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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白狐天下-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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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照原伸出手,抚摸着石门上的图案,喃喃地道:“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座地下宫殿。”
    千年妖狐蓦地一震,风照原的手指,顺着图案划动的姿势,仿佛在哪里见到过。
    “这些图案究竟是什么?”
    风照原兴趣盎然盯着石门:“既不是生物,也不像语言字符。”
    “赫拉!”
    千年白狐突然叫道。
    风照原微微一呆,随即双目中爆出灼灼的异彩,明白了千年白狐的意思。
    在玩偶世界,赫拉攻击时划出的一个个古怪图案,细细回想,和石门上的图案,竟然有不少惊人的相似!
    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
    风照原激动地伸出手,对照石门上的图案,迅速在空中画了一个图形。
    四周毫无动静,时间也没有放慢或者停止,完全达不到赫拉划出图案时的奇异效果。
    千年白狐“咯咯”地发出一阵讥诮的笑声。
    风照原耸耸肩:“老妖怪,不要发出类似母鸡下蛋的声音好不好?”
    “***!”
    千年白狐骂道:“别说我没资格嘲笑你,我可是看出了这些图案的奥妙。”
    风照原精神一振,嬉皮笑脸道:“姜还是老的辣啊,老妖怪,你究竟看出了什么门道?”
    千年白狐缓缓地道:“在中国古老的文明中,有一项流传了几千年的军事文明,被称作阵法。”
    沉默了一会,千年白狐幽幽吟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两仪阵法,四象阵法,八卦阵法,本质上,都可以理解成玄妙的图案。这些阵法,具有高深莫测的力量,蕴涵了天地的至理。”
    风照原盯着石门,思索了片刻:“你的意思是,阵法的本质就是图案。石门上的图案,其实就和阵法一样,是蕴涵某种神秘力量的载体。只要掌握其中的秘密,就可以将力量发挥出来。”
    “我靠!臭小子,不要每次都领悟得这么快啊!我还怎么表现我超人的妖怪智商啊!”
    千年白狐沮丧得连连叹气。
    风照原陷入了沉思。
    这条地下隧道的位置,应该在贯穿南美的安第斯山脉下。如果这里的一切都是人为建造出来,那么建造者,一定和赫拉有着某种神秘的关系。
    “他们会替我复仇的。”
    风照原仿佛看见了赫拉张开嘴,面目狰狞的样子。
    一丝寒意爬上背脊,即便他已经踏入秘能道,然而面对赫拉那种等级的高手,又有多少胜算?
    还需要不断地变强啊!
    风照原静下心,默默地牢记石门上的图案。
    三十六扇石门,每一扇门上刻画的图案都迥然不同。
    最右面的石门上,刻着一个类似中国八卦的图案,只是细节略有不同,两条对角线交叉着划过八卦,交叉点上刻着一只眼睛。
    与它邻近的石门上,则刻着一个浑圆的图形,内部有五芒星的标记,周边配以古朴的花纹,倒有些像西方魔幻小说中的魔法阵。
    看到这里,风照原心中一动,古老相传的魔法,不也是秘术中的一种嘛。
    这些石门上的图案,似乎包容了东西方的阵法,但又略有差异。
    十分钟后,所有的石门上,一共三十六幅奇妙的图案,已经风照原他牢牢刻在心中。
    只要回去慢慢研究,总有一天,他会握住开启神秘力量的钥匙。
    “砰”的一声,背后传来重物堕地的声音。
    风照原回头一看,札札龇牙咧嘴地坐倒在远处,呆呆地打量四周。
    看这个样子,他也是随波飘流,然后被漩涡吸入这里的。
    “你好。”
    风照原微微一笑,昔日两人的友谊,像温暖的阳光在他眼中闪动。
    “你,你是?”
    看到突然出现的风照原,札札满脸震惊,想支撑着爬起身,左腿却传来刺骨的疼痛。
    “你的腿受伤了?”
    风照原关切地走过去,札札警觉地直起身,双拳自然握紧。
    风照原笑了笑:“我没有恶意,相信我。”
    札札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戒备:“阁下难道是这里的主人?”
