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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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大师兄越来越帅了,记得以前大师兄那么小……”
“是啊,真羡慕花语大姐……”离开的天闲恐怕想不自己的出现会引起怀春少女的骚动。
派人调查的结果是那三个地方确实不再是海洋了。不同于前一段时间那种类似火山爆发引起的陆地沉浮,这次是属于原本三个文明的所有领土都浮出了水面。三块陆地的面积几乎能比的上大洋州的国土面积,但奇怪的是虽然三个地方多出那么大的陆地,但在各国的卫星定位系统上却无法找到一点征兆,根本不符合常理。
天闲看了发回星宗的资料,交代星宗弟子加紧监视,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和苗秀、花明心取得联络。
事情牵涉到水傲、花彩衣、凤守恒的生死,即使苗秀和花明心也不敢怠慢。
几乎是接到消息后不到半天的时间,一干人等就都赶到了亡魂之森。这次因为事关重大,除了天闲、苗秀和花明心外就只有铜墙和花语参加了这次的会议。
“秀姐,师父一直没和总部联络吗?”天闲问苗秀。
因为天闲的个性使然,水傲等人除非必要,一般是不会打搅天闲的。但苗秀就不同了,身为炎龙集团的现任总裁,很多事都必须要得到她的首肯,所以哪怕只有一点风吹草动,苗秀那里也该有记录的。
“没有,只是上次需要调动一批北大西洋驻扎的星宗秘密部队来备过案。”苗秀还一直奇怪呢,水傲在备案后却迟迟没听到北大西洋秘密部队有新的报告。
“奇怪,师父虽然有时不正经,但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啊。”天闲沉吟道,纵然和水傲没大没小,但从心里,天闲还是把水傲当成长辈的。
“明心姐,那彩衣姨有什么消息吗?”
虽然凤守恒和花彩衣说是去度蜜月,天闲才不信凤守恒真能闲的住。
“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且我连紧急求救信号都没收到。”花明心刚接任月宗没多久,而且月宗不比星宗,要管的事务比较多,最近特别忙。
“那现在试试看,能不能联络到彩衣姨。”各宗宗主都有一个保留的私人频道,只有本宗的频率才能接通。
“好,我试试!”和十八年前一样,花明心随身带着微型电脑。
“不行。”操作了一会,在天闲等人追问的眼神里,明心无奈地摇摇头,“接不通。”
“看来是真的出事了。”天闲把手里所有的资料分析了一下,总结道。
接着他就看着苗秀,毕竟她才是炎龙集团的现任总裁,这么大的事还是需要由她来拿主意的。
“现在的意思是说师父、凤叔和彩衣姨都失踪了,而且师父还有紧急求救信号发回来过?”苗秀沉吟着道。
“不错,最近发生得很多事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另外我怀疑这件事还是和图拉国有关,所以暂时我不便介入。”天闲道。
“为什么?”苗秀不解,天闲身为星宗宗主,是处理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师父小事糊涂,大事却未必糊涂,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收到对方的消息,这说明,很可能师父并没有暴露星宗前任宗主的身份。而以师父他们的能力,我相信绝对能做到这一点。如果现在我介入,那就等于告诉对方,他们抓的是我们炎龙集团的高层人士。当然,也不排除师父已经暴露身份,但无论如何,都不便由我主动出面。”天闲道。
“那总不能就这么放着水伯不管吧?”花语不放心地道。
这些人中,花语是最没有心机的,所以无法领会天闲的意思。
至于苗秀本身学的就是和各种人打交道,加上这么多年的经验,以及责任重大,自然能冷静地考虑这件事。
而花明心本身就是分担了天彗星的理智,纵然接掌月宗不久,但已经能很清楚地把握到事情的关键。
“不是不管,现在我们对事情的发展是一点头绪也没有,目前要做的是动员各种力量,秘密监视,一有动静,马上回来报告。这是最笨,但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天闲解释道。
正商量着,忽然天闲和花明心手上的戒指同时发出“嘀嘀”的声音来。
