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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绯花尽嫣然-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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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毅听着她生疏的语气,心中叹了一下,随即说道:“由始至终,我都是你认识的卓毅,从未改变,也不会改变。”

离月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似乎想着什么。

一心看着他们,这可是两国之间的问题呀,一个是西域现任的和皇,一个是齐国守将之子,如果没有战争,那么他们会是平和、安然的,可一旦两国开战,他们就是敌对之人,这感情怎能承住如此的重任?

卓毅来到自己住的地方,点燃一支熏香,那香淡雅中带着一丝香甜,没多久,一只黑色的鸟儿就飞到他的身边,这是卓将军送给卓毅的信鸟,平时飞在天空,只有在点上特有的熏香之时,它才会出现,这也是他与父亲往来的信使,只是,他一直未用。卓毅在纸上写了一些话语,然后把他小心地放在一个极细的竹筒里,最后绑在鸟儿的脚上,然后摸摸那小鸟的头,轻轻一拍,它便飞走了。

齐都的大殿上,一人跪在下面,楚至语看着那人的奏章,问道:“卓将军派你来就是要告诉朕,西域和皇想请求齐国出兵吗?”

“回皇上,此次西域有难,我们的确应该出兵相帮。那西域谋反的顺王野心极大,而且,据说他是齐国人,当年曾在陈业帝之时为臣,而先皇称帝之时,他才遁逃到西域,末将怕他一旦夺取了西域的皇位会对我大齐不利。”那名副将说道。

齐皇微一沉吟,随即对下首坐着的南平郡王说道:“不知郡王对这事如何看待?”

韩仲儒自来齐都之后并未回凉城,一来是身体有些不适,二来是打探到他所找之人去了苗疆,他也派人找寻去了,在此只是等待消息。

“皇上,臣以为应该助西域的和皇。那顺王先在西域称臣,而后又出兵谋反,看来只是一个反复小人,如若除掉此人,不但除去我们一个大的威胁,而且西域和皇定会感激万分,也会和我大齐修好,则百姓也会安居乐业,免除战事之苦。”

“好,朕就派郡王您率军前去助西域和皇,不知郡王身体有恙否?”

“臣无碍。”

“那卿可要带多少人马?”

“臣要带十万人马。向西取道明山,进入西域,再向西北,抵达摩耶城。虽然明山周围尚无人烟,不过臣早年知晓一条路,直通西域,并不很险峻,只是那里晕雾弥漫,人吸入之后会中毒晕厥,久之,会被困而亡。”

“可有办法?”

“臣知有药可防,今日让人备齐药品,择日就可启程,大约五日后就可到摩耶城。”

“好,朕准。郡王何时出发?”齐皇面上一派温婉,让人一看如沐春风。

“今日整队,明日出发。”

泰康四年冬,南平郡王率十万军,西进明山,遇晕雾而不伤,五日后抵达西域摩耶,驻扎顺王帐外十里处。而顺王,前有坚城,未及攻克;后有齐兵阻截,其困苦可见。

玲珑都要闷死了,这几天,只看见一个老人,而且似透明般,不多说一句,那许幕也只是每天坐在她旁边,看着她,也是不多说话。玲珑越是着急越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也想知道这许幕到底要对她怎样。

“雪儿,你想去凌河看看吗?”许幕柔声问道。

“好吧,”玲珑点头答应着,这是他第几次问她了,她不知道,反正不答应,他还会继续问的,不如今日跟他去趟凌河又怎样?

许幕微微笑了起来,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开心,随即也回了一个笑容,许幕看着她那甜甜的笑靥,感觉初冬的天都是暖的,有她,真好,不是吗?

绯色的身影轻轻飘落在摩耶宫上,那如墨的眼眸看着下方安静的宫殿,她会在这里吗?

几个宫女经过,似乎小声谈论着什么。

“耶娜姐姐,你说我们刚刚打扫的幽蓝宫,那里面会有鬼吗?”一个小宫女颤声问道。

“傻瓜,怎会有鬼?”那个叫耶娜的女子说道。

“不对呀,耶娜姐姐,那里总死人,先是蓝妃,而后连和皇请来的凤使也死在那里了,你说多吓人呐!”

