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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墓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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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章 半本日记
更新时间:2011…02…15 17:49:00 本章字数:3157

正南将父亲留给他的日记合上,重新放回了一直保存它的箱子中。他一直奇怪于父亲的日记只记录到了他当年去北方倒斗前正家发生的事情,至于从那时起一直到七十年代正南出生的这近三十年却是没有只言片语,使得怎么看这本日记都像是只有半部的残卷,现在父亲已然过世,看来是永远无法破解的秘密了。他从箱子的侧边取出了黑玉,这也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从日记上的记载来看应该就是当年父亲出生的时候手中握着的那块。父亲的日记记录得格外清楚,但正南看来总觉得其中有些戏说的成分参与其中,就拿这块不知来路的黑玉来说吧,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九十年代,即便是终日浸淫在古董堆中的正南也对祖父因梦得子这种事情抱定怀疑的态度,至于刚刚出生的婴儿手中竟握着美玉,大概只有小说家才能杜撰出来吧!正南曾找行内鉴定玉石类的专家查看过,却是也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只说它是种硅酸盐类的结晶体,抛开无法检测出来的年代不说,实在没什么让人眼前一亮的特别价值。父亲正衡留下的这两样东西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困扰着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获得名牌大学经济学硕士学位后竟然抛开世界五百强公司的高薪职位,却转而在潘家园租下这样一个不大的店面就是受到了这半本日记的影响。印象中,父亲是个不善言谈的人,大概是由于经历过十年浩劫的一番折腾,神情思维都变得有些麻木了,甚至在跟正南聚少离多的生活中也极少有一两个共同话题,除了偶尔谈及古董鉴定方面的事情,其他更多时间则是保持着一贯的沉默。先前,正南一直以为父亲对于古董的浸淫应该是源自于解放前富庶的生活环境,这或许也是后来他被划归为走资派的根本原因,直到他在前些年过世之后,这本日记的出现才彻底颠覆了他此前的所有猜想。日记中谈及的这个盗墓的行业对于当时还在大学校园里正南是陌生的,他却自那时起隐约觉察出自己家族中或许存在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只不过仅凭猜测很难把支离破碎而又盘根错节的线索组织起来罢了,而现在,他越来越肯定日记中缺少的这三十年里父亲一定干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不过那需要他自己去挖掘和证实了。正南从正家血统里继承来的不止是坚忍不拔的探索精神,还有旁人无法比拟的智商上的优势。既然打定主意找寻父亲失落的故事,仅是半本日记的记载也包含有足够的信息了。他先是遍查史料,找到了有关盗墓的一切记录,然后筛选出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四大门派的古今典故,进而再通过多方面的渠道四处打听,直到终于成竹在胸地租下了这间门面,在潘家园做起了古董的买卖。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其一是自己既然对于盗墓这个职业是个外行,唯一能够在短时间内积累起相关知识的方法就是像父亲那样浸淫古玩——潘家园这个古玩市场的水很深,若想不被淹死就只有拼了命的扑腾,好在父亲压在箱底保留下来的几件东西价值不菲,即便是正南初次涉足于此也不至于一下赔得精光。第二是作为古玩流转这个链条,如果说在市场中交易是终点的话,那么古玩的开发则是起点。正南把世间的古玩分成两个种类,一类是留存于现实世界当中的,另一类则是还埋在地下的。