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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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天德指着李江说道:“赵爷好眼力,这是小婿李江,他们昨天成的亲,李江过来见过赵大人。”
李江和赵混互相施礼,寒暄了半天。
扈天德说道:“哎呦,看我这记性,赵爷,快屋里请,管家,准备酒席,中午我和赵爷喝二盅。”
众人一番客气,进了客厅坐下。
扈天德喝了口茶水说道:“我和祝老太爷多年相交,没想到他就这么去了,真是造化弄人啊,赵大人,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扈某一定尽力,这盗匪太可恨了。”
赵混说道:“这方圆几十里,谁不知道扈、祝二家的威名,兄弟干了这么多年,全靠你们帮忙啊,这不一有事,我马上想到老哥哥了,最近可有什么消息?”
李江听了暗笑,说道:“赵大人,我怀疑是抢劫生辰纲的人干的,除了他们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赵混听得眼睛一亮:顶缸的有了。口中说道:“李老弟好见识,想那祝家三虎何等厉害,定不是一般的贼人。”
众人都附和了几句,管家进来说可以开饭了。
众人分了主宾坐下,几杯酒过后,李江和赵混就称兄道弟起来,李江看着赵混舌头都大了,使了个眼色,管家端着个托盘进来了,上面盖着红绸子。
李江说道:“赵大人下来查案辑匪,一路辛苦,这点车马费还望兄弟们收下,也祝大人早日把盗匪拿下,好让我们这些乡亲安心。”
赵混看了一眼,知道最少有一百两银子,暗赞李江懂事,嘴上客气了一番,收下了。他大着舌头说道:“呃,这个、呃,兄弟是义不容辞,呃,保卫乡梓还得靠诸位啊,呃,祝老太爷去了,团练头的位子空了,李兄弟可有兴趣?有的话,哥哥我向知府大人保举你,呃。”
扈天德大喜,又敬了赵混一杯,说道:“老弟费心了,如果小婿能当上团练使,我必有重谢。”
二天后,赵混和贾方回来了,赵混说完案子后,退了出去。
贾仁义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贾方说道:“一切顺利,地、宅院、一百多匹马和铺子都让扈天德买去了,一共卖了二万四千两银子,扈天德的女婿对空出来的团练使感兴趣,前来拜访大人,正在外面侯着呢。”
贾仁义说道:“过一盏茶的功夫再把他请进来,你先下去吧。”
李江等了快一个时辰了,贾方才出来说道:“李公子,我家大人有请。”
李江和贾方来到了贾仁义的书房,对贾仁义说道:“草民李江见过知府大人。”随手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说道:“听闻大人的老泰山仙去,在下的岳父命小人前来吊唁,些许哀仪,请大人惠收。”
贾仁义接过来,扫了一眼,放与桌上,脸色缓和了些,说道:“老夫公务繁忙,倒叫贤侄久候了,我和扈庄主也是多年至交,这倒叫他破费了。”说完,喝了口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李江聊了起来,闭口不提团练使的话题。
李江的心中暗暗着急:他和赵混酒桌上交谈,知道这个宋朝对军队控制的极严,军队分禁军、边军、厢军,是为三军,禁军是由皇族、官宦子弟、身家清白的平民组成,专门拱卫京师;边军是边境守卫部队,掌握在八个节度使手中,厢军是犯禁的士兵、罪犯、流民组成,打仗时冲锋在前,也就是炮灰。
