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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与君aa-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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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的小手拽下来,愤愤不平道:“我不是小孩。”

无忧看他,觉得这张脸蛋稚嫩,不以为然,换了只手在他滑溜溜的脸蛋上摸了两把,“摸着舒服。”

惜了了将她这只手,也拽了下来,合着另一只小手,一同握住,不再放开,“我是你男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无忧觉得听见了天大的笑话,睁大眼,在他脸上乱看,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嫩,比她还漂亮,跟她的男人实在很难联系在一起,‘哈’地一笑。

惜了了斜睨了她一眼,“你是嫌我不会办那种事,是么?”

无忧哭笑不得,“那种事,天生就会,只是看你做与不做。”

惜了了哑然,其实她靠近他的时候,是真的想,也隐约感觉到该做,只是不敢,怕做不好,更怕她从此厌恶他。

无忧握着他的一缕发束,甩着圈,笑道:“小狐狸思春了?”

惜了了臭了脸,以前她说过,这些是正常的,现在却来取笑他,“别装了,我知道你不开心。”

无忧奇怪地‘咦’了一声,“今天吃得好,玩得好,我有什么不开心的。”

“因为你见了那个人。”

“哪个人?”

“不凡。”

“我不知道谁是不凡。”

“无忧,别装了,你认得他。”

“我谁也不认得。”无忧默了下去。

惜了了推了推她,“喂,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他,不如我给他点苦头吃?”

无忧回头惊看向他,“怎么给他苦头吃?”

惜了了大眼一眨,“要不我们给他下点痒药,让他痒上三天三夜?”

无忧愕然,想象雍雅淡定的一个人,突然到处乱抓乱扰的形容,‘噗’地笑了出来,“你太坏了。”

“那就这么做?”这些日子惜了了虽然不在她身边,但没少打听关于她的事,哪能不知她被不凡伤了,得来的消息,不凡是为了皇位,欲娶南朝丞相的女儿,才故意伤害无忧。

不凡要纳妃,他是高兴的,但不凡伤她,却让他恨得牙痒。

本来以为无忧忘了一切,包括不凡,这事也就此揭过,以后与不凡,各走各的。

但看见今天的情形,隐隐觉得无忧并没忘记不凡,或者是没有忘干净,仍会被他所伤,旧恨新恼全翻了上来。

本想即时就给不凡些教训,但不知道无忧是想法,才强忍下来。

无忧拿着他的发束,搔他的脸,“我都不认得他,哪来什么喜欢与不喜欢之说?去捉弄一个不相干的人,损人不利己,没意思的。”

“真的?”惜了了审脸着她的脸,满眼的笑,没有半点勉强之色,这些年来,他和各路人做买卖,没少打交道,不管是看人,还是直觉,都相当的准,难道这次真是自己想错了?

无忧点头,“真的。”转过身,看着头顶飞过的鸟儿,心想,身后这可爱的孩子,怎么就成了自己的夫呢。

惜了了垂眼看着她的侧影,良久,问道:“为什么你待我,不同开心和宁墨?”

无忧仍把玩着他的发束,想了想,“因为你比我小。”

惜了了抗议,“我比你大。”

430 好学宝宝

无忧耷了耷鼻子,“或许是你娘记错了日子。”

惜了了的脸青了,一路闷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无忧也由着他发小脾气,不理不问。

回到家中,无忧自行去沐浴更衣。

千千见惜了了一个人闷闷不乐在坐在院子里,大眼一转,约莫也猜到了原因,拉了根凳子挨他身边坐下,“那书……”

她不提书还好,一提,惜了了就竖了眉头,千千忙道买那书的时候,有点问题,本想告诉你的,可是你追了我七条街,不给我机会说话。其实你当初听了我的,就不会是现在这样。”

惜了了眉头落下来一些,“什么问题?”

“那书……反了。”

“反了?”

“就是男当女,女当男。”

惜了了懵懵不知什么意思。

千千觉得跟个美人谈这样的话题,实在辛苦,但看着他苦闷,更觉得辛苦,干咳了一声,小声道:“就是女人喜欢男人强些。”

惜了了恍然大悟,脸上飞红一片。

千千又去灌了两壶酒,塞给他,把他往无忧房里推。

心想二人都喝上一些,无忧酒量不行,两杯下肚,人就迷糊,少了戒备,而惜了了壮了色胆,天雷勾地火,没准这事就成了。

惜了了进屋,见无忧还没沐浴出来,坐在桌边,想着千千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从来不曾做过,免不得紧张。

就着壶嘴,喝了两口酒,觉得好过些,便又喝上两口。

不知不觉中,一个人把两壶酒都喝光了,目光迷离,看什么都转。

或许真是酒能壮胆,等无忧从浴间出来,上前一把将她拽住,踢上门就去剥她的衣裳。

无忧扫了桌上酒壶一眼,摸摸他的脑门,“真发春了?”

