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狂妃-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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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问缘由的坐下说:“你在等我吗?”
玉自寒没有回答,少年似乎很是不悦的说:“你说等我醒了,让婆子给我熬制一碗鲍鱼粥,可是你都忘了不成?”
“我不认识你,若你是来蹭饭的,送你一锅鲍鱼粥也无妨,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玉自寒一笑道,见这少年,浓眉虎门,很是俊俏,看他神色也不像疯癫之人,想必是认错了人,于是说:“我一日见的人,没有数百,也有上千,我脑子也就一般,就算见过兄弟,怕也认不出来。”
“还大周国第一聪明女子,连个人都不认识,我可是认识你很多年了,四年前你还答应给我做媒,可惜你,自那次以后,你跟闺秀一样,在家里呆着,我多次造访伯父都不让见,你说吧,怎么道歉?”少年圆溜溜的虎目调皮的看着她,玉自寒不由得生出几分好感笑道:“我家的姑娘都被皇上赐婚了,所以只要不是这档子事,我能打赢的,便会答应。”
“先来一晚羊肉面,听好了,不是羊杂面。”那少年喊了一声,‘咕噜’一声,他的肚皮就先嘴巴一步报警了。
玉自寒从袖中拿出一个蜂蜜药饼给这少年说:“吃一个压压惊,饿坏了吧,小二上茶,顺便上点香酥苹果,合意饼,芝麻卷。杏仁佛手。茶要两种一种雪菊芳菲,一壶至尊红颜。”
小儿一听这点菜的有些来头,就笑道:“主材要什么,那些点心倒好说,煎炸一下就好,主菜可是有点慢。”
“也要四养,你点吧,一两道给我就行,我就喜欢这里的独孤一味。”玉自寒笑道,今个出来是给六爷看风声的,西楚已经开始招兵买马,可是朝廷内丝毫没有出兵的意思。
“那我也要一份独孤一味,一道木耳鸡丝,剩下的给你。”少年一笑道,面容中透出几分苦涩。
他一生戎马,却出身贫贱,从来没人关心他的死活,他是家族的一颗棋子,还是过河的卒子,生死不可知。
他薛让不曾打过一次败仗,可是大王一味的封赏薛家,却对他不闻不问,他为南吴立下汗马功劳可是什么都没得到,吴王只会听他父亲大丞相薛举的话,一方面涂炭生灵。另一方面以战养战,他杀了很多人,本以为自己是对的,谁知错的离谱。
他在大周潜伏三个月受了重伤,被大周人救助,这期间有人给他找工作,也有人给送衣服食物,丝毫不怀疑他有异心,对此事薛让内疚非常。
这些日子以来大周人的热情款待,薛让有些不想回去,但军令如山,不可不从,今日他的原意本想找一个王孙公子打扮的人欺负一下,惹出祸端,让衙门贴告示抓人,他也就有一个不辞而别的理由,怎知这人温文尔雅,容色绝美,虽然相貌雌雄莫辩,但气度不妨,且但待人却是极好的,比之南吴那些世家子弟不知强了多少倍。
“这位兄台,你祖籍何处,为何来此,想过长居大周吗?”玉自寒一笑道,
“不我只是来游学的,在下关东人士,姓薛,名展,字东楼,因为出身低贱,所以无谥号。”薛让浅笑道。
“在下姓玉,祖籍云城,字如风,号天枢居室,实乃一个闲散之人,今日见到兄台也是三生有幸,我们共饮三杯如何?”玉自寒豪迈的一笑,薛让的神情有些复杂。
“好,酒逢知己千杯少。”薛让笑道,那双如同夜色一样黝黑的眼睛泛出一种复杂,他已经确定此人就是玉自寒,但不知为何,他下不了手,也许他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后路。
原因有三点:第一点,义父自幼对他不好,过去在他年幼之时,日日给他吃马槽里的黑豆,不小心就会被马一脚踢开。
第二点,清平公主,为了退婚,状告他,酒后失态调戏清平公主,一旦南吴得到天下,他薛让必然被国主杀死死。因为他和太子有嫌忌。
第三点,他是大周人,不是吴人,玉自寒一招反间计,就让多疑的吴王抓捕了,云鹰和易无血的家人,如今易无血和云鹰的家人已经被斩杀,送去南吴大营。
如今真没办呢?真的让那个权谋利害,不会打仗的宰相领兵出战?
