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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与君aa-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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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她逼近一步,“一定有。”

无忧往后一退,后背顶了门框,哭笑不得,本想骂他无理取闹,但见他神色古怪,难得的正经,不由问道:“你怎么会这么问?”

他犹豫了一下,道:“你以前经常象刚才那样对我。”虽然他不记得,他们之前什么时候这样过,但他隐隐觉得,不是错觉。

无忧死死的盯着他,这张与冥王一般无二的倾城脸庞,对她而言,再熟悉不过。

冥王总是忙着洗盘子,挣钱买那柄小弩,极少有时间与她多相处。

这几年来,难得有空时,也会来纠缠她,被她不是摔,就是踹下床。

一个激灵,锁着他的眼,一揪他的衣襟,“可另有安静的房间?”

“当然……”凤止笑着刚抽出折扇,摇扇子的潇洒姿势还没摆开,已被无忧一把拽出门槛。

玉姐张口结舌,想不出这二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探头出去,见二人进了前面房间,门‘哐当’一声被踢拢,越加理不清这里面的来龙去脉,干脆不去想了,躺回软榻,对给姑娘道:“我们继续。”

无忧攥着凤止的衣襟,立在门口。

凤止全不在意被她这么攥着有多难堪,笑意盈然,身体向她压近。

无忧往后一缩,被身后门板挡住,被他压了个实在,皱了皱眉,正要将他推开,他的手已经缠了上来,去抱她的腰。

声音诱惑地问道:“我们有 过,是吗?”

“有你的头。”无忧脚上一绊,顿时将他摞倒。

他被她摔得‘哎哟’一声,继而却是喜笑颜开,‘嗯’了一声,腻声道:“一定有,你以前也是这般对我。”

无忧心脏骤然一紧,蹲下身重新审视他,“你是谁?”

“你真是有趣的丫头,明明知道我是谁,还问我是谁。”凤止笑着在捏了她的下巴。

“别嘻皮笑脸的,回话。”无忧推开他的手。

凤止抽 了她头上发钗,笑道:“如故……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你这么风 流,怎么会喜欢这钗子?”

无忧脸色一沉,夺了他手上钗子,低斥道:“谁风 流了?”

“不风 流吗?那男人的身段,啧啧,我见了都有些忍不得,无怪之你那般**……”他挑了眉,眼角象蒙了层绚丽的光华,越加的邪媚。

无忧险些咬了舌头,怒道:“你变态么,男女通吃。”

“怎么?承认那男人了?他是谁?”他眼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眼,眼里泛起绚光,艳丽妖娆。

蓦然惊觉,忙按住他的眼睛,遮去他眼里的娇异光芒,“别玩花玩。”

“敢不敢让我再施一次法?”他指尖轻摩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这个小女人,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就能勾起他在别的女人那里从来不曾有的欲 望,“没准,下次见到的男人就是我。”

无忧呸了他一口,这人和冥王除了有一张一样的脸,性格实在没有半点相似。

冥王虽然腻人,却哪能这般没脸没皮。

“怎么不敢?”

“难道你与人家翻 云 覆 雨,喜欢别人在一旁眼定定的看着。”

“我不介意。”他转着手中折扇,摆出我无所谓的神情。

“下 流。”那件事虽然叫人难以启口,但她又何尝不想弄个明白,试着问道:“你那妖术……”

“秘术。”他更正。

“好,就算是秘术……是幻像?”

“说是幻像也未必不可,不过那些都是真真实实的……”他凝视着她的眼,蓦然眸子一眯,“难道……那些事,你都不记得?”

无忧实在分不清那些到底是真是幻,如果是真竟想不起丝毫,如果是幻,未必太过真实,又太过深刻,叫人无法忘怀。

慢呼了口气,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眼,“如果你敢骗我,我对你不客气。”

“你要对我如何不客气法?”他往后一躺,摆出一副等你来非礼我的形容。

无忧看得磨牙,起身朝他大 腿一脚踹出,脚踢上他的腿,愣了,这情景确实在过去的十八年常常发生。

蹲下身,揪了他的衣襟,将他拽起,半拖半拽的将他弄上窗边软榻。

凤止由着她摆布,模样甚是受用。

无忧两眼反白,低骂了一声,将他按住,“你在玉姐面前胡说什么?我们以前根本没有……我一直当你是……”

凤止目光流转,露出一丝喜色,“当我是什么?”

