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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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人了。”
“小姐,你会吧,若是没有您在,奴婢只怕连轿子都没有,如今奴婢已经知足了,姑娘早些嫁人吧,也可少些是非,毕竟做女子给人争不是好事情,第一影响名声,第二浪费感情。”锦屏低声劝道,这她希望姑娘早日觅得如意郎君,自此过往恩怨进城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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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盛京那日已经是阳春三月,本来一日半就可到,谁知那新制造的热气球坏在路上,没奈何只得换了马车,于是辗转一个月,他们才回到盛京。
玉自寒住进玉家主宅的时候,就看见五姐姐一人出来迎她,再有就是一些丫鬟婆子,玉自寒明白这皇上是软禁了她的父母。
夜无痕把她送到大宅以后,返回皇宫已经有三天了,这宫中已经没有诏她入宫的消息。
墨染一早过来伺候她,可是这几日她宁可让别的丫鬟伺候,也不愿意看着墨染,于是就找下人叫了桂平到大厅。
她寻了一个名目,让墨染嫁给三管家的儿子玉瑾,桂平跪下哭着说:“姑娘,您开恩吧?墨染年纪尚小,奴婢还指望她能多伺候你几年。”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也不知道玉自寒为什么突然这样对墨染?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事情?
“这说的什么话?到了该出嫁的时候,总要出嫁的,总不至于错了年华,这般,只能让墨染后悔,你且下去吧,我是不会亏待了墨染的,去把桂圆莲子羹给我端过来。”玉自寒冷声说,她却也不敢强迫桂平嫁女儿,但这是抓出当年谋害她的真凶的最佳时机。
只不过这婆子在府里沉溺甚久,如若用强的,只怕会一击不中反遭其害,所以还是该找个靠山再动手,所以她先说婚事,看这婆子的动静,她若听命,便是还没有绝对的控制府内,若是不听,这老宅子就是也给人控制了。
“姑娘,奴婢这就去。”那桂平不动声色轻描淡写的回了,尔后慢慢出去,看她的样子,玉自寒不由得有些心惊,那额头上的汗珠子不由得滴落,心道:这婆子一准有了靠山,她背后的主子是谁呢?
玉自寒踌躇间,瞥见四周的丫头,不知为何都匆匆自行散了去,闺房内就剩下她一个人,她感觉这空空荡荡的宅院内有些阴霾。
今个是清明,院子里飘满了焚烧过的灰白色碎纸屑沫子,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她顺手端起青瓷莲纹茶碗,用那略微泛着清白的唇抿了一口,也不知怎么了,这阳春三月里,这么热的茶,灌进她的嘴里为什么还是这么的冷?
手心的汗珠子顺着她那葱白的手指流下来,一滴滴落在鲜红亮丽如同玫瑰的红色地毯上,一丝声音也没有。
骤然间一股子异香传进鼻孔,这玉家造香享誉六国,她虽然不是行家,可也大多知晓,这香不是她平日里用过的任何一种。
此香并非出产于玉家的香料,所以玉自寒略微有些奇怪,那香味沁入鼻孔幽香中带着几丝炽烈,她感到浑身酥软,翩然欲醉。
“美人,我等你很久了。”一双手从后揽住了她的腰,却见那人一身淡红色的华衣,翩然透出几许烂漫,举手投足见,自有一股女子也难得的风情。那双宛若桃夭的澄清眸子,自带一种邪魅的笑意,那双手手指宛若春葱,这人是谁?为何在她房里?
