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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妾本贤良-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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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枣儿道:“姨娘没听明白呢,是伺候她的芬儿自己拿的钱。”

“芬儿?”沈宜织诧异起来,“她一个小丫鬟,自己有什么钱?”

青枣儿撇撇嘴:“可就是呢,还是院子里的紫苏姐姐借她的。那秋晴姑娘自己仿佛不知事的,要这要那,就是一个钱也不拿出来,只苦了芬儿。听说是拿了百来个钱呢,*们一个月的月例了。”

沈宜织不由得摇了摇头:“太能折腾了,何苦来。对孩子也不好。”本来就动了胎气,正该静养,秋晴这样的折腾,自己是肯定不可能心情平静的,那何谈静养呢?

“倒是三奶奶那边奇怪,秋晴姑娘折腾成这样儿,也没见她发怒,好像不知道一样。”青枣儿挠挠头,“听说自己做了一身衣裳,还将剩下来的料子赏了秋晴姑娘呢。”

沈宜织想了想,郑重嘱咐自己的两个丫鬟:“你们两个听好了,以后那边院子的事,不要去打听。听就听了,千万不要跟着人议论,若看见芬儿,趁早离远些。尤其是看见她手里拿着汤粥药汁一类入口的东西,千万不要去搭话,更不要去帮忙。”

青枣儿有些茫然:“姨娘不是说我要勤快点,能帮人做点就帮人做点,这样才能有好人缘么?”

沈宜织笑笑:“这是没错。但此时那边院子里正是多事之秋,你是好心,可万一被人栽赃,那入口的东西最容易做手脚,到时候说都说不明白。”

宝兰到底比青枣儿略大几岁,懂的事也多些,压低声音道:“姨娘是说,没准有人不想让秋姑娘生这个孩子,我们要避嫌?”

沈宜织点点头:“正是这个意思了。对你们两个我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你们要嘴紧。这么多年侯府里都没个孩子,这说不准是什么原因呢。尤其现在是三爷那边有喜,你们想也都明白的,三爷和二爷如今已经不只是有子嗣的事了,这中间还牵涉着世子之位。咱们是二爷这一房的,更要避着嫌。若是秋晴这一胎顺利那自然没得说,可若是有个万一呢?咱们可不能到时候被人抓了把柄,不但自己倒楣,还要连累了爷。”

青枣儿听得半懂不懂,但她自从那次险些被郁清眉扇了耳光之后就牢记着要听沈宜织的话,此时虽然不完全明白,但听沈宜织说得郑重,也就认真点头,暗自想着一定要离芬儿和郁清明院子里的人都远一些。

沈宜织见她们两个答得认真,也就放下了心,笑道:“但愿我只是多心,大家都好好儿的才是福气呢。”

“什么福气啊?”郁清和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来,随即自己打帘子走了进来,“如今就你这院子安静。”

“爷怎么来了?不是在衙门里头么?这时候怕还不到下衙的时候罢?”沈宜织就是觉得这时候不会有人来,才把青枣儿和宝兰都叫进了屋里说话。

“回来准备准备,明儿要出远门了。”郁清和随便往椅子上一坐,伸手端过沈宜织的茶杯就灌了一气。

沈宜织赶紧再给他倒一杯:“爷要去哪里?”

“跟着太子去南边看看。今年南边水多,有奏折上来说怕要涝,得早做准备。”

“太子亲自去?”

郁清和点了点头,看宝兰和青枣儿识相地自己退了出去,才缓缓道:“安王最近在京里很不安分。”

这些政治上的事,沈宜织素来是多听少说的,闻言只是点点头,拿询问的目光看着他。郁清和吁了口气,淡淡道:“太子不好做啊。下头那些成年的兄弟们,但凡自己有点儿本事的,谁不想坐那个位子呢?如今这世道太平,人人都觉得自己做个守成之君是毫无问题的。”

沈宜织不由得想起了某九龙夺嫡时代的那位倒霉太子。其实他也没犯什么大错,可是在太子位置上坐得太久了,硬生生的就被下头的兄弟们逼得坐不稳了。

“太子是想避其锋芒吗?”

郁清和目光一闪,盯着沈宜织不放:“你倒说说,太子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何还要避其锋芒?”

