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夫成虫-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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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枪法,缠是枪法中最难使的一招,试想枪是直的,如何缠得住对方手上的枪,若不是用枪高手绝不会以这招示人。”飞雨连声喝彩,对秦远宏的枪法更是不惜溢美之词。
“王爷过奖了。”秦远宏越打越顺手,樊世鹤只有接招没有出招的份,他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心里对飞雨刚才赞美秦远宏的一番话妒意横生,这样一来也就更加无心战斗,情急之下使出又一个狠招。双手执枪,朝秦远宏当胸直拿而去。
秦远宏低头一看,见寒光潾潾的枪头已逼近自己,秦远宏身体朝后一仰,旋即一个猫腰枪已朔向樊世鹤面门,樊世鹤居然没有反应过来一把枪正对着自己,还不知死活的想拿逼近秦远宏当胸的枪头刺他心脏。刚挺枪向前,方才发现面前多出的枪头,低声惊呼一句,可为时已晚,由于他一心想着刺穿秦远宏的心脏,身体微微前倾,脸擦着秦远宏手上的枪尖而过,左侧面颊划出一条血痕来。
“小心。”秦远宏以为樊世鹤知道他已拿枪对着他面门,没想到他竟浑然不知,第一次看到这么不用心打斗的人。秦远宏不责备樊世鹤使阴用枪刺他当胸,而是把樊世鹤的这个阴招看做不用心打斗。
“我输了。”樊世鹤伸手抹一把脸上的汗,见手背沾有血迹,脸上扫过一阵不易觉察的阴霾。
“哈哈哈,刚才那阵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一个敏捷刚勇,一个机智巧旋,世鹤,虽然你今天输了,可没关系,假以时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像秦将军那样成为高手。”
“世鹤本就技不如人,却不自量力非要跟人决斗,世鹤输的心服口服。”樊世鹤嘴上如此说,心里恨不得把打败他的秦远宏碾成齑粉。
“怎么样,脸上的伤不碍事吧?卿卿那里有创伤药,待会我去问她要点,一涂就好。”秦远宏还在关心樊世鹤脸上轻微的划痕,哪知道人家已恨他入骨,欲除之而后快。
☆、第四百十四章 “先知”卿卿
见秦远宏问他脸上的划伤,樊世鹤没事似的笑了笑,说:
“不打紧,只不过一点皮外伤,不用麻烦嫂子了。”
“樊少爷这么说真要把我羞的无地自容了,我哪是什么嫂子,只不过是这府里头的丫鬟罢了。”卿卿端着个茶盘出其不意走了过来,正好听见樊世鹤叫她嫂子,心里一暖,嘴上却如是说,眼角已瞟向秦远宏,秦远宏嘿嘿笑了笑,放下枪,拿了茶盘里的茶先递一杯给飞雨。
“王爷请用茶。”
飞雨接过茶,用鼻闻了闻,赞道:
“好香的茶。”
“知道王爷爱干净,所以特地用梅树上结的雪泡的。”卿卿笑道。
飞雨笑道:
“卿卿姑娘有心了,不过用梅树上结的雪泡的茶本王还是第一次喝,一定要好好尝尝。”
“噢哟。”就在这时,秦远宏忽然捂着肚子叫了起来,他拱着背,一脸痛苦之色,米脂见秦远宏刚才还好好的,枪舞得虎虎生威,怎么突然肚子痛起来。
“远宏,你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卿卿忙放下手上的茶盘,去扶秦远宏。
秦远宏皱着眉,额上都冒出冷汗来了,只见他对卿卿说:
“好久没犯病,我还以为好了,没想到胃又疼起来,快去给我煎药,我怕真疼起来又会像从前那样昏过去。”
“大表哥你怎么了?”米脂小跑着来到秦远宏跟前,关切的问。
“快让开,你大表哥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得赶紧给他熬药去。”卿卿比任何人都要镇静,可能秦远宏经常犯病,她早就看惯了。
“王爷,对不起,末将忽觉身体不适,不能再陪王爷饮茶,世鹤。你代我招呼王爷,王爷。末将失礼了。”秦远宏朝飞雨拱了拱手,他的样子显得很痛苦,看得出他在强忍,额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
“你别管我,快进屋喝药去吧。我知道你有这个病,不会怪你怠慢于我。”飞雨也真替秦远宏着急,好好的一个人居然生这种奇怪的病,时不时胃疼。疼起来撕心裂肺,又不知得的是什么病,只有吃卿卿开的药才有效。
“走吧。我很快就熬药给你吃,你忍着点。”当卿卿扶着秦远宏从米脂身边经过时,轻声安慰疼得脸色都变了的秦远宏,秦远宏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把手搭在卿卿肩上。让卿卿扶着他。
卿卿扶他似显得有些吃力,米脂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眼前忽然浮现出刚才管家的样子来,第二次看到那个贼头鼠脑的管家时见他手上拎着一包药。秦远宏的病只有吃卿卿煎的药才会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难道卿卿有神通知道秦远宏会在今天犯病。一早让管家备下药,好等秦远宏犯了病煎给他喝。米脂脑中想着这些事。只听樊世鹤的声音飘入其耳中:
“大表哥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几分钟前还好好的,怎么只喝了杯茶就不行了,看他疼的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是不是刚才斗枪斗的太猛,以至于血气上涌,外加此时天寒地冻,里面是热的,外面气温又太低,一喝这热滚滚的茶,肠胃就受不了,所以才会犯那个旧疾?”