“死人哪里不都有?别瞎说了。”另一个宫女说道。

“可是,那凤使好像很厉害的,可还是……”小宫女说道。

“快别说了,要是让和皇听见,不得杀头哇!”耶娜忙制止住她。

几人四下张望一下,快速离开。墙上绯色一闪,飘然落地,玉色的手紧紧攥着,那骨节处竟因挤压而泛出如纸的苍白。她死了吗?眼前似乎又看见那个灵动秀美的女子。他略一停顿,忽而纵身,几起几落,来到天殿外。天殿里面灯火通明,他闪身潜入,忽然看见一个银色的身影,是她,那个护卫凤使的女子,叫,叫一心吧?

他顾不得那许多,竟飘身落到一心旁边,抬手扣向她的颈项。一心感觉一股凌厉的劲道袭来,忙向后飘开,而那人的手似乎凭空长长了一般,紧随其后,直直扣住她的咽喉。

“凤使呢?”冰冷的声音从他冰冷的面具后面传来,那金色的面具映着灯火,光亮、耀眼。

“冥主?”一心这才看清,“你来此何意?”

“我只问你,凤使呢?”

一心并不知道这赤涯与玲珑之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却知道这人极其阴狠,不过,他找玲珑是为了什么呢?

“她没死,对吗?”赤涯看她不回答,继续问道。

“如果你要杀她,对不起,你来晚了!”一心忍着喉咙上的疼痛说道。

“谁说本主要杀她!”赤涯有些恼怒,怎么他就要杀她了?

“你不杀她,却也救不了她!”一心仔细思量着:冥主的武功也是奇高,如果他现在不是敌人,那么就要好好利用一下,也许能救出玲珑也不一定啊!想到这儿,又说道:“冥主,你还是回去吧,凤使不在这里。”

“她在哪里?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赤涯说罢另一只手似随意一挥,那一旁的长几瞬间化为尘土。一心身后的离月和卓毅刚要动,就被他妙绝的武功惊呆了,他,还是人吗?

一心终于决定了,她看着赤涯说道:“她被许幕抓走了,你能救她出来吗?”

“只要没死,本主就一定能救她出来!”他狂傲异常,但他也确实有狂傲的资本。闪身,那抹绯红离去。

“他是谁?”离月和卓毅同时问道。

“他是南冥的冥主,也应该是现在苗疆的赤帝!”

“赤帝?”二人愕然,堂堂一国皇帝,来这里干什么?师傅有与他有何关系?

此时正是初冬,凌河的河水冰冷异常,河的两岸一片萧瑟,灰秃秃的树枝丫上偶尔落了一两只乌鸦,时不时呱噪地叫上几声,河里一块青灰色的石头,经过河水的冲刷,变得有些圆润了。

玲珑踩着干枯的树叶,随着许幕,越走越接近凌河,而每走一步,她的心都不由得紧骤一下。她不自然地拢着衣襟,手轻轻抚着胸口,好让自己安抚一下悸动的心。

许幕回头正好看见玲珑的动作,他微微一怔,然后带着歉意地说:“对不起,雪儿,是我忽略了,这里是有些寒冷。”说罢走到她身后,右手出掌,紧贴着她的后心,略一运气,一道温热的气息徐徐汇入玲珑的身体里。

片刻之后,他撤下手掌,“怎样?好些了吗?”

“还好,谢谢。”玲珑有些讶然他的举动,不过还是很感激他为自己运功驱寒。

两人无话,径直来到凌河边上。玲珑看着流动的河水,竟不觉有些怅然,河水经过无数载的变幻,依旧如常地流淌在它熟知的河道里,而人呢?是否也可以世事如常呢?她摇摇头,无数个无数个的偶然或者意外,铸就成了无可更改的历史,也造就了那些成王败寇,而过往的人们就像是河里的沙石,可是谁知道谁是可以掀起巨浪的那粒沙石啊!

“雪儿,”许幕打破这静默,“你真不记得落水之后的事情了?”

“我的记忆停留在去年的四月。”玲珑说着,她的确只记得自己出现在齐都的郊外,而至于其他,她也只是听蓝妃说过一些而已。

“那年,我在凌河边上找了好久,可是一直没找到你,后来父王派人帮忙也没有结果。”许幕似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在当时找到她呢?

“顺王?”玲珑皱了一下眉,“他对你好吗?”

许幕目光略一躲闪,“很好。”

“他怎会对别人好呢?”玲珑眼望远方,“你可知道蓝妃吗?她是他所爱之人,却可以为了自己的权利,把她送给尚皇。许佩瑶呢?他的女儿,他却可以把她打下山崖,坠入蓝海。他会对人好吗?”

许幕不语,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不希望呆在他的身边,作为自己的父亲,他不想去忤逆他,所以他才会帮他,但却也不齿于他的一些做法,可是他能怎样呢?

