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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重生之嫡女狂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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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贱人,不知跟过多少男人,才有今日的风光,我多碰一下都觉得手脏。”

“娘娘,话不能这样说,如若不按规矩,只怕会有祸患。”其中一个年龄较轻的女子说道,很显然她心中害怕,连声音都跟着颤抖。她就是提调医女王紫轩,而与她说话的正是医那尚宫苏媚儿。

“你怕什么,有兰妃给我们撑腰,出了事自有人替我们做主。”苏媚儿冷声道,王紫轩悄声说:“娘娘,您有通天之能,自然不怕风雨,可我家人还指着我有些出息,给弟弟弄个职位,您看?”

苏媚儿一笑道“这你放心,管教你满意,但你知道上面的意思,玉自寒这个贱人,要不是用尽狐媚手段,那些男人怎么会对她那样痴迷,听这玉府的丫鬟说,这玉自寒极为无耻,为了能够讨得各位王爷的喜欢,居然找男人练习床第之术。这玉生辉真有能耐,生了这么个有出息的女儿。”

门外的玉自寒听了,再也忍不下去,一脚踹开内堂的木头栅栏门心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敢这样污蔑,管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啪’的一声,苏媚儿脸上被抽了狠狠的一个耳光,就见那玉自寒已经面若寒霜的站在那里,她冷声道:“你敢说这是真的吗?你若说了谎,姑娘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我难道还会…冤枉你这贱人不成?”苏媚儿冷声说,她已经有六七十岁,容貌倒是长的颇为清秀,她身穿四品尚宫的朝服,太医院的医女尚宫的为崇高,便是妃嫔也要让她三分。

宫内均称医女尚宫为夫人,因为她们是宫中专门为妃嫔接生,安胎,看病的女大夫,若得罪了,一旦病危,就等于等死,是谁这么大本事,居然调的动这样的大人物来陷害她玉自寒,若说不怕那是假的,但如果怕和不怕,结果一样,就不如拼上一把。

“你敢骂我贱人,我只管让你好受。若再多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玉自寒双手抓住那稳婆,一脚揣在她的肚子上,使劲的一扯她的头发,这苏媚儿很是高壮,用力的挣扎着,一脚踢到她的肚子上,劈头盖脸的一顿打,把那苏媚儿一脚腾空踹出,就见那婆子吐出一口鲜血,两颗门牙落在地上。

“你…你敢…打我…?”苏媚儿又惊又怒,浑身疼得就如同骨头给拆了一般,此刻她心里又惊又怕,心道:早知道这玉自寒这样泼辣强悍,今个她就不来看热闹了。

就听玉自寒冷声说:“打你还是轻的,杀了你都不稀罕,你们这些婆子给我听好了,有敢胡说八道的,我就割了她的舌头,另有就算我行为不检,我也是玉自寒,只要我有命出去,单凡诬陷我的都不用活了。”

“好了,玉姑娘请你住手,放尊重些,你们可以过来验身了。”夜无伤虽然这么说,却任由玉自寒捶打医女尚宫。

这医女尚宫名叫苏媚儿,原来是江宁神医苏千的长女,医术很是高明,也是先皇宠幸过的,跟兰妃关系颇好,在宫中地位颇高,且掌管着六宫妃嫔的命运。

在皇室之中,后妃的身世倒在其次,最为重要的是子嗣,妃嫔要想安然剩下龙子龙女,就要靠医女尚宫的照顾。

选秀第一关验身也是这苏媚儿掌管的,她的医术高超,心智不凡,曾经对皇上有救命之恩,所以算是宫内的元老,就算是皇后也要让她三分,可是这玉姑娘却把她给打了。

但打一下也是打了,十下也还是打了,既然事情出了,就让她出出气。

“打了这贱人,你们再给本姑娘验身,我还没打够呢,我看你在冤枉人,你给我听着,本姑娘有皇上撑腰,打死你也活该,认命吧。”玉自寒一脚踹过冷冷的说,这群医女的脸瞬息间煞白,玉自寒并非一个暴躁之人,她也知道这医女尚宫苏媚儿的身体贵重,但逼到这份上,不教训不足以立威,若不立威只怕后患更多。

“贱人也是你可以喊得,这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污蔑本姑娘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玉自寒趁这苏媚儿惊呼,抽出匕首搁下了她的舌头,就见血光一闪,那舌头就被插到了刀尖上,玉自寒的手心有些发冷。

