”碧莲低头应着。
又走了几步,凤惊燕没有转身,仿佛很随意地朝碧莲开口:“等
他伤好了,给他安排些人,女的,年轻的,干净的。”
燕非离实在太忙碌,偏偏是情欲最嚣张的年纪,长期憋着,未免
透不过气来。虽然作为女的,凤惊燕并不算太懂,却忽然记起以
前在军队里那些将军们开的玩笑——“哈哈,出征两年,现在我
看见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想来有些东西,确实不应该压抑的。
凤惊燕顿时觉得自己果然是宠着燕非离的,那个少年确实是一个
不错的人才。她万不能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情事,毁了自己的左
右手。
凤惊燕能爬到如今的地位,其中重要一条便是知人善用。
而且一向赏罚分明。
15 亭中对弈
之后的几天,凤惊燕虽然任然觉得身体还有些不适,却又无奈必
需开始忙碌。特别是燕非离从九公主那里打听来的那个名字,她
更是要仔仔细细地调查,万不能中了敌人的反间计。伤了对自己
忠心耿耿的人。
真亦假来,假亦真,凤惊燕却只能硬着头皮剥丝抽茧。
那一日,那一阵鞭子,凤惊燕正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密密麻麻地在燕非离身上交织成带血的蜘蛛网,很是可怖。当然
,凤惊燕没有伤到骨头,而且,燕非离非常年轻,只在床上躺了
两天,便开始下床练武、伺候、甚至去修罗场训练暗卫。
这与之前的不同不算太明显,燕非离只是不如以前那么殷勤了,
凤惊燕的命令依然会遵守,甚至办的妥帖,“主子”“主子”依
然叫唤着,语气依然虔诚,却只是却没有以前那种贴心的感觉了
。
这之后的一个个晚上,将燕非离赶出房间的凤惊燕一个人在床上
辗转,脚板一阵的寒意往上冒,怎么觉得好像进了冰窟窿似的,
才觉得人这种东西真是奇妙,从一个习惯里走出来,再到另一个
习惯,居然像割肉了再长一般不容易。
但是,对于燕非离若有似无的那一点点小脾气,凤惊燕也不以为
然。燕非离必经年轻,这些年自己又宠溺着,难免有些骄傲,挨
了几下重的会觉得丢了面子,闹闹小别扭。
自己仿佛在对燕非离……一再一再地妥协?
这个想法一闪过脑子,又被凤惊燕甩头弄出去了。凤惊燕弄得清
楚自己在干什么,她也明白哪里是她的底线,这就足够。
这一日早晨,凤惊燕醒来才想着终于有了空闲,也觉得对与那个
少年的冷落算是差不多了,而且那样瑟瑟的夜晚,她实在过得有
些厌烦!公事上已经让她身心疲惫,凤惊燕万没有这份心力再折
磨自己,只想着怎么让自己舒服才好。
这般想着,再去回忆那个狂野的夜晚,居然满满的舒服畅快的记
忆,除了最初的疼痛,后来……的记忆居然是软绵绵的。
侧脸思索了一阵,凤惊燕最终决定叫碧莲就去把燕非离叫来。
奉命而去的碧莲却是空手而归,报说:“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