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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家宅-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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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的表情,他就会忍不住想笑,而且这笑意竟是忍都忍不住为了防止漏泄,他只能紧咬牙关,让自己抖成了筛子……
    银雀在外头跪了这好半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没能达到让梦心出屋来的目的,此刻好不容易把她给盼出来了,虽然多余的人太多了一点,让她方才没有自她一出门就动手,但她哪里可能会轻易放弃?
    眼见得梦心扶了张妈妈就又要进屋,她知道,这一回若再不说出来,下一回又不知该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说清楚了。
    这般一想,她立时报了赌一把的信念,忽的一下跳起身,就要去拉梦心的胳膊梦心整个人有些发愣,根本就没想到当着张妈妈,当着大少爷的面,她竟然也敢如此大胆,直接就要动手
    这一刻,她终于知道银雀非要她出门的原因了。金雀如今对她必然心存怨恨,她已经没了可以合作的同伙,又怕拖得时间太久,将来不好下手,所以才会想尽办法缩短时间。连求饶都没有,就直接想着以所谓“重要的事”吸引她出门。
    她是要害她的宝宝
    但这个念头只够一闪而过,那边银雀的身子已经蹿了过来。该死她真的是大意了竟然从刚刚就一直在想,也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问题上去。她根本就没想到银雀会将突然发难,与她拼个鱼死网破。
    想躲,已经来不及。她只能无助的闭上眼,等待那一刻绝望的来临。她的孩子……她好不容易才有的孩子……
    “嘶……啊嘭”突然,耳边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梦心一呆,却发觉预料中的大力没有拉住她,再看时,银雀柔弱的身子已经仿若断线的风筝一般,整个飞了出去,伴随着她的尖叫,撞到地面,发出的闷响更是让人心惊。
    “放肆你不要命了”张妈妈一声怒吼,而那边大少爷的动作更快,不过瞬间,人已经仿若飞起,接着再次停落在梦心身边。他冷着脸,一把将梦心拥在怀里,眸中明显冒火,但脸色却又阴沉。
    “你想弄掉梦心的孩子,也得好好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你的主人没告诉过你吗?若是有我在场,千万不要妄图害我的妻。”羽扬说着,突然笑起来,不过那笑也冷,“看来,你的主人忘了告诉你这一点。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恩?”
    不远处,银雀简直就好似一块破烂的抹布一般,躺在地上,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两个胳膊已经很明显脱臼,疼得她脸色简直如死人一般的惨白:你怎么知道我,我想要……”
    “奴才急了,可以去拉裤脚,但,没有一个奴才敢拉主子的胳膊。银雀,我该庆幸你的脑子,是如此的愚蠢吗?”大少爷一声冷笑。梦心却在旁忽的开口:“谋害子嗣,你知道在南宫府是多大的罪名么?现在我也保不了了……”
    她勾唇一笑:“所以,请你自己滚出府去。”
    '。。'
    
第一五八章 谢谢你的提醒
    第一五八章谢谢你的提醒
    这最后四个字,梦心轻飘飘便说了出来,让银雀一时竟有些闪神,以为她是在开玩笑金雀犯下那样大的错,吵闹打架,不过被打了二十巴掌,而她如今只是想去拉大少奶奶的胳膊,甚至还没能碰到,竟就这样要被赶出去?
    不,不她宁愿现在死,也不能被赶出府她的爹娘都是南宫府的人,如果她这样被赶出去,不仅没有办法继续生存,而且也等于再没了作用。、若是那个人知道了,是不会放过她的,不会放过她的她不怕死,她既然敢做细作,就从来没有怕死。
    可是,她,她不能失败,更不能在失败后,再落入那个人手中,她会比死痛苦一百倍
    大少奶奶不是一向最重证据最讲情面的吗?就算一般的奴婢在情急之下不敢如此逾矩,但她到底并没有对她造成任何伤害,反倒是自己被摔了个半死。
    这样就要赶她出府,根本就不该是宽容大度的大少奶奶该做的。
    她不信自己会这样倒霉,也想不通,为什么好好的,大少奶奶能放过金雀,却就是要和她过不去。她自认并没有露出太多马脚,从前更是一直隐藏未动,为什么自己却好像钻进了一个被人设定好的圈套里?