第一类数量有限,而且大多被人收为私藏,流转到市场当中的毕竟有限;第二类才是眼下见到的那些货真价实的东西的主要来源,而能够做到把地下之物倒腾到地上来加以交易的,除了盗墓贼又能有什么人呢?所以想要近距离接触并了解这些盗墓贼,与他们同在一个链条之上就是最便捷的方法了。应该说正南在经营古董店的两三年时间里在这两个方面都有突飞猛进的长进,自身修养的日趋加深自不必说,甚至在私底下还结交了不少各地的盗墓行内之人,只可惜他们大多都是些游兵散盗,形同于对面地摊区的大金牙之流,更多时候只停留在嘴上的功夫,骗起老外来倒是绰绰有余,真有那么一个两个钻过墓道摸过骨董的人则是谨小慎微,谈笑间唯恐泄露了自己所干的勾当,任凭正南费尽心思却始终套不出半句有用的话来,让人着实无奈。这一日生意较为冷淡,正南斜靠在柜台后面的柜子上百无聊赖地翻阅着一本前朝的鉴宝书籍,只听到门口的铃铛“玎玲”一声响过后走进个人来。雇员小妹主动迎了上去,这种一般的客人一般都是由她负责接待,小妹是正南同学的表妹,因为没考上大学,只得年纪轻轻的就出来工作,正南受拖于同学,就让她在这里帮忙,说来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好在她为人勤快并且机灵,倒是个难得的好帮手。小妹把来人带到了店里的另一个角落交谈起来,正南在这边一时困起,迷迷糊糊地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他索性把书本往桌上一扣,便想趴下大睡一觉了。哪想到朦胧之间忽然被小妹一把推醒,不由得无名火起,却见小妹一脸的无辜,顿时气也消了七分。小妹一脸的歉疚之情,不过好似打搅正南睡觉只是出于无奈,她只朝房间对面努了努嘴,示意那边的客人需要他亲自接待。说起来这种事也并不少见,无非就是来人或许有意刁难,凭借小妹的学识一时无法应付;又或许对方是个财大气粗的款爷,淘换古玩只讲噱头不看货色,是个潜在等待挨宰的青头。一般在这两种情况下正南就会亲自上阵,直到让对方掏空了口袋还要心悦诚服为止,算得是一天来没有白忙活了。古玩行业不同于贩卖青菜豆腐,自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其中的门道外人又哪里能够明白,非要在其中有过几次被骗的经历,才能够积累起之后骗得别人摸不着头脑的资本来!正南振奋起精神,走上前去。但见来人是个中年汉子,一脸古铜色的肤色,身上穿着蓬松的老式白色外套,下身却是极不协调的黑色尼龙裤子,脚底蹬一双磨出光亮的大头皮鞋……见正南走过来时未等开口便脸红了,急忙低下头扭捏着。正南没有想到来的是这样一个人,连忙把他让到里边的房间内坐下,并让小妹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说是房间,其实不过是几个货架拼凑出来的一个几平米的空间罢了,当中摆了张桌子,三把椅子围在四周,是正南招待特殊客人才会派上用场的场所。正南看人历来很准,眼前这个中年汉子如果不是走错了门的过客的话,那就必定是有足以让他感兴趣的来历的了。“你是老板?”中年汉子操着一口不流利的普通话开口问道“对对,我是老板——”正南从兜里逃出香烟,弹出一根递到汉子的手上,“怎么,你有东西要出手?”听正南这样问,汉子本能的双手抱在胸前,四下里张望,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似地异常紧张。看这个架势正南就知道自己猜的一点也不错,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为汉子点燃了香烟:“大哥北边来的?”“恩,你咋知道?”“草原来的?”“是啊——”“牧民可是个累活,现在差不多到了接羔的季节了吧,怎么赶着个忙跑到北京来了?”“那个,你咋知道俺是牧民呢?都说你们北京人狡猾,俺就不信啥都瞒不过你们的眼睛?”正南哈哈一笑:“我不仅知道这些,还知道你从内蒙东部来,没猜错的话是呼伦贝尔人吧,至于来我这小店的目的嘛,大概跟你怀里的东西有关,怎么样,拿出来让我瞧瞧?”正南的一番话说的汉子目瞪口呆,好像见了鬼一般的豁然站立起来,一副就要离开的架势,口中喃喃念叨着“鬼,见鬼了!”正南赶紧把汉子按回到座位上,宽慰他道:“这光天化日的哪里有鬼,不怕大哥您笑话,我们生意人历来练就的就是察言观色的本事,刚才不过是小试牛刀罢了,一看大哥就是老实本分的主,我也好结交您这样的朋友,咱们买卖不成还有仁义在,又何必着急走呢?”汉子将信将疑地坐回了原处,双臂仍然围在胸前,好像随时提防正南上来抢劫一般。“那你倒要说说,怎么就看出这些的呢,难道你是算命的不成?如果说的在理,俺这东西就不找别的买家了,反过来如果说的不再理,你就是请俺吃烤鸭,俺也扭头就走,到时候你可不要后悔啊……”



