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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倔女医对上冷面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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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那个人果然已经不见了。

女人的心事真是奇怪,昨晚我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再相信爱情,也不要被这个人迷惑,可是新妇的床上只自己一人时,我的心里还是有些怅惘。

自那人走后,茹双想是就准备了热水。以听得我屋子里有动静,她就轻轻地在外面敲敲我的门:“主子,奴婢要送洗澡水,这会儿可以进来吗?”

我在里面应了一声:“好,你进来吧!”

现在虽已是早上,但昨晚被人刺穿的那种疼痛还是隐隐存在。我泡在自己平日捣鼓的清香浴水里,也会忍不住想起那件让人脸红心跳的亲密之事。

我是第一次,那人每动一次就会嫌疼,他为了顾惜我,从头到尾都是隐忍着。后来虽然好了些,可我的动作生涩的很,他自然也没有尽兴。或许就是因为这个,他早上才会索然离去……

哎,算了,这样子也好,扫了性致他以后就不会常来了,也不用在跟前儿撩拨我。不动心,就不会受伤……

我戴上了这人送的莲花玉簪,可是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来过,我去那拉氏那儿请安时,也没有见着他的面儿。

直到十月初一这天晚上,我屋里突然进来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

我的酒量不好,一看见别人饮酒心里就会起疙瘩。现在见这人醉酒归来,心里自然忍不住一阵儿发憷,当即就叫过屋外的随从太监吩咐道:“这个我侍候不了,你们还是把爷送到别人那儿去吧!”

他们见我这样说话,赶紧就陪着笑说:“格格,今儿是十三爷的寿辰,所以咱们爷才多喝了几杯。回府前,爷曾交代过奴才们的,今儿要在您这儿歇着。”

我无奈地叹口气,只好下笔写了几种药材让茹双帮着做了碗解酒汤。

卷毛儿四喝醉了酒,但酒品还算可以,一进来就死死地躺在了床上。没有我所厌恶的污秽满地,不然我还真要虐死他。

我用毛巾帮他擦了几回脸,这家伙才酒意惺忪地张开了眼,接着就是一阵儿傻笑:“爷今儿个真是高兴……”

对醉酒的人,旁边的人最好是顺着他的话说。我想笑,可是又不得不死死地忍住:“今儿个……是十三爷的好日子,你自然要高兴一些才是!”

刚说完,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儿。太紧了,我疼痛着用力往外扯。虽然隔着衣服,但掀起来看,我的皮肤还是起了一道红印儿。

我慢慢地揉了揉,嗔怪着看了他一眼。可是这人却茫然无知地躺在那儿,眼睛还像之前那样深闭着。算了,醉酒的人何苦要惹他……

又帮着他换了两次水,茹双的解酒汤这才端来,热热的直烫手。我让她立在床边儿端着托盘,自己则拿了一把小勺舀着汤慢慢儿地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轻轻推了推那人的肩膀。

听我叫了几声后,他终于又迷糊着睁开眼。我一看他醒了,这便忙笑着扳着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爷,这是醒酒汤,您喝上几口,随后就会舒服了……”

他很是听话,就着那小勺一口一口地喝,真像个口渴的孩子似的,不一会儿就把那碗汤给喝光了。

我放下勺子,笑着看向茹双:“这个汤醒酒快,麻烦你再帮着备点儿洗澡水吧。”

茹双看我要为这家伙忙乎,立马就笑吟吟地低语:“是,主子,奴婢这就过去准备!”

卷毛儿四好像并没有饮多少酒,会醉可能只是因为酒量太差。那个汤喝下去没多久,他就清醒了不少。这家伙见我坐在床沿儿上为他擦脸,还抬起自己的手摸了摸我的发鬓笑说:“你戴上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根莲花玉簪,这便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便停了手,起身把毛巾放进了脸盆里。

他见我离开,这便慢慢起身靠在那床折叠未拆的被子上,随后朝我招招手:“你过来吧!”

看我迟疑地站在原地,他脸上又带上一抹微笑:“过来吧,这几天没见你,爷有话想说呢!”

我心里一顿,接着便轻声笑说:“听说……今儿是十三爷的寿辰?”

“是啊,他在月头,爷在月尾。”

答完,看我仍是不肯过去,他即刻就露出点儿不耐烦的神色来:“干嘛要离我那么远?过来啊!”