这个宋朝机构是这样划分的,天下分八府二十四州,分别由节度使坐镇,掌管军政大权,每府辖下三州,每州管二到四个县不等,向李江所在的青州就归大名府管辖。
由于各级军官大量吃空饷,造成各地的军力不足,加之盗匪横行,因此朝廷允许各州县自组乡勇,类似于民兵性质,每州可根据具体情况组织四到八支乡勇,每支乡勇的头称为团练使,可报节度使批准,成为宋朝的最低级武官,用于保卫乡梓,但不能越境剿匪,军费由各地自筹,团练使可领官俸。
故而李江十分看重这个职位,有了他,就可以私组军队了。
李江虽然心中着急,可表面上还是不露声色,陪着贾仁义东西南北的瞎聊着。
终于在贾仁义喝掉第二杯茶的时候,他开口说正题了。
他先是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贤侄,我知道你的心思,可团练使这个职位,有十几个人盯着呢,而且大名府梁节度使那我也得打点,我也很难啊。”
李江暗骂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口中却说道:“大人的难处,我也明白,这里有一万两银票,请大人上下打点用,草民的事还望大人多费心,如果事成,草民还有重谢。”
看到李江的银票,贾仁义的心里乐开了花,加上刚才的银票,李江已经给他一万二千两银子了,到大名府之说,纯粹是要钱,只要他报上去,有二千两银子绝对能办成。
他说道:“由于贤侄没有功名,所以这事就难办些,否则以我和你岳父的交情,何须如此,倒叫贤侄破费了,你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李江告辞出来后,又到新买的店铺转了转,约了赵混去喝酒。
赵混说什么要请李江,李江哈哈笑道:“这酒楼就是兄弟的,在自家吃饭,哥哥还客气什么,倒是我的前程,哥哥可要费心了。”
赵混连声说肯定帮忙,一定在大人面前说好话。
二人又是一醉方休。
十二天后,李江的正式委任文书下来了。
第七章 在下时迁
第七章在下时迁
林子的话:昨晚在网上找到了宋史,一查,汗~,北宋是金灭的,我的担心被证实了,为了弥补,我全改过来了,抱歉。真正的事实是这样:辽和宋战争,宋还是胜的,后双方讲和,金灭辽后,十二万人就打到了汴京城,抓走了二个皇帝,是为靖康之耻。当然,在创作时,为了情节的需要,我把宋江等人物拖到金灭辽后,因为我还有一个用处,不能在说了,会泄漏书机的,哈哈,请看书。
水泊梁山
王伦在花厅布下刀斧手后,命人去请晁盖。
晁盖等七人来后,在酒桌边团团坐定。
晁盖冲王伦一抱拳,说道:“大头领,不知唤我等前来有何事商量?可是要接纳我们?”
王伦嘿嘿一笑,说道:“各位都是有名的好汉,我这梁山庙小,容不下几位大神啊,为了不屈就各位,还请令谋高就,在下为各位准备了二百两盘缠,请笑纳,来人啊,把银子端上来。”
一个手下端着一个放满银子的木盘走了过来。
刘唐大怒,骂道:“你这厮酸溜溜的,不收就不收,那来的这么多破话闲扯,没有一点江湖好汉的意气。”
王伦脸色大变。
吴用捋了一下胡须,笑道:“大头领不必动怒,我这兄弟是个粗人,不知我们不走又会怎么样呢?”
王伦看着刘唐就生气,闻言说道:“不走吗?就这样。”他举起了手里的酒杯就要往地上摔去。
一只大手抓住了他,晁盖笑道:“大首领,抓稳杯子,别摔坏了。”
晁盖喝道:“兄弟们,动手!”
刘唐一把抓过王伦,一刀就剁下了他的脑袋,口中骂道:“狗贼,还敢用这么老套的摔杯计,我家吴用哥哥早就看穿你了。”
阮家兄弟、晁盖、公孙胜各抄刀在手,砍翻了王伦的手下,把刀架在了朱贵等人的脖子上,对冲进来的伏兵喝道:“哪个敢动手?”
吴用对目瞪口呆的喽罗们说道:“梁山变天了,哈哈。”随即厉声喝道:“你们还不归顺,想找死吗?”