“你…是谁…?”玉自寒感觉到心中一荡,却见那人邪魅的说:“你连我都不认识了,还真是薄情。”
他的手迂回在她的腰间,手指带着一种奇异的热流,让她浑身上下都带了一团火,但玉自寒确定她并不认识这如同桃花妖一样的男人。
此人是谁?为何在她房里?她仓惶的睁开眼睛,就见那人略微粗喘着,蜜色的肌肤已经半裸于她的眼前,她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玉自寒一惊,就听见吃吃的笑声,宛若玉珠滚落一般,那人桃色的华裳已经落在那白玉镶翠贵妃榻上,她的身子似也跟着软在那贵妃榻上,整个人身子一僵,那人双手顺势滑进她的亵衣。
双唇碰在一起的时候,玉自寒就听见外面喊:“三爷,您真不能进去,姑娘吩咐了,却是不能进去。”桂平的传进玉自寒的耳朵里,她想要挣脱束缚,可是就背着双手牢牢抱住,耳边就听见如同呢喃一样的声音:“你对我可真好,自那日后我便忘不了你,这胭脂阁所有的客人里,只有你是我忘不掉的。”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夜无伤惊喜的看着这一幕,很显然这玉自寒是故意如此,她估计已经听闻被下诏赐封太子妃的事情,所以故意用这一招,于是夜无伤冷声说:“这女子行为不端,应先压入刑部大牢,容圣上亲审。”
玉自寒惊呼一声:“三哥,我没有,我不认识这个人。”
夜无伤冷声说:“且不要听她切词狡辩,先把此女用寒铁锁了。”他说话间提刀横着劈了过去,就切下了那人的子孙袋,冷冷的说道:“拿出去检验一下,此人是否和玉自寒这贱人有染。”
那那男子惨叫一声,整个人似若痉挛一样倒在地上,那鲜红的血渐在地毯上,他惨叫道:“大人…,我是…收了姑娘…的银子…才来…伺候她的,我…。”
“你休得胡言,我根本不识得你,你休要污蔑与我。”玉自寒看见夜无伤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不少礼官,这事情传扬出去,只怕她的名节就不保了,过往她对名节一物看得很淡,有也罢没有也罢,她自逍遥去,不过两片嘴唇一碰,还能碰出天下,但就在临死那一刻,她方知道人言可畏。
夜无伤暗道:出了这等风波,若不如此,玉姑娘怕是贞洁难保,所以还得下点功夫,于是他吩咐侍卫将玉自寒和这男子一同压入刑部大牢。
夜宿青楼在大周法典上对于未婚女子判的是充做军妓的重型,所以夜无痕有点开始怀疑布这个局的不是玉自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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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蔓延着一种无尽的黑,和一种发霉的腐臭味,玉自寒进到里面有一种呕吐的感觉,那稳婆已经把她陈设在一个堆着枯草的草垛上,她的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危险,就听那稳婆说:“姑娘已非完璧。”
这句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玉自寒的心中:‘已非完璧’四个字可是随意说的,是谁要陷害她。
“你说什么?”夜无伤大惊,失去贞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接触青楼男子,那不成这玉姑娘真的接触了这人?
这事情可就大了,这辈子玉姑娘就没有后路了,除非有个男人出面承认这件事,可是谁会承认这种事情呢?
玉自寒呆在那里,跪地抓着稳婆的裙裾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因何陷害于我?”
“姑娘,你不是完璧,谁也陷害不了,是你自己不知检点,放开老身,我嫌你脏。”稳婆一脚踢开玉自寒,玉自寒手腕一痛,就听一声:“皇后驾到。”
随着香风出来,一眼的粉黛娥眉,美丽的宫娥鱼贯而入时,一身团圆鸾凤和鸣袍的皇后步入牢房,这黑漆漆的牢房瞬息间因为皇后凤冠上的夜明珠的光晕被染上了一层华色。
“如此贱人,祸害宗族,依臣妾看重做军妓就是了。”兰妃轻柔的在皇后声旁说道,玉自寒听在耳中,心中一惊,难不成这桂平已经和兰妃连成一线,怪不得大宅内没有五姑娘以外的人。
这层层迷局的执棋者是谁呢?这层层迷局到底是哪个高人布下的陷阱,到底她的敌人隐藏在什么地方。
“怎么说也是玉丞相的女儿,却不知她为何如此轻薄,玉自寒你有什么好说的?”皇后浅笑道,她要看这传闻中大周最聪明的女子如何度过这个难关。
“我不认识那个男人,我的男人是八爷,八爷不许我告知别人,因为这只是一个错误,虽然说我对错误从不解释,但我也不想被充作军妓。”玉自寒顺势说,心道:惊华,对不起了。
兰妃脸色一变,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就见那看上去蓬头垢面,狼狈不堪却依然淡定自若的玉自寒,心中惊了一下,皇后微微一笑道:“原来如此,那个清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自寒看着皇后,而后又看了一眼兰妃,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爷手里的圣旨到底写的是什么呢?她有些猜不透,这一定是一件大事,桂平一早就知道,受了兰妃致使才来陷害与她,但是什么事情要兰妃如此急于除掉她?
