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农女田园香-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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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却是曾一鸣在捣鬼,即使是他派人来的,背后恐怕也少不了裴家兄妹的手笔,所以,这件事处理起来可能还很棘手。
“确实是曾家少爷派我们三人来的,他经常出入我们烟翠楼,和我们三人熟食,前些日子他给我了我们每人十两银子,要我们来办此事,因为他时常出手阔绰,所以我们三人便答应了下来,他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三人每人五十两银子做为奖励,我等一时财迷心窍,所以才做了此时,还望姑娘饶命…”
那红衣女子见这件事已成定局,再无反悔的可能,也只好审时度势,将曾一鸣卖给了楚灵月。
“哼,念你们是初犯,认错态度还算可以,待会儿县太爷来了,你们要如实将这件事禀告给他,知道了么?”
楚灵月想了想她们三人毕竟是替人办事的,重要的不是她们,而是那曾家少爷和曾一鸣。
“奴家知道了。”那三个女子此时被楚灵月收拾得服服帖帖,哪里还敢不遵她的话?
几人正说着便见丽景城县令坐着轿子而来,他下了轿子进了屋子,见屋子中除了楚灵月几人就是跪着的三个鼻青脸肿的女子,再就是衙役,顿时有些不明所以,因为聂七去传话的时候也没有明说,他只是持着令牌让他来这里,他还以为是京城里的钦差来了,所以忙换上官服坐着轿子而来,谁知到了这里却并没有看到什么钦差,只有几个女子,脸上便不好看了。
“是谁戏弄本县,持着令牌让本县来这里却不见身影?”县令见屋子里都是些女流之辈,不由得放下心来,摆起了官威。
“您来得正好,这里有件事需要您处理。”楚灵月见这人并不是上次她在牙行慕容熙召来的那个人,暗道估计换了人,见他官威十足,从椅子上站起来缓缓说道。
“你是何人?这里哪轮得着你说话?让主事的人出来。”
那县令冷着脸趾高气昂的看了楚灵月一眼,摆了摆手不耐烦的说道。
“我就是主事的人,这三个青楼女子买了我家店铺的旗袍,故意在人前撕裂污蔑我们的店铺商品劣质,这严重的影响了女人街的声誉,现在我已经问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望大人做主。”
楚灵月虽然有些看不上这县太爷,但他是父母官,还是得给他些颜面的,所以说话还是比较客气有礼的。
“污蔑?你这女人街的店铺售卖的东西不仅价格奇高,质量却次得要命,这三个女子早就告到了县衙,本县本来派人来传唤你们这里的主事之人,却反而被人传来这里,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敢戏弄本官?”
那县令想来也是早就和曾一鸣勾结了,楚灵月已经向他说明了这三个女子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而是青楼女子,关于露出肌肤损毁闺誉的事纯属扯淡,但这县令仍然避重就轻,开口就指责她的店铺东西卖的价格太高,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大人,我店铺的东西价格高那和您有什么关系啊?我的东西好有人愿意掏钱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也不对么?如今她们三人已经向我招供是曾家少爷曾一鸣派她们故意来这里捣乱的,还请大人捉拿曾一鸣,为我讨还公道。”
楚灵月此时还是耐着性子和他说道。
“大胆,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命令我?既然这三个女子是青楼女子,她们的话如何能作数?定是你威逼利诱令她们攀咬别人,来人,将她们全部带回衙门,本官要好好治治这些无法无天的刁民,将这里的店铺立即查封,即刻停止营业,待这件案子有定论之后再行定夺。”
那县令来这里站了半天已经恼羞成怒,见楚灵月如此伶牙俐齿,心中更加愤怒,他已经没有耐性了,向那先前的衙役挥了挥手命他带人过来拿人。
“慢,大人,为父母官者,当为百姓做主,即使不能百分之百的公道合理,也不能做昧着良心的事,您若是执意如此,到时候丢官毁前途,可别后悔。”
楚灵月站着没动,她此时仍然想劝服那县令,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良心泯灭,不分青红皂白,若真是如此,那她也不能让这样的人为丽景城的父母官攀附权贵,祸害百姓。
“你们都死了不成?没听到本官的话么?还不将她们绑了带回衙门?简直无法无天了,一个刁民也敢危言耸听,要挟本官,本官若是由得你这丽景城的治下还岂有安宁可言?”
