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27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温柔,那么好看。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好。”
“我叫宁墨,安宁的宁,书墨的墨,你呢?”
无忧看着静静看着,听着,原来他的声音可以这样温柔,而不是冰冰冷冷。
“都说事不过三,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如果有第三次,就说明我们有缘,所以我决定如果能有第三次见面,就告诉你。”
无忧看着幻境中的自己,笑了,自己真的很可恶。
宁墨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你很赖皮。”他埋在她体内,可以同她进入同样的幻境,看见她所能看见的。
无忧笑了一下,再次陷入回忆。
“等我长到可以婚嫁的年龄,如果他在我心里淡去了,我嫁你为妻,好不好?”
“你知道,我们只有这时候,才能相见。”
“就算只有这时候,我也是这么想。就算只有很短的这点时间,我也希望如此。自从他死后,我再也不留(河蟹)恋世间任何事物。你是第一个让我,希望能留身边的人。虽然他死的时候还那么小,但我总觉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所以等我将他淡去,可好?你长得真好看,好看得让我觉得这么想想,都是一种妄想。”
“好,我会等,多久都等。”
两滴泪从无忧眼角滑下,他是等了,一直在等……
他移唇过来,吻去她眼角的泪。
无忧深吸了口气,将他紧紧抱住,泪湿了他的耳发,“宁墨,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可是我……”
他仍深埋在她体内,此时的他与她,再没有间隙,亲吻上她的唇,辗转温柔,“我不求你忘了他,只求你心中有我。”
无忧哭声停住,慢慢垂下眼,她很快会把所有一切全忘掉,无论是那个人,还是他……
“留在我身边。”他微撑身起,凝视向她的眼,她浸泪的眼眸在月光下亮如星辰。
“我全忘了呢?”她幽幽开口。
“我们可以重新来过。”他的吻细密柔软,轻落在她快睁不开的眼睛上。
心里暗叹,要来的,终是要来,她这一睡过去,再次醒来,便不会再记得谁。
埋在她体内的命根慢慢回缩,在她体内划过一阵奇痒。
她猛在睁开眼,将他窄紧的腰牢牢抱住,“不要……不要出去。”
他僵住,“怎么?”
“我会害怕。”她意识渐糊,知道是‘今生忘’的药性发作,她怕醒来后,记不得住何,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成了陌路。
他将她抱紧,手轻抚她的面庞,“别怕,我不会离开,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醒来。”
她心里略安,却仍紧抱着他不放,眼皮越加沉重,口中低呢,“别出去。”他留在她体内,等她醒来,就算谁也不记得,起码能感觉到与他的亲密无间,起码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他。
就算不认得他,也能知道,他是自己最亲密的人。
药性发作,她沉沉睡去,在意识迷失前,最后呢喃的仍是那句,“别出去。”
就着月光,宁墨看着她沉睡的小脸,眉目舒展,不禁笑了,原来她内心深处是眷恋着自己的,只是过去,他们之间隔了个子言,彼此看不见这份深藏的眷恋。
停留在她体内的亢奋,又再抬头。
他侧脸一笑,将自己往她体内又送了送,怕自己太重,她不能长时间的承受他的压覆。
抱了她翻了个身,她上他下,她柔软的胸(河蟹)脯压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她的头,枕了他的肩膀,她的长发满铺了后背,滑泄到他的身上,随风轻撩着他赤(河蟹)裸的肌肤,丝丝的痒。
身下竹叶刺着后背肌肤,并不多舒服,但他却觉得这里是人世间最美好的地方,肌肤上的那些刺痛也变得美好。
他拉过外袍,将二人赤着的身体盖住。
侧过脸庞,下颚贴了她的额头,一手环过她的细得象是能掐断的素腰,一手揽了她的后背,将她实实地抱在怀中,胸膛被满足塞满。
就算她醒来,什么不再记得,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无忧悠悠转醒,仿佛觉得自己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动了动,手指触碰着的是一片温润肌肤,接着那种肌肤相亲的细腻在胸前晕开,再接着便感觉到腿间异样,满满地撑涨感随之化开,随着她细微的动作,体内的那物在慢慢滑出,痒得钻心。
她下意识在轻轻扭动身体,那物又再深入。
到了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什么,猛地睁眼,直接对上一双幽黑宛如墨玉的眸子。
那双眸子里除了惯有的冷清,更多的却是软软的柔情。
两种格格不入的神情融在这双眼中,却是致命的诱惑。
她莞尔一笑,俯下身去轻咬住他的唇,他黑如墨潭的眸子一黯,“醒了?”声音沙哑。
“我睡了很久?”无忧歪头望了望,太阳晃花了她的眼。
“不算很久。”他审视着她的脸颊,是初醒时的红润,“感觉……还好吗?”