樊世鹤是这么分析的,米脂也不知道他分析的对不对,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药的事。管家拎在手上的一大包药是给谁吃的?这府里除了秦将军之外难道还有一个生病的人?
“唉,说起来,远宏这个病也是顽疾了。”飞雨略带忧伤的口吻让人觉得他似乎很了解秦远宏的病情。
“外头冷,王爷,不如我们到屋里说话。”樊世鹤做了个请的手势,米脂走在飞雨后面,樊世鹤朝她笑了笑,米脂见如此,也浅浅的回了他一个笑。
“我来帮你拿茶杯。”樊世鹤去拿米脂手上的紫砂茶杯。
“我自己拿着正好可以暖手。”
“咳咳咳。”飞雨已经走到廊下,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假咳几声,看着米脂和樊世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世鹤你这个从东国带过来的未婚妻很温柔贤淑,我看东国美女但凡就是这样的,你们表兄弟两个都艳福不浅,卿卿算是标准的南国美女。”
“王爷,这——”樊世鹤嗫嚅着显得有点尴尬,他看了看边上的米脂,米脂全没有他的小家子气,已大大方方走上前去,看得樊世鹤惊愕不已,如果一个男人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夸她美,她应该表现得羞涩才对,为什么米脂一点都不这样呢。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米脂拥有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她又怎么会像古代女子那样小家碧玉呢。
“你还是个王爷呢,老打趣人,刚才在屋里还开大表哥和卿卿的玩笑,现在他们两个走了,你就开起我们两个的玩笑来了,做王爷的人哪有这么不正经的。”米脂笑着责怪飞雨,飞雨先是一愣,想,好勇敢的一名女子,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说这番话,随即爽朗的笑了起来,笑完,指着米脂的鼻尖说:
“好一张伶牙利嘴,连我都说不过你,世鹤,你后不后悔娶这样的女子为妻,她的嘴厉害的什么似的,你就不怕做老婆奴?”
樊世鹤拿着茶盘拾级而上,笑道:
“有什么好怕的,我如果怕她的嘴厉害就不会千里迢迢把她从东国带过来。”言毕对米脂挤了挤眼。米脂愕愣的看向樊世鹤,感觉他怪怪的,居然还对她挤眼睛,冷眼看着和飞雨有说有笑的樊世鹤,米脂心想,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我,既然他下得了狠心把我扔在冰天雪地就说明他想我死,我从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他的心肠竟这么歹毒。
就在米脂想樊世鹤的时候,她无意中抬头朝左侧看去,正好被她看到卿卿快步从廊上走过去的身影,她很快便消失在拐角处,不过就算这样,米脂还是瞥见了她拿在手上的一包药,从药包的大小来看跟刚才管家手上拿的差不多大小,难道卿卿真有未仆先知的本事,知道秦将军会在今天犯病,一早就命管家去药铺赎了药?病生在秦将军身上,卿卿如何知道他会在今天犯病,这不是太玄了吗?
