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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与君aa-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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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高的,珠子离了体,倒是会光华四射,在体内却是不能。再说无论再光华四射,珠子就是珠子,哪有看不见的道理。”

无忧深呼出口气,那份奢望彻底破灭。

千千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困了,郡主也睡了吧。”

“你退下吧。”

既然散魂丹的事不可信,那么她魂魄里还有另一脉不属于自己的魂魄就越加不可信,无需再花心思去想。

第二天,天刚亮,便起身草草洗漱,朝着‘墨隐’而去。

‘墨隐’偏僻,本就清静。

早晨凉风阵阵,吹得院中竹叶,沙沙作响,更显得冷清。

平儿扫着院中落叶。

宁墨坐在台阶上,看着妞子给雪蛋喂奶。

雪蛋有妞子照顾,跟吹气球一样胖了几圈,圆圆滚滚愈发憨态可爱。

他听见踏踩落叶的声音,抬眼起来,那眼清亮冷萧,令院子里又冷了几分。他见是无忧,垂下睑,仍看雪蛋。

无忧放慢脚步,走到妞子面前,见平儿端了一大碗羊奶煮鸡蛋过来,问道:“是给妞子的?”

“是,公子说妞伤重,又要喂雪蛋,身体亏虚得厉害,所以得好好补补。”平儿难得的回答了无忧的问题。

无忧点头,“我来吧。”

平儿看向宁墨,不见自己家公子拒绝,将碗递给无忧,“妞子遭了那些打,对人有些敌意,郡主小心些。”

无忧笑着应了,接过碗蹲下身,送到妞子面前,“我叫无忧,不会伤害你。”

妞子先望向宁墨,不见宁墨出声阻止,才重看向无忧,明明饿得直咽口水,却硬是不去碰那碗羊奶。

直到台阶上飘来宁墨清冷的一声,“吃吧。”

妞子才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片刻间就将那碗羊奶和鸡蛋吃得干干净净。

平儿又送来煮熟的肉块,仍要宁墨一声“吃吧”,它才动口。

无忧惊讶地看向宁墨,“这才送来几天,你就将它训成这么听话?”

“它以前主人训的。”宁墨转身入屋。

等妞子吃饭,雪蛋早吃得圆滚滚地仰靠在妞子肚子上打隔。

无忧看得有趣,但见妞子对她仍存着戒备,只轻轻摸了摸雪蛋,便站起身,不敢将雪蛋从它身边抱开。

进屋,见宁墨在药架旁配置药物,慢慢上前,“我有些事,想问你。”

宁墨不理睬,仿佛身边没有她的存在。

无忧看了一眼平儿。

平儿放心不下宁墨,只当没看见无忧的眼色,杵着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宁墨才冷冷道:“平儿,你先

出去。”

平儿不放心地又瞅了无忧一眼,才转身出去,带上房门。

无忧站在那里,看着宁墨极为俊美的侧影,轻叹了口气,“你要怎么样,才肯告诉我?”

他持着小药勺的手停了停,又仔细地分置药沫,“我不知你说什么。”声音仍然冷得没有一丝暖意。

“我知道我们之间有着什么……”

“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沙华之血怎么说?”

他手一抖,小药勺上的药末撒了不是一点两点。

“沙华之血是通过你送给我的,是吗?”无忧紧紧的盯着他。

宁墨暗松了口气,把撒掉的药末收拾起来,倒入身边火盆,“你从哪来听来的?”

无忧转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我见着了绿鄂。”

他终于转脸过来,“在哪里看见?”

“她和兴宁在一起。”无忧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和绿鄂是什么关系?”

宁墨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她是我要娶的人。”

无忧微微一怔,“那我们是什么?”她越来越相信,与他缠绵的梦不是凭空而来。

他的目光不离她抓在他腕间的手,她因紧张而用力,握得他手腕微微地痛,冷声道:“我们什么也不是。”

无忧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笑了笑。

他们什么也不是……

就算他们之前有什么,但现在他有了要娶的人,她也只能算是过眼的云烟。

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一直纠缠,只会累人累己。

慢慢转身走向门口。

迈出门槛才回头过来,却见宁墨正慌忙转开视线,笑了一下,“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助不凡把绿鄂救回来。你母亲……”

“我母亲的事,不劳烦郡主。”他并不想无忧与绿鄂接触,但是绿鄂实在不能落到别人手中,特别是兴宁和女皇。

“知道了,我来也只是跟你说声,让你别太担心。”无忧看着他,心里不知到底是轻松了,还是更加沉重。

原来他给自己送了这许多年的沙华之血,而且沙华还是他的未婚妻,这么大的人情,叫她如何还?

