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1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未封的玉棺虽然宽阔如同小床,但终终究是个棺材。
这地方委实诡异了些。
无忧捏了捏手中握着的绷带,“在棺材上……大不敬了些。”
“我自己的棺材,生前为榻,死后为棺,极好,有何大不敬之有?”他蓦然倾身向前,准确无误的扣了她的下巴,向她凑近,沉沉的声音响在她唇边,温热的呼吸拂着她的面颊,“难道你害怕?”
随着他的靠近,能看见他脸上竟也没戴面具,虽然无法看清五官,但面颊轮廓弧线却是极好,而瞳眸在黑暗更是亮得出奇,如夜暮中的碎星。
仅这么一个朦胧影像便足以让人想象他该是何等英俊。
无忧哑然无语,翻了个白眼,这人实在狂妄,连生死都如此不敬不畏。
他不怕,她这个死活人能怕?
推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去摸他的受伤的手臂。
“小伤,不碍事。”她身上的少女幽香象一颗火星子落进他体 内早烧得沸了的一锅热油,瞬间的燃了起来,腹 间一收缩,微微躁动,他捉住她的小手,阻止她的行动。
手臂回缩,唇擦过她的脸颊,落在了她耳后,感觉到她耳后红痣微微的突起,深吸进一口气息,胸脯起伏,再难冷静。
无忧由着他握着手,冷冷道:“我也不喜欢和血淋淋的男人承 欢。”
他微侧眼,看了她一眼,慢慢退了开去,放开她的手。
无忧仅靠着一点点光影,摸黑为他处理了伤口,认真的包裹好,虽然在黑暗中,手势仍极为利落。
他凝看着她的眼,虽然只得朦胧的暗影,脑海中那张绝雅秀丽的脸庞却如在眼前,等她将绷带打上结,不等她垂下手,蓦地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拉贴向自己。
无忧胸前丰润被紧贴向他结实的胸脯,讶然的抬头看他。
他的唇已落了下来,覆上她的唇。
她欲避,他已经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 下,她身上松阔的长袍散了开去,滑下肩头,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肌肤,在黑暗中一片雪白。
他屈膝分开她的腿,结实有力的双 腿不容她反抗的挤在她腿 间,一手仍环在她腰间,另一只手隔着衣袍,握了她纤细修长的大 腿,抬高来,卡在腰侧。
看不清,身体的感官越加的敏 感。
身 下的女人胴 体娇小香软,身体的感触快速激起他存积已久的渴望,欲 火炽然,下面已坚 硬似铁,恨不得就此贯 入她的柔软的身体。
但他知道,身下紧张得僵紧的人儿,经不起他这么强硬的掠夺,轻含着她的唇,只是紧紧的挤 压着她,让她感觉自己的存在,而不作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无忧呼吸一窒,身上的沉重的压 覆感和他的霸道强硬,令她感到自己柔弱,这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让她慌乱无措。
想躲,却被他紧紧的圈覆着,无处可躲。
咬了唇,强忍下将他撂翻,逃走的冲动。
两个人明明谁也看不见谁,却于黑暗中彼此久久对视。
无忧感觉吸进的气息全是他的味道,这味道似曾相熟,然带了些血的味道,让这似熟悉的味道变得陌生,狂野。
他宽阔坚实的胸膛紧压在她一对ru 房上,她每一次呼吸,ru 尖都在他硬实的xiong脯上滚过,一种前所未有的麻mayang痒,从胸前传开。
她的身材微微一颤,心狂跳乱撞,手心紧攥了身侧衣袍。
明明是最亲密的接触,彼此却能在对方清澄的眼中,感觉彼此是清醒的,谁也没被这份的qing欲冲晕头脑。
水光过处,紧 压 重 叠在一处的身体投影在石壁上,清冷的石墓燃起别样的热意。
他终于放开噙着她的唇,却不离开,让彼此仍能感到对方的呼吸,笑了笑,“害怕?”
“不怕。”无忧轻抿着唇,声调中底气却不足。
他暗叹了口气,心口不一。
环在她腰间的的手脱了出来,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眸色一点点暗了下去,“第一次?”
