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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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荡。
浪荡不羁的笑在唇边凝住,慢慢退去,眸子黯了下去,拢上浓浓的情欲,半晌,才道:“我们真是一类人。”声音暗哑。
她听他声音有异,仰起脸看他,虽然二人现在穿的很少,但外面还有搜寻他们的官失,真是不合时宜的环境和时间。
却不知为什么,心里很慌,忙将眼睑垂下,视线扫过他微动的喉结,喉咙顿时有些发干,越加的慌乱,视线不敢停留,接着往下,却落在他赤裸着的上身上。
他身材健美,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细腰阔背,曲线流畅,胸肌微鼓紧实,臂膀肌肉贲张,无一处不显示着男性阳刚之美。
无忧更慌得神都散了,赶紧转头,不敢再看。
越强迫自己不看,眼风却越不自觉得往他身上溜。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变得紧张怪异。
她盼他再胡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份僵局,他却什么也没说。
撑在她手顶的手,反而落了下来,轻轻撩开她耳边被风吹乱了的发缕,呼吸间都变得暧昧。
“我看他们走了没有。”无忧目光左右游离,转身向门外望去,借此来摆脱窘迫。
“他们不会走。”开心浓眉轻挑。
“走了。”无忧感觉到他从背后轻贴上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
他手臂环上她的腰,凑脸上来,随她一同查看外面情形,“他们会回来。”
说完,薄唇轻启,叼了她的耳廊。
无忧怔了一下,见官兵向峻熙低声回话,只能听见些‘偷情……狗男女……’之类的片言碎语。
回头瞪了开心一眼,开心眉头也是一皱,见她瞪来,却突然噙了她的嘴,狠狠的亲了一回,直到无忧眼里喷了火,才猛的放开她的唇,眼里尽是笑,“这骂名不能白当。”
无忧气得险些闭过气去,然官兵离他们不到十步远,不敢跟他大打出手,只能喘息着又横了他一眼。
回头,果然见官兵在峻熙示意下又折了回来。
这次脚步放得更轻,秀眉拧紧,“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峻熙疑心极重,他会怀疑是我一个人唱双簧,如果不看见这屋里真有两个人,绝不会轻易离开。”
“这简单,一会儿我拿只手,或者给条腿给他们看看便好。”无忧最头痛难缠的人。
他将她扳过来,手掌握着她单薄的肩膀,声音透着怒意,“手便好,腿不许。”
299 谁吃了谁?
在二十一世纪,满大街的迷你裙,能晃花人眼,泳池和海滩上,别说大腿,就是胸和屁股也是到处乱晃。
开心虽然浪荡,终究还是脱不了世俗的保守。
虽然外面官兵象苍蝇一样赖着不走,让无忧感觉苦闷,听了开心这话,仍止不住险些失笑出声。
难得揪到开心的小辫子,忍不住打趣,道:“有机会带你去我们那里,女人的裙子短得盖不住屁股,海滩上,更是穿了跟没穿一样,包你过饱眼福。”
开心正专注地盯着外面峻熙,听了她的话,向她迷惑看来,“你说的是青楼吗?青楼的姑娘干脆就不穿了,还盖什么屁股。”
“你才是青楼来的。”无忧呸了他一口,三句话就露出本性,根本就是个绣花枕头,外面好看,里面就一包烂草,混蛋花心大少一个,“感情你天天泡在青楼看姑娘的光屁股。”
“哪能……一个姑娘家,怎么总屁股来,屁股去的挂在嘴上……”开心在她脸上拧了一把,“在我面前这样也就罢了,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这样。”
“我的事,几时轮到你来管。”无忧将他掐着自己脸蛋的手抠开,往门外一望,脸色大变。
开心察觉她神色有异,也偏头看去。
见峻熙瞅了正渐渐靠近磨房的属下几眼,略为沉吟,竟也向这边走来。
他今晚一直低语浅笑,漫不经心,这时眼里的玩味谑笑,一扫而空。
飞快地看向无忧,与她目光一对,微微一笑,突然将她抱紧,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霸道地吻向她,用力的吮咬。
仿佛要将他体内所有的情和欲在这一吻中灌入她的体内。
