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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与君aa-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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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我自己。”

“难不成纥公子,突然想积点善德,以后好免了地狱之灾,可以少吃些苦头,于是帮晴烟有情人终成眷属?”

“你看我象是怕下地狱的人吗?”不凡轻笑,背着手攥成拳,满手血腥,何来害怕之言?

“不象。”无忧望进他的眼,笑了。

“何以见得?”不凡看着无忧,澄清黑亮如孩童的眼,也笑。

无忧将掌心轻贴在他心脏位置上,“我想,这里面装着的心脏,会是黑色的。”

他这种靠手段上位的人,不知要做多少黑心事,靠牵点红线,是洗不白那些私下见不得光的东西。

这样的人又岂能是忌鬼神的?

不凡垂头看着覆在胸前的手,微微一笑,“既然如此,还说我在为他们牵红线?”

“难道要我说,你是留给你自己用?”

“你介意?”

“当然……不介意。”

不凡笑了笑,也不争,“凤止不肯要晴烟,而我又不能让她把消息卖给长宁,所以只好自己买下。”

“你真有钱,也真舍得。”无忧鼻朝天,他和长宁真是叫人头痛的一对,“二万黄金两一个第一夜哦……”

“那你的第一夜呢?”

“我的?”无忧怔了怔,不知他怎么扯到自己身上。

“我许你二百万两,你给不给?”不凡打趣。

“呸,姑娘我不稀罕那二百万两。”无忧有些着恼,拿她跟花楼姑娘比,啐了他一口。

他低笑,“既然如此,又如何去心疼那二万两?”

无忧拉下脸,冷哼了一声,“她是挂牌卖床铺的人,岂能与我相提并论?”

“自然是不同,再外搭一个终身服侍你的人,如何?”他接着打趣。

“请个人服侍,一个月只消五两银子,就算服侍我一辈子,也要不了几个金,你留给你家晴烟姑娘,没准她一感动,能把你服侍得更舒服,让你夜夜销魂。”无忧更气得火冒三丈。

“这个人,可是再多的钱也雇不到。你想他做什么,他就能为你做什么,就算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会去给你摘。”不凡看着她的怒脸,反而笑了,伸手过来摸她的脸。

“摘星星,更容易,等有星星的时候,装盆水往地上一搁,就是一盆的星星,你要多少,我送你多少。”无忧打开他的手。

“那你将天上所有星星一颗不漏的送我,如果一晚摘不完,可以两晚,三晚,一辈子也行成,我不介意你欠的时间长些。”

无忧一口气噎在噪子眼里,“我可不愿为你受这累,反正你不心疼钱,大可再去花满楼,叫晴烟姑娘为你摘这些个星星,没准真能摘上一辈子。”

“可惜,我只想分你的半边床位,二百万金当彩礼,如何?”

“不如何。”无忧这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搭一个终身服侍她的人是指夫君,脸上一红,“你不去看着晴烟姑娘,不怕被别的男人包下了?”

无忧心里存着小小的私心,想知道,他出了那二万金后,是否另外将晴烟给长包下来。

“她被凤止的师傅带回山了。”

“怪不得今天会有空来我这儿闲坐呢。”无忧顿时满肚子的不是滋味,拿自己当替补呢。

“你真当我在她那里宿夜?”不凡失笑。

“难道二万金还能白花不成?”无忧扁嘴。

“一个花楼姑娘如何值得二万金?二万金不过是个封口费罢了。”

“那你昨夜宿在哪里?”

无忧话问出了口,见他眉一挑,就开始后悔,这问法,真象小媳妇在审一宿不归的夫君。

“和凤止一起。”

无忧心里暗暗一宽,嘴上却不肯饶人,“三P嘛。”

“无忧”不凡已经知道她口中的几P是什么意思,生出无奈。

无忧尴尬的轻咳了一声,轻咬了唇,“凤止人品那么差劲,你偏与他混一堆,也别怪我乱想。”

不凡摇头轻叹,“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

无忧傻笑,“凤止教的。”

不凡微微一怔,脸色变了变,“看来,还得让他离你再远些。”

无忧正中下怀,接着傻笑。

不凡看了看屋角沙漏,起了身,“我回去了。”

“好。”无忧忙起身送他。

“明日别去清平。”

“嗯。”