“天闲,明心,这次我们真理社的年会会址更动了。本届世界小姐比赛的主题是青春永驻,所以邀请我们真理社防衰老研究的一些专家做主持。为了方便,这才决定将此次的年会改在世界小姐大赛的举办地梦佳举行。”
“嗯?我倒忘了。”天闲呆了呆,他可不是花明心,这还是第一次参加真理社的年会,若不是这个通知,恐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啊,我也忘了。”刚接任月宗的花明心,最近事情比较多,这件事也早被抛到恼后去了。
“天闲,你决定去吗?”苗秀问道。
“去,当然要去,如果不去才真的引人疑窦。告诉炎龙集团各地的分支,一切维持原样,密切注意可疑人物,有任何问题,必须立刻回报,绝对不允许擅自行动。”天闲有预感,梦佳的世界小姐选拔一定会引来一些不相干的人。
“那好吧。”苗秀想了想,现在急也不是办法,何况天闲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一切商议妥当,苗秀连夜赶回日宗,除了一些高级弟子,根本没人知道炎龙集团三宗主的这次会面。
“天闲,早去早回。”会期就在后天,为了准备一些事宜,天闲今天就要动身。本来花语是要跟着去的,可是朱丝和除玉蟾的训练都到了最关键的地方,万不得以,天闲只好把花语留下。这会儿两人正在道别。
“放心吧,我最多一个星期就回来。”天闲笑着安慰花语,花语今天的表情很奇怪。
“天闲……”花语欲言又止。
“怎么了?”天闲发现花语今天总是吞吞吐吐的。
“我想知道,良知沙漏是什么?”花语没头没脑地问道。
“良知沙漏?那是西方世界的宝物,也是唯一可以漠视公平法则的东西。当然,如果没有良知提供力量,良知沙漏就什么也不是。但对于契约者来说,它却是最好的克制之物。”天闲奇怪地看着花语。
“那对你呢?”花语急道。
“我?”天闲歪着头想了想,“我执掌着黑暗法则,有时自然也受良知沙漏的支配。语姐,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听完天闲的回答,花语的脸色变得很苍白。关心则乱,细心的她居然没听出天闲话中“有时”二字的含义。
第一次,内向的花语主动吻了天闲。
“天闲,保重自己啊!”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我知道。”天闲的话堵在嘴边,花语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这次不能和自己一起去梦佳吗?好几次天闲都打算掉头去找花语,可是感觉到这次梦佳之行的重要,他还是自己安慰自己:“语姐只是舍不得我离开,这次快点解决了那边的事,早点回去就是了。”将这句话在心里不停地念叨,天闲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赶到梦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梦佳是个和羊城截然不同的国家,可以说是个纸醉金迷的国度,即使没有心魔,这里也已经充满了罪恶。
夜晚的梦佳丝毫没有使人觉得冷清,因为这是第一次来,无从比较白天的情形,但这夜晚却是绝对比羊城要热闹的多了。
霓虹灯下到处都是俊男靓女,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性感女郎站在彩色的电子招牌下,不时冲着行人抛出飞吻。在这里,那种在羊城被视为禁忌的行当也变成了正大光明。
“天闲,感觉如何?”花明心问天闲,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天闲单独相处,即使在这么热闹的都市,天闲还是没有表示出任何不同寻常的情绪。
或者说,只有在这种绝对繁华的地方,才发现天闲那种绝对的冷漠。无论是闪耀的霓虹,还是风骚的女郎,这一切都不能使他的目光有任何变动。
这才是天闲一贯的态度,只有当环境变成如此充满诱惑,才衬托出天闲的性情。仿佛这四周的繁华和他毫无干系,给人一种冷眼旁观的无奈。
“有什么感觉?”天闲的语气显得很冷淡。这倒不是他做作,只要想想,对一个看尽人世沧桑的星神来说,哪能不明白这些只是一场梦幻。
“天闲,我忽然发现其实你很冷漠。”花明心说出自己的想法。
“是吗?其实我一直是这样啊!”天闲展颜一笑,浑然不觉他不经意间露出的那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气质,对周围的人造成多大的震撼。
周围的喧闹忽然变的寂静无声。
“啊!”不知是谁的尖叫声,接着夹杂着少女那带着憧憬的声音:“是天闲和花语!”