“我以前一直当你是没点……”无忧生生将话头掐去,心里却微微一沉,暗念:当你是‘爹’没‘爹’样的爹,将牙一咬,“想试探我?”

“我不过是丢了些东西,想借你捡回来。”

“丢了什么东西?” 无忧冷笑,冥王亲自送她回来的,走之前说的明明白白,不能再帮她什么,而这个人却一直在这世上,怎么可能是与她十八年相处的冥王。

“记忆。”凤止凝看着她的眼,他能肯定,这个女人身上有他想找的东西。

“记忆?”无忧想着那些与宁墨一起的梦,眸色一黯,脸上微微泛红。

“是的,我好象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帮我记起来。”凤止见她神色有异,越加深信她与自己曾经有些什么,垂下手,放在她的手边,慢慢前移,手指轻触到她的手指,停下不动。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察觉,手指悄悄上移,一点一点的攀上她的手,直到整只手掌覆上她的手,才轻舒了口气,惬意的轻轻握住,轻得不惊动她。

257 抢马

无忧正有些恍惚,听见玉姐在门外拍着门喊,“郡主,郡主……”

骤然回神,猛的起身,才发现手被凤止握着,朝他狠狠的瞪了回去。

凤止风流一世,对男女情爱的东西,更是随意戏玩,被她一瞪,却不敢造次,忙松了开去。

看着缩回来的手,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为,但这感觉……仍是如此熟悉……仿佛曾经有过……

无忧不理会凤止发呆,冲到门边,拉开房门,见玉姐身后跟着那个去打探消息的小厮,急急问道:“可是有消息了?”

玉姐往里瞅了一眼,见凤止衣裳不整的歪在榻上,赶紧收回视线,点了点头。

无忧急着知道不凡的消息,顾不得解释自己与凤止的事,拉着玉姐转回方才厢房。

给玉姐推拿的技师被无忧目光一扫,识趣的退了下去。

“你们谈。”玉姐见小厮不说话,明白惜了了不愿别人知道‘常乐府’中的事,也退了出去,顺手带上了房门。

小厮这才道:“我们大当家说劫持女皇一事,已证实并非纥公子所为,但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纥公子终是少不参于的嫌疑和失职之过,除非……”

“除非什么?”无忧悬吊吊的心,落了下来,又重新提起。

“除非寻出将宁夫人此次同来的消息泄漏出去的人。”

无忧这时才知道,原来女皇过去前来,并没带着宁夫人,如果没有带着宁夫人,也不会有人请鬼面来挟持母后,交换宁夫人。

“有人泄漏宁夫人的行踪是猜测,了了是知道,还是猜测?”

小厮不答,道:我们大当家的说,虽然王妃和女皇顾忌郡主出走。但郡主出走之事传出,纥公子必被人视作迷惑天女的妖孽。拼着得罪郡主,也得为天女的夫君,所以郡主务必要快回,否则纥公子终是难逃一死。”

“这么说,了了是知道是谁泄漏消息?”无忧轻抿了唇,知道离家出走这一招是走对了。

“大当家的没有交待,小的不敢乱说。”

“他既然知道,为何不说出来,洗去不凡的嫌疑?”无忧皱眉,如果他不想她知道,有人泄漏消息的事,这个小厮断然不会让她听说一点苗头,偏他这么说一点,不说一点的卖关子,叫她猜不出惜了了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大当家的料到郡主会有此一问。”

“那他……”

“大当家的说,他不乐意说。”

“什么?不乐意说?”无忧微微一怔。

“是,当家的是这么说的。”

无忧气得低骂:“这只小臭狐狸,唱的哪一出。”

小厮见她骂他们当家的小臭狐狸,忍不住想笑,又不敢笑,埋着脸,不敢出声。

“他还有说什么?”

“没什么了……”

没等他尾音消去,无忧已飞奔向门口。

‘常乐府’中的人都是不凡精挑细选,消息根本不会传出去。

惜了了这么说,必是有外人前来,她必须在外人去府中前,回到府中。

到了大门口,见玉姐正揪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的耳朵骂道:“你真是胆子渐长, 竟敢玩上姑奶奶了……”

男子苦着一张脸,两手护着耳朵,“耳朵要掉了,耳朵要掉了,夫人手下留情……”

无忧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正要叫人牵马,却见自己的马车停在门口。

马夫跃下车给她行礼,“郡主。”

“谁叫你来的?”无忧突然有种被算计进局的感觉,好象每走一步,都是被人事先安排。

“我叫来的。”凤止摇着扇子出现在门口,将扇子一收,先上了车,“怎么不上车?”

