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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妾本贤良-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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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太后近距离地看了看,“起来罢,过来让哀家好好看看。”

沈宜织稍稍上前两步,把头抬起一点来,目光却落下来注视着太后的胸前位置。太后似乎对她的举动颇为满意:“确实是个懂规矩的。家在哪里?”

沈宜织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太后有几分惊讶:“商户人家的姑娘?”转向皇后,“瞧着不像哪。”

皇后欠身笑道:“太后说得是。听刘良媛说,还懂些医理呢,在围场上给刘良媛治过腿。”

太后更感兴趣了:“是跟着刘良媛去围场的?”

沈宜织暗想到底还是问过来了,低头道:“不是,民女是跟着平北侯世子去围场伺候的。”

下头的人都竖起耳朵在听,好在太后和皇后高高在上,外头又有丝竹唱曲儿的声音,离得远点的人都听不见她们在讲什么,只有离得最近的太子妃能听得清楚。果然不出沈宜织所料,一听她讲完,太后立刻就问:“既是平北侯世子的妾,为何如今又出了侯府呢?莫不成你做了什么错事,被逐出来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就知道老太太会问这句话!沈宜织暗暗叹了口气,低声道:“并不是民女做了什么。世子与夫人两情相悦,只是因夫人数年无出才纳妾求子,后来夫人有孕,世子十分高兴,想着把院子里的人放出去一些,民女这才离了侯府的。”

这话倒让太后更好奇了:“为何要离了侯府?难道侯府不好?”

这个问题却是沈宜织没想到的,怔了怔才回答:“侯府很好,但——”我了个去这要怎么回答!再回答下去就又涉及到做妾还是不做妾的问题了呀!

没办法,只能推到郁清和头上了。

“民女不曾想过,既是世子说要放民女出府,又帮民女寻了个铺子开着,民女自然就……”

太后呵呵笑起来,转脸对皇后道:“瞧这糊涂的,说叫她出府她就出府了,就这样听平北侯世子的话?”

沈宜织低头道:“世子对民女极好,世子说什么,民女就听什么。”

太后笑得不行:“真是个听话的傻孩子。”

皇后含笑道:“这孩子本份老实,人还侠义,倒是难得的。”

沈宜织低着头,心想皇后当然喜欢本份老实的。

太后笑够了,又问:“那你如今在开着铺子?你会开铺子?”

“民女的丫鬟针线颇佳,民女也会做一点儿胭脂水粉,加上铺子里原有掌柜和伙计,日子也颇颇得过。”

“那你如今嫁人了不曾?”

“民女并未嫁人。”

这下太后倒有点惊讶了:“怎么?你不曾嫁人,那这铺子都是你在撑着?”

“茶叶铺子本有掌柜和伙计,针线和胭粉这些,本就是女客来买,便是民女招呼。”

“哦——”太后上下打量着她,向皇后道,“瞧着娇怯怯的,竟然还有这个本事。”

沈宜织低头一笑:“生计所迫,自然就学会了。”

太后笑道:“这个本事可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呢。”吩咐身边的宫女,“取一百两黄金来赏她。”

沈宜织赶紧跪下谢恩。皇后也笑道:“太后赏了,臣妾也跟着赏她八十两黄金。”

太子妃听了也忙凑趣道:“那臣妾也赏五十两。”

沈宜织暗想这也不错,进一趟宫没白受惊吓,倒赚了两百多两金子。正挨个的谢恩,又听太后道:“你这总不嫁人也不是个事,可要哀家给你做个媒?”

沈宜织吓了一跳,连忙做出一脸羞涩的模样道:“多谢太后关怀,只是,只是民女现在不想嫁人。”

“嗯?”太后颇为诧异,“为何?”

沈宜织快被太后问死了,只能继续装娇羞:“民女实在,实在不能忘记世子……”

太后糊涂了:“既然如此,为何要离开侯府?”

沈宜织捏着衣角:“世子说让民女走……”全部推给郁清和吧,她实在是没法跟太后解释了。万一太后随便给她找个什么人叫她嫁了怎么办?用膝盖想也知道,就她这种出身,太后绝对不会费心给她找什么好人的。

太后啧了一声,转向皇后:“瞧着一脸的聪明相,怎么心里这么糊涂呢?”

皇后倒有几分怜悯地看看沈宜织:“确实有些糊涂,不过也是太老实了。唉,你这孩子,既是这样,不如让太后做主,再让平北侯世子将你纳回府去?”