合着弄了半天这是在出考题吗?沈宜织小小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地说:“我捉摸着,皇上也是父亲,没哪个父亲愿意看见自己儿子不成材,也没哪个父亲愿意看见儿子们自相残杀。安王虽然不安分,但是太子如果跟他针锋相对,恐怕皇上就要觉得太子没有容人之量了。可是太子要是任由他蹦达,皇上肯定又觉得太子无能。谁让皇上不仅仅是父亲,还是皇上呢。”

“说得好。”郁清和轻轻在桌子上击了一掌,“你看得清楚。太子正是这个意思。不过这夏涝之事是很不好干的,到时候恐怕太子出了力反而不讨好。”

“这话您跟太子说了吗?”

“说了。”郁清和眼里微有笑意,“若是你,你怎么办?”

“爷可别把我当智囊。”沈宜织赶紧推托,“我实话跟爷说,我这点儿主意就这么小,爷要是指望我做大事可没那能耐。”

郁清和失笑:“别急着撇清。爷哪里是让你当智囊,不过是想听听你怎么说罢了。”

沈宜织抓耳挠腮了一会,问:“爷觉得当今皇上英明吗?”不等郁清和说话马上补了一句,“爷可别敷衍我,别说什么天子不会不圣明之类的话。”

郁清和又笑了,思索片刻才道:“皇上缺乏几分决断,但识人还是明的,且是为国为民之君。”

“那太子就只管去做为国为民的事,虽别把人都得罪狠了,可也别想着瞻前顾后的。皇上若是有识人之明,一定能看得出来谁是真心做事。太子如今已经是太子了,只要没有什么谋反之类的大罪,轻易也是动不得的。”沈宜织想想安王的年龄,“皇上今年高寿?”

“什么高寿!”郁清和笑着斥责,“皇上春秋正盛,今年不过五十有三。”

五十三?在这个年代也不算年轻了,当皇帝的能活到六十也就不错了。沈宜织肚里嘀咕着,嘴上却说:“皇上只要不动废太子的心思,别人就动不得。所以太子不必管别人怎样,只要让皇上知道他将来能做个好皇帝就成了。”再坚持几年,等皇帝死了,太子顺利继位,那时候再收拾安王也来得及。

☆、第一百零三章

“你这些见识都是哪里来的?”郁清和凝视着沈宜织,敛起了笑意。

哪里来的?这是比你们多活上千年积累下来的历史知识,是从九龙夺嫡里学来的。

当然这些话沈宜织只敢在自己心里说说,表面上却还要装老实模样:“这算什么见识,不过是听说别人家儿子争家产的事学来的罢了。这天下再大,说起来也不过是个特别大的家。皇上就好比一家之主,手里有偌大一份产业,不知道让哪个儿子来管理的好。若是皇上糊涂呢,就是喜欢哪个儿子就给哪个儿子,到底这份家产最后是不是败掉就不管了;若是皇上英明呢,自然要看哪个儿子合适管理才给哪个儿子。”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郁清和低低笑了一声,“以小家见天下,说得好。想不到我这里还藏着个女诸葛呢!”

“这妾可不敢当,只是随便说说罢了。这话谁都会说,可是做起来就难了。”

“安王如今很是在京里拉拢人手呢。”郁清和往后靠了一下,沉吟地说,“前些时我装病,他跟清明就走得近,估摸着过不了多久,就该给清明谋个差使了。”

“侯爷怎么想呢?”脚踩两只船可能会多一条路,但也可能哪里都踩不好直接扑通掉水里了。

“父亲是纯臣,只要太子还是太子,他就会效忠。”

“这也不失为一条路,可是三爷那里——”

“我此次跟随太子去南边,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估计父亲会阻止清明。”

“那夫人怕是要跳脚了吧?”好容易才搭上安王这条船的。

“所以我怕她要找这院子的麻烦。”郁清和微微皱眉,“二门上听使唤的小厮有个叫小六子的,他远房叔叔是我母亲陪嫁铺子的掌柜,都叫他庆掌柜。这两人是我的心腹,我走后你若是有什么急事,就去找小六子办。我已与他打过了招呼,只要你或你身边这两个丫鬟去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

沈宜织稍微吃了一惊:“爷未免也太信任我了,万一我存着坏心呢?”

郁清和微微一笑:“你当爷没长眼睛的吗?”他看了沈宜织一会儿,不自觉地说了一句话,“若爷没娶妻便好了。”

“嗯?”沈宜织只听见一个妻字,顺口问道,“爷是说奶奶吗?对了,妾上回写的那药膳方子,奶奶吃了怎样?”