正文  第15章 蒙古短刀
更新时间:2011…02…15 17:49:34 本章字数:3395

中年汉子煞是可爱,直惹得正南窃笑不已,不过看在他怀里估计有些价值的东西的份上,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首先,大哥您操着一口别扭的普通话,略带东北口音,但又不完全不像东北人讲的普通话,不管是普通话还是东北话应该都不是你最常用的语言,所以说应该是来自临近东北的地界,内蒙东部的呼伦贝尔盟我去过几次,那边的人除了东北移民之外绝大多数是蒙古族的原住民,说起话来差不多都是您这个味道……“其次,我注意到您裤腿膝盖以下似乎有些棱角,猜测你或许是把长筒靴子卷进了裤腿里面,靴底两端各有条磨损的白线,应该是经常骑马的人在马镫上摩擦所致——蒙古族的牧民们常年生活在马背之上,一双长筒马靴可是必不可少的装备,不过既然来了北京,现在天气又日渐炎热起来了,您还依旧穿得这么厚实,实在有够为难的了……“一个您这样在牧区生活的蒙古族原住民竟然在接羔的季节里不愿千里来到北京,而且是一脑袋扎进了古玩交易市场里,说话间不时下意识地摸一下胸前的衣服,这些细节别说是我,任凭外面地摊上的同行都能一眼看出些门道来了,难得的是你竟然没被他们主动套磁,在这店铺林立当中的只选中了我这一家,你说咱们这是不是缘分呢?小弟我姓正,大哥您贵姓?”中年汉子听正南这样说,放松下来:“俺叫包伊尔,正老弟你说的头头是道,真是一点也不差啊,要说还是你们城里人聪明,俺刚下火车就一路打听到了这里,刚进大门就有不少人上来套近乎,称兄道弟的,俺个牧民,也没见过大世面,揣着这么个东西就更不敢胡乱相信旁的人了,左躲右闪的这不就不知怎的挤进这间店里来了,要说起来还真是挺有缘分,正老弟你帮我看看,这个东西值个多少钱啊?”说话间包伊尔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个用了块白纱布小心的包裹的东西,他慢慢展开白布,显露出一把略带铁锈的短匕首,随即将其递到了正南的手上。正南满心期待,却不想这个包伊尔竟然只是带来这么个东西,要说起来蒙古族可是马背上打下过天下,各式各样的短刀的制作最是拿手,不过既是常见之物,却又失去了奇货可居的价值,即便是个前朝的古董,应该也很难卖上太大的价钱。他把短刀接过来,细细打量了一遍刀鞘,只见上面刻着几个不认识的蒙文,反面则是一个简化的猎人刻图,整体做工实在称不上细致,而且刀鞘上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一时之间还真看不出是有意做旧的假货呢,还是有些年代的古物。正南试着拔了拔,刀身和刀鞘却是严丝合缝地绣死了,根本就拔不出来。他又把短刀凑到鼻子前细细的闻了闻,只觉得金属锈气之下似乎还有股异样的腐臭,只不过气味很淡,不仔细的话根本无法察觉。依着正南的判断,这柄短刀应该是件古器,只不过上面的蒙文自己并不认得,无法判断出它的具体年代,反而是那股味道着实可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被从古墓里翻腾出来的骨董所特有的味道。包伊尔见正南鉴定得仔细,不禁满怀期待,不停地追问值多少钱。正南又看了一会儿才把短刀放回到桌上的白布之上,抬起头对包伊尔说:“这古玩讲究的无非在于两点,其一是自身的价值,第二则是年代及相关典故,说到包大哥这个东西么,短刀本身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价值,只不过是古代一件寻常的兵器罢了;至于在年代典故上是否别有说道,如果它是从古墓里被倒腾出来的话,倒也符合这腐锈的外表,价值反而会水涨船高,至于究竟值得多少,还要视具体情况而定,你倒是先说说怎么找到的这个东西吧……”包伊尔对正南的话不是太懂,只是当听到对方谈及价格的时候直咽口水,似乎满是期待,连忙答道:“这个东西是我捡的,去年俺们那发大水,草原上多了很多水泡子,后来水退了,地上就有不少金银铜铁的破烂东西,谁家没捡个三五样啊,只当是给娃子们玩具罢了,哪知道后来草场上来了几个陌生人,都是做买卖马匹生意的汉人,看到了说这些都是古董,要送到北京去卖肯定值很多钱。旁人都把他们的话当成笑话,只有俺有些动心,要说起来祖辈一直有个传说,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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