    “当然不是,我的遭遇和你一样。”
    风照原指了指上方,心中暗忖,按照水流的方向,如果不出现意外,所有被卷入冰洪的人,迟早都会来到这里。
    甚至,也许有人比自己先到达。
    想到这里,风照原的目光立刻扫过四周。果然,在地上发现了几点深色的水渍。因为隧道内十分黑暗,如果不是风照原超人的目力,根本无法察觉。
    也许重子和尊将已经来了。
    风照原忍不住心潮澎湃,对札札道:“这里似乎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我要进去看看。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背着你。”
    “你要背我?”
    札札默默地盯着风照原,在那张陌生的脸上,充满了关切和真诚,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觉。
    一咬牙,札札挣扎着爬起,左腿的疼痛,又让他“扑通”瘫倒在地。
    风照原苦笑一声,不由分说地走上前,将札札强行背起。他不打算透露自己的身份,以免给双方都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你。”
    札札抓了抓脑袋,内疚地道。现在对方的后背正对自己,等于完全不设防,显然没有什么恶意。
    地上的水渍,星星点点,除了风照原自己留下的,在从左向右数,第九扇石门前,水渍流了一大滩。
    用力一推,沉闷的“隆隆”声中,石门缓缓打开。
    眼前骤然一亮。
    宽敞的隧道顶壁,镶嵌着无数发光的石头,在整块整块岩石铺成的地面上,投下鱼鳞般的光泽。两边的墙壁,都涂满了鲜艳的釉彩。每隔一段路,就会出现一个通风井,建造得十分精致。
    札札骇然叫道:“我的天啊,这里真像电影里的藏宝秘道!”
    风照原沉吟道:“也许是一个地下文明的遗址,还没有被世人发现。”
    一记闷哼从远处传来,紧接着“扑通”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
    “里面有人!”
    札札失声叫道,风照原已经冲了上去。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一个高大的身影趴倒在墙根,手捂着小腹,鲜血顺着手指流淌。
    “组长!”
    札札满脸震惊,猛然从风照原背上跳下。对方迟钝地抬起头,望着札札,眼中掠过一丝喜悦的光芒,然而这丝光芒,又迅速地微弱下去。
    这个人竟然是罕高峰!
    “组长!您怎么了?”
    札札扶起罕高峰,不能置信地叫道。
    罕高峰浑身颤抖,用力抓住札札的手臂,刚张开口,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洒得札札胸膛上血迹斑斑。
    “是不是那个怪物伤害了您?它难道也到了这里?”
    札札嘶声叫喊,罕高峰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喉头耸动,鲜血不断溢出嘴角,却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
    风照原心中一沉,罕高峰的脸上,流露出痛心、愤怒、惊骇的表情。腹部破开了一个大洞,内脏、肠子全被震碎,不断流出,就像是一团花花绿绿的稀粥。
    罕高峰已经没救了。
    昔日坚毅的铁汉,就这样直直地瞪着札札,曾经有力的手,一点点变得软弱,一点点变得冰凉。
    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组长!”
    札札撕心裂肺的声音,回荡在隧道中。
    望着罕高峰始终圆睁,至死不闭的眼睛,风照原的心,也忍不住抽搐起来。
    “坚持理想的方式,其实并不是只有一种。”
    在关押绯村康的密室中,罕高峰曾经这么说过。那看似高大坚毅的背影里,背负着说不出的沉重。
    石门处,又一条人影飞射而至。
    “尊将!”
    “是你!”
    风照原和札札同时叫了起来。
    瞥见地上罕高峰的尸体,尊将的面部肌肉陡然绷紧,整个身躯如被电击。
    “是你杀了组长吧!”
    盯着尊将,札札的眼睛里怒火喷射,狂吼一声,双手用力撑地,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早在亚历山大的城堡,异能组已经和尊将对敌,这时突然在隧道相遇,札札脑中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对方一定是杀害罕高峰的凶手。
    “不是他,我可以保证。”
    风照原长叹了一口气,左手结出妖植秘术,五指倏地拉长,绳索般将札札捆住。
    尊将看也不看札札,眼角不停地跳动:“谁?是谁杀了他?是谁?”
