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行-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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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版中,顾文宇是叛逆的!当时的社会风气和内心的自卑造成了他一系列伤害主角的叛逆行为。(汗!可惜没有写到!)再设想,一个少年人如何对待父母亲人安排的婚姻呢?
一种是接受,一种是反抗。而顾文宇是第一种,他接受了!但随着他年龄的成长,对既定婚姻的不满也渐渐表露了出来,更何况,天性风流,很小年纪就有不少“知己”,用文中的话说是:“未来的惜花公子”!所有的一切,也就合理了!
新版中:
主角是坚持和牺牲
江秋水是执著和理解
白仙衣是接受和传承
顾文宇则是转变和成长,这时的他已经受到社会风气和方俊的影响,但主角的余威尚在,可以说,他是处在夹缝中间的。所以,其心态的种种转变,对我来说是很有挑战性地。这个角色,也最具有反派的资质。汗!当然,《踏歌行》虽然是第三人称描写,却又接近第一人称,因为所有的故事,所有的悬念都是围绕主角展开的,各位觉得他讨厌,也不足为奇!
而且,人长大了,会失去很多东西。
………………………………
关于秦王:
宋太祖赵匡胤有四子;德秀德林;赵德昭;秦王赵德芳。也有秦王是赵廷美一说!不过我觉得不可能!(赵廷美是赵匡胤和赵光义的弟弟,是魏王!被赵光义迫害,下场凄惨!)
赵匡胤死的时候,原本应该传位给赵德芳,但赵光义抢先入宫,有篡位的嫌疑。
从八贤王的名字赵德芳来看,他的原型应是宋太祖的第四子。《宋史·;宗室传》记载:太祖有四个儿子,第四子德芳被封为秦王,任山南西道节度使、同平章事等重要职务,太平兴国六年(981)病亡,才二十三岁。
又有人认为,八贤王之称得之于太宗第八子元伊。此人“广颡丰颐,严毅不可犯,天下崇惮之,名闻外夷”,时入呼之日“八大王”。虽然,这八大王的作为与八贤王的故事相距甚远,但他的事迹影响、丰富了八贤王的传说,还是有可能的。
“八贤王”在历史上找不到一个完全与之对应、吻合的人物。他是一个完全虚构的人物!
所以,小说中要让他存在下去,他就不能死!反正之前已经有先例了!
第六十五章 故友重逢(上)
荒原野道和群山林莽;都被冰雪占据了。几缕阳光穿过浓厚的云,洒在白茫茫的雪原林海中,映出一道道五彩的光来,溯风起,雪尘被吹到天上,一片连着一片的飘舞着。整个天地都被这雪粒彩光组成的轻纱遮住了,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一阵马铃声渐渐清晰。一辆马车自北而来;滚动的车轮压着厚厚的积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驱散了旷野中的寂寞。
“再过一两个时辰就能到镇州了!”顾文宇放下车帘,转头看见方拓略带痛苦的面容,有些担心道:“师兄,咱们还是在镇州休息几日吧!”
方拓缓缓摇头:“这点伤算什么?挺个一两天也就过去了!”她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晃动着;虽然车里铺着柔软的垫子,但还是会时不时的牵扯到伤口。疼得厉害。脸色也越发苍白了。但她实在不愿浪费时间在疗养上。只想早些治好脚伤去寻找轩辕宝玉的下落。
顾文宇仍不放心,继续道:“也不差那一两天啊!更何况……”却又看到她那坚决的神情,无奈的叹口气,知道她一旦做了决定,是不会轻易更改的。再劝也是无用。
方拓轻轻的笑了声,接着挪动了一下身子,给自己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却在这时马车剧烈的晃动一下,她没有防备,一下子被甩在了车板上,忍不住闷哼一声。
“师兄!”顾文宇一下子窜了起来惊呼:“你怎么样了?”挑起车前的车帘冲车夫责备道:“你怎么架车的?”
“公子,你看前面!”那车夫抬手指着前面,用略微颤抖的腔调道:“是不是强盗啊?”