李江正式当上团练使后,开始进行了他的第一步计划。
大名府守卫着宋朝的北疆,直接和金国的边境接壤,在宋朝官吏的眼中,属于下三府,仅比定南府和平凉府强点,是个当官的都不愿意来的地方。梁中书为了升一级,在老丈人蔡京的活动下,才坐镇大名府。他是个精明的人,但没用到正地方,光想着调离和发财了,对地方和军队不闻不问。最近十几年来边关战事不断,他更是畏金如虎,一门心思想调离,换个上三府的地方当官,蔡京也在朝中帮他不住活动,要不是山海关总兵王进在,金人在三年前就打进关内了。由于连年的战火,大批流民涌入关内,青州也有二万多人,各地的官吏为安置这些人是大挠其头。
李江打的就是这些流民的主意,他和贾仁义商量后,把流民全部送到扈家庄去,由他来安排。
贾仁义表面上夸他为朝廷分忧,心中笑他是傻瓜。
但贾仁义还是乐于促成此事,由于流民安置不力,时常激起民变,他已经挨了上司好几顿训了。既然李江乐意这么干,他还可以落个勤政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很快,在青州知府发出的安民告示指引下,小小的扈家庄热闹了起来,陆续来了一万二千多流民,而且有继续增加的趋势。
李江从中挑出3000人组成了民团,每日由武松和花荣组织操练。
其余的人安排在农庄和铁匠铺里,或者参加私盐的生产和走私,现在由于祝家庄被灭了,李江垄断了青州的海盐走私,正需要大量的人手。很快这里就热闹了起来,连扈家庄的穷人都过来了,祝老太爷一族横加干涉,被武松领着民团一闹,吓得再也不敢吱声了。很快李江的名声就慢慢传开了,越来越多的流民都来投奔。
这时李江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手下可用的人太少了,最近一个多月来,武松、花荣、扈三娘和他一起练军,进展不大,这些流民一盘散沙一样,一个多月来,队形才走齐。
武松训练骑兵,现在他们有五百多匹马,同时负责教乡勇们练习拳脚和器械。
花荣负责训练弓弩手,李江给了他也是五百人。
扈三娘则管理士兵的编组、战阵等。
李江对剩下的二千步兵进行基础的训练。
而大量的生意需要打理,武秀儿、潘金莲、武楠全部去帮扈天德的忙,人手还是不够。
现在扈天德主要管私盐的销售、运输,扈家庄所需各种物资和粮食的采买。
潘金莲在扈天德那发挥了她的才智,对于管钱财她简直是天生的高手,所有的银两账目一笔笔清清楚楚,那里需要钱,该拨多少,她把归她管的三个手下指使的团团转,尤其是对各种东西的价格她更是敏感。有一个管事虚报了二十两银子的花头,被她愣是打了二十皮鞭的家法。之后,扈家庄的下人再也不敢耍鬼了,她还管着扈宅的大小事务,用原来的管家话说,这大夫人实在是太精明了。
武秀儿负责乡勇的后勤给养,流民的安置,手下有四个人,一天天也是忙的团团转。
武楠则管理着青州府里的生意,三天两头的来回跑,和赵混等人混的烂熟,不时给李江带回一些朝廷和青州的消息。
扈家原来的管家扈善调去管理盐场和农庄,他是老人,对这些熟悉。
其他扈家的亲戚凡是有点能力的,都在李江新开的各种店铺里管点事,使亲戚们都很满意。
他们现在主要的来钱路子是走私海盐,扈家庄有七百多人,加上来投奔的流民,李江要养活将近一万五千人,扈天德只有二百多亩地,加上买的三百亩地,每年产的粮食连自己吃都不够,每天买粮食的钱和每月的军饷就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必须要想个办法了,李江决定去汴京城看看,就在他要走时,发生了一件事。
江州城宋江宅
宋江一把抓住阎婆惜的头发,骂道:“贱妇,为何要出卖我?”
阎婆惜拼命挣扎着,口中也嘶叫道:“你这个黑矮子,三天二头的和你那些狐朋狗友交际,从来不顾家里,你当你是富翁吗?老娘跟了你,都一年没坐新衣裳了,呸,和我凶什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宋江颓然的坐下,松开了阎婆惜的头发,心中一时如乱麻。
阎婆惜冷笑道:“瞧你那熊样,连个女人都不如,老娘就是敢作敢当,亏你还是什么河北二江之一,什么及时雨的,有不屁用,能当钱花吗?我呸。”
宋江叹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了,你以后自求多福吧,我得走了。”
宋江拿起收拾好的包袱,正要下楼离去。
阎婆惜拦在楼口,说道:“你这黑杀才,要哪里去,你这一走,不是连累了老娘吗?不许走。”
宋江气道:“让开,不然我杀了你,你这贱妇。”
阎婆惜扑上来撕扯宋江,连抓带挠,口中骂道:“那官差一会就到了,你还往哪里走?难道想让他们把我抓去坐牢吗?”
宋江听得阎婆惜如此说,心中的怒火腾腾腾就起来了,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抽出腰刀,一刀斩去。
那一颗美丽的人头咕碌碌滚下了楼梯。
楼下传来了昔日同事的喊声:“宋江,你的案子犯了,赶快和我走。”
宋江颓然坐在了楼梯上,心中一阵郁闷: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