“虽然我还没记起你,可是我并不想你受他的利用,对于权利,顺王的欲望太过强烈了,以至于他自己都看不见自己的心。”玲珑望着徐徐流淌的河水,继续说道,“他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他所害。”

“雪儿……”许幕说不上此时的心情,即高兴玲珑能对他关心,又心酸父亲对他的疏离,他怎不知顺王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不知他是在利用自己的忠孝,可是,那是他的父亲,他无从选择。可以离开吗?如果她跟他一起,也许他会选择,只是,她会吗?

“雪儿,你愿意和我离开这里吗?”

玲珑似乎一愣,随即嫣然一笑,说道:“当时明月。”然后转身往回走去。

许幕看着她那秀美的笑容,心里略一滞,竟似冬日的艳阳,那般温暖。忽然听到她说的那句……竟是:当时明月,故人已改!原来,十年后,故人已改,君心易变!他涩然地望着凌河,河水滔滔,你可知我的心如旧;河水潺潺,你可知我的念如痴;河水绵绵,你可知我的痛如割;河水悠悠,你可知我的情如水。

玲珑正往前走着,忽然一个身影拦住她,她不由得停下脚步,向后退了一步。

第六十四章、最是情难却

许幕感觉出异常的气氛,忙看向玲珑的方向,而后脸色大变,是他,顺王,也是他的父亲。

他身影一晃,来到玲珑旁边,对着许远山双膝跪倒:“父王!”

“幕儿,她怎会在这里?”许远山沉声问道,话语带着怒气。要不是他这阵子坚持盯着许幕,怕还是不会发现玲珑竟被他藏了起来。

“父王,她是幕儿孩童时的挚友。”许幕回答着。

“为父怎么不知!”许远山的声音更加冷清。

“她是十年前坠入凌河的雪儿,您也曾派人寻找过。”

“是她!”许远山心中更加愤恨,原来是她?怪不得自与她相见后就处处针锋相对,原来是宿怨的仇人,当年那一掌把她打入凌河,而她竟没被淹死,依她当日的年龄,应该不是自己来这里地,难道是和钟如?还是和阿碧?那当日自己岂不错过了寻仇的机会?今日这笔账也该了断了!想到这儿,他右手猛地打出,那一掌竟用了十成的力道,那掌直直劈向玲珑。

许幕看见他右手一动,就感觉不对,猛地抬手挥向许远山,许幕的武功极高,只一挥就化开他的招式,而强劲的力道竟把许远山逼得退后几步。

“许幕!”许远山猛喝道,“你这逆子,怎可如此!”

“父王,对不起!”许幕赶紧跪下,“父王,儿只求您放过雪儿。只要您放过她,您要孩儿怎样都行!”

“就为她?你要忤逆我吗?”许远山喝斥着。

“父王,孩儿只求你,这辈子我从未求过人,只求您放过她!”

“我说不行呢?你是不是要弑父呢?”许远山猛向前踏出一步,瘦高的身躯挡在许幕面前,语气生硬而冰冷。

“儿不敢!”

“那好。”说罢,许远山已来到玲珑面前,抬手劈去。

“噗!”一声,那掌重重打上。

许幕的身子晃了晃,挡在玲珑身前,生生受住那一掌,一边是他不可以忤逆的父亲,一边是他牵肠挂肚的雪儿,他只有用自己的身体隔在那里。

“你!”许远山愤怒地望着他。

许幕嘴角溢出一道鲜红,他抬手擦去,对许远山说道:“父王,你可记得我娘亲?”他的眼光望向天际,“娘亲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去世前要我无论如何都不可忤逆于您,否则,到了地府她就不认我这个儿子。所以,我从没做过任何反驳您的事情,可是,今日,儿不得不这样了,娘亲,对不起!”

许远山眼中现出阴狠,说道:“许幕!你难道要对我出手吗?”

许幕咽下心中的酸涩,父亲的表情,他早已熟知,那是怎样的愤恨呐!他摇摇头:“不,孩儿何时都不会与您动手的,只是您要杀雪儿,那么先杀我吧!”

许远山怒极,一脚踹过去,许幕也不躲闪,只在那儿承受着。许远山更加恼怒,双手抬起,似运足了力气,齐齐向他打去。

玲珑看着许幕为她挡住许远山强劲的掌风,心中很是不忍,虽然谈不上对他有何感情,但属实感动他的那份情意。她看着他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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