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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与君aa-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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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年的压榨,赵国和唐国是敢怒不敢言,一肚子的怨气,这时见南朝和魏国两大国同时攻打北齐,自是乘机搭上一脚。

如果北齐灭了,他们自不用再受北齐的压榨。

子言对北齐这种做法,极为不屑,说赵唐二国早晚要反,果然被他说中了。

赵唐虽然国小,但有最纯良的生铁,又有钱,自然就拥有最好的兵器装甲,刺猬不咬人,但扎起人来,却也疼得很。

她本为如何接近峻珩,探得鬼面的消息而犯愁。

靖王的传令,真是给她雪中送炭。

军中议事大厅……

虽然峻珩和峻熙是皇子,但婉城以靖王为帅,所以坐在最上头帅位的是靖王。

王妃坐在了右手方,而左手尊位却空着。

再下来才是峻珩和峻熙,再下来空着两张挨着的座椅。

帐中气氛古怪,除了坐着的靖王夫妇,峻珩和峻熙,别的众将,包括两位表哥和洪凌都紧贴着墙壁而立。

峻珩看见无忧和不凡一同进来,眉头就是一皱,有些不自在。

峻熙目光直直停驻在无忧脸上,全不回避。

直到无忧向众人见过礼,才睨向不凡,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无忧瞪了他一眼,他反而笑了笑。

虽然无忧也很怀疑,南朝和北齐开战,不凡与长宁有着私情,二人对阵,他对北齐能不能一心一意。

但她却不容峻熙对不凡存有别样心思。

靖王叫她来,并非指望她出谋划策,只不过兴宁身为婉城城主。

婉城要打大仗,她不能全不知情。

无忧心里奇怪,朝上头空位望了望,被不凡不着痕迹的轻轻一拉,便随他坐到了下首位。

靖王和王妃没有阻拦,说明上头位不是她的。

无忧不由的又多瞅了上头空位一眼,不知婉城还有什么首要人物能坐上那个位置。

就在这时,大厅来传来爽朗的声音,“总算是赶到了,我这老腰都要给颠断罗。”

无忧忙随坐着的众人站了起来。

扫了眼两边贴墙而立的老少众将,算是明白这怪异气氛是怎么回事,一时没忍住‘扑哧’一笑,见众人向她看来,忙垂头忍住。

祥云公主拐着拐杖,由心腹妈妈扶着出现在门口,“都到齐了吗?”

“都到齐了,就等您老了。”王妃和无忧忙上前接着。

祥云公主扫了眼四周,见所有人都贴墙而立,不满的一扁嘴,低声骂道:“这帮小兔崽子,没点规矩。”

瞅了王妃一眼,接着抱怨,“你那兵蛋子夫君,真是越活越回去,这兵带得连规矩都没了。”

众将听她因为他们,全不避忌的奚落元帅,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无忧忍俊不禁,当着众将的面又不敢落靖王的面子,低头忍着笑,神情就有些怪模怪样。

靖王尴尬的咳了一声。

暗想,她老人家,也不看看自己有啥怪癖,谁见了不怕,不躲?

不好当着两位皇子和属下,与一个老太太斗嘴,被祥云公主淘埋,心里又实在不服,一张脸皱成了一堆。

王妃睨了丈夫一眼,只得赔了个笑,扶着祥云公主步上台阶。

祥云在路过靖王身边时,突然转身,在靖王屁股上拍了一记,又捏了一把。

然后丢下两眼反白,险些死过去的靖王,没事一般,走到左手座椅上坐下,看向无忧,“别学你母亲,这么没出息。”

王妃终于忍不住笑,嗔怪道:“皇姨。”

“得,得,我不说了,你这胳膊只会外拐。”

下面的人更是憋红了脸,两眼望地,绝不敢瞄靖王一眼。

靖王扫视了眼下方,见个个低着头,才感觉找回了些面子,低骂了声,“为老不尊。”愤愤坐下。

祥云也不恼,施施然的对王妃道:“你的这兵蛋子,本事不见涨,脾气见涨。”

王妃涨红了脸,“皇姨。”

无忧强忍着笑,轻推了推祥云公主,“大家等着呢。”

祥云听了这话,不由的多看了无忧两眼,若有所思,“可以开始了。”

从阔袖中取出一个用于传递急函的火漆竹筒,递给靖王,“这是我的人截下来的,对付赵唐二国,指望不上番王了。”

靖王从火漆竹筒中取出信函,快速看过,冷哼了一声,交于众人传看。

“皇姨何时截下的?”

