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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与君aa-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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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说了。”无忧心理七上八落,姨娘这时寻他,不知是不是千千的行踪暴露。

“你皇姑婆在这里也逗留不了几日,再过俩月,是西越大庆,我和你皇姑婆都得回京。你皇姨也常来信说想你和十一郎的紧,所以这次我想带你和十一郎一同进京。你皇姨还没见过开心,宁墨和了了,不如叫他们一同随你去给你皇姨请安,既然他们三个都去了,那不凡也不能不去,至于不凡他们,我会跟他们说。

你收拾准备一下,六日后启程。走之前,凤止那事,你也该再落实一下。”

“六日吗?”无忧心理一紧,只得六日时间,实在没多少把握寻到那姑娘的关押之所。

“怎么?有问题吗?”王妃眼皮抬起,眼中闪过一抹莫辨之色。

“没,没问题,只是凤止的事,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解决得了的,六日时间……”

“没出息。”王妃口中虽骂,眼中先前的那抹异色确实褪去。

无忧暗松了口,耷拉了头:“他喜欢了了多些。”

王妃‘噗’的一下,口中茶喷了出来,一阵的咳,身旁的嬷嬷忙上来轻拍她的背。

“我是说他喜欢了了的茶道。”无忧扁嘴,是真的想把了了嫁给凤止来着。

王妃这才缓过气:“你这死丫头,一日不把为娘气死,你一日不肯安分,下去。”斜睨向一边候着的丫头:“去把不凡给我找过来,他是怎么管教这丫头的。”

无忧撇嘴,就是把不凡训死了,也是没用,向王妃行过礼,恭恭敬敬的出了门。

出了门并不走远,又绕了回来,停在窗下。

屋里传来嬷嬷低声问道:“皇上到底是何居心?”

王妃冷笑:“就算她捉到的那丫头是真的,为何不在别处处置,偏要在这里?不外乎是对我起了疑心。”

“公主,你这么做,岂不是更……”

“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试探。既然已经怀疑,再怀疑些,有何区别。”

“可是六日……”

“ 她既然要钓鱼,哪能只备六日,等她开动之时,我们已经离开。”

“无忧又等了一阵,不见里面再说什么,怕不凡来撞见,闪身离开。

等离了王妃院子,才慢了下来。

皇室中果然亲情淡薄,就连一直以为关系极好的母皇和姨娘都是相互猜忌。

苦笑了笑。

照这么看,那姑娘的事,根本是个圈套,而姨娘拖家带口的离开,也就是要避。

她避也就是了,为何还要将自己和众夫郎一起带走?

钓鱼,钓的又是谁?

无忧念头飞转,最终停在了那缕琴声上。

快步奔向琴室,选了一把七弦长琴,直奔‘墨隐’

066 第一次接触

不凡跟着丫头一路急走,到了一处岔路,眼风中见无忧斜抱了把长琴朝这边而来,停了下来。

无忧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不凡,转身回走,走出两步又停了下来,已然朝他走去。

他侧光而立,月光照亮他一边脸,另一边脸却隐在阴暗中。

有月光照亮的半边脸,清晰可见,俊美非凡,就连浓密的长睫都能一根根看得清楚;然阴暗中的另一边脸,却模糊看不真切。

峻珩的一席话说无忧已没多少想念,仅为了那缕琴音,指间绕了一丝随时随风化去的奢望,但这缕奢望终是太过飘渺。

兴宁虽然还得要扮下去,但无忧对这条命,看的却不如先前那么重。

偏着头看了他一阵,挑眉笑了,如春花艳阳一般朗媚。

这一明一暗,真像他的人,表面上好像一清二白,实际上任谁也看了不清他实际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凡眉头一蹙即松,这笑……太假……她何时学会了虚假?兴宁虽然行为恶劣,但不是作假之人,这也是他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然现在这唯一让他欣慰之处,也在她身上流失。

无忧举步从他身边走过,步伐轻盈,抬手抓住他被风扬起的耳鬓边那缕发束,张开手指,如丝的墨发在指尖滑落:“会弹琴吗?”