惜了了瞪她,是她说的,这事在于敢不敢,而不是会不会,他现在敢了,她却又来笑话他,拍开她的手,接着去扯她的衣襟。

无忧虽然他是四魂之一,但他在她眼中,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实在起不这心思。

见他动真格的,不敢再逗他,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些,“打住,打住,你还小,再过两年。”

被扯散的衣裳,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来,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惜了了望着她肩头上雪白的肌肤,喉间微哽,少年的懵动再难忍耐,抓她的手腕,扯离自己肩膀,身体向前,压覆向她,低头咬向她肩膀上似雪的肌肤,鼻息间尽是她身上传来的幽幽甜香,更是魂荡神漾,口中闷哼,“我不小了,宫中皇子十五岁就得宠幸宫女,表示成人,从此可以涉政,我都十六了。”

“十六太小。”无忧又开始要推他。

他将她的手牢牢抓住,不容她挣出,象猫儿一样趴在她肩膀上,蹭了一阵,在她肩膀、脖子上,一下轻一下重地咬着。

无忧被他咬得又痛又痒,想把他直接摞倒在地上,又怕伤到他。

正不知如何是好,了了身子往下一沉,肌肤上的咬痛瞬间中止,无忧扭头看去,却见惜了了竟醉在了她肩膀上,沉沉睡去。

一哭笑不得,连抱带拖地将他丢上床,刚给他盖上被子,听见窗外传来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无忧心生警惕,放下床帐,从另一扇半掩着的窗户跃了出去,闪身树后,见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翼翼地向窗边挨近,凑脸向屋里望去。

她微微侧脸,无忧看清来人,竟是绿鄂。

乘她再次往屋里张望之际,闪身到她身后,一拍她的肩膀,“你胆子可真大,居然还敢来这里。”

绿鄂陡然一惊,回头看清是她,松了口气,想着方才候前头,看着金铃夫妇出的门,心又宽了些,冷笑道:“可怜有人为一个无心女人的丢了一魂,又一魂,那女人却将人家的恩情抛之脑后,只顾自己风流快活。”

无忧心里微微一动,表面上却笑道你又想玩花样?”

绿鄂不见宁墨,有些失望,但同时又有些庆幸,“我想给你看点,不知你敢不敢看。”

无忧笑了,“这世上没有我不敢看的东西。”她明知绿鄂不会安好心,但她敢来,必有原因。

绿鄂转身,“既然敢看,就跟我来。”

无忧不动,“在这里看不行?”

绿鄂冷哼,“你是想等金铃杀我?”

无忧往窗里睨了一眼,见床幔轻动,了了刚才只是一时酒意上来,他从小试毒,对各种药物都有免疫力,对酒也是,就是醉,也醉不了多一会儿,转眼便会醒来,这地方确实不是的地方。

“你想去哪儿?”

“走得远了,你也不肯跟我去,不如就在前头林子里。”

无忧一把将她拽住,“你别玩花样。”

“如果怕,你可以不来。”绿鄂一脸傲慢。

无忧冷哼一声,摔掉她的手,转身向前头林子而去。

这些天金铃夫妇一直在找绿鄂的下落,前头林子,更是不知翻过多少遍,绿鄂不可能有在林子里做下手脚。

绿鄂被宁墨废了功夫,体力较寻常人,还要弱些,上次逃脱,不过是借着平时看熟的地势,出了屋后,制造了跑远的假象,绕躲在土坑里,等金铃夫妇追远,才从反方向逃走。

她在林子里寻了个地势高些的地方坐下,从这里可以观察到四面八方的情况,如果有人进林子,她定能先行,事先逃走。

无忧抱着手臂在她身前的青林上靠了,“给我看什么?”

绿鄂嘴角勾出一抹诡笑,“我的记忆,关于你的大恩人的记忆。”

无忧笑了,“一个人的记忆怎么能想给人看,就给人看?”