无忧呼吸一紧,没有做任何挣扎,不但不拒绝,反而抬手环抱上他的腰,正要闭眼。
他的唇却离了她。
不知为什么,随着他的唇的离开,她的心象是跟着被抽空,一种不安的感觉,很快袭来,忙睁眼看向咫前的俊颜。
开心又是一笑,出奇的温柔。
他越是笑,无忧心底越觉得冷风阵阵,环在他腰间的手,不由的收紧。
她手臂给他带来的紧束感,令他眸子黯了下去,这丫头心里并非没有她。
睨了一眼门外,峻熙抬臂示意属下停下,他独自一人向磨房靠来,脚步放得更轻,轻到连他如此耳力的人,如果不注意,也难以察觉。
心里更象压了块铅,峻熙已然起了疑心,绝不是让他看只手脚就能糊弄过去的。
回头过来,深看了无忧一眼,偏头又在她唇上极轻的蹭了下,只轻轻一触,唇就错了开去,划过她滑嫩如剥皮鸡蛋一样的面庞,压在她耳边,“别忘了我,万事小心,我会来接你出府。”
无忧愣了,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但那一吻,含着多少不舍,她尝得出来。
双手瞬间凉了下去,正想叫他再说一次。
他已经放开了她,顺手拉下环在他腰间的手,弯了腰去拾门后的夜行服。
“你做什么?”无忧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我去引开他们,你寻机会溜出去。”他相信,只要自己吸引住对方的注意力,以无忧的身手,绝对能安然离开。
“你疯了吗?”无忧将他按向墙角,用身体抵着他,不容他离开。
峻熙是有备而来,如果发现了他,他在府中的身份再也藏不下去。
他并非孤身一人,他还有爹娘。
银狐的身份一但暴露,就算今天捉不到他,也会从他爹娘下手,迫他就犯。
他的为人,断然不会弃父母而不顾。
峻熙心狠手辣,他一旦落在了峻熙手中,就算不死,也能被折磨得脱下几层皮。
“没有别的办法。”
峻熙距磨房只得三步,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他推开她,要去开门。
无忧突然从他身后,将他抱住,将门顶了回去,道:“是我不好,我不该怨你,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不放你走。”
开心明知她是说给门外面听的,身体却即时僵住,心里有浪花漾过,再难平复。
峻熙听见女人的声音,停了下来,闪身门外窗后,后背贴着土墙,不再动弹。
开心从门缝中看见,心沉了下去,走不了了。
慢慢转身,苦笑着看向挤在他胸前的少女,月光下,她的脸异常的白,眼里却如星子般清亮照人。
不由得轻声一叹,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她的面颊,真是傻丫头,明明无需陪他一起困在这里。
目光在屋中巡视,寻找最有利的突围地势。
全神戒备,等峻熙唤人冲进来的一瞬间,攻对方一个出奇不异。
踢起无忧的衣裳,披上她的肩膀,示意她穿衣。
“不走了,嗯?”无忧不接衣裳,睨了眼门外,看不见峻熙藏身何处,却能感觉到对方放得极轻的呼吸。
眸子一黯,蓦然踮脚向开心下巴上咬去。
开心撇脸笑了,这时候,她还能顽皮得起来。
“你这么缠人,我怎么舍得走?”收回目光,笑看了她一眼,回咬了她一口,才复看向屋外,一边斜眼监视着屋外情况。
但接着来,再笑不出来。
垂头看去,无忧的两只小手,竟在他胸前抚弄起来,一直往下,抚过他的腹部。
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突然拽下他的长裤,握住他腿间之手,套弄两下。
开心脑中‘嗡’地一下,浑身血液全涌上头顶,整个人僵住,她这是……
他喜欢亲近她,哪怕在最尴尬的环境中,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因他而别扭,受窘,都觉得很开心。
也确实想要她,但方才真的只是为了退敌,玩笑虽然开过,但并没当真。
身下欲望也没驳起,然而他对她是爱极,想极了的,哪经得起她这般挑弄,阳物顿时在她掌中起了反应。
低头,望进她眼底,一片热灼,心头不由一紧,不知她这是怎么了。
握着她肩膀的手没敢动弹,身体越加的僵住,不能动弹。
“你……”
无忧却冷不防踩上他的脚背,踮高脚向他凑近,向他的唇吻了上来,将他的话实实的堵了回去。
他知她是想哄骗峻熙,但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一时间,惊了神,竟只是看着他,不知反应。