玉自寒想到这里,突然心里一亮,应该是这太子妃之位,如果是的话她得感谢兰妃了,因为太子已然忘了她。她不是个多求无度的女人。
“启禀主子娘娘,小女昨日听到奴婢跟我说的话,我还不相信,此刻看来此事是真的了。”玉自寒沉声说,此刻她的容颜中带着几分妖娆的邪魅,仿佛一朵绽开的白罂粟一般,有一种近乎于纯真的邪恶,不知为何兰妃此刻有些害怕,她不是玉家过去那位去做奴隶的皇后,也不是定北侯亡故的夫人,她是一朵带着致命诱惑的毒花,最易蚀骨足以销魂。
“这里没有外人,你且说给本宫听。”皇后微微一笑道,那脸孔中散发出一种温柔静谧的诡异,她的面容清雅端丽如同山间月色般柔美,自带一种雍荣华贵的气韵,和那艳若海棠,冰肌玉骨的兰妃站在一起,相应成两道绝色的风景。
“小女不敢言语,除非主子娘娘恕小女不恭之罪,否则小女难以启齿。”玉自寒苦苦一笑,那如同泼墨一般的刘海遮住了大半个脸,只露出一对如同黑珍珠一般明亮冷魅的眼睛。
“你说吧,本宫恕你不恭之罪。”皇后浅淡一笑,就见那兰妃突地神情有些紧张,她心道:你不是厌恶她吗?我就把这贱人嫁给老八,他们一样下贱,是天生一对。
如是玉自寒就对皇后说:昨个早上,丫鬟寰珠说:前天晚上,兰妃因为得知她要被封太子妃,会挡了这钟离姑娘的前程,派人差遣家中的管家婆子桂平陷害她,用重金收买桂平,让她在她的茶水中下了迷药,而后又再那血菩提里放了迷魂香,再把这个做皮肉生意的男人送到她她的房里,刚巧这三爷就带人来传圣旨了。
玉自寒说罢,苦笑着蹙眉低声道:“主子娘娘,你觉得自寒就算行为不检,会不会愚蠢到在自己的闺房里与人私会,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
皇后听罢心中暗道:这玉姑娘果然心术不凡,如今没认证,也没物证,但有一点说不通,玉自寒说的在理,她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做这种愚蠢之事,这解释不通。
皇后定定的看了玉自寒一眼,此刻觉的这女子,的确像胞弟长孙无忌说的那样,聪慧不凡的很,就算她真的做大周的太子妃,也绝对不会辱没了太子,她这种女人应该不会轻易失身给别人,更何况就在刚才她还听见玉自寒在喊冤,但为何此刻紧要关头却不喊冤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呢?
“原吧。”皇后轻描淡写地说,夜无伤与牢内诸人跪下道:“恭送主子娘娘。”
夜光宁静的照在盘龙壁上,夜色下是鎏金翡翠雕琢的九龙壁。远远望去便见琼楼玉宇,廊腰回漫,雕栏玉砌中更添繁华。九龙壁落于未央宫前,宫殿前有一高台,是翡翠和和田玉铺陈而成。
四周之物均是由翡翠玛瑙装饰而成,殿外的翡翠照壁上,雕着凤凰,麒麟,貔貅和白鹭,就好像一个玉的世界,那高台上是一个四方的翡翠棋案,棋案旁的帝王椅上坐着神态慵懒的大周皇帝和神情略微不安的夜无痕。
夜无痕一身纯白的袖口很宽大,白玉般的手指尖夹了一颗墨玉黑子,亮的不亚于他深黑如墨玉的眼睛,字落之处,胜负已分,他苦苦一笑道:“父皇我赢了,我可以出宫放人了吧。”
“不能,朕只准你去看看玉自寒,没说能放人,却不知这案子,老四审的怎么样了?不就一笔风流帐,判下来也不会下狱,就怕审出点比的东西。”夜风流沉声说道,嘴角勾勒出一种淡淡的残忍,玉自寒居然不可入局,不肯和太子共存亡,难不成她已经猜出他的下一步计划,那她对老六的是不是欲擒故纵呢?
“父皇,什么别的东西?她一介女子,能做什么大事?”夜无痕苦笑道。玉自寒的错就在于太聪明,太会运筹帷幄,太会指点江山,这些事本不是一个女人该做的。
“她是一介女子,但绝非一般女子,南疆你这个常胜将军打了一年都只是和局,人家一个月就定了南疆,比你厉害得多,大周有了玉自寒是大周的福气,只可惜长孙无忌死在胶州了,老六现在可能打败齐楚联军的只有你和玉自寒,所以真决定,玉自寒喜欢谁,朕就给她指谁,那个人必须喜欢她,不喜欢就等着入罪。”如今大周的局势已然扭转,这正是拿下南疆的重要时机。
“父皇,她喜欢我。”夜无痕定定地说,如今他对江山天下,或者报仇,兴趣已经不像往日一般,如今他只想得到他心里的人。
“你说了不算,从她的政治态度上就能看出,他喜欢太子,老八,或者老三,但老三容貌不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