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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戏假情祯-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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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什么意思,风萨当然听得懂。札克萨喀自从再遇旧主后,除了自己哪个也不让骑。老八这么说,实在是有暗骂自己的嫌疑。只不过风萨早已经想好了,不管他说什么自己就是一句话不说。话多必有失,一句不说才是好招。在京里横竖没法子,可在外面法子就多的是了,尤其这回桂嬷嬷同行!老八说得多了,自己隔天就坐马车。于是,再摸准了老八的排班路线后,除了第一个整四外,白日里几乎很少再碰到这位。至于胤禟胤祯嘛,每夜都拉了十二来和自己开摸。反正夜里也无事,不如打麻将过手瘾,外带和风萨斗嘴皮子玩。

一日两次请平安脉,然后和李德全共同商议皇上每日三餐的膳食单子,就这么点工作内容,着实是轻松。一路上两耳不闻窗外事,着实是轻闲了不少。只是在路经大同时,出了点小岔子。

大同守备穆思见来了这么多位年青主子,存心溜须拍马,便借着赏景观光的由头,把这几位带到了大同府内最高档的一家特种服务中心。

那一天,老三当值。没搞太懂情况的穆守备,居然连风萨也一道请来了。其实也不能怪人家,谁让风萨一身衣着华贵与阿哥们根本不分上下,而且成天混在一起。再加上老康无意让人知道他带了女眷出门,所以行辕上下都称风萨为二阿哥。从哪里排的二,自然是从额克里那里排的。然后……笑到吐血啊!

“唉,笑什么?怎么也给守备大人留点面子嘛。”老九话说得很损。

而进得屋内,总算看清楚这位二阿哥怎么回事的穆思一下子脸羞到爆红,站在桌子边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胤祯看风萨笑得趴在桌子上都动不了地儿,也赶紧添油加醋:“我们这位二阿哥不好女色,只喜欢男宠,你这儿有没有小倌啊!拿出两个象样的来侍侯二阿哥。”

咣当一声,要不是老九手急眼快,风萨干脆就坐到地上去了。胤禩倒是没兴趣为难那个,他存心对付的只有风萨一个:“二妹妹,你今天很反常噢。想当初在疏霞锦院的派头哪去了?”齐克新可是自打那次,再不出马逗风萨了。太丢面子了!

老八一句话,风萨赶紧重拾信心,擦净眼泪后,好端端的坐好,然后摆出一副风流情圣的模样,勾过一个小丫头过来,脸上热乎乎的亲了一口,搂在怀里……“不行,我实在是不行了。你们玩,我回行辕去了。”太搞笑了。

实格当场站起身来:“我送你。”

然后这种事情自是没人和他抢的,只可惜希颜不待理他,只是一把搂住了胤祹撒娇:“十二哥,你送人家回去。”

胤祹本不喜欢这种场合,来凑份子充场面也是无奈之举。听风萨给自己台阶下,刚要起身就让胤禟给按住了:“十二,你也在不给穆大人面子了。今天不许走,走了咱们三个可不饶你。”

没法子之下,风萨最后只能是和实格童鞋并缰踏上了回行辕的大路。

大同府的夜市也是有几处繁华的,只是大多街道很是安静。今天这种场面,自然是不可能带随侍的。静静的大街上两只高头大马很是乍眼,偶尔路过的一二路人无不侧目,可瞧见这二人的衣着佩饰后,赶紧躲开了。无比黑暗的阶级社会啊!

“你、真要和二哥在一起?”实格问得有些心酸,虽说皇上中意海善,可仍然给风萨给了两分的机会。只要她同意别人,皇上大概也不会为难。可惜的是,风萨似乎并不看中保绶和自己。“你喜欢他哪里?”很想知道。

就知道和这人在一起,逃不掉这些事。

左右瞧瞧,倒是难得的机会:“实格,你知不知道你阿玛的心思?”实格在情事上笨拙了些,可在军事政见上却一点不笨。风萨这么一提点,顿时明白。只是:“就为了这个?”如果只是因为不想扯进那种事里的话,实格自信自己也可以办得到。

看他这样的严肃,希颜真是无话可说:“实格,西宁不是世外桃源。且不说你我的事,就只论你自己,我也劝你不要去西宁。”

“为什么?”大丈夫建功立业,不从军入戎难道在京里当一辈子富贵闲人?