郁清和微微垂了眼睛:“看着也没怎样,问过她,说是吃也吃了,没觉得有什么好处。”

“那不对劲啊……”沈宜织皱起眉,“那两个方子,一个是让奶奶疏散心胸调郁解闷的,一个是补气血的,奶奶无非是这两样毛病,不该没起色啊。”

“也许是吃的日子短吧。”郁清和屈指算了算,“这还没到一个月呢,没起色也是正常。”

“这倒也是。不过爷要嘱托着奶奶,还是要一直吃才好。这回爷出门,奶奶少不得挂心,这药膳就更要吃了。”沈宜织见郁清和起身,便也站起来送他出门,“爷路上小心,那南边潮湿闷热之地,若涝起来怕还有瘟疫,各样的药材一定要备些带上,宁可用不着扔在那里,也不要到了时候要起来却没有。”

郁清和对她笑了笑:“你提醒得是,我知道了。”走出卉院的门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见沈宜织仍站在门口目送他,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往嘉禧居去了。

进了嘉禧居,见廊下静悄悄的,孟玉楼正在午睡,听了动静连忙起身:“爷怎的这时回来了?”

郁清和见她脸色比从前红润了些,不由得也心中欢喜:“你躺着罢。看你脸色比从前好了,想是那药膳有用了。”

孟玉楼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接这话,只笑道:“这时候还没下衙呢,爷怎么就回来了?”

郁清和将去南边的话简单说了说:“替我收拾一下东西。捡那简单耐穿的衣裳多放几件,有解暑防疫的药材也都带上,其余的精细东西一概不要。耐嚼的干粮干肉倒要准备些。”

孟玉楼听得脸色都白了:“既是要涝了,爷去那等危险的地方做什么?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那等地方哪里是爷去得的。”

郁清和不由得皱了皱眉:“这说的什么话。太子不比爷贵重?太子都去得,爷怎去不得呢?何况如今爷是有差事的人,上头下了令要去,哪里能说不去呢?”

孟玉楼心里担忧,忍不住红了眼圈:“妾身虽没见过世面,却也听说过,南边每年发水都要死好些人,那流民尚且知道往北边跑,爷怎么偏要往南边去呢?依着妾身说,爷何必做这个差使?侯府是有爵位的,也不是必得靠爷的差使才能撑起来。”

郁清和听得一阵不耐烦,打断她道:“这说的都是什么话!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爷也不与你说这些了,叫红绢去收拾东西就是了。”站起身要走,想起沈宜织说的话又硬生生停下,转过身来道,“有些事你也该好生想想,别光看着后宅这一亩大的地方。爷在外头当差不易,你该好生帮着才是道理。”

“妾身知道爷不易。”孟玉楼委屈得流了眼泪,“妾的父亲也是做过官的,妾是亲眼见着的,官职不高,事务却多,所以妾才不想让爷也去受这罪。”

郁清和对着她真不知说什么好,咬了咬牙按捺住自己的脾气道:“依你说,爷就该靠着祖上的荫蔽混吃等死?你可别忘了,爷如今还不是世子呢,将来这侯府是谁的还未可知!”

孟玉楼擦了擦眼泪道:“妾身自是知道的。可是,可是爷又何必去吃那样的苦。妾身听说,安王跟爷是要好的,那会子爷伤着,安王还来探望过爷,就是沈姨娘失了礼,安王都没怪罪。如今三爷不过是靠着那会跟安王说了几句话,如今也快要得官了,爷又何必舍近求远呢?”

“你懂什么!”郁清和脸黑得如同锅底,有些话他实在不敢跟孟玉楼说了,更不能在此时与安王明着翻脸,“你只听好了,爷不是那等靠搭人关系得官的人,爷的官是要自己一点点挣的。你不要再多说了,赶紧给爷收拾东西,明日就要起程了。”他大步往外走,走到门外又回头叮嘱了一遍,“你在家里只要安安生生的,那药膳好生吃着调理身子要紧,其余的事都不要过问!”说罢,转身走了。

☆、第一百零四

沈宜织发现,郁清和走后,她的日子一下子就难过起来了。

青枣儿撅着嘴提了食盒进来,宝兰一见就明白:“又在厨房受了气来?”

青枣儿将食盒放在桌上,一样样将菜拿出来:“姐姐看看,这都是什么?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还吃菘菜?怕是老得嚼都嚼不动了。还有这*炖肉方,哪里还有个形状,分明是上顿剩下来的,热了热就给了咱们。”

正说着,沈宜织晃晃悠悠从里屋哼着小调出来了,一看青枣儿就笑:“嘴撅得能挂油瓶子了,哪里这么大的火气?早说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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