一缕晨光穿过竹林,撒在他俊美无匹的面庞上。
无忧神智越清醒,越能感觉到衣裳下二人赤(河蟹)裸(河蟹)交(河蟹)缠的细腻触感,而他的手掌在她裸背上轻抚,脸慢慢的红了,“很好。”
宁墨伸出手臂,拉过无忧的衣裳,轻拍无忧后背,“下来,玉娘怕是早做好了早饭。”
这地方,晚上倒也罢了,大白天的,万一有人闯来,实在难堪。
“不要。”无忧将他抱紧,紧闭上眼,倦起腿,趴伏在他身上。
身下的撑涨与不经意间的蠕动,象在她体内烧了一把,火烧火灼般难受,不泄了这把火,不如就此死去算了。
宁墨低头,见她面色绯红,长睫不住轻颤,分明是情动又难以户口的羞涩憨态,不禁哑然失笑,轻拍她的小翘臀,“再不起来,太阳晒屁股了。”
这么亲密的举动令无忧面颊越加涨红,然体内越加的搔痒,只恨不得能伸了手进去撩一撩,哪肯下来,将他抱得更紧,“不要,我不要下去。”
406 只有他
这一夜, 忧睡得很沉,但宁墨与她血脉相通,却眼睁睁的经历了她‘今生忘’发作的全过程。
原来除了他为她封去记忆,还有许多久远到可以令万古化灰的记忆被封存,那些记忆如一把钥匙,竟打开了他封存了数万年的记忆。
脑中嗡嗡作响,思潮再难平复。
原来 与那个可恶的人,曾经竟是一体,而身上酣睡的小女子竟是他们踏遍三界,八荒苦苦寻找的小妻子,也是后来的小天女。
原来那个人苦心伤她,竟是为了解去她身上的封印。
他就着从竹稍泄下的月光,看了她一夜,心中潮起潮落,如果封印不解,她就会灰飞烟灭,化在八荒之中。
然她的封印是他们四人一体时,用身上的血为她封存,要解开她的封印也得四人之血。
他轻抚肩膀,三哥下落不明,倒有线索寻找,可是另一脉魂魄却完全不知落在了何处。
嘴角抽出一丝苦笑,“子言,你走了一局险棋,也给我下了一个死套,你……很好……”
宁墨看着在身上撒娇的小 ,不知她此时是否记得 。
很想问个明白,然这时候到可以暂时放放。
宠溺一笑,环在她后背的手,轻抚她光裸的后背,她经历了这些日子的大悲大痛,更为瘦削,但掌过之处,衣下肌肤,抚触温凉,光光滑滑,一股柔滑软腻的感觉从他指尖直传入心里。
枕在脑后的手臂垂下,隔着衣衫握了她曲在他身侧的小脚,带着微力轻揉慢抚而上,揉过她纤细的小腿,慢慢抚上,到得她骨肉均匀的大腿处,辗转不去。
锦衣的凉滑与她细腻肌肤在他掌下辗转摩挲,奇妙的触感,煽起熏熏热意,煞是诱人。
忧醒来,只觉得脑海里空空荡荡,几乎没有 可以思考,更没有 是想要做的,说不出的空虚失落。
直到睁眼看见了身下的男人,象是完全不会水的人,突然失足大海,身边空 一人,而脚下更是不见底的黑,正不知所措,突然抓倒一方浮木。
她不知要做 ,只 抓住这方浮木,就不会被沉到不见底的孤寂中。
当 与他亲密 间时,飘零的心才算有了着落。
但她怕他会突然撒手而去,在这孤寂的海洋中,就只剩下她一人。
她害怕,无 助。
既然他现在与她亲密相接,她便不要他离开,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压下心里的那片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恐惧和慌乱。
他轻柔的抚摸让她略为感到心安,真想就这样永远下去,
惬意地闭上眼,伏在他肩膀上,阳春的朝阳暖暖在撒上身上,不愿再动弹。
他的手又再移上,轻捧了她的臀。
她身体随之僵住,然听着他平和的呼吸,身体又缓缓放松,然就在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之时,突然感觉他的手指移动腿间与他连接处,隔着薄薄的衣料轻轻的捻揉,粘液转眼间湿了他的长指。
难言的快意直入脑髓,让她呼吸一窒,腿间即时收紧,一阵轻颤。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直接落进眼前如静水止潭般的清眸,脸上腾地一下起了火,不自在地撑起身子,胸前尖乳却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划过,难言酥麻瞬间化开,引得她不由又倒抽了口冷气。
脸上的烧热,直下耳根,火辣辣的一片,微哆了唇,“宁墨……我……”
宁墨沉黑的眸子,骤然闪过一抹讶喜,手上动作停下,“你……你叫我 ?”
