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2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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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跟你办事了?”无忧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
“那你这是?”他迷惑望向她仍在解他衣裳的小手。
“看看。”
“还真是sǐ性不改。”开心说什么也不会忘记她以前干的那些好事。
“看看,又不少你一两肉。”
“哪能白看。”他也去拽她的衣裳。
无忧打开他的手,“只能我碰你,不能你碰我,要不然,你趁早打这儿出去。”
开心瞪着她,眼里慢慢浮上怒意,“这不公平。”
无忧手上动作不减,“你自己送上燅门的,谈什么公平?”
久违的无奈感,在开心心间淌开,他撇开脸,“还真是无赖,忘了跟没忘,简直没半点区别。”他报怨归报怨,喜悦却慢慢淌开。
“这叫jiāng山易改,本性难移。”无忧讥诮地一撇嘴,总不能失去些记忆,就完全变成另一个人。
七手八脚,连拉带扯将他衣裳从肩膀上褪燅下,他浑燅圆结实的肩膀,硕燅壮的胸燅脯,麦sè的肌肤在烛燅光是泛着一层淡淡光晕,让她用燅力咽了口口水,这男人实在是性燅感诱人。
他细审着她的神情,浓眉轻扬,抬起手,手指爬上她的腰侧,低头埋到她耳边,“是不是,还是这么棒?”声音带着情迷,低哑暧昧。
“不记得。”无忧看过他两边肩膀,失望地坐了回去,“你不是我的丈夫。”
“不是?”开心有些懵,她剥了他的衣裳,就打了退堂鼓?
“嗯,不是。”无忧看着他光洁的肩膀,声音没有犹豫。
开心随着她的视线,扫过自己肩膀,恍然大悟,“那东西,平时没有。”
“呃?”无忧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
开心拉了张竹凳,在她对面坐下,凝视着她的眼,神sè慢慢变得凝重。
看来,她真记起了,不凡这招险棋果然走对了。
压低声音,道 你指的是肩膀上的图腾?”
无忧心脏猛地一紧,刚才他就说出四魂,而现在能说出图腾,就算他不是四魂之一,也是知情者。
重看向他,然对上他的目光,心底却软燅软地塌下一块,似乎有股缠燅绵暖意慢慢淌开。
她不知这突然来的异样情愫,是来自曾与他的纠葛,还是他真的是四魂之一。
双手握着茶盅,不由地收紧。
开心伸手出去,wēn暖的手掌将她握着茶盅的小手合在掌心中。
无忧垂下眼,视线落在被他紧紧燅握住的手上,失忆后宁墨不在身边的惶恐竟在这瞬间消失,慢慢抬起,重新看向他的眼,他眼里只有浓浓的怜惜爱意。
开心轻xī了口气,慢慢呼出,“丫头,我不知道你记得多少,但我前世的记忆,也是近来才渐渐想起,记得并不齐全,但我真的是你的夫君。至于图腾,只有在我们出生时头三年,以及命悬一线之时,才会浮现,如果有幸活转来,等伤好后,约莫一年就会重新隐去。”
无忧喉间一哽,“那宁墨……”
开心眸子暗了下去,“过了的事,忘了的好。”
无忧的手一抖,杯中茶水泼出,湿燅了手,继而一笑,“你说着玩的?”
开心将她手中杯盅拿开,“现在这样挺好。”她不记得自己的身世,反而少了顾忌。
无忧望了一回窗外,早过三更,不知为什么宁墨迟迟未归,“你还不走?”
“我暂时没有房间,今燅晚和你挤挤。”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往床前走。
“不行,你不能睡这儿。”无忧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这人的脸皮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厚,自己说是人家的丈夫,也不管人家认不认,就自个住下了。
“夫燅妻同榻。”开心嘻皮笑脸。
“证据呢?”那些话,无忧虽然心动,但哪能他说是就是。
开心微微一怔,魂魄分燅裂,再转燅世轮回,哪来的证据?
无忧道 没证据是吗?我到有个办fǎ。”
开心怔了一下,“什么办fǎ?”
无忧手掌一转,握了短dāo在手, “我tǒng你几dāo,如果你没撒谎的话,等你快sǐ的时候,应该就能看见你身上的图腾。”
开心目瞪口dāi,“喂,丫头,这馊主意,你也想得出来。”
“这办fǎ最直接不过。”无忧笑了笑,向他bī近,当真一把刺出。
开心从脚底升起一股寒意,脸sè微变,再看无忧,一脸认真,忙闪到桌后,与她保持距离,“喂,你来真的?”
