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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纸戒-长篇金融传奇小说-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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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都要到别墅附近在证券公司去坐坐,感受那种气氛,听股民谈天说地。想当年潘国峰在上海给他开户的证券公司跟现在这家大同小异,他也就是从这样的环境学起的,一晃竟然过了十几年。十几年过后同样是坐在交易厅中,但是已经不是当年的小混混,已经不用在门口买馅饼喝白水了,坐在这里的是身价几十亿的金融大亨。但这有意义吗?人们依旧来来往往谁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当年的小混混的目标就是要打败唐浩,现在的金融大亨依然不能完成,那么混混和大亨的区别在于什么呢?
常云啸看着人们忙忙碌碌的进进出出,感受着天堂与地狱转换的瞬间。
证券公司傍边有一家七品茶楼。收市后常云啸干脆去茶楼想静静,思考点问题。
这个茶楼很有古韵,全部的建筑都是仿竹子的,四周种的也都是竹子,让茶客有一种竹林深处的感觉。一切都很古朴,茶楼中有一汪水池,中间有一座小岛,一位青衫女子弹着古筝,舒缓的音乐回旋在茶楼里,与外界的紧张不安隔绝开来。
常云啸上二楼,找一个清净又能听到琴声的地方在坐下,叫了一壶信阳雪芽,慢慢的饮茶听曲。
“看小兄弟泡茶的神态应该懂得品茶之道?”一个声音忽然说。
常云啸抬头,竟是一位上了年岁的和尚坐在旁边的桌子,眉毛已经雪白,在左眉梢上有一条难看的疤痕,很是扎眼。“哦,我只是多年前看我师傅如此泡茶,至于茶道,只知道要讲究和、清、静、寂,其他一概不知了。”
“吃茶对我们清修的人来说是一种严格的禅修工夫,是禅门行、坐、语默、动、静当中,众多‘借假修真’的媒介之一。喝茶中的道理很多,需要慢慢的品位,从中可以感受到为人处事的道理。比如说我们在沏茶前先要温一下杯子,做事亦是如此,先要把周围的环境处理好,然后才涉及到核心,这样的茶才会更有味道。”大师闭上眼慢慢的品一口,好象在感悟其中的道理。
常云啸略有所思:“大师说的有道理,正象现在的金融局势,东南亚地区都已经遭到袭击,惟独香港完好,我看这借假修真的核心部分大概就要出现了。”
“哦,你是做金融的吗。”
“大师见笑了,我只是懂得一些金融皮毛,而且还不能悟出道理。”
“懂得金融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啊,金融关系到国泰民安,所以懂得金融的人就要懂得忧国忧民,否则很可能会做出祸国殃民的事情来。不过看你刚才的神态应该还懂得忧国忧民啊。”
常云啸摇摇头,“您拿我说笑了,能感觉到香港的危难又能怎样,可惜我只知道在危机中如何挣钱,却不知道如何化解。即便是知道如何化解,以我一个人的力量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呀。”
“一切上天早有安排。就象修行要顺其力道,引其方向,才有可能事半功倍。年轻人我观你面相有财星高照,也许能成大事。”大师说。
常云啸听了这个到是来了兴趣,“大师会看相?能否给我看看,因为我现在正在迷惑阶段,不知道后面的道路要怎样走。不知大师能否给我指点一二。”
“有欲望才有迷惑,人的迷惑在于得失,一切皆为空台,就没有了迷惑。菩萨说心无挂碍故无恐怖,便能远离颠倒梦想。请允许我看看你的手相如何?”
常云啸高兴的把手递过去,大师看后,闭了眼又慢慢的摸了一遍,放下。
“怎么样?”常云啸急切的问。
大师睁了眼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财运出奇的好,而且机缘巧合,今生你将拥有数不尽的财富,但是到最后你依然一无所有。”
“怎么会是这样?”
