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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春之梦幻 岑凯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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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事!”

  “妈咪知道不得了!”

  “大不了又是一个巴掌。况且,我们的事,早晚要解决。丽诗天真纯洁,我不想再拖她,我要向舅母说明一切……”

  程世浩亲眼看见丽诗哭着奔跑离家。他知道出了事,他痛心,很想跑出去把她拥在怀里抚慰她。但是,他突然记起梦诗的话。他告诉自己,这时候不能出现。因为,如果丽诗受了挫折就跑去保护她,那么,她很快会忘记今天的教训。

  他决定不护她,也不宠她。让她知道人生未必事享如意,由此,更可以反映出,被人深爱的价值。

  不过,丽诗这样疯狂,又哭哭啼啼的离家,他实在不放心,因此,他吩咐司机阿平跟踪她,顺便保护她。

  丽诗的哭声,爱诗的叫声,惊动了在房中的马太太,秋诗和梦诗,她们都由房里跑出来。

  “小妹发生了什么事?”

  “哼!”马太太面色发黑,她走进爱诗的房间,一个巴掌把爱诗拍向地下。

  “舅母,你不要打爱诗,不关她的事,”保罗连忙护着。

  “你最好让开,我不希望人家说我做舅母的欺负你。”马太太转身,指住爱诗:“立刻给我跪下。”

  爱诗缓缓的,无可奈何地跪下来。

  “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否全忘记了。”马太太的语调很重:“你喜欢做什么事,我不管,但是,你不能伤害丽诗。现在,丽诗哭叫着跑出去,她有什么不测,你担当得起?”

  “妈咪,我错了!”

  “错了?这句话你说过多少次?你为什么犯了一次错,又犯另一次,你到底哪一天才肯改,哪一天才醒悟过来?”

  “妈咪,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妈咪。”秋诗扬嘴:“我们要不要去找小妹?”

  “我已经叫端姨去找她。爱诗,我警告你,如果丽诗今晚不回来,我就当着家人,用皮鞭打你一顿。”

  爱诗呜呜地哭,每次东窗事发,她总是十分后悔。

  保罗呆站在一旁,显然爱莫能助。

  马太太看了看爱诗,又看了看保罗:“你是不是很爱爱诗?”

  “是的!舅母。”

  “愿意娶她?”

  “我愿意。”保罗有意外的惊喜。

  “那好吧!反正我的女儿也留不住了,我决定成全你们,让你们结合。爱诗,该高兴了吧!你可以和保罗结婚。”

  “不,不,”爱诗恐惧地叫着:“我不要嫁给他,妈咪,我求你不要迫我嫁给他!”

  保罗面色一变。

  “奇怪,你不是和保罗相恋?你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妹妹。”

  “我不是有心伤害丽诗。我也并非真心爱保罗,我和他只不过是闹着玩。我不能嫁给他,因为他不是我的理想对象。”

  “爱诗!”保罗冲到她的面前:“你在说什么?你说过真心爱我的。是不是你怕舅母,不敢承认?”

  “你别自作多情,你有什么条件值得我爱?你听清楚,我和你不适合,只有丽诗才配你。”

  “是你说丽诗不配我,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而且,你根本已属于我,我们怎可以不结婚?爱诗,别跟我开玩笑,我已失去丽诗。”他终于尝到了情欲的苦果。

  “算了,爱诗,你反正要嫁人,其实,保罗也算不错!”

  “不,我绝不嫁他。我的丈夫应该是有财有势的名流,绝不是他……”

第6章
   深夜,丽诗仍没有回来,众人十分担心。

  阿平开车追丽诗,可是丽诗走进一条小径,汽车开不进去,一转眼已失去了丽诗的踪影。

  端姨更加无能为力。

  马永安回家,果然在众人的面前打了爱诗一顿,然后把她关进卧室里。

  保罗和爱诗大大吵了一场,他现在已经明白,爱诗只不过玩弄他。

  他收拾好行李,等待丽诗回来说一声对不起,然后乘飞机回法国。

  时间不断的飞逝,已深夜两点钟,马太太守在大厅不断地哭,秋诗和梦诗在一旁安慰她,马永安急得几乎要报警。

  晚餐冷着没人吃,端姨躲在一角偷偷垂泪,丽诗和世浩是她最疼爱的两个孩子,丽诗离家出走,她很为丽诗担心。除了世浩,没有人知道丽诗去了哪里。世浩和丽诗在一起已经五年了,他对她的行径有极深的了解,每一次她受了委屈,就会跑到海边的岩石上发呆。

