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假情祯-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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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么发愁就算了,罗布的这个亲王看来是当到头了,也是,他毕竟还是太年轻了,再历练历练也是……”
“没问题,没问题。风萨一定能办到。”肯定给您办到,只要别拿罗布出气就好。
看风萨那副可怜兮兮的紧张模样,康熙真是闷笑得快翻了。只是脸上嘛,依然冷冷,接过李德全端过来的热茶后,吹吹:“后天可就是太后的寿诞了。”别让朕等过头。
“明天,明天这会子以前肯定能办妥。”急切宛若发誓的言语,终于让老康点头了。长吁一口气,总算是先过了一关了。老康和他的儿子侄子们似乎还有八卦没扯完,希颜也就不打扰了,施礼退殿里发上的摆坠子挂到了头发上,怎么拽也拽不下去,最后还是跑到东暖阁外临门的那面大境子前拆了,才算是弄妥当。
…………………
因为和老康鬼扯了一顿,所以回到海上繁花时,已经是近晌了。没有看到全程的制作过程,倒是有机会一回来就吃上了。现成的便宜饭啊,如果放到三百年后,罗布该是多么贤惠的男人。只可惜:
“二哥,你把我害惨了!”然后不等罗布发飚,就把今个在乾清宫发生的事一句话不少的翻译对了罗布听。当时听完,罗卜藏衮布先生就是一皱眉。这位康熙大帝未免也太难对付了!在殿面上答应得齐整,说是问完风萨,只要她同意就好。可没成想,却是这么个问法!“老康看来还真是舍不得你。”不然犯不着这么用心思的留人。二十旗,自认出的价钱还是蛮让人动心的。可老康……千古一帝啊!
只不过这样也算好,起码:“你在他心里越有份量,今后的日子就会过得越平顺些。只是到底那起子男人差劲了些。”罗布可是没一个看顺眼的。尤其是风萨那位未婚夫:“那位脑子太好了,莎莎,你肯定玩不过他。”
又一位不看好海小善童鞋的!
希颜为那位感到哀叹,当然也不意外的看到了站在一边服侍的桂嬷嬷不太愉悦的眼神。罗布哪里是个不伶俐的,一看风萨的样子就明白了。当时火就压不住了,才要骂人,风萨赶紧拉住了他的手:“别闹了,说正经事吧。奇他特那边我有法子,右中旗那边你有点子可以提供吗?”
这话听得?
罗布一阵皱眉,不过看看那位桂嬷嬷,果断拉风萨出门了。地方嘛,也没有别的。打马外郊,天高地野广阔无人,再不怕别人偷听了。
札克萨喀和绰罗欢似乎好久没见了,亲热得紧。略跑完放下主子们后,两个家伙就到一块儿腻歪去了。对于这一点,希颜倒是无甚意见。反正和布瑞夏比那胎生的是个小公马。日子算下来也够久了,再怀一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到底毛色不尽如人意。算了,由天意吧。反正再怎么生,也不可能生出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花色来。
“莎莎,你到底忘了多少?”
罗布的话听得希颜心里又是一阵紧张,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后,这次对付起来就有些法门了。低头笑笑一时无话。可风萨越是这样不说话,罗布心里就越是难受。都是自己不好!“要是那天我没和额亦都吵架的话,他也不会带你回家去。”只要不回去,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额克里叔婶也许仍然逃不过那样的命运,可只要额亦都活着,风萨就不会变成现下的这样。
“莎莎,你真的变了。”和小时候的样子差太多了。
希颜笑笑,回首忘忘远处已经有些飘渺的红墙:“你在这里呆上几年,也会变得和我一样的。”京城,水太深了。不学会游戏,就只有被淹死的一条道。
罗布一时无语,其实自己这些年何尝不也变了呢?那年死的不仅是风萨的父母,自己的阿玛也受了重伤。虽说仍然熬了两年,但到底仍然是走了。阿玛一走,整个达尔罕部就落到自己的肩上。撑起一个部落来,实在太难。去年冬天一场大雪,实在是元气大伤!不过说到这儿,罗布就有话要提了。
“漠东制药不易,这回子临走前,给我弄起成药吧。治牛羊人畜流病的!”虽然不可能尽治,但好歹会有些法子的。
希颜听之,顿时大楞:“你没收到?”