听他的语气透出些不悦来,我这便忙看着他笑:“爷,您先歇一会儿吧,我这会子还要出去一趟。”

他怔了怔:“做什么去啊?”

我笑着答:“药草屋里的金粟菱这会儿怕是要开花了,我得去瞧瞧。”

他听过,不以为然地道:“急什么啊,明儿个再去吧!”

我笑:“药草得看着时辰儿采的,明儿个去……那花就白开了。”

他这才妥协着问:“那花多吗?”

我温顺地笑答:“很少,只有六朵。”

他这才挥挥手:“那你快去吧,爷出去了一天,身上不舒服,还要等着沐浴呢!”

我见他如此开通地允了,这便对着他甜甜一笑:“那你就再躺着休息会儿,我去去就回。”

摘花是很容易的事儿,不一会儿就忙完了。等我采过在院子里晾好,刚巧赶上他们为那人往屋子里抬热水…那人仍在床上躺着,看见我回来,这才微微动了动身子:“你都忙完了吗?”

“差不多好了。”我就着盆子洗了把手,然后对着他笑说,“你这会儿怎么样?头已经不疼了吧?”

他轻轻叹了一气:“不疼了,就是还有点儿晕,腿使不上多大劲儿。你过来,扶爷一把……”

我看他缓缓起身,这便忙放下擦手的毛巾凑到他跟前儿。直到这人伸脚到了地面上,这才柔声问他:“你这会儿子能走吗?”

他点点头,接着就自个儿伸手去解脖子下的衣扣。

解开后,我看他拿眼看过来,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便主动伸手帮他脱衣服。外衫、长褂,饰物配件、腰带,直到剩下最里面那一套贴身的衣物,我这才扶着他的胳臂往澡桶边儿去……

这个季节洗澡,最容易受凉感冒,所以我让他们用帐篷料子在屋子里搭了一个活圈儿小浴罩,挨着屏风,可拉可收,又不占地方。

他见我把它拉开罩上浴桶,先是怔了怔,接着便低声笑道:“这个还不错,比我们平日用的方便多了!”

我笑着翻开浴罩的开缝儿,随后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臂:“你快进去吧,不然……水都要凉了。”

他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怎么,你不要帮我擦背了?”

说起这个,我就想起那次在德州他胁迫人帮着擦背的事儿。在心里暗暗短嘘了一声后,我微微低头笑说:“你先把衣服换下来,我放好后就再进去。”

等他虚着步子进去,随后递了自己的贴身衣物出来,我这才脸红心跳地跟上……

浴罩的空间不足一平米,他泡在浴桶里,我站在外围,还是觉得这里太小太小。

正羞怯地湿着毛巾时,这人忽然低声问我:“上次你帮我洗头时,可是依着上面的穴位来的吗?”

我怔了怔,面带笑容地回问:“你觉察出来了吗?”

卷毛儿笑而不语,等我慢慢解开他的发辫时,才又低声道:“今儿就还那样子洗吧!”

我听了,心里一动,接着便浮上了丝丝的喜悦:“今儿没有准备皂荚,这次你就先凑合用我们的洗发香露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你就慢慢洗吧,爷再眯会儿眼。”

头部按摩本就有利于睡眠,我趁洗头时帮他揉了一刻钟。等头发冲洗干净时,他好像还真有了几分睡意。直到我帮着把辫子擦干、盘到头顶上时,他才又清醒了些,很是主动地把上半身直了起来。

上次我给这人擦背,手都没敢挨着他的皮肤。这会儿我已为人妇,那晚还紧密接触过他的身体,虽然对这情形仍有些娇羞,但还是在他背后放开了胆子,一手扶着他左边的膀子,一手拿着湿毛巾一片一片地擦。加了两次热水后,我这才换到了前边儿来……

也许是我太保守、太拘谨了,看着他前面的光身子,我的那个心啊,还是怦怦直跳。洗澡水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再加上心里的怯意丛生,脸颊顿时也火热火热的。

这家伙似乎也看出我的窘态,在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后,终于舍得开口和我聊起天儿来:“爷这几日不在,你在家都做什么了?”

我拿着湿毛巾使劲儿拧了拧,长吸一口气后,这才淡淡地答:“我把院子里的一间空屋改成了花房,这几天就一直在里面种花弄草来着。”

他顿了顿:“都是你的草药吗?”