  世浩虽然有点头绪,但是不敢太肯定,因此,他乘众人不觉,便溜出门去。

  他开了他那部日本小房车,一直开到海边。他把车泊好,跑下海边,他跑遍了整个海滩,由这块岩石,爬到另一块岩石,终于,在最高的顶峰,他看见一个黑影。

  那不是丽诗吗?她为什么爬得那么高?难道她不怕危险?

  其实,当一个人疯狂的时候,又怎会想到危险?说不定她攀上去想跳崖自杀?

  他打了一个寒噤。赶忙爬上去,终于,他来到丽诗的身边,他喘着气问:“你在这儿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已夜深?”丽诗没看他,冷冷地说:“少管闲事!”

  “这儿寂静,风寒,气压低,实在耽不下去。”世浩看见丽诗面青唇白,神情憔悴,他非常心痛,不过,他并没有安慰她:“你在这儿坐了几个钟头?”

  “不关你的事!”

  “你不是要自杀吧!为一个爱情不专一的男人自杀,那有多笨!”

  “闭上你的嘴,我不会自杀那样愚蠢。”

  “既然不想死,为什么不回家?”

  “家是我的家,回去不回去,我有自由。”

  “当然,假如你高兴,你可以在这儿坐两三天,我担保你有意想不到的遭遇;比如劫贼,非礼,甚至,你会在这里冻僵!”

  “那是我的事。”

  “当然是你的事,对于你这种幼稚、无知、倔强的小孩子,我根本也没有兴趣管。”

  “你说什么?”丽诗站起来,举手就要向程世浩拍下去,世浩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说:“你休想打我,我已经不再是以前那被你欺负惯了的程世浩,你打我,我也会打你!”

  “你……变得多可怕!”丽诗惊骇,今天发生的事,令她太意外了。

  “跟我回去!”

  “不!”世浩用力拖她,她摔倒了世浩把她拖起来,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丽诗的喊叫声。

  “放手,放手,你抓得我好痛,我痛死了,噢!我的腿……”

  程世浩一股脑儿的把丽诗推进汽车:“安静点,再叫,我用胶布封你的嘴。”“你好残忍!”丽诗看着双腿被石块割破而淌血,她呜呜痛哭:“程世浩,你不是人,你是暴君!”

  你以为世浩的心不痛吗?

  美施婚后第一个生日,她在家里盛大宴客。

  马永安夫妇,秋诗和梦诗都来了。爱诗走美加航线,已很多天没有回家。丽诗忙着大学考试,她自从“失恋”以后,似乎成长了。世浩也没有来,并非陪丽诗,因为他和丽诗仍在冷战中,他们仍然没有说话。

  “请问,你是马梦诗的令姐吗?”秋诗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穿深绿色天鹅绒西装的美少年。

  “我就是!”秋诗向他微笑。

  “我想请你帮一个忙,可以吗?”

  “我能为你做什么?”

  “我很想和马梦诗小姐谈谈,请求你把她带出露台。”

  “梦诗就在那儿,你有话说,为什么不跟她当面讲?”

  “她不会理我的!”

  “你?”秋诗向他打量:“是左天培先生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他一愕。

  “自从梦诗吃了你的泻药闹病,我们家中大小,没有人会不知道你的高姓大名。”

  “那一次,我开玩笑开得太过分了!”

  “梦诗这女孩,心高气傲,常会说错话开罪人,你可不要怪她!”

  “我是准备向她道歉的!”

  “是吗?”秋诗浅浅一笑:“那我倒愿意帮你这个忙。”

  “马小姐,你不要太快答应我。”

  “为什么?”

  “因为令妹恨我,就算你帮忙,恐怕她也未必肯卖账。”

  “你似乎颇了解梦诗。不过,放心,我答应过的,一定要办妥。你到露台等我吧!”

  “谢谢马小姐!”

  “别客气!”秋诗走到梦诗的身边:“这儿是不是开了暖气?”

  “是吧!”

