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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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木琴架上放着一把白玉瑶琴,墙上挂着翡翠琵琶。她好奇地坐在其内的美人榻上说道:“都夏天了,哪来的葡萄?”
“是去年储藏的,再有,咱们大周的北方,六月份左右,也地方葡萄成熟,例如胶州和徐州。”夜惊华浅笑道。他的个性一向温和,在诸皇子当中是最淡薄的一个,并非他没有野心,而是在皇权斗争中,单单有野心是远远不够。
“嗯。好甜呀。”玉自寒笑笑,拿了一颗葡萄放在嘴里,神态轻松散漫的很。面上露出几许天真无邪的笑容。
她穿了一身颇为飘逸的儒衫,光滑的纯白丝缎贴着身子感觉很是滑腻,袖口上金色的纹理中带着墨色的滚边花纹,穿在玉自寒身上自有一种飘逸出尘,雍容华贵的味道。她头上带有紫金白玉冠,脖子上带了一个墨翠挂件,仔细一看是一对玉麒麟。
玉自寒那张般般入画的脸孔,望之宛如钟灵毓秀,世外奇葩。肌肤晶莹如雪,面色宛若桃瓣,虽未施粉黛,玉容明媚,顾盼有情。那黑珍珠似地眼眸荡漾出融融秋波,端是姿态美好。
快到黄昏的时候,天边的云彩都如同被玛瑙染了一般,红润的就好像醉人的枫叶。玉自寒微微一笑,用金纸叠了很多莲花灯,让十二个宫女跟她一起去放灯,六月初一正好是珑女的生日,放天灯是大周人的习俗,所以每个六月初一,男男女女都来放天灯,消灾许愿。
玉自寒手里拿着一个铜币,这种铜币很稀有,是用来许愿的,但是原则上不能超过六个,只有天子可以许九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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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竹马弄青梅(3)
投币许愿有个要求,就是莲花灯必须游到放灯的对面,若这莲花灯被淹没了,那就没有许愿的资格,她等了足足三年,前两年均没有机会,今年放的莲花灯终于到了对岸。爱残颚疈
“第一个愿望父母平安,第二个愿望家宅平安,第三个愿望嫁一个如意郎君,第四个愿望长命百岁,第五个愿望子孙多多财源广进,第六个愿望八十岁前病痛。”玉自寒默念,而后把铜币扔进皇宫内的喷泉中,就听‘叮当’一声钱币随着水,留香远方。
这个禁宫都被点的通亮,往远处看是万家灯火,往近处看是天灯硕亮。放了莲花灯之后,按民间的习俗是要放君子灯的,这君子是男人必须放的,传闻中君子等放到天空,飘了很远,却自动燃烧,那放灯的人就一定会官居一品,福泽绵长。
“自寒,你看我们的莲花灯都已经放完了,我们温泉那边玩好不好?”夜惊华笑道,他平素在宫中,没有玩伴,所以越发的希望把玉自寒留在宫中陪他一起玩儿。
“谁出的主意,压下去杖责三十,夏天最容易着火,宫中入夜都要熄火,你们却在此处放火,我看是不要命了。”来人冷冷的说,双手虽然背着,但却紧紧地抓住身上的佩刀,正是大周朝的六皇子夜无痕。他的人还是那样的风华绝代,只可惜那张邪魅绝伦的脸上总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冷酷。
玉自寒纵纵肩膀。悠悠的冷声道:“是我让他们陪我放天灯的,这老百姓每年此刻都要放天灯,关你什么事?”
“六哥,是我闲着无聊,才让人跟我一起放天灯的,你绕过我们好不好?”夜惊华撒着娇说道。
“原来是,齐楚之战大败,灰溜溜进了皇宫就躲起来天天看兵书的六爷呀,你不知道这纸上谈兵无意义吗?”玉自寒挑了一下眉,懒洋洋的摘下一朵盛开的牡丹,闲闲的给夜惊华插到云鬓上。夜惊华顿时增添了几分媚色。
夜无痕静静的坐到花厅前,以前他见过玉自寒写书的大周天历,上面记载了很多东西,例如天文寓言的天灾,和农务发展的过程,这都不是一般男子可以知晓的。
“我们走,不要理这个败军之将,都输了,还逞威风,也不看自己的错误,就会教训别人,你?”
玉自寒话还没说完,就被夜无痕夹在膀臂之间。她狠狠地在夜无痕的胳膊上咬了一口,四肢分离的挣扎着,可惜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夜惊华跪下说:“六哥她才十岁,你就放过她吧?”