“天机无可泄露,天意既然如此事到眼前你自然就知。你的财运异常旺盛,但是其中黑气过重,显然很多属于非法所得,这属于蘖财,是要折去一些人的寿命的。很快你就将遇到一个选择,这关系到你后半生的道路,还需要好自抉择呀。”
“好自抉择?我需要抉择什么?。”
大师并不回答他,只自顾自的说着,“富有的人不一定幸福,很多的失去不是用财富可以挽回的。在你的一生里,金钱的份额重了就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情,由于你的忽略这些人或离去或损伤。终究一天金钱会左右你,无法自拔后就悔之晚已。”
常云啸陷入了沉思,这些年来自己是积攒了很大的财富,对一般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就算是国内财富排名的话,常云啸都相信自己可以排到很靠前。但是身边的人呢?死的死伤的伤,难道都是被自己的命运所连累?难道我的亲朋好友都被我的金钱所牵连着?我得到的金钱越多身边的人就会越少吗?
“那,那我应该怎么做?”
大师轻轻一笑,“财富不过一张纸而已,但是却不可轻视,它可以害人亦可以救人,一念之差全只在于使用它的人的本性。不可轻视,是因为虽然是纸,但是有其戒律,一旦违反必有后患,不善意的使用必定招来不幸。你的抉择就在害人与救人之间吧,怎么做,问你的本性我不能告诉你,要知道这个选择关系到你今后的命运。”
“可是我没有听懂,大师能不能说明白一些。”
大师摇摇头,“也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这里有一颗佛珠,带着它说找一灯,便是我了。老衲有事先告退。”大师站起来,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盒递过来。
“可是大师……”常云啸赶紧随大师起身,看大师举着盒,只好接过来,“多谢大师。”
“也许你真的是那个人,记住用你的本心去体会。”大师下楼的时候放下这样一句话。
“什么人?我是哪个人?大师……”常云啸急忙追出去,前台要他结帐。等结完帐大师已经不知了去向。
我是哪个人?大师的话有点欲说又止,他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害人与救人,大师难道知道我积累这些钱的目的在于害人。对,我要整垮唐浩。救人,眼下香港马上就要遭到金融袭击,外围资金如虎如狼的盯着这里,香港经济如果象泰国、菲律宾那样一发不可收拾,会多少人倾家荡产,上吊跳楼。这些人是应该去救助的,但是我拿什么来救呢。什么小罗斯基金,要是我有他那数百亿美元,也能闹他个天翻地覆。不过他的号召力令人惊叹呀,世界上数千亿的资金紧随其后。我这区区几亿美元大概还不够人家填牙缝的。
我有心救人,却力不从心。我也不想看着外国人那些欣喜若狂的嘴脸,更不愿意听到唐浩大获全胜的消息。但我能如何做,总不可以螳臂当车。
等等,也许真的可以做多市场?香港政府面对金融入侵不可能坐视不理,如果我能组织起来一批资金与香港政府统一战线,或许能够有所机会,要是再能得到中国大陆在支持,就有可能抵挡一阵。万一香港政府赢了,我应该算是英雄,自然也打败了唐浩,即便我输了,在政府部门中也一样建立了关系,也可以揭露唐浩的罪行。但是如果钱也输了,揭露有没有成功,我就一无所有了,而且不可能再有机会搞倒唐浩。
我应该怎样做,才是最优的抉择,才能立于不败,我的本性又是什么呢?困惑,几天来一直缠绕着常云啸,闹的他食不咽寝难眠。
“风铃,治疗的怎么样?有进展吗?”常云啸拨通了香山别墅的电话。
“不错的,周医生很好,他说已经有很大进展了。”
“哦,你能站起来了?”常云啸很高兴。
“没有,哪有那么快。周医生说大概还需要几次手术,还需要移植几处肌腱,然后才能有结果。”
“这帮家伙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要是医不好你,我挨个收拾他们,让他们……”
“云啸,今天怎么这样激动?你不是说要离开香港吗?怎么还不回来。”风铃打断了他。
“对不起,我还在香港,这里的经济形式很危急。”
“我看电视了,整个东南亚都不好。”
常云啸停了停,“如果我现在跟着外资做空香港股市,我们可能会得到更多的收益,多到你无法想象,那样就等于我在发国难财。现在唐浩在做空香港股市,就等于我是他的同党。”
“你会这样做?”
“我不想被别人当做卖国贼,更不想和唐浩为伍。现在香港金融管理局组织了几次金融反击,我也想组织一批资金,支持香港政府。”
“我举双手支持你。”
“但如果香港政府失败了我有可能血本无归,毕竟在巨大的国际游资面前我只是一个小爬虫,有可能在几天内就会倾家荡产。”常云啸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怕了吗?我认识的云啸,敢于面对一切挑战。血本无归怕什么,不是还有北京的酒吧,还有朋友,还有我吗?其实我们一生做了很多过错,很多罪行,但至少在国家民族的原则上我们不可以做错,否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被人指责嘲笑。我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你的美元已经收到,在一般家庭中这些足够好几辈子吃用。等你真的倾家荡产的时候,你就不用再争再抢了,也就有时间回来陪我了,对吗?”