无忧冷哼,侧脸对牵马的小厮道:“我的马。”

“对了,我怕你母亲和女皇见你不回去,大怒之下,把不凡给……咔嚓了。”他右手握扇往左手上一敲,做了个切的动作,“所以派人先回府报信,说郡主与我一起,随后就回。而我又没多的马,只好借了你的马一用,我相信郡主定不会介意。如果郡主介意的话,这里前走,大约半个来时辰,有个驿站,可以租马。”

无忧哪能相信他没马的鬼话,这时没时间跟他磨嘴皮子,跳上马车,冷瞥向他,“你下去。”

“为何?”凤止轻摇折扇,吹起垂在胸前的长发,风流潇洒。

“这是我的车。”无忧对他方才所为甚是恼火,“你去前面驿站租马。”

凤止一挑眉,当真下了车。

无忧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将他赶下车,有些意外,撩了帘子,正想进车厢。

却见凤止立在马前,道:“把马解下来。”

车夫看了无忧一眼,去解马。

无忧气恼,他这分明是与她作对,两匹马的车,解去一匹,会慢上许多,上前抓住马缰,“谁允许分马给你了?”

凤止不急不缓的道:“这两匹马都是我的,既然郡主叫我走,我自然要把我的马一并带走。”

无忧飞快看向马匹,这才发现,果然并非这马车平时所配的马匹,“我的马呢?”

马夫支吾不敢答。

“当然在‘常乐府’。郡主叫人把这车拖着前往驿站,雇上两匹马,到了半夜,或许也能回到府中。”凤止手中扇柄敲了敲无忧拽着缰绳的手,“放手,我赶时间,看看能不能赶在峻珩太子和峻熙皇子之前回府。”

他居然还要两匹马,无忧气得吐血,听说是峻珩和峻熙兄弟进府,暗暗着急,恶狠狠的瞪着凤止。

凤止却洋洋一笑,催着马夫快些解马。

迎客的姑娘捧了个茶壳过来,“掌柜的,您要的热茶。”

凤止眼角都不睨一睨,只是一味催马夫动作快些。

无忧左右望了望,玉姐早不见了人影,这时去寻马,实在耽搁时间,丢了马缰,在凤止肩膀上一拽,“上车。”磨着牙摔帘进了车厢,见车内小茶几上还摆着茶具,可以想象凤止来路上是何等惬意,越加没了好脸色。

凤止笑着接了茶壶,慢悠悠的重新上了车,从容在无忧对面坐下。

翻着茶盅,斟了杯茶递给无忧,“解解渴。”

258 凤止,冥王?

无忧夺过杯盅,一口饮了,将茶盅顿在桌上,狠狠的瞪着他。

“不怕茶有问题?”凤止笑着打趣。

无忧一怔,立马想到了春 药,作了个呕,那茶汁早化得没了影,如何呕得出来。

隔着茶几揪了他胸前衣襟,将他拽近些,“你敢在茶里加春 药,我就拿你泄火,完事后再阉了你。”

凤止摇着的扇子僵住,继而漂亮的丹凤眼斜斜挑起,媚入骨子,也邪到极点,笑道:“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有下春 药才能得你?”

无忧冷哼,“已经是看高了你。”

他向她凑近,手臂搁在茶几上,撑了下巴,压低声音,“难道我以前那么对过你?”

无忧撇脸,也凑到茶几边,手撑了下巴,近距离的看着他的眼,“你从小在山里学秘术?”

凤止想了想,仍是点了点头。

无忧又问:“除了最近这次下山,就算出山,也是和师傅一起?”

凤止觉得好象不是如此,但除了技成离开师门,确实想不起自己何时单独下过山,只得又点了点头。

“那我们以前没见过。”无忧靠坐开去。

凤止蓦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拖近,“你第一次见我,那神情分明是认得我。”他没有忘记,风吹起慕离的那瞬间,她看见他容貌时的惊诧神情。

无忧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从茶几上翻过去,蹲在他面前。

凤止没来头的呼吸紧了紧,阅人无数的他,竟会为这个小姑娘而心跳。

无忧嘴角一弯,便去解他身上衣袍。

“茶里没有春 药。”凤止顺着她的力道歪了下去,半撑着身子,眸子闪亮,闪着别样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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