“宁墨。” 忧微怔,再看咫前俊颜冰眸,迷惑道 :“难道你还有别的名字?”
惊喜欢愉在宁墨眼底瞬间化开,片刻间便在眼角泄出,原本清冷的面庞也如春光拂过,漾起笑意,“你记得我?”
忧点头,觉得他的问题好不奇怪,俯下身,将他抱住,“你是不是一会儿,又要离开?”
“我不会离开。”宁墨凝视着她的眼,心头有悦浪荡漾,她记得他……
“以后都不会再走吗?”
“以后都不走了,永远留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别哄我。” 忧松了口气。
“不会哄你。”宁墨转头轻吻她的面颊,“就算子言来了,我也不再离开。”
“子言是谁?”她蹙眉思索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你不记得他?”宁墨揽在她后背的手,不自觉中收紧。
忧苦思了一阵,苦闷摇头,“我好象不记得了很多 。”
宁墨轻抚她后背如丝的肌肤,“不记得,就不记得了,没关系。”‘今生忘’,让她忘掉了这一世的所有人和事,却留下了他为她封存的记忆,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忧轻咬他唇角,“宁墨,不知 怎么的,我好象只剩下了你,如果你走了,我就 什么也没了。”
“我哪里也不会再去,一直陪着你,可好?”宁墨垂下眼睑,近距离地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爱极的女子,吻了下去。
忧长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任他吻来。
春风越加暖软,带着飘落的叶,在舒适的阳光中飘飘而落,在她赤裸出来的肩膀上轻轻刮过,痒入人心,却也暖进她的心。
蓦地,前头传来一声轻咳,“公子,纥公子带了话来。”
忧惊得猛睁开眼,原来这地方不止他们二人。
吓得连滚带爬地从他身上起来,身下一空,顿时感觉失落,然这时却也顾不上,将披在身上的衣裳裹紧,低头,才 他身 半缕地坦呈在那里。
俊美 匹的面庞,胖瘦适中的修长身躯,竟比 的胴体更为诱人,
忧心猿意马,又见他皱眉屈了长腿坐起,朝光披一身,更显体骼修长,肌理均匀,而腿间庞然之物还沾着她的津…液,滑腻水润,羞人之极。
窘得忙要扯了身上衣裳想将他羞人之处遮去。
丝滑的衣裳划过肌肤,才警觉 自己也是只得这件袍子蔽体,袍子给了他,她就得光溜溜的立在这里。
这种舍己为人的事,她才不干,匆匆转身,背对了他,不敢再看。
两眼左右乱扫,寻找还能敝体的 ,眼角见一堆白衣团在不远处,拨腿便跑,只想着拿到那堆衣衫,就能解了现在窘境。
然身上袍子太长,她一腿迈出,便踩到袍子,顿时失了重心。
手腕一紧,失去平稳的身体跌向另一个方向,跟着腰被揽住,等她稳住身形,才 发现自己手按在宁墨宽阔均实的胸脯上,掌下他的胸膛很烫,剧烈起伏。
她光裸的双腿跨坐在他一边腿上,双腿间顿时有凉意侵肌,毛发压在他腿上,反刺着 ,刺刺痒痒,更暧昧得叫人脸红。
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然有他的腿卡在中间,又哪里并得拢,反而让感官更加敏锐,如此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迅速渗出,电流击过般的酥麻颤微微地化了开去。
耳边呼吸变得急促沉重。
这种姿势让 忧很不自在,抬腿试图从身上下来。
宁墨手臂收紧,却将她按压回去,沉声道 别动。”
无 忧一怔间,突然感觉到 自己一条腿压在一个硬物上面,硬物的顶端紧紧地顶着她腿间的敏感。
他手臂又是一紧,将她牢牢囚固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