那县官见楚灵月说话越发的不像样,都快气疯了,他自上任以来还没遇到过如此刁民,对那先前的官差大喝一声,那官差听了顿时皱了下眉头挥了挥手作势要上来绑人。
“姐姐,世子怎么还没到?自从他在餐馆帮忙,越发的磨蹭了,身子也有发福的迹象,你也不说说他,让他少偷吃,成天跟个吃货似的,将来可怎么好?”
楚灵月仍然不急不缓,而是扭头看了一眼楚灵芝有些嗔怪的询问宁铮怎么还不到,她已经听吴掌柜说了楚灵芝在派他进京找她的时候也派人回清泉庄请宁铮了,清泉庄离这里只一河之隔,怎么的也应该比她先到,不知那家伙怎么到现在还没来。
那县令和衙役们听了楚灵月的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都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有说有笑的将他们无视了个彻底,那县官气得昏了头,连她话中提起的世子二字也没注意到,他气得伸手指着楚灵月便让那官差速速将她先绑了。
“没有金刚钻,莫揽瓷器活,你以为我这般说真的是没有任何倚仗,只凭着刁蛮之力才敢这样么?你想的真天真…”
楚灵月说着拿过方才慧香从聂七那里拿回来的皇帝钦赐的腰牌举在手中,对着那县令的眼睛,让他好好看看清楚。
“啊…”那县令先是惊讶的叫了一声,随即便伸手抹了两把衣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口中三呼万岁,额头上瞬间便流出了汗。
原来聂七方才去传他的时候并没有用那令牌,而是用自己的腰牌传唤的,他的腰牌也是从五品官职的腰牌,想要传唤县令还是可以的,因为他看清楚灵月给他的腰牌之后也惊讶了一下,没想到皇帝给楚灵月能够随意出入宫中的腰牌居然是皇帝钦赐的如尚方宝剑一般的纯金令牌。
他没想到皇帝能赐给楚灵月这样高级的令牌,所以觉得用那个来传唤县令有些大材小用,才用自己的令牌传来了那丽景城县令,方才他见失态发展不对,又偷偷将慧香叫出去,将令牌交还给楚灵月,所以那县官并未见过这金牌,才慌里慌张的跪了下去。
本来一个从五品的五官传唤他一个六品文官,他心中本来就不服气,所以来了这里见人不在便觉得自己被戏弄,又被楚灵月咄咄逼人的话刺激得怒气更盛,才失去理智与她起了冲突,此时见楚灵月一个女子居然拿着皇帝钦赐的金牌,不由得吓了个半死。
“怎么样?这回你肯好好审理这个案子了么?现在,我要做原告,告曾家少爷曾一鸣私自派人来我的店铺中挑事,诋毁我们的商品,损坏我们的名声,还请县太爷慎重审理这个案子。”
楚灵月说着收起令牌,又叫了一声慧香进了屋子中,片刻之后又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官服,那县令见了楚灵月的四品官服顿时福至心灵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下官见过大人,您是…太上皇亲封的大领主,又是四品女官楚女官?”
楚灵月是女人街的东家朝中知道的人并不多,更别说是他这样的六品官了,但是被皇帝封为大领主兼四品女官的事朝中所有官员几乎都知道,此时这县令才反应过来自己真的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心下惊慌,跪在地上便不敢起来了。
“就是我啊,你既然知道四品女官楚女官,难道就不打听打听她的来历和前身么?若是稍微留意一下的话,估计今日也不可能这般了,所以,这件事你还是看着办吧。”
“是,下官一定会好好查办的,来人,将这三个女子都带回衙门,立即去曾家传曾一鸣到县衙问话。”
县太爷此时已经被震住了,楚灵月不仅持有皇上钦赐的金牌,还有四品官职在身,级别比她整整大了两级,他怎么敢不按她说的做?
