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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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她;却依然关心她,李春宜微微一笑;“当是傻子,白白占据着家产,便没有打通关节吗?”
无论如何,纵然让那钱打了水漂了,也轮不到那王翠蓉来接手!
慕容彦对着王翠蓉笑道,“那李春宜可不是个容易的,居然跟庄大还通了口气。”
她正伏案头,闻言倦怠地扬起细长的脖子,洁白的衣裳,镶了翠绿的边,只衬得她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外头的光,渐渐地弱了,暑气像一层影子,笼着笼着,渐渐地又便散了。
慕容彦轻轻地道,“这件事,替办妥了。”
“殿下办事,自然是放心的……只那李春宜与庄大……”
“他又如何翻得出的手心去?”他微微一笑,明亮得令觉得目眩神迷——她慌忙转过脸去。
临城与崖城,原本便是属于一个辖区的。临城比崖城富庶一些,但崖城才是政治中心,那庄正气的手,自然管得到那临城去。
庄正气早恨透了英王,自己的唯一的儿子还被关押牢里,救又救不得。只他手段又十分了得,这么几个月下来,他贪污受贿的证据却被掌握了不少。虽然为刀俎,为鱼肉,庄大却咽不下这口气。与其说咽不下这口气,其实是他不信英王真的敢!他如何敢!都是一条船上的蚱蜢!心中愤恨,那不如拿王翠蓉的事情来泻火——何况那李春宜姑奶奶,给的报酬,令他十分满意。
后头的事情,都是银枝与她说的。所谓的“对簿公堂”,李春宜什么身份,什么,也值得她与她对簿公堂!她只派了汤淳做主,加上一个银枝协助。李春宜见她居然派出这么两个出面,气得脸都歪了!
她果然与庄正气通好了气,只是没料到英王早就将那证据都给准备好了,白纸黑字的,一个字都抵赖不得,她只能骂王翠蓉,一个下了堂的妇还要觊觎前夫的财产——可那遗嘱,白纸黑字的,说的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这件事唯一怕的便是官员的包庇——有英王,想要包庇也包庇不了,结果自然是明显的。庄正气虽然气得胡子都抖了好几抖,最终却也只好松口,让王翠蓉择日接收了吴家的财产,而李春宜,则是不知者无罪,毕竟要对得住那丰厚的“好处”嘛,却被汤淳一句话给堵住,“庄大,们有证据证明这位表姑奶奶并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啊。”
银枝笑得开心,“那庄大还想纵容呢,可咱们说起她虐待吴老太太,那是证据确凿的。传了吴老太太过来,她的身上可是被拧青了的。可她竟然什么都不说,只念着主子您的名字。”
王翠蓉的脸,就有一些黑了起来。
银枝犹自不觉,“总之呢,主子,那表小姐,现要牢里羁押上十天呢。那可真是大快心的消息啊!”
正又说了会儿话,她瞧见英王外头,连忙福了身子就下去了。慕容彦走了进来,坐她的身侧,瞧她一脸的不郁,不禁笑了起来,“瞧这个样子,又是谁给气受了?”
王翠蓉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去,“什么时候走?”
他脸上的笑意便有些僵硬了,“想走?”他凑近她,“是给了气受了吗?有什么,说出来啊,让也知道哪里错了。”她却只是沉着一张脸,似乎就要哭出来。
“哎,”他叹息道,“是怪之前不对说遗产的事情?原本就不想要跟那吴家有什么纠葛的,看了烦心。到底是乡下,愚昧得很。瞧着那吴老太太心里头就烦,也亏得忍了那么多年。”
她啜泣起来,“原本就是乡下,是京城里来的,自然看不上。也是乡下,什么乡下做的事情没做过?为了活命下去,有什么办法呢?”
“哎,不是说……”慕容彦只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想去安慰她,便拿出手绢给她,却被她推开,“这鲛绢,多么珍贵,何必给这乡下用?”
她话里头带刺的,他是深深地知道知道自己得罪她了,忙赔罪道,“淑华妹妹,算是说错了,快别哭了。”
她反而哭得更加厉害,“不晓得……吴老太太是个多么厉害的,那些年,她拼了老命将她儿子养了下来,为了一个鸡蛋能将从东街骂到西街,她都跟七尺的男干架。谁都不容易,谁容易呢?她对不住,又多么对得住她?如果不是她买了,是不是去了花街柳巷,谁晓得呢?”