电话那边的常云啸笑了,“好,等倾家荡产的时候,就回去陪你。”
“亲爱的,我爱你,我等你回来。”
放下电话,常云啸依然在沉思。这是一个痛苦的抉择,竟然选择了一个明明知道不可取胜的方向。他想起了师傅“花面兽”,师傅告诉过他,认为对的就要去做,坚持到底,否则会一生遗憾。这些财富是这十几年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对股民来说每一点都是有血有泪,对常云啸来说每一点都是侥幸过关。而这些罪行都是为了最终要打倒唐浩,这个害死我哥气死我妈抢走我女朋友的家伙。而现要走的路,很可能会无声无息的倒下,在这个大世界中不会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赞美,倾家荡产的独自离开金融市场。
第二天常云啸早早起床,他要去见一个人,香港工商协会主席,黄河实业总裁李诚。
在香港说李诚,大概除了不记事的小孩和已经健忘的老人不知道他,其他人无人不晓。并不是因为他是香港工商协会的主席,而是他的黄河实业,这个黄河实业的业务范围涉及了香港的各个领域,一般人都很难清楚的知道,黄河实业的总资产到底有多大。记得有一个报道说,全香港税收中的二十分之一是来自黄河实业,可见他的实力有多大。黄河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在香港上市以来,一直保持良好的上升趋势,人们对黄河实业和李诚的实力是绝对信任的。这是一个振臂之间一呼百应的人,所以,常云啸一定要找到他。
但是找李诚又是谈何容易?常云啸以商人的身份出现,管事说先要经过商业调查;常云啸以记者身份出现,秘书说记者一律不见。就这样努力了三天没有任何结果。
这天清晨,有五辆奔驰从李诚的官邸出发上了太子道东,向窝打老道驶去。由于时间还很早,路上没有什么车辆,一行车都开的很快。突然从前面迎面冲过来一辆悍马H1。事发突然,前面两辆车向两面分开,第三辆车急忙踩死刹车,后面两辆车冲上来挡在前面,先头两辆车已经掉头回来,围住了悍马。从四辆车上下来了至少十五个保镖,手中都有枪,形式危机。
悍马上的喇叭忽然响了,“李诚先生,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我有要事找您但几次被他们挡在门外,只好想了这样一个低劣的办法,也是形式所迫。今天是十五,我知道你去佛香讲堂拜访一灯大师,为了证明我不是坏人,我这里有一灯大师赐于的佛珠为证。我下车了,千万不要开枪。”
悍马车门打开,常云啸双手高举一个锦盒走出来,放在车盖上,退在一旁。第三辆车上也下来一个人,跟保镖说了句什么,一个保镖上里外检查一遍,然后将锦盒交给了那个人。
那人进车马上又出来,向这边喊话,“这位先生如果愿意一同前往佛香讲堂,请做前面的车。”
常云啸在两个保镖检查完之后,坐进了第一辆车。留下一个人处理后事,五辆车继续前行。
到了讲堂,常云啸留在外面,一会工夫有人出来带常云啸进去。
李诚和一灯大师已经在凉亭喝茶,见常云啸过来李诚站了起来,“小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呀,让你等了这么久,失礼了。”
常云啸赶紧礼让,“李先生您先请。一灯大师好。”
都落座之后,李诚拿起了锦盒,“物归原主,刚才一灯大师已经跟我说了你的事情。你也算是一个人物,敢拦我的车,有胆量。”
“一时情急没有办法。”
“还没有问小兄弟姓名。”
“我叫常云啸。”
“常云啸,”一灯大师不紧不慢的问,“你本性的抉择已经有了方向吧。”
“大师,自从听你教诲以后,我打算善待金融。”
“想明白就好。既然今天不是来找我的,我就去后园了。”一灯大师站起来,转身向后园走去。
常云啸和李诚站起来目送。看大师走远,李诚示意常云啸坐下说话。
“刚才一灯大师介绍了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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