她的表现实在不象经过人事的样子,这让他感到意外,又有些想不明白。
无忧想到和宁墨的那个梦,避开他的视线,脸颊在他掌下发烫,“我不知道。”
他微愕,没再问下去,只是俯了下来,唇轻压上她的唇,柔声道:“别怕。”
无忧听着他的声音,仿佛压在身上的是那个人,恍恍惚惚,隐约觉得他将她抱紧,唇印在了她耳后,轻轻的tian着她耳后那颗红痣,留连不去。
耳朵湿湿濡濡,被他呼出的热气拂过,身体麻去了半边,不经意的轻yin了一声,不安的扭动身体。
他随着她的情动,体内欲yu火聚到一处,更是zhang 痛难忍,呼吸越来越重,越加用力的抱住她,把她的tun 部按向他锦裤的gu 涨处,略微改变姿势,将紧卡在他的腰侧的腿按紧,他的腿微屈,将她腿 jian抵 jin。
她可以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强烈的肉 yu感观冲击着她,耳后的舔 吻却温柔得如同一汪chun 水轻漾。
两种全然不同的感官令她迷惑,痒yangsu酥的感觉,却让她越来越迷糊,渐渐沉沦下去,再分不清身在何处。
越来越象是那个人抱着她,吻着她。
慢慢闭上了眼,手紧紧的攥住他的手臂。
唇一翕一合,无声的问……不凡……是你吗?
他听不见她的声音,却感觉到她的唇动,吻赫然停住,唇慢慢离了她的耳后,僵着身体,接着重新落下,含了她的唇,舌强硬的抵 开她的唇,探入她的口中。
225 鬼面释情
他紧拥着她, 手顺着她屈着的腿抚上,手上微微用力,在她浑 圆的大 腿上揉揉捏捏,她的肌肤柔软细腻,冰冷光滑如羊脂细缎般在滚热的手掌心中滑过,恨不得整个手掐进她的腿中。
过了会儿,才不舍的往上,捧住她圆滚小巧的臀,用力抓紧,按向自己。
身体移上,死死的压覆她,两具身体之间的再没有任何空隙。
身 下硬得发痛,如烧红了的铬铁,挤在她腿 根处,毛发轻触,涨痛处却又丝丝痒痒,更宣示着二人的亲密无间。
微妙的触感强烈的刺激着他身体每一个感官。
他呼吸变得急促,粗长,男人的欲 望在体 内翻腾,如同炼油焚身般难耐。
将手臂紧了又紧,只恨不得将自己与她揉成一体。
感觉到身 下的人儿仍紧崩着身体,还没对他释然放开。
深吸了口气,忍……
强压着急欲得到愤泄的躁动,将心身的渴望转到对她的吻上,更深的吻了下去。
唇微微的颤抖,探入她口中的舌却毫不犹豫的深深席卷着她,将所有欣喜和渴望尽数倾泻给她,霸道而温柔的辗转缠绵。
无忧被他的紧拥强吻,挤压得几乎无法呼吸,只剩下深深喘息,神智越来越恍惚,身上的强硬的男人,象极剥去温和儒雅的外表的不凡,霸道而专横。
口中又酸又麻,更有一种陌生的快 感辗转缠绵。
身体被他揉捏的发痛,这份痛,却让她更想贴近他,拱着身子,迎合着他。
腿 根处的巨 大 硬 物带来的压迫感,从所有感观中跳出来,异常的清晰。
少有的羞涩浮了上来,面红耳赤,浑身的血液随之沸腾。
慌乱中,又不经意的想要退缩,反被他更用力的按住。
硬 物滑下,挤压上她腿 间的柔软,奇怪的敏锐触感如电流闪过,快速传开,引来她腿 间的猛的一抽 搐,身体微微的颤抖。
她的反应引来他身体一僵,似欢悦的低呻从喉间的发出,身体越加的抵 紧了她,粗 壮的炙热轻轻而缓慢的磨着她。
无忧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似痛苦着,却又舒服得想更进一些。
脸上更烫得象要起火。
体内的空气,被他的唇舌一点点抽干,直到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
他赫然放开她的唇,将她的头压上他的肩膀。
两个起伏不定的胸脯一起一伏的挤压着对方,她的唇贴着他肩膀上结实的肌肉,每次呼吸都是他身上独特的味道,仍象极了那个人,听着头顶粗促的呼吸,不禁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他肩膀肌肉只是微微一紧,便放松来由她咬着,微微的痛感细细淌开,心间的却暖得如三月的春阳,低下头轻吻了吻她的额角,微侧脸,紧紧贴住。
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吸进的是她味道。
此时方知,今天将得到的不光是她的人,还有她的心。
第一次见她,是在荷塘边,看着她拂柳而来,自己明明不是过去那张脸,在她第一眼看见他时,他清楚的看见她的唇型,是险些脱口而出的‘子言’二字。
那时他以为,她是不知谁派来的探子,一点点试探,一点点暗查,结果却发现她许许多多习性象极他的小妻子。