“为了大周的日后兴旺,我要抓他回去好生教育。不然可就虎父有犬子了。”夜无痕半是揶揄,半是冷肖的说,迷人的唇带着一种诱惑,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独有的,男性气息和他柔美无双的面容形成了绝对的反差。
玉自寒见夜惊华有些不安,他出言要求夜无痕放过她,可是夜无痕根本不理会夜惊华的恳求,而是毫不客气的把她仍在玉辰宫内的,墨玉镂金象牙床上。
窗帘和帷幔都紧闭着,夜无痕把他放在床上,对于这个绝美的男孩,夜无痕心里有一种独占他的心思,可男人对男人有暇思是不对的,但无论体态和举止那小家伙都比女人更勾魂。
“呜呜…六爷放过我吧…。”玉自寒有些发颤,故去他性子十分冷漠,外刚内慈,练达骄傲,放荡不羁的六爷,却有一个个致命弱点,便是讨厌女子,尤其是容貌才情一等一的女人,至于原因没人知道。
夜无痕用手使劲的捏了玉自寒白腻光滑的如同煮熟的鸡蛋一样柔嫩细腻,真的是男人中的极品。
“行,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服了你,让你做主子。”夜无痕诡秘的一笑,从玉自寒落落大方的说:“六爷请问吧?”
夜无痕淡淡的说:“我且问你,如何治国?”
玉自寒细细的说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要先修身,作为治国者若是不肯牺牲,只要别人卖命,就不会有真正的巩固之臣,和众多死士。
第二齐家,齐家的意思,就是必须维系皇室,让皇室之中不出现夺嫡之事。第三治国,治国有两点必须注意,第一个是强兵,第二个促进经济发展。
玉自寒说罢,这夜无痕又问如何平天下,玉自寒简单的说了几句,从伐谋到伐心的距离,再从邦交到会战之间的为妙联系。
“玉丞相教得很好,日后你就呆在我的身边做个书童吧,记得不要在宫里乱走,否则出了祸患可没人担待。”夜无痕淡淡的说,这玉自寒虽然讨厌,但不失为一个聪明人。
“还有,就是离惊华远一些,她是公主,身份尊贵,不是你这个凡夫俗子可以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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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魂,无头公案(1)
一晃过了一年,开元二年的七月初五,夜色如华,天高云阔,月明如镜,风和月朗,皎皎莹亮,宫阙中远远飘来淡淡的幽香,正是月桂的味道,那桂花明艳照人,尤其是淡黄色的月桂,妖娆的让人有了无限遐思。爱残颚疈
漫天的茶靡在空中旋舞着,散发出一种特别的韵味,一簇簇嫩蕊柔瓣,均是纯白的明媚颜色。
“我们还可以这样永远在一起吗?不管世间人怎么说?”夜惊华苦笑着问,不过五年时间,他就出落得比女子还美,单是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淡雅妖娆的容貌,就已经足以倾倒众生。
“我不知道,但这些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日子。”玉自寒心中一痛,双手握住夜惊华的手,有些苦闷的说。她平日里很是随性,最喜欢自由自在,这几日被六爷拉着读书,有些不能适应。
“谁要走了?又是什么你们喜欢的宫女吗?”夜无痕玩味的说,他心里有些发慌,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这个胖嘟嘟的小不点,跟在他后面,一副傲气凌云的样子。
“我今天就要离宫了。以后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玉自寒冷声说,这几年这位六爷,生着法子作弄他,重生回来之后,似乎身边的人都变了。
经过这五年的相处,夜无痕已经慢慢地习惯于身边,有这么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家伙,渐渐的对她萌生了一种好感,所以不舍得‘他’离宫而去。
“你敢私自离宫试试?判你一个慢上的罪名,我去和父皇说,要你给我做书童,不论你是否娶妻你都跟着我吧?日后的荣华富贵都有你一份。”夜无痕淡笑道,引来玉自寒一阵讪笑。“主子,我是奉上谕归家的。六爷高看与我,我自然心中喜悦,但君无戏言,您去了也是徒劳无功。”玉自寒抿嘴一笑说:“公主姐姐再会了,冷面六爷再会了。
玉自寒挥挥手跟两位皇子诀别,她绕过永定门的石桥,就见管家婆子张燕在外候着,她做事麻利,心眼灵透,个性温和,面目慈善,府中上下都很看重她。给玉自寒见了礼,两人寒暄几句,末了那婆子说:”姑娘,咱们走吧,夫人和老太太还候着。“
”嗯,妈妈谁的是,咱们起程吧。“玉自寒点头道,匆匆的上了马车,就见车厢内坐着墨染和桂嬷嬷,一时间她的心百味陈杂。回到玉家时,下了绵绵细雨,朱红色的大门外,上这两只青铜狮子,玉自寒静静的走进去,父亲和皇上南巡去了,家中只有母亲和三个姨娘。
她到母亲那里请了安以后,便跟墨染进了闺房。她靠在那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突然感觉偌大的房间内空荡荡的。
第二日,玉夫人安排她到小院里居住,这小院是三进两间的格局,三道水房屋设计的布局,院内宽广,种有一色的墨竹。和粉红的月桂。柔美的枫树。景色十分迷人。
玉自寒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似乎有了一些属于活人的感觉,难道这么快到了幽冥鬼府了不成?