    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自然也就不能承认大少爷咄咄逼人的问话,更不能答应大少奶奶的要求。方才被整个打飞出去,又重重砸在地上,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翻腾出来。忍着半天,她终于发出一声闷咳,呕出一口血来。
    她苦笑着,一脸伤心欲绝,好像方才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说出的话,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奴,奴婢没有要,要谋害,谋害大少爷的子嗣。不,不管你们怎么想,奴婢是真的,有,有要事,金,金雀她……”她的声音异常虚弱,话都快说不出来,但却还是勾着脖子,想要往梦心跟前爬。那表情,别提多忠贞,那模样,别提多凄惨,那语气,别提多催人泪下
    但梦心此刻早已经知道她要玩的把戏,又怎么可能还会被她这样的伪装骗过?她的脸上依旧挂着一如以往的笑容,唯有微微颤抖的身子,才显出她的内心,其实根本不若表面这样淡然。
    “是吗?”梦心笑笑,“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和大少爷误会你,就连张妈妈,也冤枉了你的举动?那好,既如此,你不妨说来听听,你究竟有什么话要说?唉你等等,倒不妨让我先来猜猜看。”
    羽扬一张脸冷得恨不能直接冰冻住,而张妈妈则是满脸气愤地扶住梦心的另一边,眼中直冒火。跟在她身后过来的小丫鬟早吓得傻了,站在一旁双腿直哆嗦,让人直怕她会因为紧张把手中的东西直接给扔了。
    这里突然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就连金雀屋里头的人也听到了,一帮子丫鬟婆子急匆匆赶了出来,就看到方才还打人打的趾高气昂的银雀,此刻正四肢瘫软趴在地上,下巴,额头甚至是身上腿上,到处都是可怖的血迹。
    她张着嘴,显然是说不出话来。
    梦心冷然一笑,慢吞吞地朝她道:“我猜,你是想告诉我,说金雀……才是想害我的那一个,是不是?你方才打她,只是因为你才是最忠心的,是不是?你不顾姐妹情面,是因为你看不惯她的作风,是不是?你说的要事,便是发现了她的意图不轨,是不是?”
    将双手自身边两人的束缚下抽开,知道此刻的银雀已经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梦心每问一句,便向前小跨一步。问话的语气也是开始的优雅从容,变成步步紧逼,最后简直就是声色俱厉。
    银雀从来没见过这样咄咄逼人的白梦心,更没想到自己方才灵机一动,好不容易才想出的好借口,竟然被她没有一丝差错,全都说了出来。
    可惜此刻,她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因此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她只能继续苦笑道:“不,不管主子怎么想,奴婢,奴婢所言皆是真实。奴婢,奴婢跟在主子身边四年,却换不来主子一回的,信,信任吗?”
    一旁围观的众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议论纷纷,但看着这头大少爷和张妈**表情,也知道银雀所犯之事必定不能原谅。
    张妈妈本来就已经气得浑身直哆嗦,身上的肉都快跟着晃动起来。她是什么人?自打跟在老太太身边,什么人什么事儿没见过?方才银雀的那个动作,不知道的人自然看不出来,但她看得可清楚的很,那明显是想故意制造出意外来。
    此刻一见这嚣张歹毒,心存贼念的小蹄子还敢装佯,哪里还能容得下?因此不等梦心再开口,她便在旁冷声道:“放肆烂了嘴皮子的贱东西,死到临头还敢再装?我来问你,若你要说的只是这件事,为什么一直跪在外头,不直接说?”
    “我再问你,如果你发现金雀存了坏念头,你担忧主子的安慰,是不是应该告诉主子提醒主子小心,而不是私下报复?”
    “我没有报复”
    “我再来问你,你既然知道这样重要的事,为什么一见大少奶奶,却没有开口,非要突然扑上来?你说啊说啊怎么?现在没言语了?我不知道你们先前发生过什么,都能察觉你的不对劲,你当旁人都是傻子不成?”
