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爱情诊所-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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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爸,你们来多久了?
刚到,你一个朋友给我们打电话,说你要生了,要我过来照顾,我和你爸商量一下,就赶着过来了。我只有你一个闺女,黑少这孩子爸妈又死得早,我们不过来,想你们两个那么小,什么都不懂,怎么行,所以马上赶过来了。
是啊,爸爸坐过来,替我掖了掖被角,对我慈爱地笑着,告诉我,你妈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一上火车,就紧紧的挽着我地手,没想到,你妈连火车都晕,车坐了几个小进后,到了江西你妈脸色发白,吃了降血压地药也没用,我担心死了,看她马上就要病倒的样子,知道再也站不得了,嘿嘿,我们赶得快,没有买到坐位票,又舍不得买卧铺,幸好有个好心人给你妈让了个位子,我又去讨了点开水给她喝了,她才没事,当时真是担心死我了。
妈?我眼泪又要流出,心里却在担心着,怕他们问起黑少,我无法解释,不知该怎么办?
呵呵,丫头,你别听你爸瞎说,其实没事,可是他啊,从车上一直到现在,老是埋怨我,说我这种烂身体,还说去照顾女儿坐月子,估计还要女儿照顾,说我一点用都没有,我哪有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吗妈,爸。谢谢你们。
我冲他们笑着,眼角却仍含了泪。
对了,黑少呢,都当爹了,也没见他人。
他公司有事。我望着爸妈,看着他们认真询问的眼神,他前几天走的。。。。。。公司派到到国外去。。要三年才能回来爸妈脸上有不悦,对我道,老婆生孩子,又不在身边。这孩子怎么回事,不像他平时为人。
是妈妈在微微的发脾气。
妈,爸,公司就是这样的,很多人的老婆都在生孩子呢,男人事业重要,他天天给我打电话的,他对我很好的。
我做着子无虚有的解释,不晓得能够瞒多久。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瞒下去。
爸,妈,看到你们的外孙没有,是两个呢,帅气的小伙子。
我转移开话题。
真的呀,丫头,你真厉害,在哪,快抱来给妈看看。
爸妈果然被引起了兴趣,马上兴奋起来。站在床头,开心得团团转。
我对一旁的护士说道,你去把两个孩子抱来吧。
她笑了笑,点点头出去。
一会抱了来,两老人一人抱一个。开心得不得了。
抱在怀里,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两老互相说着。
这孩子多俊啊。像我们丫头小时候呢。
哪有啊,老婆子。像黑少,你看这细长的眉眼,像极了。哈哈哈,真的呢。
我望着他们,在一旁听着。原本会是多么幸福的事,我仿佛看到黑少不好意思地站在他们身边,被他们夸奖着,傻傻的看着两个孩子幸福的样子。
可是这都不可能了。他没有等来这一天。
我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已地脸,让眼泪流下来。
几天后,爱情医院的员工都来了,带来了水果鲜花,围坐在我身边。
爸妈让他们坐。知道我们有事要谈,是同事,他们对我道。出门给孩子买点东西。
我对不哭道,不哭。你开车陪我爸妈去。他们刚来杭州,对什么都不熟悉。
不哭点点头。陪着老人去了。
病房里是范蠡,西施,素贞,许仙,阿娇,鱼鱼等等。
他们起先来过一两次,被我拒绝后,最后仿佛商量好地,集体来了。
李院长,我们想请你回去工作。
是范蠡的声音。
我摇了摇头,对他道,范大夫,你不是要辞职吗,我现在不再留你了,你说得没错,我迟早要离开这家医院的,我现在自已也不想管了,我没了精神。
范蠡笑了笑,对我道,小涵,你和黑少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大伙都很难过。我想跟你说的是,请你不要计较我们当时集体辞职地事,我们大部分比你先来医院,虽然对妲已有看法,但是想着你和黑少都会移民,不如到她那个医院去,重建我们医院,妲已毕竟是老朋友,她也发誓承诺将把狐狸精爱情医院办好,我们当时原以为是黑少和你商量好的。所以,才会那样,请你不要再介怀。