不再多说什么,又重新开始配制药物。

离开‘墨隐’,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两天好象知道了许多事,却又象更加理不清头绪。

迷茫,彷徨,更不知以后该何去何从。

不知不觉中逛出‘常乐府’,走到那架秋千旁,坐了上去,依着一边的绳索,望着不远处的‘常乐府’轻轻地摇。

突然发现,回来后,虽然小心翼翼,但不知不觉中,把那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家,把里面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些人,又将是一个人。

孤独感油然而生。

唇边浮起一丝浅笑,那笑说

不出的落寞。

“姑娘,喝杯茶吧?”茶摊的老太太捧了杯热茶给她。

无忧往身上摸着荷包,才发现没带钱出来,有些尴尬。

“姑娘不用了,老太婆请你喝的。”老太太微笑着,将茶向她凑近些。

“谢谢老人家。”无忧笑着接过,将茶一口气喝了,将茶杯递还,“老人家的茶,真好喝。”

“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满腹的心事,可不好。往后这路还长,凡事要学会放开。”老太太每次看见她,她都是眉头紧锁,没有一次舒展开过,这小小的年纪,长得又跟朵还没绽开的白玉兰似的美人儿,实在叫人心疼。

“知道了。”无忧笑着点头,轻抚了抚手边铃铛,“我该回去了。”

“下次再来。”

“好。”

无忧离去,不远处树后转出一人,眉如泼墨,目如沉水,文秀儒雅,一身白衣,袍角被风轻轻扬着。

319 小毒兽的宠物

老太太搁下手中的茶碗,“公子一定很喜欢那位姑娘吧。”

不凡睨了眼老太太,微微一笑,不答。

“既然喜欢,那些话,为什么不自己跟她说?”

“她不会听我的,老人家一把年纪,经历的多,说的话,她或许能听。”

老太太摇着头,叹了口气,“真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看样子都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不凡默然,如果一生只是想着吃穿,倒简单了许多,“老人家,我该走了。”

“老太婆看得出来,那姑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公子好好待她,她一定能明白公子的一番苦心。”

“我会的。”不凡笑了,背转身,离了茶摊,笑意在唇边凝住。

如果只需好好待她,她就能明白他的心意,也就好了,可惜……

望向远方,幽幽地叹了口气。

回到‘寒梅冷香’,唤来清儿,“明儿初七,还是照着往常准备。”又指了指桌案上的一叠手抄薄子,“把这些给送给郡主,让她务必在子时前记熟了,省得明天宋太傅过来一问三不知。”

上次躲了,这次不可能再躲。

无忧在府中又闲逛了一阵,不愿回‘暮言轩’被千千问东问西,在路口停了下来,不知该往哪方向走才合适。

不凡那边是不敢去,宁墨那里没得去,凤止那边不愿去,开心又不在,而了了又去了茶苑,也不在府中,无忧觉得硕大的一个府院,竟没有自己能去的地方。

在一边青石上坐了一阵,起了凉风,寻思着今晚子时一过就是初七,无论如何也是要去惜了了那边的。

如果了了没有忘了,不该太晚回来,倒不如去他那边混餐饭吃,等他回来。

不料,刚走上石桥,就听见身后脚步声传来。

回头见惜了了站在桥下,一脸欢喜的瞅着她,笑了笑,问道:“回来了?”

惜了了看了她这一阵,喜色渐隐,现出一抹忧虑,“你……是有事找我?”

无忧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没地方可去,过来讨杯茶喝喝,有饭吃更好。”

小毒兽居然把初七的事忘了,一会儿,寻什么借口磨到晚上啊?

惜了了松了口气,脸上笑意重新化开,眼角的媚意横生,“我以为你要晚上痛得忍不下,才肯过来。”

“没忘啊?”无忧眉开眼笑,奔下桥,将他手臂抓住,往‘听雨轩’拽,动作粗鲁,“我快渴死了,赶紧帮我冲杯茶喝。”

今天一整天,就在茶摊上喝了一碗茶,就没再沾过水,在院子里逛了这半天,除了口干舌燥,还饿是前肚子贴后背。

了了平日很注意形象,被她拉拽着,被身上长袍所绊,跌跌撞撞,哪里还有形象可言。

换成平时,他早怒了,这会儿却只是瞪了一眼,院子里目瞪口呆的下人们,令他们不敢再看。

将无忧拽了回来,低声道:“你就不会好好走?”