他瞧着越发地手足无措,轻轻地伸出手,触碰到她的头发,那柔软的,如黑鸦一般的头发,想要轻轻地揉揉,却又觉得这一触碰,便要令她乱了发型。
“喏,不该说她是乡下,可真的别哭,再哭下去,眼睛都肿得跟桃子一样来了。”
他何曾这样放低身段地去哄个女孩子?对她,却总是有特别多的耐心,自小便是。
她捂了脸,对他说,“不晓得,以前一直心里头恨,以前恨吴景,恨他薄情寡义,可他死了,又伤心得很。恨那吴老太太,日日寻的茬,都将她当菩萨供着,为什么她还不能消停?最恨的时候,也真恨不得她死了也便安静了。可眼下这样,真觉得她可怜,该好好照顾她。”
“要照顾便照顾,就算将她接到王府,也没意见……”
“为什么要将她接到王府?”她诧异地抬头。那双眼果然红了。
“……”
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王翠蓉觉得心中一阵慌乱,忙着摇头,“可别有不该有的想法,,可是不会再嫁了的……最多,最多,就招个上门女婿,就算找个面首也好,都不会嫁了的……”
“哼。”他佯装不悦,去捏她的鼻子,“想得倒美!是念着爹托付,才想照顾。不要就不要,王府里头美多着呢!”她如释重负的样子,却令他觉得心中有些不快。转头看窗外,脸上那表情就阴沉了起来。
*****
庄大没有办好李春宜托付的事儿,心里头虽然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更多的却是对英王的震怒!可君王的震怒,地面都要抖三抖!他一个小小知府的震怒,只不过令牢房抖了三抖罢了。
他骂骂咧咧地叫衙役解了李春宜的镣铐,翻着白眼道,“看送来的银子份上,提前把放出去!也算倒霉,谁知道英王还督办呢?”
李春宜被关了五六天,一张俏脸苍白得很,监狱里头少吃少喝的,头发凌乱得跟草窝似的,却越发显得楚楚可怜,她不禁哀声道,“大!”
……李春宜绝逼是想错了!她以为庄正气庄大居然是贪官里头难得的一个好官,如此具有职业道德,虽然没有帮她赢得家产,却如此自觉地主动释放她,甚至不需要她再次行贿——这一群收了钱不办事的贪官之中,是多么地鹤立鸡群,高风亮节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搞得有些绝望的她,心中瞬间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可事实上,却是庄大今儿个来瞧宝贝儿子的,放了李春宜,真的只是顺道而已……
只是这时,一个羸弱的楚楚可怜的女子,一个愤懑不得志的官员,两忽然四目相对……李春宜扯了扯自己的衣裳,那一扯,便扯出了乳…沟,那两个奶…子跳动着,他眼前晃。
庄正气忽然觉得有些渴。
“大……”她娇声道。
那牢房地面的稻草,地上被她的臀部摩擦啊磨擦,发出暧昧的声音,令他想起了早年未发迹时候的猪厩。要是地上打几个滚,该是多么地……惬意啊……
李春宜一个猛扎子,扑了上来,用她青春的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腿,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胯…下,她嘤嘤嘤嘤说话的时候,那热气正往他的两…腿之间冒。她都能觉得,那个地方,慢慢地硬了起来。
“还不给快滚!”庄大大吼一声,连李春宜都快被吓了一跳,却是对那衙役说的。那衙役闻言,屁滚尿流地逃了。庄正气狠狠地撕开她的前襟,一把将手掏进去,只觉得自己化身为当年的放牛娃,“哟,奶…子不错啊!挺大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都不看评论,反正都是骂我的……继续写,完结我就赢了~
87第八十七章 脉脉情诉
他肥硕的身子压着自己;李春宜只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只觉得花心濡湿,伸出手,尽力抱住他的身子——那温度,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可这却是她所有的希望……
两日后;庄正气怎么也想不到;怎么想也想不到,上头忽然传来了一则罢免令——说是庄正气其;荒淫无道,为祸一方;纵容儿子欺男霸女,居然还跟女囚勾搭一起;不成样子的很,实是本朝所有官员的反面教材,褫夺他的官职,让衙差将他押解着到名州府。
“这一定是假的!”