  “空气不清爽,陪我到露台吹吹风好吗?”秋诗挽着梦诗的手臂。

  “挂上手臂,还能逃得掉?”

  出露台,秋诗指了指一个高大的,绿色的背影:“那位先生要见你!”

  “他是谁?”

  “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吗?”秋诗恳切地说:“梦诗,我求你一件事!”

  “有话吩咐好了、你是我大姐,你的话,我一定会遵从。”

  “好好跟他谈谈,不要见了面就吵。”。

  “他?到底是推?”

  “过去,听话。”秋诗推了他一把。梦诗好奇地走到他的身边,左天培回过脸来:“马小姐!”

  “你……”梦诗转身想走,可是秋诗合着两手,做了一个恳求的姿势,梦诗只好停下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检讨一下我们过去的一切!”

  “废话!”

  “我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第一次,我弄污了你的衣服,但我不是有意的。结果,我们彼此报复了,后来你用牛奶淋我,我给你吃泻药,最后,你打了我一个巴掌……”

  “想拉平?约我出来打我一个巴掌?”

  “不,其实,我们早就拉平了。你打我,我不生气,因为我开玩笑开得太厉害,令你生病了,我真的很抱歉!”

  “拉平就算了,再见!”

  “马小姐,你还在恨我吗?”

  梦诗笑了笑,她是满不在乎的:“我们不是拉平了吗?噢!我忘了还欠你一巴掌,你是要讨巴掌的,是不是?你喜欢是左边脸,还是右边脸呢?请!”

  “我……不是这意思。”天培有点着急。

  “我明白了,你大量,不愿意和我一般见识,对不对?谢谢!左先生,再见!”

  “马小姐!……”

  “噫!”梦诗放下子中的笔:“原来是大姐,有事吗?”

  “请你吃午餐,有空吗?”

  “最近比较清闲。在哪儿碰头。”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酒店内有一间上海馆子新开张?”

  “是宁波馆子,也有上海菜,在太和厅,新春后才开始营业的。”

  “准一点,在大和厅见面,好吗?”

  “谢谢捧场,等会见!”下中班,梦诗穿上白色绒大衣,走到二楼的太和厅。

  秋诗早已在座,和她一起的,还有一位男士,他背向门口,穿深灰色西装。

  那宽阔的肩膊,帖服的头发,似曾相识。梦诗走过去,一看,嘿!竟然是左天培。

  “大姐,”她站着,似有离去的意思。

  “梦诗,坐下来好不好?今天是我请客,赏个面子给我好不好?”秋诗拉住她:“你和天培都是我今天的贵宾,天培,给梦诗拉椅子,脱大衣。”

  “是的,大姐。”

  “大姐?”梦诗瞪了左天培一眼,拒绝他为她脱外衣:“谁是你的大姐,你怎么到处拉亲戚。”

  “是大姐准许我这样称呼她!”天培一肚子的委屈,可没有发作。

  “大姐,你……”

  “最近我们常常见面,感情不错,我认为他很尊重我,所以我准许他叫我大姐。”

  “但是,他过了年已经二十九岁,比你大四岁。”

  “那有什么关系?还不是一句话,他总不能叫我秋诗妹妹。坐下来,我饿了!”

  梦诗脱下大衣,里面是一条全身的白色百褶裙。

  “这儿什么东西最好吃,给我们介绍一下。”秋诗一面翻菜牌,一面问。

  “麻油鸡。饭后当然还要吃宁波汤丸。”

  “全依你!”

  吃饭的时候,左天培对梦诗说:“马小姐,我……”

  “吃饭,菜冷了不好吃!”梦诗根本不看他,自顾自吃。

  “梦诗,天培想跟你交朋友,他是诚意的,”秋诗放下筷子:“过了年,你们都不再是孩子,不要再斗气了,做个好朋友吧!”

  “谁有闲情斗气,大姐,你吃饱了没有?我还要回写字楼工作呢。”

  “不能多聊一会?”

  “改天吧!”梦诗一招手,一个侍者过来,梦诗说了几句话,他把一只金盆递上来,梦诗用笔签了字。

  “梦诗,你干什么?”

  “签单,今天我请客。”

  “那怎么可以,说好我做东道的。”

  “我有原因,第一,两位光临敝酒店,乃是捧场,我自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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