顾文宇钻出了马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前方泛起大片的雪雾;马群踏破了雪原的寂静迎面而来。十几匹快马转眼间已经赶到马车前,吆喝着停下,又纷纷跳下马来。
他看清那队前的一个中年人,不由轻咦一声,意外道:“严昆叔叔?”声音中竟有惊喜的情绪。
“参见公子!”那些人在马车前跪下行礼。
顾文宇扫了他们一眼,点点头:“都起来吧!”转向最前面的一人:“严昆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属下得知公子提前回国了。”那叫严昆的中年人站起身说道:“正要去边界迎接呢!没想到,公子竟到了这里!”虽然笑着说出来,但他对顾文宇的神态却甚为恭谨小心,便连他身后的诸人,目光中竟也满是敬畏。
“倒是巧了!”顾文宇呵呵笑道。
“幸亏属下挑了这条路,否则就真叉开了!”严昆笑了下,又奇怪的看了看左右,诧异道:“怎么就公子一个人在?刘大先生他们呢?”
“哼!刘大先生?此时恐怕正带着‘那东西’往京城赶呢!”顾文宇冷哼一声撇过了头去。
严昆的眉毛颤抖一下,看了看他那越发阴沉的脸,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小心的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文宇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怨愤:“若非他见死不救,我们怎能如此奔波,险些丧命在契丹人手里?”
“他不要命了?”严昆忍不住惊呼:“临行前,方大人可……”紧接着脸色巨变,颤声道:“难道传闻是真的?”
“什么传闻?”这回反倒是顾文宇奇怪了。
严昆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轻声道:“公子,车里面还有另一人吧?是不是兰若冰兰姑娘?”眼睛却转到车厢的方向。
顾文宇挪身挡住他的视线,微微皱眉:“严叔叔,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严昆怔怔望他,半晌才道:“临出京前,方大人就曾嘱咐过,遇到兰姑娘……”
“我知道!”顾文宇打断他的话,小心的瞄了瞄身后的车厢,怒道:“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严昆管!”口中也不再称呼对方“叔叔”了。
“可是……”严昆还要再说,顾文宇却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又说道:“到了镇州,你们便回京吧!我要南下办事!”
“公子要南下?”严昆吞了口口水,斟酌着字句说道:“方大人曾再三交待,要保护好公子的安危,这次怎么可以不用属下随行?”
顾文宇不耐烦的挥手:“等我事了,自然会亲自向伯父解释的!”旋即又冷笑起来:“当日同刘大先生分两路进入契丹,我还独自一人呐!你们可没这么多话,怎的回到大宋地界却变得紧张了?”
那严平愣了一下,却不顾同伴递过来的眼色,上前一步,手指车厢,倔强道:“公子要南下,属下自然没有反对的道理,只是,同她……”却猛地对上了一双煞气升腾,凌厉冰冷的眼睛。不自觉的,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严昆!”顾文宇盯望他,冷然道:“你将规矩忘了?”
这时,严昆身后的一人轻咳着排众而出,解围道:“路途并不相悖,还是让属下等人顺路保护公子一程吧!”
“那倒不必,我们还要在镇州停留些日子呢!”顾文宇扬起下巴,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淡淡地说:“不该你们管的,还是不要插手的好!”缓平口气,又继续道:“就这么定了,到了镇州你们便马上离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声音传到他们耳中,却是冷到了骨头里。
见他们没人答话,转头对正在发愣的车夫吩咐一番后,看也不看众人一眼便挑起车帘回到车里。
他重重的坐到垫子上,脸色依旧难看。等马车缓缓开动了,重新将帘子挑起来,瞅了眼远远围在四周的马匹,冷笑出声:“我料这帮讨厌的人不会乖乖的离开!”
转头,正见方拓与方拓那幽深的目光相对,连忙抿嘴避开,小心翼翼地道:“师兄,你不会生气吧?”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方拓愣了一下。
“那天我根本就见过那些人,并且将兵力分布图交出去了,但他们不肯帮你……”顾文宇犹豫道。
“云中郡的事情……”目中掠过一丝忧虑的阴影,方拓淡淡的道:“从那晚你的表情上就猜出大概了!”
顾文宇复杂的低下头,又道:“还有,没征询你的同意就对他们说要在镇州停留,你不生气?”