“不会。”

“那可惜了。”无忧回头,目光扫过他不曾动弹的背影,既然无情,就不该给别人过多的关爱,这种让人欲得,又不能得的情,比刀还利,一刀下去,比掏心还痛。

“你去‘墨隐’?”不凡慢慢转身,脑中浮现的,却是坐在秋千上,眼带泪痕的少女。

“嗯,怕我弄死了他,就跟着来吧。”

不凡收回视线,看向前方,继续往前走。

给他引路的丫头是王妃身边的亲信,自然知道这院子里的一些厉害关系,有些着急:“郡主去宁公子那里了,宁公子,他……这该怎么办?”

不凡面无表情,也不答,只是走自己的路。

丫头不敢再问,只好小跑着在他前面给他照明。

※※※※

无忧将长琴放在石桌上,深望了眼漆黑无光的木屋窗,也不说任何话,低头试了几个音,便自顾弹了起来。

她在儿时,虽然喜欢听子言弹琴,但自己并没好好学习,子言也无意强迫她学习。

所以会的不过是些基本的,只不过常看,能记下他弹过的所有音符。

后来去了二十一世纪,反而一有空就凭着记忆,照着他弹过的那些曲子模仿练习。

虽然远没他的水平,但韵律,却练得有几分相似。

这时弹出来的,也是过去子言常谈的曲子,如果宁墨是他,应该不会完全不记得。

小厮推着宁墨缓缓而回。

琴声从‘墨隐’中传出。

宁墨听了一阵,抬了抬手:“放轻些。”

小厮将轮椅前轮翘起,仅后面两个小轮着地,木轮压过地面的声音顿时消去。

到了目篱门外,宁墨才轻道了声:“停。”

他静丵坐院竹篱墙外,微侧了头,从竹篱缝隙中望见端坐在石桌旁,认真弹奏的纤弱侧影。

垂下眼睑,他五官上天的精雕之作,在月光下完美无暇,惨白的如同白玉雕像。

他静静的一动不动,如同石化了一般。

过了良久,投在眼睑下的睫毛投影才轻轻一动。

能识得这音韵的人,世间只有五人,不知她从何处学来。

虽然弹琴之人的琴技很是一般,可以听得出并没有受过专门的教导,能弹成这般,足可见很下了些苦功。

最关键的是,她不仅是用手在弹这曲子,而是用心……

这也是这音韵的出处,不是用技,而是用心,她做到了。

他们的曲子,不管如何变幻,只要心在,音韵就在。

曲毕,过了好一会儿,无忧才慢慢缩回手,抬头看着前方全无反应的窗棂。

又坐了一阵,才站起身,重新斜抱了琴,慢慢走向木篱院门。

她今天来,并不是想马上得到什么答案,只是想让他听听自己的琴声,如果他有所动,或许之后会有所表示。

出了门,看见静丵坐在门边篱墙下的宁墨,一惊之后怔住了。

宁墨抬起眼,目光仍然清冷如月华,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正面看向她的眼。

这张脸,并不陌生,是他一眼也不愿看的,然而这双眼……

他从来不曾看过这么干净的一双眼,与三年前的那双迥然不同。

无忧一直以为他在屋里,没指望今晚能见着他,突然在这里撞了个面对面,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润了润嗓子,艰难问道:“吵着你了?”

他冷萧的目光从她的眼上移下,看向她抱在怀中的琴。

无忧心里一紧,不自觉的,将琴抱紧,怕他又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出她意料的,宁墨没做任何反应,只是朝身后小厮打了个手势。

小厮推着他从无忧身边绕过。

无忧飞快的挪步,手撑了轮椅两边扶手,拦了他的去路:“宁墨。”

他脸色本来就冷,这时越加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将脸别开。

小厮杵在那儿,暗暗为自己主人着急,不知道如何是好

无忧睨了小厮一眼:“你先退下,我要和你家公子谈谈。”

小厮脸色煞白,埋着头不敢看无忧。抬头看去,认得是那天烧琴的小厮:“你叫什么名字?”

小厮的脸更惨无颜色:“平儿。”

宁墨蓦然向平儿道:“你先进去。”

“公子。”小厮握着轮椅不放。

宁墨侧脸,冷眼看去。

“是。”小厮脸色又是一白,垂下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一步一回头的进门去了。

无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他看似冷如冰川,心却不似他外表那么冷,宁肯单独对着在众人眼中如狼似虎的兴宁,也不愿小厮在这里受到牵连。

目光落在他被长袍覆着的腿上,蹲下身,手握住他一边膝盖。

他身体瞬间崩紧,本少血色的脸,更是白如缟纸:“你又要做什么?”