    “我,我没有……”银雀还要辩解。
    但话说了一半,梦心突然在旁开口:“你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我会亲自去向老祖宗禀报,也会派人去通知你爹娘。你爹娘如今怎么说,也算是南宫府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没料想你竟这样荒唐。”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也不愿再去看她:“我知道你不服,但我不想再做任何解释,有些事,你自己心里有数,不用我再来提醒你。如今不管你究竟有没有心存不轨,我这东厢房是容不得你了。你走吧。”
    银雀显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下意识又想去拉梦心,却忘了她的双手早已被方才的大力摔断,此刻根本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眼睛哭得红肿,她张着嘴,拼命吸取氧气:不会的,不会的……我不走,我不走。大少奶奶,我求求你了奴婢,奴婢求您了。奴婢不能出去啊,奴婢不能出去,不能……”
    她几乎每说一个字,就喘一回,嘴巴一张一翕,眼睛瞪得仿若将死的金鱼,发髻垂落全乱了套,额头上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就慢慢凝固成骇人的暗黑色,看起来好不悲壮。
    梦心没吭声。
    羽扬和张妈妈也没吭声,就连一旁众人的议论都瞬间消失不见,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银雀趴在地上,脸上斑驳的血迹让她整个人看来有几分地狱厉鬼的形象,她哭得整个人都抽起来,脸上全都是无边的恐惧:“奴婢不敢,奴婢真的不敢了,奴婢该死,不该存这样的念头。主,主子,您,您调我去别的地方吧,别让我出府,求,求你……”
    “我不是你的主子,你的主子……另有其人。”梦心终于开口,但依旧没有应她,只是单纯纠正她的错误。
    “奴婢,奴婢该死,您让奴婢去杂役房,去后院,去别院,去哪里都好,不要赶我出去,不要……求您了……”她的双手断了,不过双脚倒还能动,因此就见地上一块破布,撑着身子慢慢往前蠕动着,这画面实在有些恶心,让梦心不由偏了头去,再次干呕起来。
    羽扬根本懒得再看银雀,只是忽然见梦心又有了反应,便忙上前扶住她:“别再听她说了,来人,替她收拾包裹,直接让她滚。我先扶你进去吧,看天色,冬雪和晚晴也该回来了才对,怎么出去这半天了?”
    羽扬这里一声令下,那边几个婆子原本还在犹豫,但被张妈妈眼睛一瞪,便知道这事情大发了。张妈妈代表什么,代表的就是老太太,她老人家都被气成这样,看来银雀确实是留不得。
    有了这个意识,原本还忙着看戏的几个婆子立时上前,几下叉住银雀的胳膊,就将她抬了起来。银雀挣扎着,哭喊着,疯狂地哀求道:“主子,主子,求求你,别让我出府吧,求,求求你,奴婢知道错了,您原谅奴婢一次,奴婢真的不敢了……”
    她这里还在叫,那边梦心已经应了羽扬,懒得再理她。张妈妈一挥手,那叉住银雀的两个婆子得令,便架住她往她门外去,另几个婆子已经去她屋里,替她收拾东西去了。
    银雀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就这样被赶出去,她不相信地瞪着眼睛,还不愿死心。涕泪具下,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份,只怕就算是梦心也要觉得不忍。就听她哑着嗓子求饶道:“主子,奴婢真的知道错了,奴婢跟着您四年,四年啊……啊啊啊……”
    “奴婢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听了旁人的挑拨。那,那金雀,真的是她,不是我啊……主子,主子,咳,咳咳,你,你相信我,咳咳咳……”
    她的胳膊被打断,双腿酸软,胸前因大少爷的那一掌,更是痛得好似也断了骨头一般。此刻心中一急,顿时气血上涌,险些再次咳出血来。到了这个当儿,她简直就已经是满口胡说,也根本不去想保住金雀,为自己人再保住一分力量的话。
    事实上,她简直恨死了金雀若不是因为她的愚蠢莽撞,也许她们早就成功了到了那时候,她们就是大功一件,就算再被赶出去府去,那人也不会对她们太差。现下好了,金雀不过被自己轻轻打了二十巴掌,结果竟然好命地被伺候着服侍着。
    而自己却被大少爷打得骨头都断了,还要被赶出去她恨,她恨
    梦心听她叫的实在凄惨,而且从东厢房出府去,毕竟还要很长一段路的距离,她这样胡乱叫喊,很容易将旁人惊动,到时候打草惊蛇,那可就不好了。再说,这声音实在太难听,简直像是拔高了嗓子正要下蛋的母鸡,叫人听着心烦。
    这般一想,她进屋的身子终于停了下来。
    银雀一看,立时以为自己有了希望,越发拼了命的狂呼,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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