李春宜听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这事儿已经城里议论开了。她脸色忽然惨白——那,那不是白献身了?酒楼里头的说得热闹,像亲眼见着过似的。
“听那做衙役的远房侄子说啊,啧啧,那庄贪官,可是荒淫得很,见着女囚里有颜色的,居然就大模大样地牢里的地上将……嘿嘿,就地正法了……那声音哟,听说叫着挺欢的……”
不会的!那庄正气答应过她,只要有机会,一定会帮她打压了王翠蓉,把那家产还给她的!怎么可能?
庄府也是一阵昏天暗地。那里头的姬妾小姐叫得都比谁都凄惨,“们都走开!老爷,老爷,您来救咱们啊!”
拉拉扯扯之间,□出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庄正气正被抓了,他像一只困兽,赤红了双眼,想要挣开那侍卫的手,他叫起来,“慕容彦……会有报应的!居然……居然身边安插了探子!”
王翠蓉坐一旁,轻轻地抿着茶。他叫她一起来,来便来吧。她喝着苦丁茶,那味道真的沁心脾。
“不身边安插,那谁的身边安插?”他冷冷一笑,王翠蓉从没有见他这幅表情过。冷得像极夜的冰,冷到的心里头。
慕容彦其,素来看起来便是云淡风轻的。换一句话来说,便是高远如天上的云,不食间烟火,绝情狠戾起来,也不是一般能招架的。他慢慢地踱步走进庄正气,抓住他肥硕的下巴,轻哼着笑了,“说是傻,还是大胆,前天,居然那么等不及,就与那女牢房地上做了起来,多少瞧见了……呵呵,庄大这一幅身子,可是被女色掏空得厉害啊。”
庄正气一张老脸通红,“那罢免令是伪造的,就算立时上报,也不会这么快……”
“这么快被罢免,是吗?”他拿着手绢擦手,像是要擦去这庄肥猪身上的气味,“可错了,以为咱们还想保,可上头早就瞧不顺眼了。罢免这么一个知府,都有这个权力。”
“不可能!”他青筋凸出,“当初,是一手放了王家的火,们答应……”
王翠蓉倏地站了起来,她紧紧地盯着庄正气的嘴巴,却见他一字一句地,用力地说了起来,“当年,不过是一个京城里小小的九品官,可管着那块地方的治安,们寻了,说只要靖南伯府里放一把火,把痕迹给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就许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除了这个,看中的另一个原因,”慕容彦像是没有瞧见王翠蓉全身颤抖似的,轻轻地道,“王老伯爷是的恩师,对有知遇之恩,对伯府熟悉得很……也难怪,若不是这一遭奇遇,一个那样出身的,哪能混得这么好!”
“们答应过的,这辈子……”
屋子里冷得可怕,她只觉得掉入了冰窟窿里。
却听见那一个,记忆中最温柔的,慢慢地说着最残忍的话,“谁叫信了,现没有价值了……”
“那王叔衡……”
慕容彦像看死一般地看着他,“有,还担心什么?”
庄正气自然不是担心,他是不甘心!他才不信,自己就这么成为弃子,当初为了做这桩事,他可出了大力,“这里还握着筹码呢,不是那样的,都有许多证明们谋害王家的证据,们放了,要不然,要不然就让……”
“让做什么?面圣?以为当初没有皇上的吩咐,靖南伯府会有那样的无妄之灾?”
王翠蓉三步并作两步,将那茶杯狠狠地甩了庄正气的脸上,烫得他“嗷嗷”叫了起来。她恨得一个巴掌摔了下去,只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王家对有恩,为什么?”
“呸!走开,这小娼…妇……”连那王翠蓉都可以甩他耳光?庄正气自然不肯,他才咆哮一句,慕容彦便狠狠地往他屁股上踹了几下,踹得他站立不稳,滚倒地。
“三哥是王家嫡子,唯一的根苗……但凡有些良心,也不该那样待他……”
她忽然掩面,“却是不懂事,哪能跟狗谈良心呢?”
苍茫的青天之下,纵然有吹来的暖风,也吹不进的心里头,慕容彦手里头牵着两匹马,只跟着她走着。
“让走!”她像抽风了似的,一把夺过他手里头缰绳,分明不太会骑马,却又勉力地往上爬,慕容彦口呼小心,想要去扶她,却被她挣脱开,狠狠地马背上抽了几下就摇摇晃晃地走了。
“小心!”
“啊——”
慕容彦连忙骑上自己的骂,口中暗暗叫苦。这妮子,今儿个叫着自己来骑马,他想着也得让她散散心,何况她难得主动约了自己,自然要舍命陪佳,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