无忧垂着头,眼角余光见他半掩在阔袖中的修长手指屈着,指间扣了一尾银针,光晕闪过,只要他手指轻轻一弹,那尾银针便会脱指而出。

她当作不知,不急不缓的和声道:“想看看你的腿。”

“如果怕我的腿恢复,只需叫你的奴才动手便是,何必多此一举。”冰冷的声音如同从冰潭深处浮起。

无忧早料到他的腿上残疾也兴宁有关,只是不知兴宁是如何将他弄残的,又为何要将他弄残。

也不抬头看他,淡声道:“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能告诉你,但我能告诉你,我不是兴宁,如果你想我死的话,只需将这话传给王妃或者不凡,我就会死的很难看。”

“你当我的三岁孩童?”宁墨冷笑,手中扣着银针,按着未动。

无忧笑了笑,命都压给你了:“我懂些医术,曾学过针灸,或许能帮你恢复。”

“我无需别人医治,你走。”

“你选择可以拿针扎死我,或者忍着痛。”无忧不管他同不同意,另一只手握了他的小腿肚,结合着另一只手,慢慢揉捏向下,检查他的腿问题出在哪里。

宁墨崩紧着身体,戒备的紧盯着她,然她手上力道和手势,和准确无误的拿捏,都足以证明她精通此道:“你懂医?”

“恩,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无忧抬眼睨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眸子是纯净的黑:“放松些。”

他定定看着她的眼垂下去:“那兴宁在哪儿?”

“严格说,我不知道她在哪儿,也不知自己能在这里呆多久。”无忧手上不停,换了一条腿。

他的小腿肌肉倒还结实富有弹性,并没萎缩,也无损伤的痕迹,可见问题不出在膝盖和小腿上。

宁墨看向她的耳侧,仍保持着警惕。

“你不用看了,这张脸是娘胎里带来的,至于为何和兴宁长得一样,我也不知道。”无忧抬眼瞟了他一眼:“我要得罪了,勿怪。”

说完撩起他腿上袍角,握了他的脚踝,就要脱他的靴子。

他伸手过来,握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不必看了。”

直觉告诉无忧,是脚踝处出的问题,望进他好像永远凝着冰的眼,冷冷道:“是怕我查出你脚上没问题?”

他刚刚略为缓和的脸色,又冷了下去,将脸别开丵,同时放开阻止她的手,靠坐回去,转头看向一侧明月,仿佛脚边没了无忧这么人。

无忧不再耽搁,脱下他脚上软靴,褪下袜子,看着他脚踝上方,新伤搭旧伤重重叠叠,已经分不出到底有多少道凌厉疤痕,整个人都惊住了,气息哽在胸口中,再呼不出来。

无忧额头渗出汗滴,如果是要跳去他的脚筋,一次便可以,如何会有如此多的疤痕。

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鼻息间仿佛闻到一股残酷的血腥之气。

067 宁墨

无忧强捺下内心的不安和恐惧,深吸了口气,柔声道:“你忍一忍……”

宁墨一动不动,全无回应。

无忧学医之时,算是胆大,又下得了手的人,这时手握了他的脚踝,手仍是冰凉一片。

手指按捏下去,他身子一颤,便不再动弹。

无忧手上动作在这一刹间停住,先前已做好心理准备,仍压不下这时内心的震撼和愤怒。

原以为他脚筋已断,这一捏一按之下才知,他脚筋确实被挑断,然却不尽数断去,而是从周围割进去,却留下中心一点相连。

脚筋断口处,凹凸不平,突出许多,分明是反复切割而成。

从脚踝上重重叠叠的疤痕已然可以断定,每一道疤痕,便是一次脚筋的切割。

把人的脚筋一次挑断,已是极为狠毒,如今这位却是慢慢地切割,这过程,受刑之人真真是生不如死。

而且对方还要容他的脚筋愈合一阵以后,再来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重叠的疤痕已看不出他到底忍受过多少次,这种常人无法忍受的酷刑。

也就是说这些年来,宁墨在反反复复地经受这样惨无人道的酷刑。

光这样想想,已经觉得痛不可遏,他受刑之时的情景,根本无法想象,怪不得他会要惜了了的毒来止痛,因为毒入身体,会让身体麻木,从而来减少知觉。

如果这当真是兴宁所为,她的狠毒和恶趣,简直叫人将她千刀万剐也难消心头只恨。

无忧张了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默默给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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