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aa-第3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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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吃了一惊,虽然在这男子出现的一瞬间,就感觉到此人身份不同凡响,但没想到,竟会是就是在天界也高高在上,连她也不曾有幸得见的命宿星君。
而靖王直接怔住了,慌忙拜跪下去。
无忧眼里存着迷惑,迟疑道:“媚娘,星君他……”
媚娘养了无忧近二万年,她们之间的感情如同亲生母女,慈爱地将她耳边一缕碎发绕到耳后,“星君为了弄明白一些事,也在凡尘逗留了些日子,所以云仙之事,已经明了。”至于君星在凡尘的身份,她却不提及。
无忧眼里闪过喜悦光芒,如此说来,这场洗劫总算是到头了。
命宿星君看向靖王,缓缓开口,“如果说仅凭我们口中所言,你就算不敢违逆我们的话,心里却终是存了心结,有些事,不如你自己去看。”
“看?”靖王迷惑,人都死了,还怎么看?
没等他问出心中疑问,星君手一扬,靖王的手与无忧的手心紧贴在一起,他通过无忧的眼睛看见无忧曾看到的一切。
等他看完一切,靖王脸上彻底失去血色,神色颓废,突然间竟老去了十岁。
他自认一生正直,无愧于天地,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竟一直在为一只蛇蝎的野心忙碌,甚至迫害小天女以及她的夫君,当真是愧对苍天百姓。
手一抬,手中长刀往脖子上抹去。
一股巧力横来,轻巧地夺去他手中长刀,怔怔回头,见无忧握着长刀,“这件事怪不得父亲,父亲不必如此。”
云仙在天上时就不是寻常仙人,靖王不过是个凡尘中人,如何能看得透?
星君点头道:“云仙渡魂到王妃体内一事,就连我开始之时也未能察觉,你自是无法有所觉察,这件事确实怪不得你。如今为错认小天女一事,人心恍恍,各国动荡,还得靠你去恢复小天女的身份,渡过此劫。不过云仙渡魂一事,却不可流传人间。”
靖王暗骂了声自己糊涂,这么死了,一走了之,可是苍天百姓却要陷于再次战争的苦难,向星君和媚娘磕了个头,“在下知道该怎么做了。”
星君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在不凡当年布下了那道暗棋,才将这场浩劫控制在了最小的范围内,不足以惊动上天,接下来的事,便是无忧他们自己去解决的事了,“既然如此,我们也该走了。”
媚娘虽然不舍得无忧,但知道这不过是无忧凡尘一世,对天上来说,不过是几个月时间,只要她解决了身边的事,她们可以在天上相见,对无忧笑笑了,放开她的手,“我相信忧儿会做得很好。”
无忧知道天有天规,不能将媚娘留在身边,再是不舍得,也不出言相留,但有一件事,她必须弄明白,抓着媚娘的手不放,偷瞥了一旁的星君和靖王一眼,鼓着勇气问道:“媚娘上次离去说,那孽缘不能解就不解,是什么意思?”
媚娘意味深长地偷瞥了一眼星君,俯到无忧耳边,低笑一声,“战神天上只有一具宿体,这一世完了,叫不凡他们四魂再次剔去多余的魂魄,合为一体,怕是他们谁也不肯,要想他们都回天界,只有凤止能办到,我的忧儿既然已经有了四个夫君,再多个夫君,又有何不可?再说,你心里真舍得下凤止?”
无忧愕住,心思被媚娘看穿,脸上火辣辣地烫,但天上终是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神仙不少,但一妻多夫却是不可能,心虚地睨向星君。
星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四面战神,魔君回归天界,他们的命宿不归我监控。”言下之意,他们要如何,只看他们本身意愿,天地间无人能够干涉。
话落,眼前金光闪过,星君和媚娘双双在眼前消失。
无忧这时才明白,那会儿开心提到回天界的时候,为什么欲言又止。
开心和祥云公主关系极好,祥云公主定是将怎么能带宿体回天界的事,告诉了他,但以开心的性格,绝不会为了回天界,开口让无忧去接受别的男人。
想着这些日子,宁墨和了了他们几人均不避忌她与凤止接触,想必都是知道那件事的,唯独不知道的却是她。
想通了这点,脸上阴晴不定,火烧火灼般的烫,暗骂了声:“该死的凤止。”开心他们知道,凤止绝不会不知,可是他却百般刁难,非要看她的什么真心。
无忧冷哼,他不让她好过,他也休想过得舒坦。
随即想到凤止这一万年来所做的一切,心里软软地塌下去一块。
如果真能如媚娘所说,开心和宁墨,惜了了都可以一同返回仙界,而凤止……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这件事怎么跟不凡、宁墨他们四人说得出口?