他在明早出发前,得将府中事务交待清楚,也不能再久待,看了看她,实在没什么要交待的,才走了出去。

无忧掩了房门,心里存着的郁积,一扫而空,身子骨都象轻了二两,一头扎进锦被,闷头傻笑。

在快被闷死的前一刻,翻身过来,笑着将枕头抛起,软绵绵的枕头落下来,砸在脸上,也不理。

低声轻骂,“该死的黑心家伙,为何不早说。”

那二万金并非是买晴烟的初夜,而是为保她而花……

一个人也不知乐呵呵的傻笑了多久,才沉沉入睡。

睡得正舒服,被人从被窝里扒了出来。

睁开朦胧睡眼,见惜了了满面怒容的坐在床边,见她睁眼,冷哼了一声,“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无忧强撑着涩涨的眼,往窗外望去,天才刚刚亮,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倒了回去,“让我再睡会儿,找东西是体力活。”

采药人,大多是天没亮就出门,采摘被一夜露水浸泡过的新鲜草药。

惜了了照着以往的习惯,这时都该到了地头上。

昨晚,她明明说好,去寻他,结果左等右等,直到天亮都不见她的人影。

担心她被什么事给绊住了脚,亲自过来查看。

结果发现,她竟睡得跟猪一样,险些气炸了肺。

这时听了她的话,并没有不去的意思,怒气顿时消了,哪肯让她再睡。

将她拖拽起来,“再晚,今晚得在外面过夜了。”

“在外面过夜,就外面过夜,反正我不会吃了你。”无忧以前盯人,在树上蹲一夜的日子都有,哪里在意在外面夜宿。

打了个哈欠,又要往下倒,偏被他死拉着,倒不下去,干脆坐着睡。

“快打仗了,清平乱得很,岂能随便露宿?”惜了了虽然不直接理会‘培田村’的事,但外面是什么情况却是了如指掌。

“你放心,你长这么漂亮,没人会拉你去打仗,大不了拉你去当军ji。”无忧懒洋洋的不睁眼。

惜了了脸一沉,放开握着她两条手臂的手。

无忧跟没长骨头一样,滑倒下去。

惜了了起身,去隔间的舀了半盆冷水,转回床边,往她脸上一泼。

无忧打了个寒战,冻得牙齿咯咯作响,所有的瞌睡顿时被冰得没了踪影,猛的睁开眼,瞪着惜了了手中空盆,算是明白这从天而降的冰水是怎么回事。

脸顿时黑了下去,从他手中夺下铜盆,跳下床,奔进洗濑间的,也装了半盆冷水出来,向惜了了直泼过去。

惜了了扯着床上被子一拦,半盆子的水,尽数泼在了被子上。

无忧咬牙,正想转身重新去装水,见被子后探出半张美人脸,媚眼一眨,眼上的浓黑的鹅毛小扇怯生生的颤了颤,“可以上路了?”

他见无忧脸上乌云滚滚,忙又缩了回去

无忧好气又好笑,上前,一把将他举着的被子拽了下来,狠狠的瞪着他。

惜了了垂下手,有些讪讪的,“你不去,我自己去。”

“等我一盏茶时间。”

惜了了细长的眼角勾出笑意,安分的坐在了床边,不再去招惹她,免得她恼了又生出事端。

无忧以最快的速度洗漱,要千千去寻了两套最艳俗了衣裳来,自己穿了一套,丢了一套给了了。

“快穿上。”

“我不穿。”惜了了抖开那件水红的绸衣,脸垮了下来,将衣裳掷在一边。

“不穿,不去。”无忧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去剥他的衣裳。

现在到处清平乱得很,就他这么张脸,这身装扮,还不惹上一队的人跟着?那地方现在只有‘培田村’的人来去最为自由。

惜了了见千千拿来这两身衣裳,已然知道无忧的意思,只是他一个堂堂男儿,还是苏家的大当家,要他去扮‘培田村’的女人,委实丢人了些。

但扭不过无忧,只得勉强换上。

那身俗到家的衣裙穿到他身上,却是出奇的美艳动人。

210 桫椤林

镜中惜了了虽然没挽髻,只是松松的轻挽在肩膀一侧,再将他坠发角的那两颗大东珠系上。

面如敷粉,唇若涂脂,顾盼间秋波似水,媚光涌动。

比女子更媚气三分的柔媚之态,让无忧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摇头叹息,当年那些整形出来的美女,个个自认天下第一,如果见了了了,那些脸怕是要重新回炉了。

惜了了虽然长得极美,却惯来反感人家当他是女子来看。

对着落地的大铜镜,捏着衣角,看看自己,再瞅瞅无忧,漂亮的眉毛拧成一个疙瘩。

实在讨厌镜中再看不出一点男儿气的自己。

“我不穿这衣掌?”