现下的南吴百姓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西楚虽然人口多,土地少,但是西楚大王却是一个可以做到励精图治,从善如流,雷厉风行,纵横天下君主。
“我要一份炸鸡腿。一份烤羊腿,一份蜜汁鹅肝。一份花生莲藕来一壶上好的陈年花雕,有劳你了。”玉自寒淡淡一笑道。
“不如咱们加两个素菜换换味,就要一碟白灼油麦,再来一碟酸辣笋丝。玉公子,你可记得我?”薛让故意问,直视玉自寒,他心中倒抽了一口凉气,玉自寒苦笑道“一时间想不起来了,小儿,快些上菜。”小二应了,便匆忙而去。玉自寒有些尴尬,而后她笑道:“我好像想起来了,你是我的同窗,后来我跟家人去了盛京,而你和去了洛城,这几年你过得好?你还记得我吗?东楼?”就见薛让暗中挑了一个大拇指,玉自寒果然名不虚传,既没有世家子弟的骄傲。也没有贵族小姐的刁蛮。这玉家小姐的确如传闻中喊那般周全豁达,对然谦厚有理,她明知道自己是个吃白食的,依旧以礼相待,可见气度不亚于男儿。
第四十三章:皇族的隐秘
薛让一阵子不安,他脸上这张人皮面具,已经戴了四十天,再有两个月就要再换,不知为何见了玉自寒就不再想杀死她。
或者说他不愿意破坏此刻的宁静祥和,玉自寒笑道:“你这面具虽然精巧,可是依旧逃不过人的眼睛,我送你一张吧?”玉自寒妙目流转,嘴角勾勒出一种足以倾倒众生的笑。
“老板,老板。何日北上,我们的粮食准备好了。”一个穿着棕色绸缎的家丁问。
“兄台,让你见笑了,我还有些琐事,我家住在南朱雀巷子西十六号。”玉自寒潇洒的抱拳心道:真可惜了烤羊腿。账目还是要整理的。
她左手扔过一锭十两黄金笑道:“兄台,且收下这十两金子,若再有困难尽可去找我,这京里所有的祥云客栈都是玉家的,你只要把这锭金子给店主看一下,食宿就可面了,那地方离这里不远,若有空闲,我再来看望兄台。”
“在下受罪之有愧,还请兄台收回。”薛让苦笑,今天是杀死玉自寒的最佳时机,可是他为何下不了手?
永和大街依旧是人群喧嚣,商铺的鎏金招牌格外的亮眼,货品更是琳琅满目,可惜她无心欣赏,她苦笑一下,不由得心中悲喜莫名。
——
玉自寒别了那少年,跟着来人入宫,如今已经是人间五月天。气候较为炎热,但还不到最热的是时候。所以坐在轿子里觉得风凉凉的很少是舒服。
回京已经一日了,她想要去胶州,可是夜无痕还被关在大牢里,这件事越发的扑朔迷离。
显然是个连环局,现在皇上都是假的,假也就算了。还是她大堂哥玉知春。所以宫里的事情不能查,但六爷的冤屈必须申诉。
“玉姑娘,在下等你有一阵子了,可以说是一筹莫展,老六已经被定北侯告上金銮殿,方才下了刑部大牢,他让我过来找你,这样刻意避嫌。”夜惊风苦着脸说,大周没有名讳上的忌讳所以夜惊风的名字里就带了皇帝名讳中的一个字。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敢问六爷动过那个尸体吗?”玉自寒低声问,她对刑名不大懂,但她为人谨小慎微,一般不出纰漏。
“没有。郡主的尸体是大太监王瑞差人带到刑部的,就没进过大理寺,但郡主的确是被人先奸后杀。”夜惊风苦笑着说。
“原来如此。四爷,麻烦您一件事,把郡主死前接触的人都叫过来一下,如果没有意外,今天就能定案。”玉自寒一笑道。便宛如悬崖边盛开的雪莲,美则美矣。却带这一种别样的动人。她身着紫玉青竹长衫,袖口宽大,腰间配有银腰带,上缀翡翠麒麟。看上去有一种雍容华贵,冷漠似水的气韵,双目流转中透出一种绝对的自信。
夜惊风面色一变,心里不知为何相信她的这句话,于是他没有多问,而是把当初涉案的人都叫了来。
“玉姑娘,人到齐了,用帕子捂住嘴,小心被熏到,郡主的尸体已经存放三日了。”夜惊华低声道。
“准备好,葱白,打算,面粉,黄酒。田七,用磨成的粉擦郡主的全身。伤痕即现。”玉自寒记得龙婆架子上有一个小册子,上面记载着如何验尸。