她见他不动,眼底象有火光跳动,便又伸了舌出来,试去去舔他的唇角……他真是一个极迷人的男人……
就算没有情,也是任何女人想要品尝的。
而她对他,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有情,还无情。
只知道与他一起,是打心底里的快活。
她喜欢和他一起,哪怕是大打出手,一个钉子一个眼的斗嘴,过后也是快活的。
他真的象他的名字一样,令人温暖开心。
开心身体一紧,定定的凝视着她,眸色深了下去,突然间好想什么也不顾,就这么将她搂了,由着门外的官兵,爱怎么就怎么,大不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再带她远走天涯。
但他不能,这么走了。
他不能弃养父养母不顾。
而她也会有太多东西放不下,就算以后留在他身边,也不会快活,这不是他想要的。
松搂着她,笑了笑,薄唇轻含了她的耳廊,“再玩,出火了。”轻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下来穿衣。
他的呼吸热呼呼地灌在耳里,热热痒痒,她耳边即时发烫,眨眼间就热下颈根,半边身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她不理他,身体前扑,紧贴向他,将他重重地撞在门板上。
紧抱住他的肩膀,咬了他的耳朵,“赌一把。”
他微微一怔,正要转头看她。
蓦然感觉到身下硬涨轻触到一处软软毛发,脸上笑意顿失,意识到什么。
没来得及做反应,她竟握了他那处,生生的纳了进去。
脑中刹时成了一片空白,“你……”只得一个字,便再无后语。
开心眸子一凛,再没任何戏笑演戏,心疼地沉声道:“你这丫头,真敢……”
象有柔软的浪花,一下一下的拍着他心坎,将他整个心拍得软去,她为了他,竟可以如此。
将她托住,不容她再乱动。
他和她都是惯于夜中行动的人,熟悉人的呼吸,深知那些装模作样的演戏哄哄常人可以,但想骗过修习之人,是绝对不可能。
峻熙虽然贵为皇子,却是庶子,为了出人投地,从小苦练,练得一身好功能夫,并不象峻衍那么草包。
他精通箭术,自然有超常人的敏税感观。
峻熙之所以会亲自前来听探,就是深知这个道理。
除非二人假戏真作,峻熙必能从他们的呼吸中辩别出真假。
开心虽然奔放不羁,骨子里却是天成的傲气。
无忧是他一心想要的女人,他就要她心甘情愿的跟他,绝不愿乘人之危,迫她做违背意愿的事。
就算她因为这个,勉强与他一起,却是存下遗憾。
所以他宁肯自己挺险,也不碰她。
然而,她竟然……
此时,他分辨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
惊愕,心疼,却又掩不住的欣慰,与她终是走出了这一步……
虽然不是他曾经所想的方式,但终究是成了……
300 打退堂鼓
无忧虽然与鬼面有过那几夜,但除了初初时,鬼面尽极的温柔。
自从她给鬼面下了狠话后,他与她办事,都是直接而行,痛得她恨不得死去。
她知道那个人就是想她痛,想她出声示弱,但她硬是忍了下来。
所以在男女之事上,她并没有什么经验可言。
无忧知开心尺寸过大,料到会痛。
但不想拖拖拉拉,被峻熙听出眉目,便没想着痛事。
在这之前又没有任何爱抚,身下干涩,这么生生压进去。
只怕难进,那一下,便是极尽了力气,然仍只纳进得一小截,却已痛得身体微颤,汗滴滚滚而下,双腿盘在他腰间,崩紧着身体,等痛楚渐去,才伏在他肩膀上,软喘息着,半晌才出得声,“别忍。”
峻熙不愿惊动村民,这是唯一让峻熙放弃进屋的方法。
开心不动,只是静静的凝看着她,眼底变幻不定。
无忧等了一阵,不见他有所动作,怕门外峻熙起疑,低声催促,“不要忍,我受得。”
他这才深吸了口气,问,“我要你给我个话。”
“什么话?”无忧郁闷,这都什么时候了,门外还有一个听墙根的,他居然还问东问西。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还用问吗?我们都……”无忧只道他是在玩男女之间的肉麻游戏,随口答应。
但下一瞬,对上他的眼,后面的话却生生咽了回去。
他……是认真的……
“回答,我要真心话。”他的眼,紧锁着她的眼,没有一点戏谑。
无忧死的心都有,这叫她怎么答?
说没有,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