她和自己一起,好象就没好好走过路,对他不是拉就是拽,狗吃屎都摔过几回。

无忧闻言,低头发现他被她这么拽着,老踩到袍角,随时有可能摔跟斗,停了下来。

将他的袍卷起揉成一团,往他怀里一塞,拉了他继续走,“这样就不会摔了。”

惜了了抱着一团衣裳,露出两条穿着雪白绸裤的腿,被她拖得一个踉跄,长发甩到面前,遮了半边脸,越加狼狈。

离得近的下人看见,忍俊不禁。

惜了了脸上红红白白,煞是好看,却不敢再向无忧抗议,怕她再往歪里琢磨出让人难堪的举动,只求赶紧进屋。

无忧一条腿迈进门槛,随着‘嗤’地一声,眼前一花,突然见一条碗口粗细的雪白大蛇立在面前,口中吐出的鲜红的舌头几乎碰上她的鼻子。

她胆子算得上天大地大,但唯独怕蛇。

脸‘刷’地一下,白了下去,身子一软,往后靠倒。

紧跟在她身后的惜了了七手八脚的将她抱住,“你怎么了?”

硕大的蛇头就在无忧面前,红舌乱颤,无忧吓得哪里还说得出话,身上更是软得没了力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气大些,就将它招惹到,一口把自己脑袋给吞了。

就算她能想办法杀了这蛇,弄得一脸蛇血,蛇口水的也恶心。

苦着脸,暗骂惜了了,熊瞎子变的吗?

这么大一条蛇,他都看不见,还问她怎么了。

大蛇瞄了无忧两眼,便游到了了身边,亲亲昵昵贴了上来。

无忧身子一僵,往大蛇所在的反方向滚倒。

惜了了怕她摔着,将她提了起来。

无忧与大蛇刚刚拉远了距离,转眼变得更近,死的心都有,肚子里将惜了了骂了百八十遍,谁叫他拉她了?

摔死也强过被蛇吓死。

再看大蛇,跟扭股糖一样往他身上蹭,活脱脱的小儿撒娇。

也猜到这蛇是惜了了养的。

抖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发誓,今晚痛死也不能让这小毒物挨着她睡。

惜了了轻拍了拍大蛇,“小蛇儿今天一个人在家,有没有调皮?”

蛇儿听了,忙点了点头。

无忧无语,它居然能听懂惜了了的话。

瞟了眼面前堆着的那一大堆,翻了个白眼,小?这尺度也能叫小……世间没大可言了。

惜了了见无忧实在怕得厉害,又拍了拍蛇儿,“去玩吧,别把你母亲吓到了。”

无忧暗呸,“我才不是它娘。”

蛇儿果然依依不舍地游开。

无忧长嘘了口气,转身就往

门外溜。

惜了了将她拽住,“你要去哪里?”

“回去。”让她跟一条蛇共处一室,呆上一晚,她不用活了。

“蛇儿不咬人。”惜了了拉着她不放。

无忧想着他那只手才摸过蛇,脸上即时爬起一层鸡皮疙瘩。

惜了了察颜观色,将手凑到她鼻边,“它是香的。”

无忧有一次做任务,选地方的时候,没注意到身边草丛中卧了条蟒蛇,直到闻到腥臭扑鼻,拨开草丛才看见。

可惜那时已经无法再换地方,那条蛇虽然没伤她,但张着大嘴,在她鼻子前一直哈气。

她臭得险些昏过去,麻着头皮,苦撑了一小时,好不容易完成任务,落荒而逃。

那是她最郁闷的一次任务。

见惜了了伸手过来,脸色大变,忙将呼吸屏住,哪里敢闻。

小毒兽天天与毒打交道,谁知道感观还正不正常?

“真是香的,它是我用***再加雪莲喂大的,身上自带着体香。”

无忧瞟了眼,胖得盘不成一堆,只能勉强打个圈,在地上咬尾巴玩的大蛇,拼命摇头,打死不闻。

想走,又被惜了了死死拉着,挣不开,憋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急道:“我讨厌蛇。”

蛇儿僵了一下,停下咬尾巴,抬头向他们看来,委屈得耷拉下头。

惜了了睨了大蛇一眼,难过地道:“它才相当于三岁的孩子,你这么说它,它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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