这是她平生第一次出手伤人,难免有些怕怕的,那群稳婆中有个胆小的,惊呼一声昏了过去。

“你居然敢伤害尚宫娘娘,你不怕死罪吗?”稳婆中站出一个脸色惨白,脸颊消瘦,神情阴霾恶毒的女人。

“你听好了,我把你们都杀了,皇上都不会怪罪我,因为皇上口谕,玉家人犯罪赦免,非谋逆者不定罪,本姑娘在南疆杀敌无数,功在社稷,别说把你们尚宫杀了,就是把兰贵妃杀了也无罪。”玉自寒当然不敢对兰贵妃无理,要不是这苏媚儿到现在都不肯放过她,她也不会杀鸡儆猴。

但对于不管如何退让,都不能退避的小人,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比她更毒。

“你们过来验身呀?”玉自寒淡淡一笑说:“别抓着我,你手脏。”

那面色阴霾的妇人,已经吓得浑身打哆嗦,这群女子都软趴趴僵在那里,玉自寒柔声说:“都过来吧,有敢撒谎的,姑娘杀她全家,有敢不信的尽可试试。”

如是那群稳婆都很老实的为玉自寒验身,她鲜红的守宫砂露出之后,所有人惊呆了,然而苏媚儿却不能说话了,她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此刻玉自寒的手中多了一件东西,是一封牛皮纸做的信函。

苏媚儿确定自己并没有带什么信函,她绝对不可能笨到把什么物证带在身上,这信函哪里来的?

玉自寒冷眼看着这已经吓得浑身发抖的苏媚儿,她心想:我知道你姐姐苏允儿是二太太的母亲。你一直以为是我母亲杀了你妹妹,一心要报仇。我母亲也确实理亏在先,但我玉自寒不是仙女也不是鱼肉,敢栽赃我的都要去死。

夜无伤心中暗赞:这姑娘果然聪明,虽然父皇的确是答应,赦免玉家的罪过,但天子之尊,绝不肯被任何人玩亵,所以玉自寒要是不能脱了自己的罪名,只怕日后会是非不断。

“三爷,请看此信。”玉自寒双手将这封信递给夜无伤,这封信是她连夜假造的,她对于桂平的笔迹很是熟悉,加之她本就喜欢临摹,模仿很多人的笔迹,但凡她看过的字迹,都可以模仿的神鬼难分。

夜无伤大略的看了这封信,这信上大致是说:这苏媚儿因为侄女之死,记恨苏家大太太,所以纵拥桂平在玉家卧底伺机报仇,后而兰妃为了给钟离家争夺到太子妃之位,设计陷害玉自寒。

这信中写的时间地点都和玉自寒出事的时间地点雷同,但有一点就是这封信的真假有待考究,第一这封信的是用白绢写的,似乎是女人的亵衣的一片,这信上的字是用血液写的,这亵衣的质料分明是来自于江南,而且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这苏媚儿的年纪绝对不会穿这个颜色的亵衣。

所以很明显是有意栽赃,这苏媚儿想解释,但却口不能言,所以这封信的真假他要不要拆穿呢?如是夜无伤古怪的看了那玉自寒一眼。

玉自寒看着光溜溜的大理石地板,心情有一种难言的复杂。今个如是是要凶悍了,且不知门外的各位爷会怎么看,但凶悍是必然的。

苏媚儿想要说话,可是却不能辩解,如是夜无伤道:“来人,去把管家婆子桂平传过来,玉姑娘现在可以验身了吧?”

玉自寒点点头,那些稳婆都不敢过来,过了良久,夜无痕打发他们出去,另找了几个稳婆过来验身,那几人不知道堂内刚刚发生什么,如是就为玉自寒验身,出的结果自然是玉自寒还是完璧。玉自寒不知为何,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不知为何验身结束,她却觉的忧患重重的感觉,这个早春带着一种浓郁的阴霾味道。

宫闱这点事情就差说是千古不变了,只可惜玉自寒不喜欢宫闱,志向也不在这里,她曾经是站在烽火台上金戈铁马纵横一世的枭臣,纵然再回头她也不是别人可以任意玩弄的鱼肉。

“你既然没有失身,为何承认?”夜惊风有些迷惑的问,他不能明白这女子为何承认不振。

“大人,小女不想说,如果您非要听,就请屏退左右吧,这样小女也好无顾忌的说出一切。”玉自寒低声道,那张冰玉般的面孔透出一种国色芳华。

“你们都下去吧,玉姑娘现下此间无人,您总可以说了吧?”夜惊风浅笑道,就见那玉自寒脸上那抹红晕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冽轻狂的笑意,就像一朵盛开在崖顶冰莲,带着一种冷魅的诱惑,但是他对着玉自寒一点兴趣都没有,至少他扪心自问不喜欢这种女人。