无忧虽然失了记忆,但会的本事,一样不少,自己的身fǎ已是极好,但他的身fǎ又轻又快,竟远在她之上,心里一咯噔,原来林子里的灯笼是他点的。
在林中的那份莫名的心跳和刚才被他握住手时的心安渐渐重合,越加确信,他和自己之间,真有着不同寻常的情。
但这不够,她需要知道更多,向他追去,“比金子还真。”
开心绕着桌子躲避,“换个办fǎ,万一被你tǒngsǐ了,岂不冤枉。”
无忧笑得没心没肺,“我会很小心,大不了tǒng偏点,多liú点xuè。”
开心被她追得急了,又不肯出这间屋子,叫道 这玩意,不到最后不见效,到了最后,万一一口气没上来,就是出了那玩意,我也没命享。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既然不敢,说明是冒牌的。”无忧蓦地坐上桌,握着短dāo的手,横臂向他划去。
开心身燅体如鬼魅般飘然后退,无忧手中的dāo,连他一根头发也碰不到,暗暗喝采,滚下桌,身燅体带着dāo,飞快地向他卷去。
无忧知道,这一dāo去势虽快,但以他的身手,她伤不了他。
眼见无忧的短dāo要刺入他的胸膛,哪知他竟突然站住,不避不让。
无忧大惊,生生的挪动手臂,短dāo从他身侧挨衣刺过,但身形却停停不下来,直撞进他怀中。
开心环手揽住,在她耳边笑道 不舍得?”
无忧恼他动手动脚,一咬牙,将他一推,抵了他身后墙壁,短dāo压在他颈项上,沉下脸,道道 长得人模人样,尽做下燅liú之事,真当我是三岁小儿,信你的鬼话?”
“他没骗你。”宁墨清穆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无忧转头,对上宁墨清肃的目光,慢慢抿紧了唇。
宁墨凝视着她,“你没感觉?”
无忧不答。
宁墨上前,将压在开心脖子上的短dāo拿下,递还给她,“如果没有感觉,如何会去那林子?”
无忧过了会儿,才问道 你如何知道他是?”她想知道宁墨到底瞒了她多少。
“他是我qīn燅哥燅哥,我知事时,他肩膀上的图腾还未褪。当年我们兄弟三人,身上均有图腾,只是一些变故,令我们兄弟失散。我也是到今天才能确定开心是我的三哥。”宁墨眸sè微沉,二哥现在被旁事反绊,还无fǎ与她相认。
417 肥水不流外人田
无忧默然,四魂便有三魂落在了他家,但能把他们一家子拆得零零散散的变故,可见有多惨烈。
何况开心所说,图腾是生死一线才能浮现,可见宁墨之前才在生线边缘滚过。
过往的事,以及他另一个兄长是生是死,他不提,她也不问,免得揭他的旧伤。
开心挑了眉稍,就知道宁墨不是狠心的人,这院子里少不得有一间茅屋是他的。
“丫头,我的话,你不信,宁墨的话,你总该信。”
事情发展到这里,无忧就是不想信,也信了。
只是虽然在幻境中,知道自己一个夫君变成了四个,没觉得什么不妥,可是现前突然多出一个,便有些不自在。
讪讪道:“头先见平儿正收拾屋子,原来是给你收拾的。”
开心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按理是该如此,可惜我有一个胳膊外拐的好弟弟,还有一个见利忘友的好朋友,所以那间屋子不是我的。”
无忧有些诧异,望向宁墨。
宁墨倒是一派淡然,轻瞟了开心一眼,“我不介意在自己的竹屋里设多一榻……”
“不必了。”开心截住他的话,“我睡这儿就好。”
无忧扁嘴,“我介意加多一榻。”她可不愿意和这个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男人共处一室。
开心往床上一倒,手枕在脑后,“用不着加,这一张榻就很好。”
无忧晕了一晕,脸皮厚到这个级别,也是个人才,看向宁墨,后者脸色也不多好看。
蹭过去抱了宁墨的胳膊,“既然暂时没有多的房间,我暂时去你那挤挤。”
手臂一紧,被人拽了回去,“宁墨屋里今晚有客人,你就别凑热闹了。”
无忧奇怪道:“这么晚了,还有人来?”