因为象,所以更想去接近,不知不觉一点点被她吸引,越陷越深,最终无法否认的爱上。
他爱上了,儿时相依为命,想用生命去守候的小妻子。
只求从此后能守候着她,保她平安,此生无论生死,均无遗憾。
虽然她身上有太多的疑问,令他还想不明白,但这些没有关系,他可以慢慢去弄明白。
重要的是,她心里有他,这就够了。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与她双双归隐,但知道她的心,他就有信心去等。
一定会等到那一天。
心里默念,“忧忧,你没有看错,我就是子言,你的夫君,你找到我了。子言不能再出现在这世上,不会再是你的驸马。但还有不凡,不受天女夫君的身份约束的不凡,只会是你的夫,等我……”
偏了头,唇从她额角滑下,重新寻着她的唇,手掌顺着她美好的腰线抚上,握住她胸前柔软的娇 乳。
她在他胸脯上蹭得硬 涨的红 蕾,抵 了他略为粗糙的掌心。
他掌心如蚂蚁爬过,而她却引来阵阵喘 息。
石室中除了水声,再没有别的声音,很静。
随便一声喘 息和呻 吟都清晰的在耳边回旋,满满的情 欲味道将冰冷的石室蒸热。
黑暗中,看不见对方的脸和身体,能看见的只是黑暗中肌肤的一片雪白。
越是无法看清,身体摩挲越加的清晰,他的滚热的身体将她一点点暖去。
无忧第一次知道什么是欲,第一次渴望被填充,试着抬手抱住他结实的后背,男人性感的身体在臂弯中,更勾起她体内呼之欲出的欲 望。
他不想再忍,却又怕伤了她,轻吻她的唇角,“你……以前可经过人事?”
照着她与宁墨那些不为他知道的关系,以及凤止在她梦中所见,她不该是没经过人事。
无忧怔了怔,略略清醒,想起之前他问过的话,她说她是有丈夫的,有丈夫的人如何能没经过人事?
咬了咬唇,猛的将他一推, “办个事,问东问西做什么?”
她确实有丈夫,有丈夫的人,没行过房,要么就是二人之间的有问题,或者是男方不举,或者是还没圆房,夫君就不在人世……
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愿承认。
他笑着叹气,抬手上来抚她的脸颊,“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行个男女之欢都能发火。”
无忧有些不好意思,绷不住脸,“只是为了解毒。”
他又笑,不驳她,“你可知合 欢毒发作,脉线在何处?”
无忧怔了一下,才想起,了了说过,合 欢毒发作时,只消切开脉线尽头,将合 欢果汁渗进去,可是现在黑灯瞎火的,真不知脉线在何处,不由犯了愁。
“要不你出去,我寻到地方,你再进来。”
她想从他身下出来,开始挣扎起身,又被他紧紧压住,不能脱身,用力扭着身子,试图从他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他不但不让,按在她臀上的手掌反而用力,将她更紧的贴压向自己。
她每动一动,都引来一阵透心的畅意,舒服的半眯着眼。
如果不是强忍着,真想就这么进入她。
这时让他出去,不如杀了他。
手指在腰腹间的轻轻爬动,她痒得不住闪躲,身体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反复蹭压着他的涨 硬,他喉间发出一声无法隐忍的呻 吟。
无忧这才发现身下的异样,更是拼命挣扎,被他按压回去。
他深喘了几口气,“别动。”再动,他真忍不了了。
“你不肯出去,我怎么找地方?”
“经过人事的脉线在手腕,没经过人事的在食指。源头有一处突起血粒,一摸便知。”
无忧默了下去,她记忆中确实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那春 梦,她不知如何解释。
试着往手腕摸去,什么也没有,再摸向食指,果然有一粒米粒大小的突起,对那梦,更加不知所谓,“然后呢?”
“合 欢果给我。”
无忧推开他,裹紧衣袍,去寻了果子回来,递了给他。
他将合 欢果劈成两半,突然抓住她的手,往她食指上摸去。
无忧一惊,正要缩手,指尖上一痛,便感到有液体滴在指尖,火辣辣的痛。
接着听他在耳边戏笑道:“有丈夫的人,如何还是处 子之身?”
无忧恼羞成怒, 翻身将他反压在身 下,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他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