“你应该知道我家的事吧?”风萨说话,实格点头。只是:“这关你家什么事?”难道在京城,就不会因为扯入乱事而家破人亡?实格从小可是看太多这种事了。

风萨闻言一阵苦笑:“不错,那种破事是躲不开的。可起码我和阿沙能活下来。”如果风萨的哥哥还活着,那么也许这条路自己可以过得轻松很多。“而且,京中势力盘根错结,真有什么事一个拖字起码会有五分翻盘的机会。”可一旦到了外省情况就不同了。天高皇帝远,老康再有本事手也伸不了那么远那么快。更何况:“你认为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事,是你阿玛会全力保你?还是老四会为你和别人撕破你大功干戈?都不会。”

“可你和十三很好。”干什么这么说雍郡王?

“我和十三好,却和那个老四没交情。”一想起那部制冷机,希颜就来气。

半晌无言,只听得马蹄阵阵。然后快到行辕门口时,实格才终是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不怕,没有你、我不需要怕那些事。”

老康在大同有不少事要办,停了五六日才再起拔。从那天过后,风萨再不抛头露面乱跑了,除了给老康看诊外,就窝在屋里看书。桂嬷嬷对这种情况似乎很是满意,每天只要自己一在屋里呆着就笑眯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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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化城,其实就是三百年后的呼和浩特。只是与三百年后的现代化都市不同,现在的归化城还是很蒙古化的存在。只不过与别外不同的是,这里有整齐划一的街道还有市面楼铺无所不缺的集镇。当然,归化城中最富丽的所在,并不是归化将军府,而是恪靖公主府。

对于那位恪靖公主,去年归省时远远见过两面,因那时一直陪着纯悫,所以二人并无交集。可这一次不一样了。老康把行辕安置在了公主府内,一干人等全部安扎在内。风萨作为随行首席御医,自是不可能与恪靖不照面的。

“你就是风萨?”第一天安扎,第二天早上才给老康请完平安脉,一转到后园处,就让恪靖公主阻了个正着。

“风萨给恪靖公主请安,公主万福金安。”因到府中了,是故不必再着男装。一袭旗服没穿旗鞋却也得按制行礼。半蹲行肃毕,可这位恪靖公主却没有叫自己起来。风萨也不象平素那样自行起身,保持不动一直到:“六姐,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让我找了你半天。”胤禟救世主现身,恪靖自是摆手让风萨起来。腿有些抽筋,不过脸上却是一点表情也无,在看到胤禟过来后,再次蹲身施礼:“风萨不打扰公主和九爷商量正事了,告辞。”

“哪个让你走了?留下。”恪靖可是对这位好奇很久了。上回在京里顾不上,这次好不易逮见了,哪有那么轻易放她走的道理。尤其此时老九也过来,自是不会让风萨走了。胤禟和恪靖又是亲姐弟,又是姨姐弟,从小很是相熟。不过今天瞧这情形,眉头有些犯皱,只是六姐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千万别和她顶着干。

“六姐,我刚从皇阿玛那里来,皇阿玛说下晌要去大召寺,让你也一起去。”

这码子事恪靖早就料到了,下晌的事下晌再研究不迟,眼下嘛:“久闻风萨郡主医术高超,今儿碰到了,也给我瞧瞧吧。”说罢,转头回屋。

见六姐走出七八步了,胤禟赶紧是拉了风萨,悄声和她讲:“六姐的性子可和纯悫很不一样。你别拗她!”否则这位六姐犯了气,自己也救不得。

“你到底拿几个女人没招?”那位乐姑娘听说让他也很是没招架,现下又多了一位六姐,希颜很想知道还有谁?

“我算白操心了。”甩手走人。

恪靖原本的屋子在公主府的正中央,可老康鸠占雀巢后,她就挪到西院住去了。这位公主似乎并不喜欢绿柳扶桑,院中树木大多以松柏桐杉为主,就算是花果之树,也少了许多柔媚,劲俊帅气的风格在屋内也处处可见一斑。

半坐在斜榻上后,大方伸腕出来。希颜也不客气,坐在一边仔细切脉:“公主六脉齐整,想是身强体健,并无大碍。只是内火过盛,上气冲脑,这半月来咽嗓之处应该不是很好。心血稍失,最近可有失眠之症?若料不差,想是入睡难,睡时不醒。”

这丫头的医术还真是有两下子。适才怕她听出端倪,故意掐了嗓子,可她仍然是把出来了。只是:“我不喜欢吃药,也不喜欢喝那些软趴趴,花草药茶类的玩艺。”这下子,你还有招?挑衅不罢手,可这位风萨却一路半低着眼帘,不急不怒。收回她的帕子后,很是平静的回复:“公主娇贵,不喜药味也是应当的。所幸风萨来时有备,请公主稍待,风萨这就回去取药。”

“老九,你到底喜欢哪个?”在看到风萨走后,恪靖很不客气的向胤禟心窝里下刀。

只可惜,胤禟并没有回她的话,吹吹茶盏里的浮叶,半笑不笑的说:“六姐,我劝你别用那种招对付风萨。她可从来不吃那套!”