他跟我解释。
我摇头,那些事,仿佛是前生的旧梦,都与我无关了。
范大哥,你不要跟我解释了,我没有怪你们,到最后,我也打算把医院交给白姐姐的,我现在不想回去,是我有自知之明,我再也当不好这个院长了,我不晓得自已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再活多久。你叫怎么打理这个医院,我负不了这个责。
我说的是实话,我现在全付精神要来对付对死亡的渴望,用所有的精神来抵抗对于活着渐渐消失的勇气。
我现在像个汽球,对于生命,在不断的往外面泻气,越来越干扁,到了几乎没有一口气地刹那,我又想起什么,拼了命的给自已打气,让生命的汽球重新鼓大一点。我就这样,轮回往复着。
这样地状态,活着是最大的任务,我哪还有精神和余力来打理医院。
他们却互望着,没有走。
你们不要劝我了,我真地没有能力了。
我一次次劝走他们,心如死灰地苦苦挣扎着。
可是他们隔三差五的来一次。
在医院里住了十多天,我带着爸妈搬回到我和黑少地家里。
车子不哭也帮我找了回来。
我不敢碰那辆车,每次经过,看到那只SNOOPE大狗,就心如刀绞。
爸妈忙着照顾两个宝宝,我没有奶水,爸爸成天张罗着做好吃的给我,希望能生奶。
绝望痛苦,看着孩子饿得哇哇大哭,我心如刀绞。
含着泪,抱着爸爸给我做好的鲫鱼汤,甲鱼汤,猪脚,张口嘴让自已强灌下去。
终于有奶了,可是又不够,孩子仍然是哭。
全家老小忙得团团转。
再接着,四个月不到的孩子腹泻,不吃奶,越来越瘦,吃什么吐什么,爸妈心急如焚。
我一个人冲到我和黑少的卧室里,关紧房门,对着我们的婚纱照大哭。
没了他,让我一个人面对生活,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连带着老人都受了这么多苦。
医院却仍然隔三差五的老人,白蛇和西施有空就来看我。
帮我出各种主意。
那半年,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
半年后,爸妈回了家。我送他们走,不是不想要他们留在我们身边,而是我怕呆得越久,黑少的事越瞒不住。
只得送走他们。
爸妈其实很想回家,杭州再繁华,孩子再可爱,老人永远是恋家的。
我给他们买了直达长沙的机票,在最后一刻,看着老人第一次坐飞机张惶无措的样子,咬咬牙,自已抱着孩子送他们回去。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能陪久一点就陪久一点。
在老家住了一阵子,直到孩子一岁。
随着孩子学会了讲话,奶声奶气的叫我妈妈时,那第一声妈妈,让我的泪水涌了出来。也终于明白过来,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
沉陷在往事里没有任何好处,为了这两个宝贝,我要坚强。素贞打电话过来,再次请我回医院当院长,她说她不能胜任,医院一直在等着我回去。
我抱着孩子回去了。
开始继续打理医院,老人舍不得孩子。我又担心孩子的教育问题,更是舍不得他们。
最后,两个老人又跟着我回了杭州。
我继任爱情医院的院长,带着两个孩子,爸妈在我身边,我不是孤独的。
生活却不得不让我能干起来。
我变成了牛婆,可以一个人灌煤气,可以一手抱一个孩子,不费丝毫力气。
穿着香奈儿的高级套装,一手一个孩子,木着脸穿行在杭州的繁华街头,迎着路上惊异的眼,我没有任何反应。
生活继续着,在艰忍平静的外表下,藏着鲜血淋漓的心,往事全部深藏,不再碰及。
可是五年了,看到孩子的眉眼愈来愈像他,我仍然会经常的泪湿眼眶。
第二百五八章 重逢一
(二百五十
狐狸精爱情医院,在我的打理下,越来越好。
我不再扩大规模,而是把所有的工作都用来抓医院管理上。
所有的工作都从实际出发,多为病人员工考虑。
总部各科室分工合理,井然有序,各时空分院欣欣向荣,业绩明显。
妲已没有走,依然在千方百计的维持着她的媚术医院。
但是我已不再担心她,她早已不是我的对手。
她的媚术爱情医院风雨飘摇,病人上了一次当不会上第二次当,她自已不停的砸自已的招牌。
每天上班,工作是我最大的成就,下班后,两个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随着医院的名气越来越大,全国各个城市的爱情病人都慕名前来就医,爱情医院前所未有的繁荣,工作没来没有想到钱,但是钱却如流水一样哗哗的涌进来。