太后也点头:“这倒也不错。”

沈宜织心想不错个毛线啊!好不容易才出来的,谁要回去!皇后和太后要不要这么闲啊!不过这些话她打死也不敢讲出来,只能低着头道:“世子夫人刚刚过世,世子跟夫人伉俪情深,正是伤感的时候……太后怜悯民女,民女不胜感激,只是请太后此时万万不要对世子提起此事,以免世子伤感……”

太后古怪地看着沈宜织半天,才叹息道:“你这孩子,也真是古怪……”

沈宜织真想泪流满面。她不想古怪啊,是被太后逼的好嘛!

皇后倒挺感动的样子,劝道:“太后就成全了她罢。待世子夫人过世一年之后,太后再让世子纳她回府就是了。”

好啊好啊,一年之后太后还记得她沈宜织是哪根葱啊!沈宜织立刻磕头下去:“民女谢太后娘娘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

这段诡异的谈话终于结束,沈宜织满身虚汗地起身退到自己座位上,宫女捧着一盘子金元宝跟过来,高声念着太后赏金一百两,皇后娘娘赏金八十两,太子妃赏金五十两,然后把金元宝放在沈宜织面前的桌子上。看着那些金子,沈宜织暗暗吁了口气——总算不亏。

大殿里众人都在偷窥沈宜织。因为离得远,并没人听见太后都问了些什么,却看见太后一会儿笑一会叹的,最后还赏了金子,连皇后和太子妃都赏了,想必沈宜织颇得太后欢心。众人不免都有几分妒羡之意。有人忍不住就道:“沈姑娘竟然如此得太后和皇后娘娘青眼,真是福泽深厚。”

沈宜织对她腼腆地一笑:“是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还有太子妃千岁仁厚。”那位夫人还等着她再说下去呢,沈宜织已经低下头去喝茶了。

这位还不死心,继续问:“不知沈姑娘跟太后说了什么,让太后这样欢喜?”

沈宜织再笑笑:“太后娘娘仁厚,问了几句家中闲话。”

有人便撇了撇嘴:“家中闲话就能让太后这样欢喜?我们倒要跟沈姑娘学学才是了。”

沈宜织不接茬,权当她们说的不是自己。那位还不肯放过她,继续问道:“沈姑娘到底说了什么家中闲话能让太后这样欢喜?”

沈宜织烦得不行,只好抬头看着对方:“民女也不知太后为何欢喜,夫人或者去问问太后?”

这句话总算把人堵回去了,谁敢去问太后呢?这顿饭也总算是安然无恙地吃完了。太后一说倦了,沈宜织就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跟着刘夫人跪送了太后皇后等人起驾,也就出宫。从头到尾,刘夫人都没捞得着跟刘如意说句话……

☆、第一百五十二章

沈宜织进宫的事,在京城贵妇们口中也就新鲜了那么几天,随即就过去了。

京城里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沈宜织的身世瞬间就被挖了个干净,虽然有人疑心她是在平北侯府做了什么错事被撵出来的,但有太后和皇后的封赏在那儿呢,谁敢胡乱说话?难不成太后和皇后都没有你英明,都被这个商户出身的毛丫头哄住了吗?

沈宜织原以为太后也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看看她就算了,没想到隔了些日子太后闲了,居然叫她进宫去说话。沈宜织战战兢兢去了,还当太后要整什么幺蛾子,没想到当真是只闲了叫她去说些个外头的市井见闻的。

沈宜织穿越过来一年多,其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无非就是最近几个月才离了平北侯府,在街面上见了点事儿。不过这难不住她,多活了一辈子呢。再者太后是生于富贵长于富贵的,年轻的时候是不出二门的大家闺秀,进了宫更不必说了,去个寺庙烧烧香就算是踏青,夏天去什么山庄避个暑就相当于旅游了。琴棋书画衣裳首饰太后样样精通,可是市井山野间的那些事她就不知道了。沈宜织随便拿出几样来说说,太后就听得津津有味,连什么卖肉张屠户的老婆跟烧炭铺掌柜娘子打架的事都当个新鲜来听。虽然听了也嫌粗俗,却也觉得有趣。

这么一来,沈宜织的铺子倒出了名儿,宫里宫女们都管她叫生意娘子,人人都知道她有个小铺子。沈宜织本来想过带点自制的养颜粉什么的孝敬太后,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万一被人往里头下点什么栽了赃,她有嘴都说不清楚。于是不但没往宫里带,有一回太后说起养颜的事来,沈宜织还大拍了一番马屁,哄得太后当场拿出个养颜的古方来给她。这下子连她铺子里的养颜粉都打起宫廷古方的招牌了。