“五日前。”

急函是番王递给齐皇的。

说刚刚接下湘阳,局势不稳,倭寇不断,眼见难以支持,希望借齐皇的金口,向靖王借兵相助。

赵唐二国突然翻脸,本来利用湘阳兵力可以牵制赵唐二国,但湘阳割给了番王,番王本该出兵相助。

但番王惯来与靖王不合。

如果没有齐皇的皇令,番王断然不会出手相助。

所以靖王压根没指望他。

番不旦不出兵相助,反而修书给齐皇,要求借兵,从而削弱靖王的兵军,就算这仗打下来,靖王不惨败,也会大伤元气。

赵唐二国是突然翻脸,靖王也是将将才收到风声,给齐皇发出的急函也是才送出。

而番王的急函早他许多送出,由此可见赵唐反而与番王是储多关系。

齐皇不知赵唐反面的事,必然会下令让靖王派兵前往湘阳。

就算几日后,齐皇收到靖王的书信,得知赵唐的事,皇令早已送出,再悔也晚了。

靖王这时派兵自是不能,不派就是违抗皇令。

齐皇明知靖王这么做是对的,但违抗皇令是大罪。

就算以后打了胜仗,这抗旨之罪还得追究,否则有损龙颜。

不管靖王这仗怎么打,最终都不会有好结果。

番王这招阴毒狠辣。

王妃看完,问道:“皇姨如何会派人截这封密函?”

204 捉奸

“这也该他运气不好,我收到密报,说他正差了人往京里送信,怕是会对你们夫妇二人不利,于是我就带了人在信差进京的必经之路等着。

给他送信的人,把马打得发了颠,突然见人拦路,受了惊,将信差抛了下来。

信差一头扎在一块石头上,当场撞死了,从他包裹里搜出了这封急函。”

祥云公主双手合十,念了声佛。

靖王浓眉一抛,“不知是何人报的密?”

能让祥云相信,而且亲自出手的人,定不是寻常人。

“鬼面。”

在座的人同时抽了口冷气,同时看向峻衍。

峻衍正百无聊赖的打量无忧,被众人看来,浑然不知。

靖王皱了皱眉,重咳了一声。

峻衍这才回过神来,扫了眼场中人,眼里露出迷茫。

峻熙嘴角轻勾,露出一抹不屑。

峻衍脸上微红,清了清噪子,“这事,军师怎么看?”

无忧哑然,果然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真不知他靠着什么让鬼面为他办事。

不凡看了眼靖王,见靖王点头,才慢慢起身,“以臣之计,赵唐二国,不能硬打。”

“呃?”

“赵唐兵力虽然不足,但有南朝和北魏大军压顶,我们能分出去的兵力也是有限。而他们有最好的弓弩,虽然他们未必能攻得进城,但我们这边死伤难料,如果这时番王再煽动他们来攻。除非再派兵增缓,否则永城必失。而发婉城之力对南朝和北魏大军,已是吃力,如何还能再分兵前往永城?”

“那该如何不打法?”

“先周旋,与他们耗,隔三岔五的派人前往偷袭,但能不伤人尽量不伤人,只毁他们的战车,强弩。他们为了防止偷袭定会日夜保持警惕,用不了多少日,就是筋疲力尽,这时再收二皇子出面安抚,慢慢化干戈为玉帛。”

“好。”祥云公主将手一拍,“传言不凡有小诸葛之称,果然名不虚传,我看可行。二位皇子认为呢?”

峻衍本是没什么主见的人,听人说好,自是跟着说好。

峻熙冷看着不凡,半晌才笑了笑道:“军师,果然高招。”

他明知不凡是借永城之战,将自己支开,但确实寻不一以更好的办法。

靖王点头,“此计果然行得,越之对永城地势熟悉,就由越之随二皇子前往永城。”