米脂只顾着想事情,走着走着居然撞在一个人身上,只听那个人“哦哟”叫了一声,米脂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他。
☆、第四百十五章 飞雨懊悔
“米姑娘小心,有没有撞疼你?”原来米脂撞到了那个她一看就觉得讨厌的贼眉鼠眼的管家身上,他居然扶着米脂的肩看上去像在帮她平衡重心的样子,其实米脂根本没失去重心,又为什么要他来扶。米脂用严厉的眼神狠瞪管家,管家嘿嘿笑着总算把手从米脂肩上放了下来,米脂心中暗骂,老**。
飞雨此时已走到屋里,樊世鹤看出了端倪,厉声对管家呼喝:
“滚!”一脚踢在他屁股上,管家敢怒不敢言,手捂着屁股边回头用阴险的三角眼瞪樊世鹤,边不清不楚的骂着跑了。
“这样的人如何就做了将军府的管家,我要去告诉卿卿姐,让他换人。”
樊世鹤把茶盘放在几上,对米脂笑道:
“你还真是一个无事忙,人家家里的事又与你何干?你看这将军府,寒碜的很,连个像样的佣人都没有,总共才只有这么几个人,名义上那个贼偷似的家伙是管家,其实真正的管家是管家婆卿卿。”
三个人围着一张杌子坐下吃茶,飞雨先开口道:
“卿卿很聪明,知道用梅树上结的雪来泡茶,不过这种喝法我早就知道了,也是一位像卿卿那样灵秀的女子泡给我喝的,只可惜这几年来她的行踪一直飘忽不定,特别是最近一年连我派出去的探子都不知道她去了什么地方,她生性活泼好动,喜欢游山玩水结交江湖义士,对剑术特别痴迷,她的剑术还是我教她的呢,唉,人这一辈子不是被人牵挂,就是牵挂别人,总有无尽的烦恼。”
此时的飞雨就像一个文艺青年,低头默默注视杯子里的茶,一脸忧伤。看来那个让他牵挂的女子在他心里占着很重的分量,否则就不会是这副神色。
“能令王爷牵肠挂肚的女子想必一定不同凡响。”
米脂朝樊世鹤瞥了一眼。见他正在往杯子里斟茶,心想,他今天拍了飞雨很多马屁,他想在飞雨身上捞好处的意图很明显,我从前真的看走眼了。他果真如樊世麟所言,不是什么好人,唉,我怎么就这么傻。会被他蒙蔽了呢。只要一想起樊世麟米脂的心绪就开始烦乱,她不敢多想他,仰脖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呵呵。米姑娘喝茶怎么像喝酒,居然一口闷。”飞雨笑道。
米脂放下茶盏,道:
“刚才王爷在风雪里舞的一套剑很好看,也很洒脱,我好像见什么人也舞过同样的一套剑。就是想不起来,不过现在想起来了,我在东国的时候认识一个姑娘,她舞的那套剑跟王爷的一模一样,所以刚才我觉得眼熟。”
飞雨惊愕的看向米脂。慢慢放下手上的茶盏,激动的问她:
“米脂可知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
米脂边看樊世鹤分茶。边道:
“说起来她跟王爷你还是表兄妹呢——”
“她是不是叫冰莹。”
“对,她叫冰莹,我在东国见过她,她带着一身仇恨,说要替死去的姐姐报仇,其实她姐姐的死是一个误会。”
樊世鹤仔细听着,奇怪米脂如何知道这么多。
米脂跟飞雨讲了她在东国皇宫见到冰莹的情节,当飞雨听说冰莹想杀玉千城替姐报仇时,懊悔不已,重重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沮丧道:
“冰莹弄成现在这样,我要付上很大的责任,她当初让我教她练剑我就不该教她,她对我说待在宫里实在太闷,我想想也对,因为那个时候大表妹飘雪刚死,她们俩姐妹的感情一向都很好,姐姐死了,做妹妹的能不悲痛吗,为了排解冰莹的忧愁,我居然稀里糊涂的教了她剑术,如果我知道她跟我练剑为的是杀玉千城我绝对不会再教她。”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飞雨再懊悔都没有用,因为一切已成定局,冰莹从他这里学会剑术之后就成了冷酷无情的杀手。
“王爷不必太过自责,你本不知冰莹公主叫你教她练剑为的是杀人,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再有,就算你不教冰莹公主剑术,冰莹公主也肯定会向别人学,既然她心里充满仇恨又怎肯轻易放下复仇大计呢?”樊世鹤第一次听说这些,他朝米脂偷偷瞄了一眼,其眼神流露出的意思似乎在询问米脂——你怎么会去皇宫。
“世鹤说的对,王爷不用觉得内疚,因为你并不知道冰莹公主让你教她练剑是想替姐姐报仇,如果你知道的话就不会再教她剑术了。”米脂安慰飞雨。
“唉,你有所不知,你们统统都有所不知。”飞雨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痛苦的摇着头,自责道:
“冰莹年少气盛,她以为学了我教给她的剑术就可以去杀人了,你猜她才多大,她只有十八岁,一个十八岁的姑娘怎么会杀人,她还不是,还不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既然如此,王爷何不派人把冰莹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