绿鄂眼角浮起一抹不屑,“你凡胎俗胎,当然不能。”

无忧略略心惊,难道绿鄂也不是凡间的人,如同千千?笑笑道不知绿鄂姑娘是哪路神仙。”

绿鄂脸色微变,“哪来这么多废话,我时间不多,能看多少是你的造化。”

无忧也隐隐觉得自己欠着一个人的,虽然对绿鄂的话,并不,但只要能有机会,都不会放过,“我确实没这么多时间与你胡扯,有屁快放。”

绿鄂每次对着无忧,都能被她气得半死,加上怕金铃,不再耽搁,拨下头上钗子,在掌心上划过,钗尖过处,便是一道划痕,鲜血自凹陷处快速涌出。

她把钗子插了,双手相握,念了一咒,蓦然将手上扬,血珠散开,化成一道小小和血幕。

上头走马观光地浮起许多幻影。

血幕虽小,却足够看清上头的人。

里头凤止正拿着支针管,往宁墨手腕静脉中注射一种鲜红的液体。

没一会儿功夫,宁墨本少血少的脸更白如缟纸,不管怎么看,都如同一个死人,再没有一点生气。

凤止收起剩下的半管鲜红液体,推着轮椅,转身就走。

镜头一转,,见凤止出现在一个山洞之外,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直到深处,却有一线昏暗光亮,他将手按在尽头山壁上的一个手印,山壁滑开,露出一个通道。

他手掌一扬,在宁墨身上布下一成结晶,同他一起进入窄道。

走了一阵,可以看见许多如丝的物体随意飘浮,叮当脆响随即传来。

这声音……无忧心里一紧,这声音在哪里听过。

灵光一闪,幽迷夹道。

魔君曾带她通过这个通道,寻找冥后。

那时魔君也是在她身上布下这样一层结晶。

心头如一柄冰刃割过,当年魔君带她通过这个夹道,十分轻松,而凤止则每走一步,身上、脸上的肌肤被夹道中,如同刀刃的劣风割去出一道道的血口子,到得后来,皮肉带着血珠子被一块块生生扯下。

无忧想起,曾经听家族中老人说过,冥迷夹道是除了轮回,唯一可以去任何地域的通道。

远古的神,怕乱了轮回之道,在夹道中布下撕魂咒,误入的生物,撕去皮肉,挫骨成灰,到得最后,便是撕魂裂魄。

只有渡过九十九天劫的高深修为,才能勉强通过。

不过能过九十九天劫的,无论仙还是魔,八荒之中,没有他们去不了的地方,所以要去哪里,根本无需走这撕魂裂魄的幽迷夹道。

无忧看着在凤止身后不住散去的血沫,心里一阵阵抽紧,唯恐他一个撑不住,就魂飞魄散在这幽迷夹道。

好不容易等凤止和宁墨出得幽迷夹道,落在一间小屋中。

那屋子,所有一切,都是她熟悉的,床上还躺了个人事不知的她。

血肉模糊的凤止,已经虚弱无比,深看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无忧,对宁墨道:“时间不多,我一会儿来接你。”

场景一换,凤止已经回到他冥界的寝宫,一头栽进布药雾弥漫的大药桶,无力地闭上眼,身上烂融融皮肉在药水中快速愈合。

等他爬出药桶,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人却仍虚弱得如同一苇毛草。

等他重回到那间屋子,宁墨在床边转过身,“再这样下去,你撑不住的,一会儿过夹道时,你无需理会我,顾自己便好。”

凤止嘴角勾起,露出一抹不屑,“你不过一个凡人之体,岂能受得夹道里的撕魂咒,进去不消片刻就能灰飞烟灭。”

宁墨淡道:“就算灰飞烟灭,也无需你为我搭上条命。”

凤止不以为然,看向床上熟睡的无忧,“我不为你,只为她。”

431 三生三世

凤止最后一次通过幽迷通道是送无忧回这个世纪。

二十一世纪的往事如泉涌般迅速淌开,她记得坠落无底的深渊,此时方知,那是他用的碍眼术蒙去她的眼,他一直就在她身边,只不过此时的他狼狈过任何一次通过幽迷通道,不但皮开肉裂,在失了一魂,被缠束在琉璃珠帘的上方。

无忧慢慢滑坐在身边树下,这时方知,当初他为何会匆匆离去,又为何会说,再帮不了她。

那时的他不过是靠着仅残的一点意识寻到她,将那柄小弩交到她手中。

心脏剧烈地跳动,一些封存的记忆也随之打开,苦笑了笑,千千所说的故事竟是她和小冥王的前世。

她的夫君射日后,魔君的他带着命悬一线的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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