要不说广告是很重要的。沈宜织把那个古方里太珍贵的或者其实用处不大的药材去掉,做了简化版的养颜膏,然后说是仿了太后赏的古方。虽然大家都明白这玩艺价钱摆在那里,不可能是太后用的那种,但架不住沾了宫廷二字,立刻生意就好了起来,甚至把茶叶铺子的生意都带得更好了。到了十一月里,沈宜织已经可以把旁边的门面又租下来一小间,专门卖养颜膏和脂粉了。李掌柜甚至在考虑可以把茶叶铺子的生意提高一个档次,开始卖贵重的名茶。

当然,随着生意做得风生水起,麻烦也是有的。颇有些轻佻的公子哥儿或者市井无赖想看看这位生意娘子是个啥样儿。不过碍于有太后罩着,没人敢真对她做什么,至于那些或像看怪物或带几分猥琐的目光,沈宜织权当没看见。倒是刘夫人高兴了,觉得这样一来沈宜织有太后做靠山,给她找个婆家大概是容易些了。

沈宜织这里正忙着做生意的时候,郁清和正因为续娶的事闹得焦头烂额。

八月十五中秋节,千家万户都要团聚,平北侯府自也不例外。虽然孟玉楼过世了,但郁二老爷在节前回到了京城,也算是个喜事。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喜事,还压不过平北侯府里那些不痛快的事。郁二老爷回京就闲置了,这还是平北侯替他拿了些银子还上了亏空,才能平安无事地回来,不过一时半时的怕是谋不到缺了。至于郁大少爷郁清风,今年的春闱不出意外地落了第,已经从二月郁闷到八月,整整郁闷半年了。再加上死了一个孟玉楼,这个中秋过得就有几分沉闷。

郁清和从衙门里回来,先回卉院看女儿。红绢一边替他换衣裳,一边小声道:“夫人今儿接了个人来,说是已故少夫人的堂妹,父母双亡了的,依着叔叔过活。夫人瞧着可怜,又是亲戚,就接了过来一起过中秋。”

郁清和眉头一皱:“这什么拐弯的亲戚,居然接过来过中秋?”中秋节那是一家人团聚的,这样的亲戚平日里周济着也就罢了,居然接过来过节算是什么?平常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位堂妹。

红绢撇了撇嘴:“今日接进府的时候奴婢恰好撞上了,瞧着倒跟已故少夫人有几分相似,只是清瘦得很,看着也不大方。”

郁清和听见说与孟玉楼有几分相似,眉头不由皱得更紧,心里暗自警惕起来,脸上却不露分毫,只换了衣服,又叫乳娘抱上柔姐儿,往正房去了。

虽然没了孟玉楼,但郁府倒是从所未有地人口齐全,因是团圆宴,也不分什么男女,一张大圆桌热热闹闹坐了,连孩子都由乳娘抱着坐了,妾室和通房们则在一边站着伺候。郁清和一进去,就看见侯夫人下手坐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身上穿着蜜合色绣淡金色桂花的长褙子,半低了头坐在那里。乌黑的头发挽了个简单的反绾髻,上头只有一枝赤金镶翡翠的钗是贵重的,其余就是几朵普通珠花,连耳朵上戴的都只是一对颜色不怎么纯正的珊瑚坠子,见郁清和进来,脸上顿时又添一层羞红,头都不敢抬起来。

侯夫人急忙起身笑道:“世子回来了,如今真是事忙了,这里都等着你呢。”

郁清和先向平北侯和郁二老爷请了安,又跟几个兄弟彼此打了招呼,侯夫人便指着身边的女子笑道:“这是孟家的玉亭,是玉楼的堂妹,因家里父母都去了,我瞧着跟玉楼生得真有几分相像,就带她回来,也算是对玉楼的想念罢。”

孟玉亭红着脸立起身来,低头一福:“见过世子。”

侯夫人拉着她的手叹道:“如何这样的生疏?若从玉楼那里,该叫声姐夫,若从我这里算,叫声表哥也是有的。”

孟玉亭便又福了福,道:“给表哥请安。”

郁清和听见她不叫姐夫却叫表哥,眉梢微微一跳,脸色略有几分阴沉,随便点了点头就入了席。侯夫人却不罢休,招手叫乳娘抱着柔姐儿过去,向孟玉亭道:“瞧瞧,这就是你姐姐留下的那孩子,生得多可人意儿。”

孟玉亭也伸出手逗了逗孩子,柔声道:“当真可爱得很。”

侯夫人笑道:“瞧瞧,这孩子睁着眼睛只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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