越之上前领了命。

众人分派好各自任务,也就各自散了。

无忧自是随着不凡和峻衍回‘常乐府’。

峻珩的太子殿与‘常乐府’一墙之隔,各有门户出入,又有小门相连。

无忧回府沐浴更过衣,便朝着太子殿而去,这是她头一回踏入他的门槛。

她初初来这世上,便看见峻衍正将三十二侍往府里蓄,到了廊前却止了步,上次在别院看见的yin 秽场面历历在目。

他好男风,这三十二侍蓄来做什么,自是再明白不过,胃里一阵翻滚。

院里的丫头,冷不丁看见她, 都吓白了脸,跪下身要唤。

无忧抬手止住,不让她们出声惊动峻衍。

虽然对峻衍的行为憎恶,但又暗暗希望他将那场色 情戏码在这里再上演一回。

这次,她可就不会象上次那样落荒而逃,而是上前将他捉个现场。

那么他们之间就可以谈上点条件。

哪知进了太子殿,却只得几个小丫头在清扫屋子,而不见峻衍的身影,问下人,居然无人答得出来,只是说看见他出府去了。

无忧拧了眉头,扫视了眼四周,他平时不在这里住,这房子竟也修得富丽堂皇,委实奢侈,不由的摇了摇头。

在外屋寻了张椅子坐下。

丫头们紧张得直哆嗦,忙沏茶的沏茶,拿点心的拿点心,不敢有丝毫怠慢。

照理,峻衍不在,里间的不该有人。

无忧坐下不久,听见里间有声响传出,不由起了疑心,向身边服侍着的丫头看去。

丫头面色一变,白了脸,不敢看她。

无忧越加觉得里面有问题,站起身,放轻脚步往里走。

丫头想拦,被她冷眼一瞪,吓得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无忧不理跪了一地的丫头,快步走到里间,发现声音竟是从床上传出。

定眼看去,大白天的,居然把床幔拉得实实的,委实诡异。

不再犹豫,上前将床幔一掀。

床上竟睡着一人。

见床幔掀开,忙爬起身,于床上跪倒。

那人长发披散,双手捂着低埋着的脸,裹在被子下的身体,抖个不停。

无忧立在床边打量了他一阵,蓦然攥了被子边缘,用力一拽。

那人不敢与她对扯,只得放了手。

被子揭开,果然如无忧所料,那人全身 赤 裸,身无寸缕,从瘦小的身体可以看出,他年纪尚幼,还没长成。

眉头紧紧拧起,“把手放下,抬起脸来。”

那人不敢不从,只得慢慢放开手,将脸抬起来,仰向无忧。

无忧拿起床边放着的一把玉如意,挑开他的头发。

那张惨白无色的脸,果然画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无忧冷哼一声,向身后跪着的丫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禀……禀郡主,太子夜里必须有人陪睡,方睡得着。”虽然太子与常乐郡主有婚约,但大户人家,有几个暖 床的侍儿,不是什么稀罕事。

俊珩要人陪 睡,她不在意,但绝不能是这张照着她的样子画出来的脸。

“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是……是……是太子对郡主情深……”

无忧一眼横过去,丫头后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请郡主饶命。”

床上少年面色死灰,将脸埋得更低,如果不是强行撑着,早瘫了下去。

无忧不再理她,用玉如意抬了少年的脸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画儿。”

无忧撇嘴,连名字也起的这么嗔人,“你多大了?”

“十……十二……”

无忧暗骂了句,狗改不了吃屎。

既不叫画儿穿衣,也不让他离开,走到一边软榻上坐下。

看着床上弱不禁风的少年,唇边露出一丝别有用心的笑意。

峻衍一个人匆匆而行,进入一处密林,突然听见身后有踩断枯枝的声响。

脸色一变,转过身,向身后一处树杆拍掌过去。

树后飘出一人,却是峻熙。

“是你。”峻衍一怔, “你不是该前往永城?”

“我与越之约好,明日动身,闲着无事,便想出来透透气。”

透气能透到常乐镇,这借口换谁也不会信。

峻衍冷哼了一声, “大敌当前,难道皇弟还有这份闲情。”

峻熙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看向四周,漫不经心的道:“难道鬼面就住在这地方?”

话刚出口,突然觉得脖子上一痛,便人事不知了。

峻衍看清来人,一身黑衣,脸上戴了个青铜鬼面,暗松了口气,“晚辈想再次求见鬼面宫主,还望前辈引路。”

黑衣人踢了踢峻熙,确认他当真昏迷,才道:“你与宫主已是旧交,该知道宫主的规矩,你可还付得起酬金?”

峻衍从怀里掏出三张地楔,“我还有一个金矿,两个铁矿。”

黑衣人冷睨了他一眼,“宫主只要赵唐手上的矿山。”

“这金矿确实是唐国的,而铁矿是赵国的。”

“你这些年来,一共得了赵唐十二个金矿,二十一个铁矿,可这些都已经到了宫主手中,你这地楔又是哪里来的?”

“不瞒前辈,这本是孝敬我父皇的。”

“既然是你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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