“收到什么?”罗布觉得有些不好了。尤其是在听到风萨气急败坏的解说后,更是怒火冲脑:“我每回回信时,都会把治好的精药粉末包在油纸里让你派的那位信史带回科尔沁的。”奇他特四位亲王的信使里有一位在信里罗布已经提点过了是自己人,所以每次希颜都会制好一些防草原流病的药粉让人带回去。因为是自己亲手把东西交给那位的,所以肯定出不了差子,别人也不会知道。却没成想!“还有一万两银票在里面嗯!”那可是风萨自如意楼开业后,全部的进项。居然这样子就打了水漂,太气人了。
确实是太气人了!
罗布恨得牙根直痒痒,看看风萨,一阵狠眯后终于所决断了:“你别急。右中旗那边的五旗我替你要。你只要摆平奇他特就行。”不过说到这儿,罗布心里真是稍有歉疚的。莎莎还是记得一些,起码感情上记得自己是自己人的。否则也不会做这样的手段!往日,竟是自己太多疑了。
想到这里,心下又是一软,摸摸风萨的发鬓,忍不住柔情泛滥将小丫头搂在了怀里,望望眼前的夕阳,许多年未曾再找到的感觉终于是回来了,亲亲她的额头:“在京里吃了气别怕,将来万一走投无路,二哥就是你的家。二十旗老康不满意,扔掉这顶亲王帽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孤身走天下的事,咱们小时候不就一直想过嘛。只是那时,走不脱的是额亦都。他有阿玛和额娘要奉养,有职责要尽。”却没成想,事隔多年,当时有牵挂的都成了自自在在的灵魂,反正当时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却一人滚了一人的麻烦。只是真要割舍的话,罗布自认为还是舍得下的。
只是这个小妹子这里,牵扯好象多了些:“那位十公主虽然和你好,但到底不要扯得太近了。不是说怕她害你如何,只是……”
“我知道,她是我的软肋。这点皇上已经利用过一次了,想来以后也不会不用。只不过,二哥,人要活着总是会有软肋的。”即使孤独一人活在深山老林,只要有感情总会有牵挂,只要有牵挂,总会有软肋。这是避无可避的事情!“不过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罢了!”自己对纯悫而言,纯悫对自己而言,不管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既然值得,那么就无所谓谁为谁付出得多些少些了。
罗布听得欣慰,风萨果然是长大了。
“那,那个海善呢?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绯艳
在那之后,罗布很是滔滔不绝的讲了许多小时候的事。
希颜听得很是认真,虽说知道这事到底是骗他的,可是听这位罗布讲话的语气也知道:他是真当额亦都和风萨是亲人的。这位是婴儿穿,从小一起长大,又在这样一个陌生的时空中,尤其当时的外蒙情势还是那样的复杂。战火动乱阴谋诡计再加上家族间的猜忌,那样的日子怎能是一个过惯了自由,习惯了和平的现代人怎么承受的?额亦都和风萨,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存在,亦是曾经支持他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中可以活下去的动力源泉。
他很爱他们,而希颜也决定将风萨的人生继续好好的走下去。
穿越人孤独的抚慰,也许只能由这样的方式来进行解排吧?
因为聊得很兴,所以一时之间忘了时辰。好在还算是赶上了回城的时间!罗布因惦记着风萨辛辛苦苦给他攒的银票,气得先回理藩院找人算帐去了。而希颜呢?则在想了很久后,调转马头来到了上次海善到自己来的那处小院。
原先着只要自己在这里呆一会子,肯定会有人把消息送给海善。却没成想,开门的那名仆妇却在关门后说道:“格格进去吧,二爷等您半天了。”
嗯?
这是怎么个情由?
海善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这里?就算是他有全程派人监视自己和罗布的行踪,也不可能在自己脑袋里面装上个窃听器吧?
满腹狐疑的踏进了主屋内,却瞧见海善一袭便装,却满脸阴冷的坐在书案后。案台上文房四宝外,还摆着一只颇厚的折子,瞧那颜色竟是淡蓝色边,密调营的折子?
什么意思?
海善本已经快气死了,眼下又瞧见风萨果然来了,进门后眼珠子还一直盯着折子看,火性再也压制不住了。咬牙从书案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关闩紧了房门,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风萨。希颜不是第一次让他用样逼,可这次感觉比上回还要可怕。一步步退倒,直到退到墙角,避无可避时被海善紧紧的围在角落中。因他身材比之风萨高大出许多,所以一时间阴影重重,竟连他的脸色也瞧不真切了。只是能感觉到这人身上压制不住的怒气和幽异诡密的气息,他、想干什么?