她感觉到眼有微弱的光,她强自睁开眼睛,目中被一道红光刺痛,眼睛视物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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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惊魂,无头公案(2)
这地方是玉家的老宅子,玉自寒定了定神,因为门口挂着白帆,周遭沾满了,穿着孝衣的人。爱残颚疈
不久黑压压的来了一群内监的人,非要抬走二姨太的尸首,此事颇为奇怪,玉自寒就凑了过去。
“娘,你死的好冤啊。”玉自寒在灵堂外,使劲的哭泣,四小姐玉如烟这在给二太太哭丧,那风水先生,念着祭文,玉自寒进去以后也跟着假哭,她见没人注意就看了一眼二太太的脸,却发现依旧鲜亮之极,很显然她被人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娘,你怎么躺在这里不起来,你看你的脸色多好,比活着的时候还好。”玉自寒哭着说,刑部的衙役急匆匆的说:“不许下葬,此案还有悬疑。”
“荒唐,此乃相府,哪来的悬疑之事?二太太不过今生福厚,死后被龙女超度而已。来人,吉时已到,送殡。”玉夫人冷声说,衙役面色一寒说道:“快请仵作。”
这案子已经沉了三日,检查她的身体,居然毫无异象,本以为二太太还没死,但经太医诊断,二太太已经死亡很久了,只是被冰冻着所以并没有腐烂。
“快看呀,头,尸体腐烂了,按理说没这么快腐烂的。”衙役惊呼了一声,玉夫人玉容一寒,冷声说:“七公子的毛病,又犯了,赶紧送去后院,绑住她看好了。”
“慢着,放开她。”随着声音的流动,夜无痕把剑搁到了那婆子喉管三分处,瞳孔里
她跪地求饶道:“老奴也是按夫人吩咐做事,官爷饶了我吧?”
玉自寒惊喜了,六爷居然来了,可是狂喜过后,看见那冷淡温和的绝世容颜中没有半分的怜惜,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再回头既然决定不爱他,就放手好了。
“别再查了,因为没有用。”夜无痕摘下那躺在棺椁里的女人的人皮面具,发现眼耳口鼻均已经腐烂,根本看不出容貌。
但是她的手指上有一个翡翠扳指,这是袁家特有的东西,这女人应该是袁家主人袁和平妻子的身体。
“六爷说得对,天地以万物为刍狗,何况一人?”玉自寒苦苦一笑,堂内默不作声,过了半响,玉夫人再次吩咐人把玉自寒关进了后院,只让桂平和墨染贴身伺候她。
玉自寒生性顽皮,喜欢畅游天下,于是用牛皮纸盒竹条做了一个带杠杆的风筝,偷偷地溜出去玩,有时夜无痕无聊,也会故意从此路过跟她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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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隆冬,除了竹子意外,院落里还有两颗老梅,蜿蜒的枝干随着微风静静的浮动着。
府内张灯结彩,四周一片欢腾,玉自寒听说初一到十五,均有上元节花灯会,于是就利用风筝带着墨染一同到花灯会游玩,不小心碰上了銮驾,她一缩脖子道:“墨染,咱们快走,没准老爷子和皇上都在马车里。”
玉自寒拉住正在夜市里看玉器的墨染就要离去,谁知被人拎住了脖子,但见又是那个少年,难道他是个侍卫?今天先绕过他,若在见面一定要好好捉弄一次。她打了一个哈气说道:“你要灭口快点,另有目的也快点,用着被拎着很难受。”
“没别的事,我家主子让你过去做一件事,做好了有赏。|”
那人冷声说,后尔松开手,玉自寒没注意就摔了个趔趄,站在那里假哭。一面哭意面用着少年侍卫的衣服擦泪,少年侍卫嫌恶的往另一边走去。
“不如让她今日进宫,替朕解忧?”有个身穿紫色盘龙龙袍,头戴黑貂皮帽子,身上穿着黑色狐皮大氅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