这室内的闲杂人等均已经退出去,就剩下夜惊风和夜无伤两个人,以及那坐在摇椅上表情淡漠的玉自寒,她的样子略微有些慵懒。一双明眸半眯着,似带一点嘲讽的意味。

夜惊风冷声说:“玉姑娘,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已经没有旁人了。”

“栽赃谁不会呀,假如你有心栽赃,你会在最正确早之前对你栽赃的人发难吗?”玉自寒前笑着问,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管是王侯将相或者贩夫走卒,一定会做的就只有两件事,第一是栽赃别人,第二是说谎,就算是圣人,也不见得不做,所以这就是自然规律,要对付栽赃,只有让栽赃者自己出来,否则陷阱会接踵而来。

“谁要栽赃你,你怎么确定那人会出现?”夜惊风低声道,皇后和兰妃出宫这件事进行得很秘密,但是兰妃这样做便是自曝其短了。

可是玉自寒怎么知道兰妃会和皇后到刑部大牢,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如果她一早知道所有事,为什么不干脆逃掉。

“我不知道兰妃要栽赃我,但是我知道桂平母女一直想要害我,所以我回到大宅以后一直都很小心。”玉自寒随后把桂平母女多年对她下毒之事说了个明白,而后又说道苏媚儿和二太太的关系,最后说了兰妃的目的,以及栽赃的过程。

夜无伤低声道:“此事就此罢了,这盛京多事,姑娘不妨先回云城,这些日子京中多事,姑娘此事已传出,必然非议者甚多,不妨避其锋芒。”

“三爷说的是,但我京中之事未了,所以还不好回去,如今真相大白,三爷可否为我秉公处理,如今这物证已经在了,人证却也不用找,我那丫头墨染平素胆小,只要抓过来审问,必然会真相大白。”玉自寒低声道,面容中泛出一种决然之色。

“我已经派人去传了,云城乃是我的封邑,我的意思是,姑娘你一个女儿家不好但是离开,若然离去,正巧可以与我同行。”夜无伤决定纵容她的栽赃,纵然她有一千个不是,可也是有人做错在先,所以这案子就按玉姑娘的意思判处吧。

“谢谢三爷,只怕我还要在盛京流连一阵子,不能与三爷同行。”玉自寒淡漠的声音,如同一根刺扎在夜无伤的心里。

他差点对她说:你是怎么了,还在生气吗?

但是他不能,他知道一旦父皇知道他喜欢玉自寒,他就帮不了她了。他会被调到里玉自寒最远的地方,也许就是北方的边城胶州。

——

晌午的时候,刑部衙门的后院听了一个乌篷马车,从上面下来两个女子,手上带着手铐和脚镣,就听那衙差道:“哟呵,好大的架子,你家主子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你们还在磨蹭什么?”

“官爷莫急,我娘亲腿脚不好。”墨染轻轻地扶着桂平下了车,就听见那衙差冷声道:“赶紧下来吧,随我到内堂。”

一行人穿过回廊,到了庭训内堂,桂平面若死灰的看着玉自寒,就见她虽然在牢狱之中,但是却依旧步若闲庭,一身素白色的月华裙,鸦鬓雪肌,冰肌玉骨,盈盈若月下芙蕖,皎皎若明月冉霞,轻旋若舞,素锦散飞,已是十分颜色,风华俱佳,清丽无伦,便如同九天玄女,只可惜那眉宇间冷冽自现,让桂平不敢逼视。

“桂嬷嬷,你还有话说吗?”玉自寒低声问,却见这桂平并不作答,只是躬身跪下说:“奴婢叩见尚书大人,不知大人为何传唤奴婢母女?”

“自然是堂审,桂平你家七姑娘说你母女对她下毒可有此事?”夜惊风冷声问,就见玉自寒低笑道:“桂嬷嬷,你最好说实话,我有证据。”

桂平脸色一变沉声道:“奴婢绝对没有下毒,大人是姑娘栽赃我。”

“栽赃你,说的可真轻巧,这你给苏媚儿写的信都已经被你家小姐拿到了,你要不要看一看?”夜惊风低声问。

桂平先还有些害怕,此刻却不怕了,原来证据是假的。她跟本就没有给苏媚儿写过信,于是定定地说:“奴婢绝对没有下毒谋害过七姑娘。”

玉自寒冷眼看着她,而后看向墨染,墨染脸色一僵她低头说:“此事奴婢做的,跟母亲没有半分关系。”

桂平脸色大变,就听墨染道:“五姑娘的表嫂薛姨娘因为七姑娘被大太太殴打,心中憎恨,便用重金买通奴婢给七姑娘下毒,奴婢因为母亲得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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