489 滑如泥鳅
无忧抬头,对上靖王满是愧疚的眼,微微一笑,总算是解释清楚了。靖王抬起手,迟疑地mo了mo无忧的头“爹对不起你。”
无忧轻摇了摇头“这事,不怪爹。”扫了眼地上的两具尸身,轻抿了抿chun“这里的事,还得爹来处理。”
靖王看向云仙的尸身,心里不知是何种感觉,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王妃,哪知到头来,揭开面具,居然会是这样残忍凄惨的事实,可怜,又可恨,苦笑了笑“你放心去吧,这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无忧能理解父亲现在的心情,一个自认为相依相伴二十年的伴侣,突然变成了杀死妻子的刽子手,将会是何等的痛苦。
这时再多安慰的话,都会变得苍白无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父亲安安静静地自动消化,辞了父亲,退了出去。
出了院门,见开心斜靠在一棵树下,手中把玩着树叶,见她出来,扬眉一笑。
那阳光般的笑容,让无忧沉闷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定了定神,走到他身边“走吧。”
开心丢掉树叶,与无忧同乘一骑,一夹马腹,急驰而去,直到远离了别院,才慢了下来,任马儿慢慢自行行走。
无忧回头“你为什么不问我,成没成事?”
开心垂眼下来,勾chun一笑“我知道你一定行。”
无忧深吸了口气,仰头望进他的眼“你知道王妃并非我这一世的亲生母亲?”如果开心知道,为何不让不凡知道,虽然开心是想由他一人承担下后果。但这个理由不充分。
开心轻嘘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赌对了“其实不凡他们同样怀疑,只是没有证据,不敢赌。”
这一点,无忧不会怀疑,无论是不凡还是宁墨,或是惜了了,无一不是人精,按理她出世之前。飞来彩鹭,做为母亲的人,不会不知,就算双胞胎要留一舍一。舍的也不该是她。
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人怀疑。不过可以说当时生产太过辛苦,神智不清,所以即便是怀疑。却不敢下决论。
“那你为什么敢赌?”
开心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给无忧“我去靖王府查探的时候,找到了这个。”
无忧拨开瓶塞闻了闻,眼里闪过一抹诧异“离hun?”
当年西越宫里失火。事后,我悄悄潜进宫里看过。虽然到处一片焦黑,但隐约还残忍着这股味道,不过当时,我年纪太小,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也就没去多想。后来进了常乐府,认识不凡,那时不知他是我的二哥,更不知他便是当年西越小公主的驸马子言,但他心脏不好,不时地会有所发作,他的病由宁墨治着,严重的时候,宁墨会让他进行水疗,经他浸过的水中就隐约会有这种味道,当我得知他这病根是烟熏炙伤落下的,就开始怀疑,顺着这条线,一路查过去,最终查出他就是当年无忧小公主的驸马子言,而且是我的亲二哥,而宁墨却是我的亲弟弟。我知道这件事一旦抖出去会是什么结果,而且我发现他留在常乐府是有所意图,于是瞒了下来,甚至不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那会儿,我就感觉,那场火不是那简单,于是暗探那味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但一直没能查到,直到二哥派我暗查靖王府,无意中竟得了这个。刹时间明白,王妃在那场火中做了手脚,同时知道二哥早就知道了此事。”
开心说到这里眼睛转了半圈,见无忧没什么反应,才接着道:“哪有亲生母亲这么对女儿的,所以啊,我就认定她是假的,可惜她顶着个小天女母亲的肉身,寻常人杀不了她,于是就想你杀了,就这么简单。”
无忧嘴角微微一抽,这家伙还是不老实啊,寻理由都寻得这么牵强。
无论是开心,还是不凡等人,在这一世,终究是凡胎,虽然记起了过去的一些事,但终究是封去仙胎记忆的,但开心自小与祥云公主亲近,他初到祥云公主府上时,夜里常发恶梦,无法入睡,祥云公主就会变着huā样讲故事给他听,去他的恐惧,哄他睡觉,这里头就不乏仙家的事,虽然做为故事讲给他听,但小小的他本是心思灵敏,有些事却不觉中上了心。