我点点头,手拿着毛巾轻轻抚上他的脖子:“都是些在晚饭后开放的药草。以后我若是去了草堂,回来后正好可以采用,也不会耽误了时辰。”

他听了,似乎生了点儿兴趣出来:“你放了多少药草进去?几十种?”

我笑:“还没有这么多,就十几种而已。”

他听后又微微一顿,接着便正声说:“家里边儿种药草,那你可要注意安全。千万别弄那些带有毒性的回来,不然……以后万一有事儿,爷就不好办了。”

我心里蓦地一惊,当即就又笑道:“那我以后就种花吧,药草……我就搁在草堂里边儿养。”

这人似乎就等着这句话,我一说完,他就点头微笑:“那就种花吧。爷的书房喜欢放点儿花草,若是种的好,以后就只拿你的用。”

他这样说,我只好顺着口笑问:“你喜欢什么花啊?”

他定定地看着我,随后又低着头想了想:“爷喜欢……水仙、君影草、木兰,还有莲香……”

莲香?这……倒和我的爱好有点儿像……

正微微发呆,他忽然提醒我道:“怎么了?这些花不好吗?”

我赶忙笑着摇摇头:“好啊,都很好。”

他接着就回口问我:“你呢?你喜欢什么花?”

我喜欢的已经被这人说过了,现在听他问,自然不会说一样的。微偏着头想了想后,我这才又笑说:“任何一种花草都用药效,我是大夫,当然都会喜欢。”

他听了,淡然着说话:“你这样说,等于是没回我的话嘛。”

我也随着淡淡一笑:“喜欢的太多,所以别人一提,我这脑子就混了,记不住哪个是最喜欢的。”

他没再接这个话头,随后只低声吩咐我道:“爷洗好了,你去帮我把衣服拿来吧。”

我沉了心,默默地退出去,帮他拿来了干净的贴身衣服,接着便很是茫然地重新进去里面……

活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到了男人的身躯。不,应该说是我丈夫的身子。真人和模型就是不一样,而且那晚我也算用过一回。

我在他身上只停留了两秒,随即就疾速离开,慌着心把上下两件衣服分开。我哆嗦着帮他穿了个上衣,下面的……我只是娇羞地递到他手里,接着便快步退出,到门口儿去喊那抬水的人……

等他们去了,我这才顺势插上门闩。转过室内的屏风一看,那人却披了件外衣拿着我的医书在灯下翻看。

我怕他着凉后又给自己找麻烦,这便忙到跟前儿笑道:“爷,这边儿的灯太暗,就着它看书会累坏眼睛的。”

他听了,还真放下手合好放在了原处,接着便朝我招招手。

我缓缓地移步过去,低着头,一颗心直跳。到这人身边时,他顺势伸了手臂,把我抱坐在他的腿上。

在我看来,这是个非常亲密的动作。我窝在他的怀里,被他这样一下下地抚摸着头发,显得娇小而又微弱,很像是一只被人别人豢养的小兽。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亲昵,随即就伸手摸摸他还未干透的头发,低声笑着说话:“头发湿着睡,老年后容易得头疼病,还是重新散开吧,这样就会干的快一些……”

听我这样说,这人才缓缓松开自己的手臂,任我打理他这一头带着些潮湿的卷发。我一遍遍地帮他梳着头发,从头到尾都是默默无语。直到我停下来,他这才满眼**地带着我上了床,接着便陷入了原始的**中……

有过前几天的那一次经验,我们这一回顺利了很多。没有阻隔,也没了对未知之事的害怕和惶恐,我的动作和反应也熟练了很多,甚至还在他快慢不匀的律动中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欢愉……

听着我低而压抑的呻吟声,这人却显得越发年轻有力。有一刻,他还特意顿了顿,直到我忍不住急急地弓着身子紧贴住他的身子,他这才抽出空来很是满足地对我轻轻一笑。

男人喜欢征服女人,而且还要在事后问一问。他也这样,在我耳边压着嗓子低语:“刚刚……喜欢吗?”

刚刚身子是有些欢喜,但是**一退,心里就忽又空落落的,我知道它不是以前最最渴望的那种喜欢。可是他的眼睛黑亮黑亮的,就在我的眼前发着光,等着我回话。

古代的女人被人训育,这种事喜不喜欢都不能直直地说,还要娇羞着别过脸故意避而不答。可是我没有那么虚伪,也没有那么矫情,对着他的眼睛,我语调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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