    风照原从来没有见过尊将这么可怕的脸色,眼球仿佛充了血一般,简直就像一匹暴戾的恶狼。
    “我也没见到凶手,不过可以肯定,不是那个怪物。”
    风照原断然道,如果是婴儿脸,罕高峰的身上一定会有被腐蚀的绿色液体。而看他的表情,似乎是遭到了意料之外的袭击。
    “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札札拼命挣扎,扭过头,对风照原怒目圆睁。
    犹豫了片刻,风照原松开手:“札札,我是风照原,很久不见了。”
    “你说什么?”
    札札震惊地盯着风照原,颤声道:“你再说一遍。”
    风照原苦笑一声,这才把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
    “原来你真的是照原。”
    呆了半晌,札札大叫一声,紧紧地抱住了风照原:“***,这么长时间,白让我为你担心!”
    “对不起,现在才告诉你。”
    风照原有些内疚地道,体内脉轮转动,施展枯木逢春妖术,迅速愈合札札的腿伤。
    尊将依然僵硬地站着,凝视着罕高峰的尸体,他的神情木然,仿佛一尊风化的石像。
    剑气般锐利的目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我的力量,我的良心,我的理想,就是正义!”
    “可是正义也需要约束,比如法律。”
    “法律只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正义也不是绝对的。”
    “我是绝对的,所以我的正义也是绝对的!”
    青涩的年龄,激烈的争吵,最后的决裂。往事像一幕幕电影胶片,闪过尊将沉默的心。
    谁能留住,青春的岁月?
    谁能挽回,那些被埋葬的友情?
    慢慢地蹲下身,抱住那具冰冷的血肉。
    曾经流淌的热血,已经凝固。
    那个走出草原的少年,那匹在蒙古包外,渴望驰骋远方,渴望冲破天地的骏马,终于倒了下去。
    尊将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突然,他指手向天,声色凄厉:“你说,老天公平吗?它公平吗!”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一颗晶莹的泪水,滴落在罕高峰的脸上。
    “如果它公平,你就不会死。”
    尊将喃喃地道:“如果它公平,就会让你把自己的理想,坚持下去。”
    札札黯然地看着罕高峰的尸体,对风照原道:“因为你的突然失踪,组长还受到了内部处分。当时,安全总署纪律处做出决议,将你除名,同时准备引爆你腕表上的炸弹。可是控制炸弹的装置却被人破坏了,有人怀疑是组长干的。”
    风照原心头热血上涌,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不问可知,一定是罕高峰为自己做了手脚。
    过了很久,一道金色的火焰,从尊将的眉心倏地射出。罕高峰的尸体,刹那间燃烧成熊熊的火焰。
    火光映照出尊将悲苍的脸。
    “你从远方而来,
    孤独的身影一路高唱。
    烈酒,青春,昨日的英雄,
    今天的尘土。
    唯有燃烧的理想,
    永不熄灭!”
    尊将高声喝道,脸上已经泪流满面。多年的恩怨,已随摇曳的火焰,化作灰黑色的骨灰。
    “唯有燃烧的理想,永不熄灭!”
    风照原握紧拳头,沉声念道。
    “唯有燃烧的理想,永不熄灭!”
    札札语声哽咽。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仔细地裹起罕高峰的骨灰,尊将的手,已经非常稳定,神色,也慢慢冷静下来。
    “我们没有听见任何打斗声,可以说,罕高峰是被突然击毙的。”
    风照原思索了一会,缓缓分析道:“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凶手是地下隧道的主人,而且力量绝对惊人,所以能在瞬间以强击弱,杀死罕高峰。第二种可能,凶手是我们这批被卷入冰洪中的人。”
    札札一愣:“我们中的人?难道是那个漂亮得像是怪物的男人?”
    “英罗翩。”
    尊将长身而起,嘴角微微地抽搐。每一个字,都念得犹如山岳般沉重,剑气般森冷。
    风照原沉默不语,英罗翩确实有杀死罕高峰的动机,也具备了这样的实力。不过,看罕高峰临死前的表情,凶手似乎另有其人。
    痛心、愤怒、惊骇,这样的神色,更像是死在自己相信的人手里。
    难道说?
    风照原心中一寒,如果凶手真是异能组的组员,他下手的目的是什么呢?
    “你见到其他人了吗?”
    风照原想了想,问尊将。后者摇摇头:“既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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