“怎么?老八制不住她,你当我也不行?”恪靖可是手痒痒很久了。

这话听得更好笑了!

“六姐,八哥想制风萨是想得她的脑子,你为什么?”三年两载见不上一面的人,犯得着置这种气?

“你挺护她的嘛,可惜人家不领情。我听说皇阿玛把她赏给海善了?”纵使不在京城,消息照样快速可靠。恪靖一边说一边瞧自家九弟的脸色,真难得啊,居然一点也不恼。心下这个狐疑,这个九弟和风萨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看这情形,老九是不会说了。遂即转换概念:“我听说她和纯悫好得不得了。”这个理由如何?

“那你就更没指望了。别说你们两个脾气合不来,就指情份也没戏。”胤禟可是领教过风萨的绝情功力了。“她和十三好得象兄弟,可照样不理温恪敦恪。”那小姑奶奶瞧哪个顺眼就只认哪个,管他三姑六婆七大姨四小姑子,谁也不卖帐。

还有这种事啊!

恪靖的兴趣更大了。才要说话时,风萨已然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只白莲净瓷小罐,揭开一看,圆溜溜滚着漆红如朱的水丸子十粒,金纯似霞的二十粒,还有三十粒碧翠可喜的色儿。水丸子?可怎么闻不到一丁点的药味?

“红色治上气升火,金色润肺安侯,碧色是养心血保睡之物。这里是十天的药,公主每日分三次吃药便好。因丸药外面裹了糖衣,是故,公主可安心食用。”不等你觉出糖衣什么味来时,早滚到肚子里了。

恪靖这下子真笑了。原来这药还能这么个制法,裹糖衣真是好点子!

“看这资质,将来肯定能当个好额娘。”

本是玩笑话,可才说完眼风里就瞟到了胤禟脸色一变。这是怎么个着?

离院回屋的路上,瞅个左右无人时,胤禟拉住了一脸无色的风萨:“六姐她不知道,所以……”

“你放心,我没生气。”不知者不罪嘛!“更何况你们家人的理总是比别人多的。”风萨凉凉的话刺激得胤禟又想翻脸了。可想想之前欠她的那两个人情,罢了。

只是有一桩事,沉了许久后最后想想还是把话挑开吧!此时再不说,就很难再找到这样合适的机会了:“风萨,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如果喜欢,为什么如保绶所言,一路没改心思只想嫁给海善?

一阵凉风吹来,吹落了院中梧桐树上的粉白花瓣,接一朵在手里,一丝丝撕破花衣:“胤禟,上次老八没和你说吗?我如果是个男子,肯定会和你很象,九成象。”

“只是这样的喜欢?”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那个约定?

他果然还在惦记着那件事。

希颜将一手的花瓣揉在了掌心,看看树上依然娇俏的花朵,微微泛出了一丝喜笑:“如果可能,我最想做的是一辈子不嫁人。”自自在在,万事无忧。

那怎么可能?

胤禟仰脸看树上的花儿,脸上溢出了一丝苦笑:“风萨,给我句十成十的真话。”到底为什么选上海善。不要九真一假,要切切实实的真话。

“我可以要求同样的真话吗?”

“那是自然。”

四目相对,确定成交。

然后,希颜低头看着手中残碎的花泥,很是无奈:“我开始找上海善,第一是因为恭王不扯那些破事。第二是你皇阿玛摆明中意他能管住我,第三,他和你一样,是玩得起放得下的人。”停顿一会,看到胤禟仍然执着的眼神后,凄然一笑:“可后来他变了,而我躲不开。”

风萨最后一句没有说明白,可胤禟听得懂。二十年的兄弟,海善是个什么性子胤禟还会不知道?其实只从这些日子海善越来越离谱的反应,胤禟就知道这位堂哥这次是真栽到风萨手里了。可:“你呢?你喜欢他吗?”

“我只想当他的福晋,可他却要我做他的妻子。”你说,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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