我挣了很多钱,可以轻而易举的给爸妈给孩子买东西。买最好的最贵的,我成了一个女强人,完全有能力独自把孩子养大,送他们读好的大学,去想去的国家留学。
我想,这没有任何问题。
有时候和着西施素贞她们去逛街。
我有了从来未有过的那么多钱,我可以血洗整条女装街,买LV,HERMERS,就像打批发一样。
但是我却索然无味。
我懒洋洋的倚在她们的肩头,像极了当年的百媚。
是的,我越来越像百媚。
就像她当年,看到一个酷似安公子地背影会极快的脱离我肩头。而现在的我,只要看到一个穿黑衣服地清瘦高大的背影。
我就泪水块堤。
是地,我像百媚。可是我却比百媚更不如,当年的百媚至少还有着一个希望。有一天,总有一天会找到,而我,连一个希望都没有。
他死了,魂飞魄散。重生了也不会再相见。
这个世界没有了他,天上,地下,做人,做鬼,做仙都没了可能。
心里的大片的缺空,既使时间过去,也没有人能填补。
我仍然想念着他,比起五年前。更加刻骨铭心,更加不能自已。
泪水总是在深夜,不再受抑制的夺眶而出。
我流了五年地泪。夜夜哭湿枕巾。
白天眼睛会发红发痛,但是没有瞎。
我想。也许有一天。真的会瞎掉吧。
深夜是软弱无助的,清晨却依然按时起来。给老人孩子做了早餐,然后自已开车去上班。
穿着米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烫成大波浪卷,踩着高跟鞋,从自已的车上下来,背起包,到医院去。
每个部门的员工都笑着跟我打招呼,能力和业绩可以说明任何问题,我用我的实力赢得了他们的尊敬,他们发自肺腑的忠心耿耿地待我。
秦川是新地保卫科科长,器械科另外招聘了科长。
范蠡成了行政副院长,白蛇成了业务副院长。
医院职位分明,权责明晰,以金字塔格式,又全部对院长负责,一切井井有条。我到自已的办公室,秘书给我沏上热茶,我开始一天的工作。
有电话响来,我接起。
是门诊部地新员工。
告诉我,有个病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她道,你带他到我办公室来。
等在那里,一会门响,我一声请进。
习惯性的抬起头来。
萌萌?向萌萌?
五年后,她竟然成了我们爱情医院地爱情病人。。网;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
你请坐。
我望着她。她坐在我对面。她望我一眼,对我道,医生,能不能帮我地忙?
她已经不认得我。
是啊,五年的时间,沧海桑田,发生了多事,她怎么还认得我,见了两次面地人罢了,不但是她,就连我自已,有时无意看到五年前的自已,留着长直发,穿着休闲装扮,嘻哈笑着的年轻女子,我也怀疑不是我自已。
我像两个人,生命被割裂开来,快乐和幸福已经随着那个人远去,我变得自已都不认得自已,更何况是她。
医生,我现在很痛苦。我不知该怎么办?
她无助的望着我,眼中有泪,声音轻轻怯怯,样子张惶无助。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直说,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只要得的是真正的爱情病,我会尽量帮你的。
我向她懒懒道来,整个人窝在沙发椅上望着她。
比起五年前,她也变化了不少。如果说五年前,她是一朵开得正好的白玉兰花,清纯美丽,而现在,就像到了春末夏初,花朵都凋残,没了新鲜和生机。
还记得五年前,和着百媚一起去找她的样子。百媚打扮得入时漂亮,却内心惶然,害怕自已胜不了,当时见到的那个女孩,穿着白色勾花的开衫毛衣,蓝色仔裤和运动鞋,长长的黑直发,在前面带路,在阳光下蹦蹦跳跳,无忧无虑,不,是相当快乐,为了初恋而傻傻的快乐着。
可是现在,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看不出穿了多久,头发烫成那种厚刘海蓬松的大卷发,整个头爆炸在那里,脸庞也仍然清秀着,可是这个发型,因为久缺打理的缘故,实在是丑化了她。
更何况,她本来也只是一个最多算得上清秀的孩子。
医生,我想离开我老公,可是却又说不出口,我不知该怎么办?
她老公。现在要离开,当时不是爱安海波爱得死去活来吗?
想离开就离开,为什么说不知该怎么办?
我疑惑。百媚走的时候,把杭州的房子车子存折公司全部留给了安海波。他但凡有点本事,认认真真的,应该在杭州也会过得很好。
我是被生活逼得没了办法,不得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