无忧对他那副尊容也感到头痛,就是拿最鸡窝的衣裳,套到他身上,一样寻不到一点庸脂俗粉之气。

就算是找遍了所有青楼红牌,也不能及他的一根脚趾头。

说他是‘培田村’的姑娘,就是狗看了,也不会相信。

“不行,不行,这样确实不行。”

惜了了松了口气,要去解身上系带。

无忧将他一拽,按坐到梳妆镜前。

踢来火盆,烧了两张纸,抓了把纸灰就往他脸上抹。

惜了了有些洁癖,平时连衣服褶皱都不会多几个,这时被抹上一脸的纸灰,明知是为了易容,却也是极为厌恶。

但见无忧捣鼓的津津有味,只得强行忍着。

无忧以前为了任务,不时的要化化妆,易易容,掩人耳目。

久而久之,却也有自己的一套易容方法。

翻出从来不用的脂粉盒,在他脸上东抹西擦了一阵。

没一会儿功夫。

惜了了那张极美的脸果然变得肤色晦暗,皮肤也是皱皱巴巴,显得老皮老肉,把他精致的五官都扭得微微变型。

将他一头乌黑长发,挽成一大坨,堆在脑后。

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美人却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丑妇。

她又照着同样的办法,将自己也处理成中年粗陋的妇人。

将从来没有穿过的一双大红绣鞋,鞋头上的大红花团拨了下来,一人一朵歪歪哉哉的别在发间,走一步便能晃两晃。

分别胡乱点上几颗黑痣。

晃眼一看,象极穿街窜门的媒婆。

惜了了看着铜中的两脸,丑成了一堆,‘噗’的一声笑,“这模样倒是有趣。”

“有趣的还在后面。”

无忧翻箱倒柜的寻了瓶桂花油出来,乘他没注意,将大半瓶的桂花头油倒在他头上,将他的头发抹得油光水亮。

桂花头油多了就香刺鼻,惜了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无忧将喷嚏不断的惜了了上下看过,总算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将剩下的小半瓶桂花头油全倒在了自己头上。

惜了了的鼻子对桂花油敏感,这一来,鼻子越加痒得厉害,将鼻头揉得通红,看着镜中油腻腻的两头桂花头,越发的止不住喷嚏连天,呛得直流眼泪。

“不成,不成,这样不成。”起身要去洗头洗脸。

无忧哪容他毁去辛苦了半天成果,一把握了他的后领,就往门口拽,“再磨蹭,今天不用出去了。”

院子里的丫头,突然见郡主屋里出来这么怪模怪样的两人个人,吓得脸都白了下去,张口就叫,“来人……”

无忧忙道:“别叫,别叫,是我和惜公子。”

丫头手一抖,手中扫帚倒落下去,也不知扶一扶。

清平……

无忧拨去溪水上的薄冰,捧了两捧溪水喝下,冷得连打了几个哆嗦,一屁股坐倒在身后青石上,直喘粗气。

回过头,却见惜了了蹲在溪边,袖子挽得老高,露出一双雪白的手臂,捧着溪水发呆。

他蹲在溪边,嫌裙子累赘,拉高来堆在膝上,露出的两腿叉得老开,没有半分女气,配上那身女装,实在不雅。

无忧暗庆将扮得怪物怪样,否则这副尊容配上他那绝世之容,简直是惨不忍睹。

惜了了望着前方林子眉头紧皱,水从指间的流尽了也没察觉,过了好一会儿,凑到唇边,才发现手中已空。

重新捧了水,发现无忧一直盯着他,神色古怪,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穿了这件俗不可耐的水红衣裙,并无不妥之处,不再理她,埋头喝水。

回头间的,突然泼了手中的水,向无忧身侧不远处枯草堆直奔过去。

无忧知他有所发现,怕他被刺到,忙赶了过去,见他竟赤着手去拨开枯草。

吓了一跳,握了他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没好气的道:“你还真不怕被刺到?”

惜了了脸上拢着一层黑气,“我宁肯被刺到,也强过这么寻不到。”

他们已经在清平找了两个多时辰,却边合欢草的一片叶子都没寻到。

无忧心里微动,手从他手腕上滑下,握了他的手,“就算寻不到,不是还有明年吗?”

惜了了看着被她小手握着的手,她掌心滑嫩的肌肤覆在手背上,微微的凉,心脏突然一收紧。

脸上擦着厚厚的一层粉,看不见脸色,清亮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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