“这还差不多,我也去听审,看看你是如何审案的。”
楚灵月玩味的笑了笑,心中暗爽,怪不得古往今来前仆后继的人追求皇位追求做大官了,原来以权压人的感觉真的很爽,她今日也算狭小小的过了把瘾了。
“是。”此时楚灵月亮出底牌,那县官不敢怠慢。答应了一声便让官差押着那三个女子回衙门,自己也慢慢的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他心中暗道今日的事还不知道要如何了解,看来他又要被做铁板烧了,哪一方都得罪不得啊。
吴掌柜此时已经目瞪口呆,他连给那县令行礼都忘记了,楚灵月在京城的事他们并不知道,如今才得知她去了趟京城居然被封了大领主,还被封为四品女官,手持皇帝钦赐的金牌,这四品女官金牌什么的他们生意人也不是很懂,但大领主他们却是知道的。
能被朝廷封为大领主的人,那必然是对朝廷做出贡献的,有雄厚的财力和势力才能做到,被封为大领主是每个经商的人心中的目标,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商人身份的最高标志了。
所以楚灵月走的时候吩咐他一定要看好门店,好好接待顾客的时候他都傻傻的没有应答,知道她走了才回过神来,然后他便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立即四处传达,不出一刻钟整条女人街的店铺掌柜们便知道了,于是他们的热情又被调动起来,各个喜笑颜开。
多日来被邻街店铺打压得没了信心的店铺掌柜们瞬间便如打了鸡血般斗志昂扬,楚灵月既然被封为大领主了,那么他们的店铺是一定不会被查封的了,只要店铺还在,他们就有信心和邻街的店铺一争高低,争取打败他们。
楚灵月和楚灵芝上了马车跟着县令刚走到女人街出口处,便碰到迎面而来的宁铮,宁铮自从跟楚灵芝在一起,便收敛了脾气,阴沉不再,一副好男人的样子成天黏着她,但他以前在京城挣下的名声那也不是盖的,县太爷是知道他的,虽然他此时被削了世子之位,但他扔是宁王府的小公子,仍然是个传说,是令人仰望的存在。
“发生什么事了?谁敢来这里撒野?”宁铮一来便拦下了县太爷的轿子,劈头盖脸的便怒骂出声。
“世子殿下?”那县令没想到自己如此倒霉,居然惹上了大燕最传奇的两个女子,一个是身为村姑嫁给宁王府小世子的楚灵芝,一个是从小村姑开始一路到四品女官的楚灵月,他恨不得去撞墙,此时他才想到楚灵月的话,若是他早派人去打听打听她们的底细,何至于会坐下这样的事?
“你是心来的县令?”宁铮眼睛斜挑,凉飕飕的扫着他,一副你死定了的神态。
“是,下官刚到这里不足一个月。”
那县令是从别处偏远城池提拔上来的,对于宁铮楚灵芝楚灵月这些人只是耳闻何曾见过面?而他来到这里也没有事先打听,只是按照做官的一贯惯例先和当地的富商及权贵结交攀附,搞好关系,所以才和曾一鸣搭上线的,没想到曾一鸣和这几位比起来那就是个渣渣,他心中悲催的要死,暗道自己识人不清,太过迂腐,怎么就没先和这些人结交而是选择了曾一鸣?这下他的官路估计也就到头了、
“怪不得,那你来了丽景城也不将这里的情况好好打听一番?小爷是那曾一鸣的克星你可知道?他见了小爷屁滚尿流连路都走不动你知道不?”
宁铮暗道没见过这么傻的官,做官做到他这份上还活着也真亏了他了,他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世子恕罪,下官错了,还望世子高抬贵手,放下官一马。”县令此时已经没有半点嚣张气焰,他现在只求能保住小命也能心满意足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宁铮说着自己上了县令的轿子,命那县令步行。
他接到楚灵芝传来的话时餐馆中正忙得不可开交走不开,他一直忙的差不多才抽身出来急急忙忙的一路施展轻功赶来,此时累得气喘吁吁想歇息一番,所以舒舒服服的上了轿子让人一路将他抬到衙门。
县太爷没办法只好垂头丧气的一路跟着回了衙门。
之后的事便很简单了,在楚灵月和宁铮二人的双重压力下,县太爷命官差去曾府将曾一鸣传唤到堂,若是只有楚灵月在场,即使她是四品女官曾一鸣也是不怕的,但宁铮实在是他的克星,他已经给他的心灵造成了永恒的创伤,只要见到宁铮他的全身气焰即可全无。
案子审理得很顺利,那三个青楼女子当堂招供画押,曾一鸣自然是见了宁铮就浑身抖如筛糠,不敢有任何隐瞒,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如何设计损毁女人街的声誉的事全部招供了,他一力承担了罪责,说是自己因为楚家娶了刘香茄夺了他心头所爱所以才心生怨恨产生报复心理,又见楚家的生意风风火火的,才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