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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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30间都给她,只不过自在居和烟雨阁跟前的都不能给。”夜无伤知道这云城有连个风流俊美的人物,若是他们看上玉姑娘,只怕这又要多事,虽然玉姑娘有些轻狂,但本性还算端正,只是别给人带坏了,失了玉家的体统。那就是他的不幸了。
玉自寒知道这夜无痕心中对风雪舞旧日里便是很痴迷的,过去还给她作了一首诗,赞美她国色倾城,貌比牡丹,倒还真是天子风流。
“名花妖娆自倾国,夜色无暇莫自怜,红烛燃尽胭脂泪,且笑鸳鸯自缠绵,美人,我来了。”玉自寒心中有气,就想:我却不信了,你自喜欢她出淤泥而不染,我偏要指染一番。
“是谁在外如此唐突,此间虽是待客之地,但却不收容庶子。”那门口的青衣小丫鬟冷声说,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长得倒是清秀,只是面露寒光,有些不像个待客的。
“我可是你家主子的贵客,小美人,给爷摸一把。”玉自寒虽是这样说,却也纹丝未动,这夜无痕被她逗的莞尔一笑。
“我家主子可没你这种不屑的朋友,给我滚出去。”这青衣小鬟那粉嘟嘟的苹果脸上带着一些个怒气,玉自寒一笑用手捏捏她的脸说:“小美人,你真可爱呀。”
那青衣小丫鬟就要动手打人之时,就听这自在居里有个人笑道:“你的信我收到了,你能来我自是欢喜得很。”
便见那人一身雪衣,长身如玉,气质如兰,凝笑似雪,一双星眸闪动着融融笑意。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那表情虽是淡淡的,却清雅如仙,明净如水。
一拢纯白里衣,外套雪狐大氅,头戴一顶貂皮帽子,颜色居然也是纯白毫无杂色的,玉自寒讪笑道:“我当你穷困潦倒,手头宽裕了,便打算在救你一次,怎知你这般富贵,倒是我白担心了,怎么补偿一下?”
风满楼瞥见来人,目中闪过一丝惊异,弹指间迷失了眼睛,那人还是那般美好,只不过不是他的人,他也要不起。
“我的人,我的命都是你的,你要什么给你什么?”他颇为佻达的一笑,瞥见玉自寒一笑道:“六爷你听见了,这可是我的人,风雪舞呢?”
“家姐的病日渐严重了,怕是熬不过这两三年,所以每日里除了必须支应的一支舞,便不再出来见客,不过六爷来了,估计正在梳妆,不久就会下来。”风满楼浅笑道,那一笑似乎让天地间平添了一种春色,美的很是撩人。
“你家姐姐,按理说也是我的美人,我去给看看病。”玉自寒浅笑道,那风雪舞仗着有不足之症,受尽宠爱,这一次方给她看好了,看她怎么装可怜。
“玉姑娘还会医术?那便去给家姐看看好了。”风满楼等着六爷怎么收场,这玉姑娘可不是可以跟人分享丈夫的人。
“好呀,爷就去看看,六爷的大美人雪舞姑娘,看看是不是跟你说的那般无药可救,莫不是得了相思病吧?”玉自寒浅笑道,许是相思无尽处,弹指间,往来如风,碎尽容颜,这风雪舞虽然得宠,可却红颜薄命只活了二十四岁。
“玉姑娘请,六爷您也过去看看家姐吧,她可是对你望眼欲穿了。”风满楼故意加重了最后一句话,这六爷聪明之极,自然听得懂其中之味。
“满楼,你拉我上去,我舟车劳顿走不动了,你放开我。”玉自寒话未说完,面色一惊,就被夜无痕拦腰抱起,她面上有些红,她在想那一个风雪之夜,雪舞亭里风雪舞说的那些往事更觉得这六爷薄情。
“六爷,你放我下来,风姑娘看见怕是会伤心。”玉自寒拧了了一下眉,却见那六爷方是不在意地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过往不见你这般害羞。”
“六爷,你说的什么话,你不过是我未来的姐夫,过往我们也是全无关系。”玉自寒冷淡的说。
“你说什么?谁是你姐夫。”如今他依然是对她情之所钟,方寸全失,怎受的起这么一句话,心中冷了半截,面色不由一僵,风雪舞一年前就是他的人了,他和风雪舞不是一般的关系,但是也不知为何,他现在很心虚,因为玉自寒这五年和风满楼不过通信三次,这在谍报系统的档案中写得很清楚。
却见那阁楼上红烛摇曳,那一袭红衣在灯光的映照下如裂锦一般的璀璨,飘飘的长发迎风扬起,恍若神仙降临一般,那样的光彩夺目,清新脱俗,只觉得是从不属于这尘世的红缨带,携着难以名状的华丽。
风雪舞的那一身红,带着一种格外的妖艳,那妖娆一世的脸,依旧带着几分美的让人心碎的憔悴,也许这就叫楚楚可怜。