在大周境内,从事验尸的都是极为贫穷的,大周所有官吏俸禄都不高,但仵作的俸禄却是最高的,因为在大周验尸是一件非常不吉利的事情,所以夜惊华说道:“玉姑娘,这怕是不好吧?”夜惊风沉吟了一下,玉自寒笑道;“活人可以悬丝诊脉,断出病症,但私人却不同。田七。你回去给我拿一坛黄酒,记好了是左边那些不能喝,发酸。”
“是,姑娘。”那玉家的仆人田七应了,夜惊风更不明白这二人的意思。就在此刻玉自寒沉吟了一下,就听身后有人略微调侃地说:“米醋。你还缺一味米醋。”夜无痕提醒着,他在怀疑这玉自寒怎会知道方法。神医龙婆,明明没有让她看那本书。
然而玉自寒则在想:重生回来,物是人非,当日是他冒天下大不为救自己,现在就让她救他一命好了,自希望自己以后他们缘浅,一个聪明的女人,会去寻找最爱她的男人,而不是她最爱的男人。
“劳烦四爷给我准备米醋吧,我用这些米醋,和这些东西,就可以找到死者身上的伤痕。”玉自寒苦笑道,古怪的看了六爷一样,心中百味陈杂,都到了这个份上,这六爷还是一副置身于山水之间,一派磊落潇洒的样子,到让玉自寒有些不自在。
“这是胶皮手套,检查的时候,手要轻,以免留下指纹,你再看一下这人郡主的手指,她的指甲很长,而且抓伤了凶徒。”夜无痕提醒着。这玉自寒看病的本事极高。但这验尸的本事却稀松平常。
玉自寒验尸以后,发现郡主身上没有夜无痕的指纹,加上夜无痕有不在场证据,与尸体的死亡时间不同,夜无痕虽有的杀人动机,但从种种迹象看夜无痕并未杀人。
“我还以为玉姑娘多么惊采绝艳,原来不过如此。”夜无痕半调侃,半揶揄地说。
玉自寒冷声说:“自寒不久愚钝,用不着他人担心。六爷既然这么聪明,怎么会给人带上脚铐,听说你还有贪污军粮这个罪过,你要是想我帮你,你就闭嘴。”
夜无痕看她刁蛮顽皮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有一些招数没用,所以那群人布置的这个死局,如今已经拨云见雾。
“你打算如何?”夜无痕苦笑,这丫头只有看见银子,或者美男,才会晓得如此奸诈,她不会看上四哥了吧?
“我去投石击水,管叫你们大吃一惊,我这人皮面具,终于有用了,不如咱们赌一把如何?”玉自寒笑道,夜惊风冷声说:“定北侯已经多次要求带郡主汇封邑,是我才拦住此事,老六的嫌疑虽然洗脱了,但是有些事还没查出来。但最多一日,这尸体就必须送回,玉姑娘你只怕没时间做文章。”
“是吗?我若做成了,六爷和四爷每个人要给我1万两黄金,我若做不成倒给你们2万两何如?”玉自寒微微一笑道。就被夜无痕握住手说道:“老八居然说你是杀死兰贵妃的凶手。你很难过吧?”
到达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玉自寒来不及欣赏巍峨秀丽的风景。匆匆的赶往乾和宫的回廊,乾和宫又叫金銮殿,是大周天子上朝的地方。
自从郡主夜萌萌死了,定北王钟离斐然,见天的跪在重华宫外哭天抹泪,就要求一个公道,夜惊华也跟跟着他状告自己杀了兰妃,但圣上的病一时半会儿,她能托着看不好,且对人说,没有个人都是一个方子,错一点必然活不成,如是不管定北侯和惊华怎么闹都动不了她半分。
“你这贱人,杀我母亲,我要你死。”夜惊华狠狠的扑过来。玉自寒一笑双手扣住他的手腕,仔细一听,他的脉搏混乱。心跳比普通人快二十倍,很显然被人控制了,控制他的人是谁呢?
居然这么残忍?若不医治三日内必死无疑。玉自寒取出一根银针直插夜惊华的百汇穴,就见从他发丝中透出一股字黑气,这种黑气如云雾般飘渺。在天际间散开,随着一股走怪味夜惊华陷入昏迷。
“你也真是的,怎么扎那么危险的穴位?”夜无痕冷声说,他背心除了一头的冷汗,就见玉自寒淡淡的说:“治不好他我填命。”
玉自寒隐隐听到一种优美的箫声,便见夜惊华身体有些痉挛,脉搏异常跳动,整个人如同疯了一帮,拼命地掐住他的脖子,玉自寒一闭眼,三针刺入夜惊华的脑后。而后从耳朵里爬出三条虫子,玉自寒拿出酒葫芦,给夜惊华灌了一口酒。
夜惊华喝下后,就觉得头一沉,轻轻地昏睡过去,夜无痕大惊,这楼兰的巫蛊之术居然传到大周,这可不是美事。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