“你也是迫不得已啊!”方拓轻笑:“我怎么会生气?”笑罢,却又大有深意的瞄了他一眼。
顾文宇见她这样子,却是更加不放心了,略显尴尬地咧开嘴:“师兄这么看我做什么?”舔了舔嘴唇:“要不然,咱们还是按照原定计划,住一日便走,大不了慢一些,反正不是同他们在一起便好了!”
方拓无奈的摇头:“你说留下就留下好了!”伸手将棉被往脖子上拽了拽,喃喃道:“正好,我也可以休息一下!”
“可是……”顾文宇没想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我还能让你将话咽回去?”方拓挪动了一下身子,她微合上眼睛,轻声叹道:“你是男人阿!”
※※※
方拓倚在床沿上翻看着一本诗集,但她没看多少页,便感到无聊了,正待将书合上,眼睛却蓦地暴睁起来,斜瞥了房中角落一眼,下一刻,那诗集脱手而出,朝那角落狠狠的砸了过去。
意外的是,那诗集并未碰触到墙面地板,反而悬浮在半空中,十分诡异。
“你挺精神的!”低沉的轻笑荡出,那诗集又转变了一个方向,重新回到方拓手中,一股烟气在房中凝聚,幻化出人形,正是天魔赤邪。
“你也不差啊!”方拓随手将诗集撇到床上,然后直起身子,笑眯眯的说。
“你的心情比上次见面好了不少阿!”赤邪嘿嘿一笑,找了张椅子坐下,又似乎不经意的问道:“你那小师弟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方拓摆手下床,从房中炭火盆上取下水壶,将开水倒入茶壶中,又抓了一把茶叶放了进去,随便晃了晃,最后将里面的茶水倒入两个茶杯,递给赤邪一个:“这几日天天如此!”
“你……”赤邪接过茶杯,嘴角的肌肉却是抽*动起来:“这就算泡好了?”
“废话!”方拓翻了翻白眼,坐到他旁边,喝了一口,颇为享受的说道:“好茶!”
“确实是好茶!”赤邪勉强喝了一口便将那茶杯放回桌面,无奈感叹:“浪费了!”扭头正见她那不满的目光,讪讪的笑了下,转头打量起房中的摆设,又瞥了眼桌面上放置的点心干果,问道:“你在这里逗留多久了?听说你在隆云手上受了伤,现在怎么样?”
“今天不怎么疼了!”方拓咬着滑进嘴里的茶叶。也许是茶叶太过苦涩,她的眉毛抖了一下:“我在这里住了七八天了!”
“他将你照顾得不错嘛!”赤邪站起来,手指四周:“你看,他准备的点心都是你最爱吃的,房间是客栈里通光最好的,知道你爱干净,床单被褥都是崭新的。还有……”最后将目光投在她身上的衣衫上:“他能买得起最好的茶叶供你挥霍糟蹋,怎么会给你准备粗布衣衫?还不是因为你不喜欢绫罗绸缎?”
“哈哈!我花谁的钱与你无关吧?”方拓觉得赤邪很是无聊:不过还是辩解了几句:“告诉你,我在草原上得到的珠子宝石大半都在他身上,所以,这些东西也不算是他一个人买的!”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花自己的钱,没让任何人‘养’!”那“养”字,却是从嘴里蹦出来的。
“就算这样好了!这些东西还不是他准备的?”赤邪哂道:“小伙子真是很了解你啊!”
“你也不差!”方拓挑眉,淡淡的道。
“这怎么一样?他与你的关系复杂啊……”赤邪尴尬的撇了撇嘴:“就像这次,你原本是打算即刻动身南下吧?可是却在这里留了七八天这么久,甚至还可能留下去,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将你摸透了,知道怎么才能让你妥协。”
“我是不忍心看他威严扫地!”方拓的声音冷了下来。
“真的如此?现在的你真的能管束住他么?他长脾气了!那一班手下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很有男子气概不是么?况且……”赤邪压低了声音:“就算要在镇州逗留,可用得着那么大声的当众说出来么?恐怕他是对你说的吧?也许就是知道你一定会照顾他的面子才这么做的。”
“我不意外你会知道这些!不过……”方拓正容望他,慢慢的说道:“你专程来,不是为了挑拨我们关系的吧?”
“这怎么是挑拨?我是担心啊!”赤邪长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他长大了,会吃醋了!再过不久,也许就向你索要丈夫的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