宁墨轻点了点头,“我奶娘快到了,绿鄂的事,我得做些交待。”
开心护送他的奶娘银铃前来,到了前头,奶娘说要梳洗一番才好见他和绿鄂,开心便给她在前头客栈开了房间,方便她梳洗,让护卫明日送她前来,而他自己急着见无忧,亲自前来报信。
但头先又有人来传过信,说奶娘急着见他们,梳洗过后,一刻也不肯多等,已经上路。
这样算来,再有半个来时辰,便能到达。
按理,银铃是他的奶娘,也是养母,该让无忧见见,但奶娘被囚禁多年,对绿鄂的事,一无所知。
奶娘在宫里事,他将绿鄂的事瞒下,是不愿她失去求生的欲望。
现在她出来了,有些事,就必须知道,否则一味的纵容,后果不堪设想。
以绿鄂的为人,不知将会闹出什么事。
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不愿将无忧卷进这趟浑水。
虽然无忧已经知道宁墨是自己铁打不动的夫君,但心里仍皱巴巴的不是滋味,指指开心,“那这家伙,怎么办?”
无忧瞪他,他也瞪她,谁也不让。
宁墨睨了开心一眼,“我叫云娘送多床被褥过来,打个地铺如何?”
开心翻了白眼,‘哧’了一声。
无忧磨牙,真不知自己以前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个无赖,突然笑了一笑,“我看院子里的月光挺好,不如请他到外头树上赏一夜的月光。”
宁墨眼角难得地溢开一丝笑意,“也好。”
开心仰躺下去,吊儿郎当地吹起小调,一副打死不出去,你奈我何的神情。
外头平儿跑来,“公子,夫人到了。”
宁墨深看向无忧,“早些休息。”又淡瞟了开心一眼,慢慢退出。
无忧虽然觉得这个人不太靠谱,又危险,但她不愿意,他还敢用强不成?
没一会儿功夫,云娘就送来被褥,跟着云娘后头进来的,还有雪蛋和蛇儿。
无忧将开心踹下地铺,趴在窗口瞧着一队护卫送来一个美妇人,料想是宁墨的奶娘,伸脚踢了踢开心,“你说,宁墨会不会再纳一个妾?”脚底的头像在他眼前乱晃。
“纳了更好,也不用总想着进你的屋。”开心瞄着她的袜底,浓眉拧了起来。
无忧心中五味杂陈,绿鄂是一心想嫁宁墨的,以宁墨这样的人才,绿鄂的娘不可能不想收作女婿,万一宁墨念着奶娘的养育之恩,不忍拒绝,当真纳了绿鄂,她这辈子都得跟绿鄂一钉一眼的过。
心里虽然不舒服,但她自己弄了四个夫君出来,却不让人家纳妾,委实显得不够大度。
就算明明不大度,也不肯在这无赖面前表示出来,被他笑话。
抬了脚,脚尖搭上他的肩膀,情深意切地道:“前几日,我才见了个姑娘,长得极俊,性子也好。俗语有说,肥水不落外人田,这样的好姑娘落在人家家里,委实可惜了些。要不然,明天我去备些礼金,把那姑娘给你聘下。虽然给你做妾,有些委屈人家,但你多疼疼人家,别再总想着进我的屋,倒也未必不可,你觉得如何?”
开心愣了愣,突然抓住肩膀上的玲珑小脚,拽去袜子,张口便朝着她粉嫩嫩,如同珍珠果子的脚趾上咬下。
无忧大惊,怕伤了脚趾,不敢硬拽,另一脚向他踢去。
他手掌一反,扣了她的脚踝,生生地将她拽下床。
雪蛋和蛇儿见二人打了起来,兴奋地榻上榻下地乱跳,唯恐天下不乱。
无忧脚不得动弹,扬手打他,他空出一手,擒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瞪着她,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去,“你说如何?”
无忧当然想说好,手被他擒着,他身子又重,死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完全不动动弹,要命的是,明显地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压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衣裳仍能感觉到热意。
如果他要乱来,只需捂了她的嘴,略挪挪位置就能把事成了。
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他。
她这么想着,他真挪了挪。
无忧魂都吓飞了,干巴巴地咳了一声,“其实,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呃,不当真?”他笑得呲牙咧嘴。
“不当真。”无忧嘴角的笑彻底干了,咳了一声,“你挺重。”
418 坏小豹
开心心里五味杂陈,得知她将这一世忘得一干二净,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间却堵得厉害。
以前她心里装着不凡,好不容易让她动了回情,她却将他忘了,现在心里却又装着宁墨,而他再次成了她身边的路人甲,只不过多了个前世夫君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