“六爷,你来了,她是谁?”风雪舞抬眼看见,那六爷身边风华绝代的美人,她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她几乎惊艳,在没见到她之前,她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她更美的人。
“我是玉自寒,你家七爷,放下我,成什么样子,怎么说这十日我也是主子。”玉自寒调侃地说,看他们含情脉脉的样子,突然间很不自在,这二人有多和谐,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位六爷曾经写过一首是,赞美雪贵妃的肌肤: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是帐暖度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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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美人,让我亲你一下。
可见这位美人的风韵,于是她就想感觉一下,感觉那个皇后和自己都争不过的人有多美,这一刻玉自寒突地抱住她,在她胭脂脸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爱残颚疈风雪舞脸色微微荡漾出一丝苦笑,这玉姑娘还真是顽皮的紧。
“原来是恩人到了,快坐吧,这次回云城呆多久,满楼时不时都在提及报恩。”风雪舞一笑道,五年前刺杀定北侯未遂,受伤很重。她和风满楼都是燕王抚养的孤儿,燕王对他们有养育之恩。
然而五年前她差点成为南吴那有名的登徒子的宠妾,幸而这玉自寒出现了,当然她在胭脂楼头跳舞,那南吴使者出了三道题,与这胭脂楼的老板打赌,谁知这老板居然答不出来,若不是这聪明精怪的玉姑娘,四年前她就成了别人的玩物。
“我必是要呆上一段时日的,只不过刚接了家中的生意,只怕会忙些日子,怕是没空多来此打扰了,不过六爷要在运城屯兵,怕是呆上些日子,姐姐也就不用牵肠挂肚,六爷你怎么谢我,我这样识时务知冷暖?”玉自寒浅笑着说,却见那夜无痕面色一变。
“不告你就不错了,若非输给你要为奴十日,六爷早就不耐烦了,这般性子只定日后讨不得夫君的喜欢,趁年轻,你还需收敛一下。”夜无痕突然间略微冷淡地说,他不想在风雪舞面前离玉自寒太近,他不想伤了雪舞的心,毕竟雪舞不是玉自寒那种脱吧张扬,没心没肺的女子,一点点也伤不起。
“六爷说的是,不过敢情巧了,我这一生,便没打算嫁一个如同六爷一样的男人,所以六爷不喜欢倒是好的,我先还有些自作多情,现在倒是大梦初醒了,只是大丈夫言出必践,你不可再说要娶我之类的话,否则今日算什么,你们聊,我先出去。”玉自寒心里一痛,方才他还对她多番挑逗,难不成只是闲来无事,拿她开玩笑,也是的,这六爷一向多心的很,本来他最喜欢的从来就不是他。
“你?”夜无痕没想到自己这一句,居然真的伤了玉自寒,她分明就是张扬无理,目空一切的怎会在乎这个?
“我又如何,我家姐姐还没进门,六爷就已经美人在怀了,难不成六爷就都做得对,是呀,我算什么东西,还敢来罗嗦六爷,只是我也不是六爷什么人,六爷也不用过来啰嗦我。”玉自寒冷声说,一时间夜无痕突然心中很是不安,他和风雪舞之事,本就是大周皇子的禁忌,若让父皇知道,只怕不好收拾,就算不然父皇知道,这玉自寒如今知道了,必然不会愿意嫁给他,更何况他又说了一句如此没脑子的话。
他和那风雪舞认识已经很久了,雪舞也一早对他付出一切,等待着一个可怜的名分,然而玉自寒这丫头怕是不肯与人共享他,毕竟他的王妃是父皇指婚的,他说得过去,可是风雪舞却并非如此。
风雪舞是他自己一见钟情,甘心去招惹的,玉自寒得知,必然不会对自己加以辞色了,因为这中周国内虽然是男子当政,但百姓中一夫多妻的却也不多,原因无他,这中周人口较少,男子若前去当兵,女子就要打理全部家务,种植田产,管理一切。
中周是实兵制,政治系统不允许女人参与,但每个男子到了十八岁,就要入伍,就算是士族子弟也不例外,几乎是全民皆兵。所以女子在社会体系中,就占了和男子同样重要的地位。所以大周女人的个性就比较独立。
便是大户人家,对于主母也是极为尊敬的,更何况玉自寒这种独立自主,聪明非凡的女人。自己此番说了这等言语,只怕有日子拿不下这玉自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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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我若无心,你怎样?