其中就一样,就是仙器落入凡间,如果被意志不坚定的人得去,便会被仙气本身的霸气侵蚀,控制心hun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于是他才寻着洪凌拿来自己过去所用的匕首,并涂上他的血,如果赌输了,到时上天查起这件事,一来是他的武器,二来是他的血,从这两点就可以说是他用这种办法控制无忧的心智,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无忧不过是在失去心智的情况下被他利用罢了,所以他才是真正杀害小天女转世之母的凶手,天罚自然落在他身上,那些天雷足以让他烟飞灰灭。
他现在是**的人,再不愿重新回到战神的那具仙体,而他又不愿左右她的意愿,并不想她因为他们,而去求凤止,所以天上是不回去了,为她顶去天罚,就这么了结,也是无遗。
但这些话,他不会说出来。
千千被称为三包,自然是知道许多就连寻常仙人都不知道的邪门怪事。
无忧常与千千一起,也听了不少关于稀奇主怪的事,所以在抹去匕首上的血迹时就知道〖答〗案,她今天问开心,不过是想在他这里得到个明确的〖答〗案,但这家伙比泥鳅还滑。
开心也知道这个〖答〗案不能让无忧满足,搔了搔头“嘿嘿”地干笑两声“回去吧,宁墨和了了在等,迟了他们免不得担心。”
无忧伸手抓住他在头上乱搔的手“如果回了天上,没有你给我烧青huā,我会无聊。”
开心眼里的笑变得有些讪讪,还是瞒不过她啊,但这个问题,他也不知该怎么答她,tiǎn了tiǎnchun,轻咳了一声“丫头啊……”
无忧打断他的话“接受凤止吧。”!。
490 小心眼
话题转的太快,饶是遇事最无所谓的开心,也有些愕然,“你说什么?”
无忧想,虽然说想让开心他们三人全保着宿体回仙界,而妈妈也说了,要想他们飞升,得靠凤止,但如果拿这理由来做解释,那就虚伪。
明明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却还要表现出自己多伟大,做出为了他人,忍受着多少委屈的模样,她无忧做不出来。
干咳了一声,“你们四个对我来说,比命还重要,但一万年……一万年,日久生情……本来我打死不肯承认,但现在好象……做不到了……”
无忧心虚,不敢看开心的脸色,两眼观心,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后来,要开心竖着耳朵才能听见,她好不容易结结巴巴地坦白完,拉了开心的手,小心道:“我好象做了件大错事,如果你气不过,不如打我一顿?”
等了一阵,不见开心回答,被她拉住的手也没动上一动,她单着一只眼抬了抬,偷看开心脸色,见后者脸上阴晴不定,更加害怕,身子倦缩起来,只怕真是要挨打了,小声道:“给你打,还不行吗?”
她向来强横野蛮,几时这般示过弱,开心望着身前缩成一小团的小女人,有些哭笑不得,把她提了起来,“真让我打?”
开心的本事,无忧再清楚不过,就算她是从小训练大的,皮肉比寻常女子结实耐打,他一巴掌也能把她扇下马去,脸能肿得不知多少天不能见人。
但这件事,确实是她定力不足惹出的祸,挨他一顿打,如果能让他消气,是她烧了高香,艰难得吞咽了一下,老实点头,心里却象有一条小金鱼,用尾巴搔得她心里发慌,苦着小脸讨价还价,“能打轻些,最好。”
开心故意板下脸,“这可是你说的。”
无忧心里一沉,完了,真要挨打了,忙闭了眼,仍是点头,打就打吧,反正他打过了,她就当他答应了。
念头刚过,天旋地转,竟整个身子被开心拧了个方向,仰按在马背上,脚蹬不到马蹬,手拽不到马缰,整个人跟滚地冬瓜一样,随时从颠簸的马背上滚下去,唬得小脸发白,忙环着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才稳住身型松了口气。
正想坐起,他已经俯身下来,将她实实压住,俊朗飞扬的面庞近在眼前,他凝视着她慌乱的眼,嗤地一声笑,目光变得炙热起来,拂过的风都变得有些燥热,“我不打你,换个方式如何?”
随着马匹的起伏,无忧胸前的柔软被他结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