无数的人流朝着这边涌来,争着索要两人的签名。
都是除玉蟾拍摄的那两部戏惹的祸,其实天闲和花语早就成了名人,只有他们两人自己不知道。现在虽然是花明心陪着,但是她和花语的血缘关系使外人无从分辨。
在如今的世界里,天闲饰演的那种角色是绝对不会有的,但他在电影里的形象,偏又是人们心里最深的希望,更是每日生活在麻醉世界中人的唯一寄托。
“名人的悲哀。”没有花明心想像中的情形,天闲带着一种温和但疏远的笑容,和所有人打着招呼。
不时接过递上来的水笔,在女孩们的手上或是衣服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不是……”花明心想分辨,但周围的人哪会听她的,无奈之下,花明心只好硬起头皮,干一次那冒名顶替的勾当。
“天闲,你不累吗?”梦佳的街头因为天闲和花明心堵了足足三个钟头,最后还是在警察的帮助下,两人才突破人山人海来到真理社这次包下的酒店。
那是梦佳最大的酒店,这次为了争取真理社和世界小姐的主办权,这家酒店可谓不惜血本了,甚至数百层高,可以入住千人的酒店特地停业一个星期。
因为这次事关重大,酒店的四周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原本的那些酒店保安已经不够保证这里的安全了。
“你很累?”天闲回头看着不住揉搓自己手腕,还不时敲着自己膝关节的花明心道。
刚才那几个钟头,花明心似乎比平日里熬上几个通宵还辛苦,不但粉脸见汗,而且眼中明显充满疲惫的色彩。
“是啊,真没想到影迷会这么疯狂。”对刚才那些少男少女的狂热,花明心现在还心有余悸。
“难得你这‘拼命三女’也知道累。”天闲调侃地道,花彩衣告诉过天闲,花明心有时一做起实验来就不要命,像极了拼命三郎。
“你!若不是我现在实在太累,我一定会教训你。”花明心气道,累的半死的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躺躺,实在没力气和天闲闹了。
“这次参赛的佳丽明显年龄偏小呢。”一路上除了真理社的那些老怪物,倒也不乏各种类型的美人,可是这次的佳丽似乎都给人一种稚嫩的感觉。
“是啊,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呢。”花明心这才注意,果然路上看到的那些佳丽丝毫没有以往那种特别成熟性感的的类型。
“对不起。”花明心只顾四周张望,不留神却撞上一个体型庞大的相貌凶恶的男子。
那男子用一种绝对和自己的外貌不相似的惶恐表情说着对不起,巨大魁梧的身形,配上滑稽可笑和腼腆的羞涩,实在引人发噱。
“明心姐,没事吧。”发现花明心忽然停下来,天闲掉头问道。
“我没事,被……”花明心话还没说完,那撞她的男子却如同见了鬼似地撒腿就跑。
“这人好奇怪。”花明心想不到那么庞大的身躯下居然有这么迅速的步法。
“哦,奇怪吗?”天闲忽然一笑,虽然大汉跑的快,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和依娃在一起的铁匠,做事还是那么莽撞,干什么都像打铁。
这么说,依娃也来了?
“呼,呼。”跑到天闲视线不及地方的铁匠正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跑的够快。
“铁匠,怎么看到我就跑啊?”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听到这声音,铁匠立刻就矮了半截。
“天,天闲大哥。”那次的事,铁匠也回想起一点东西,其中之一就是天闲的恐怖。
“为什么看到我就跑啊?”天闲的声音很温和。
铁匠慢慢掉过身子,天闲的个头比他低了一头都不止,但现在铁匠却得抬着头看天闲,因为天闲正浮在半空。
“我,我哪有跑?你,你误会了,我只是想上厕所。”铁匠脸红脖子粗地道,不时眼珠乱瞟的神情却将他现在紧张的心情完全暴露出来了。
“是吗?”天闲忍着笑,铁匠的赤子之心才是真正让他感到亲切的。
“当然,我敢发誓。”铁匠指着天。还是没变,用那一百零一招的方法,阿特兰提斯是个很猖狂的民族,根本不信仰别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