这丫头果真在心虚!
是掐死她一了百了?还是?
低头俯在风萨的耳侧,用最低的声音讲着也许对她来讲,最想听到的话:“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把能制住你外公甚至右中旗的证据给你看。”
满心想的是得到她,要答应什么的问话。却没成想,一个耳光甩了过来,小丫头闪身就要走人。脑袋中激灵一过,赶紧是拉住了她。果不其然,风萨脸上适才进门时犹豫烦忧的模样已然变成了气愤绝决。
是自己想岔了?
可……
“好风儿,不想知道我想让你做什么吗?”海善问得轻佻。
希颜却理都不待理他,别过脸去本是不想理这人的,却没成想把耳朵直直的献到海善的唇前。一阵轻咬细吻,气得风萨当即打人。见她怒到这样,海善知道自己刚才猜错了。只是心里真的好喜欢,再耐不住性子把她搂在了怀里,本要细细吻她以抒相思,却没成想这丫头竟是气疯了,又打又掐只好发狠,疯吻狠吸狂情缠绵,然后烈焰焚身□冲脑下,当场剥掉了她的外衫,压在了厅前的罗汉榻上好一顿亲缠吮吻,极尽绯艳才算是把心里这些日子来的郁闷难过一扫而光。半起些身,看看身下已然气得泪意盈盈的风萨,心里的柔情溢到满满。一下一下的亲她,从额际到眉峰,略过薄薄的眼帘滑到小巧的鼻类,在脸颊处柔柔的相偎了好久,才又回到想念已久的芳唇。仔细数来,其实分别不过十数日,可真的好想她。想得快按捺不住理智,想得满脑子都是不成器的疯话。
“对不住,我刚才想岔了。”可是真的怪不得自己这样想她。对付奇他特的招术,这丫头也只能从这里找。皇上为什么把阿尔哈图调走,就是再不让她有孤军成勇的手腕。更加上这妮子今天在东暖阁外拽发坠的手。海善当时真想咬死这个死丫头,不有事她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可:“为什么来找我?好风儿,为什么来找我?”这可是第一次,她主动来找自己。海善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希颜冷冷看了海善一眼,然后突然笑了,双臂一环绕上了海善的脖子,甜甜娇笑满是妩媚:“二爷想要什么?风萨一定给你。”
这个死丫头!
真是半点亏也不吃。海善真想咬死这妮子了,不过……想玩是不是?那咱们就好好玩。起身,行至书案前,把那折子拿到手里,然后扭动了书架上的机关。密道一启,本想邀美进牢,却不成想眼风里却瞟到了这妮子开门欲跑的样子,几个快步窜上来,却也追到了院子里才算是把小丫头给逮住。然后一路扛到肩上,行至密室内,扔进了云床。
“怎么?还没付帐,就想走人?”
“我可没看你折子里的东西。”
“可刚才是哪个小妖精说的,一定给?”
海善知道风萨溜嘴皮子的功夫很是不错,不过对付起自己来还实在算是青嫩了些。结果,一个枕头两个枕头,然后连被带褥一气的全部砸了过来。海善左躲右闪,笑意盈盈,自然是没一样落招。可越是这样,风萨就气得越是跳脚。待她扔到石床上什么也没了,只剩下冰冷的青石上铺的细细的竹蔑后,才是慢条斯理的回手把折子放在了床前的石桌上,然后一粒一粒的解衣上的襟绊。手下不停,眼神却直直的盯着石床内的小丫头。看她俏生生的脸色由气到羞,最后把小脸别到一边再不看了。
“为什么不看了?不喜欢?”海善走到床前,一步步的跪上去,将小丫头逼到了床角。太过直白的话,听得希颜心头直跳,闭着眼说什么也不看眼前这位现在的模样。说起来两个人是亲热过不少次,希颜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也让他瞧过了,可这位的样子说实在的还真是头一次见。往日的几次裸袒也全是在黑漆漆的情形下进行的。现在?这密室里的石床并无床帏,简单如炕的场景连个遮掩的东西都没有。不是说看到这些东西让希颜感到不自在,人体解剖课都上过若干节了,切开了都不怕,更何况是没切开的。让希颜感觉不自在的是海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