玉自寒此刻如同针扎一般的痛,她没有想到,六爷只是对她虚情假意,一时间便想哭,也许六爷只是利用她控制玉家,就像钟离涛所说的那样。爱残颚疈
“你别想多了,我只是这些日子被你气的,你气人的功夫还不是一般的好,你也是知道的,但若是你觉的不舒服,我给你赔罪,却是不要生气了,你怎么也这么多小性?”夜无痕轻笑着说。
“六爷,是您自作多情,你不是我什么人,我何必如此介怀?”玉自寒转身要下楼,就被夜无痕紧紧地抓住。
她的心如今五内俱焚,就如同被一把火烧的痛了,一眼也不想再看这个人,若然这六爷真的是性子如此,那么过往一准是跟她做戏,跟她做戏的原因,无非是要利用玉家,也许薛让的死,并非意外,而是他和六姐姐一早蓄谋的。
不然他为何要让她做丞相,也许只是要利用薛让给他攻伐六国,这六国都不在了,她自然也就没有生存的必要。
“你说什么?”夜无痕此刻很害怕,因为玉自寒的眼睛就如同一道刀光,让人避无可避,就如同把他看穿似的。
“没什么,六爷和雪舞叙叙旧吧,自寒肚子饿了,想要下去吃些东西,正好会会满楼。”玉自寒淡淡的说,想到那些可能性,她的汗毛眼都在发冷。
风满楼在外听得清楚,他优雅的进来说:“你不是来讨债的吗?怎的一句话都不说了。”
“这自在居是我的了,你欠的银子,我给还,只是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只能给我一个人解闷。”玉自寒用手握住那冰玉般的手指,他的一举一动均都勾人心弦,如丝的长发,如同上好的丝绸,墨染般的颜色,触手有一种销魂的温柔。
夜无痕冷声说:“你这样成何体统?”
他说完就后悔了,就见那玉自寒回过头,那双眼冷冷的看着夜无痕,就如同那天际间最冷的星子,璀璨而不带有任何感情,那么美,那么冰凝。
“你切记住,你是我玉自寒的奴才,你如此慢上,你就给我跪着,你若不肯就是言而无信,你如再敢管我的事,我就要你夜无痕的项上人头,你当着众军,给我立了军令状,给我为奴十日,做七件事,就算我玉自寒要你死,你也得从命,六爷你明白吗?”玉自寒冷声说:“给我跪着,不到天亮不许起来。”
“你?”夜无痕冷声道,这时候这女子全然不是一个无知少女的样子,隐隐的带了一些拔天下之势。
玉自寒讪然一笑道:“原来六爷是,天下最言而无信之人,你连在中军立誓的事情都能不认,你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以后六爷的话就是耳边风,仗着自己是皇子,就胡作非为,目无军令,这按大周例律是要斩立决的。”
玉自寒心中不明白自己是妒火中烧,还是心生恐惧,总之这一刻她和六爷的亲近暧昧,一时间荡然无存,她的眼前只是一个心计叵测的男人。
夜无痕眼睛里出现一种复杂,居然真的跪下说道:“奴才遵命,奴才过去倒是小看姑娘了,姑娘让我当着众军,当着三哥立誓言,原来是这个心机。”
“对,我这人一向就不是善男信女,六爷也不是今天才认识我,此事说到这里便罢了如何?六爷起来吧,满楼我们下去。”玉自寒下了这红楼,这殷红的毯子,殷红的玛瑙麒麟香炉,殷红的檀木案几,殷红的玛瑙鹿筋瑶琴,再加上那红的若三春桃花一般的风雪舞,此刻玉自寒有些黯然销魂。
夜无痕脸色一僵,瞥见那玉自寒笔直的有些僵硬的背影,一时间百味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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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自寒很想哭,她本以为今个会是个好日子,谁知道最后弄得这般无趣。
“你想好了,要我和着自在居吗?丞相大人准了吗?”风满楼勾了一下嘴角说,那眉宇间多了一分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般的清逸脱俗。这是那双盈盈勾魂的凤眼,带着一种别样的明媚,似乎在传递某种不知名的暧昧。
“有什么准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