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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伤害-失身少年越陷越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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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还没有电脑,工作都得用手工记账。你肯定有过到银行取款的经历,过程无非就是这样,你把钱递给我,我就得起身把你的账页找出来,再把你的存取款金额登记在上面和你的存折上,如果是存定期的话,就把你的金额用一式三联的存单填好,这过程既简单又乏味,几乎变成一种机械操作。如果你是干我的事,也一定会觉得这种工作极其单调,干久了的话,肯定会觉得这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的确觉得这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我还是觉得我必须把这事情干好,因为我觉得没办法,我得在这里混下去,这是我必须干好的一件事,我希望我把这事情干好,我希望能有一天摆脱这个工种,到另外的地方去。另外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在我的感觉里,另外的地方就是一个有前途的地方,有前途的地方就是能有发展空间的地方,有发展空间的地方就是能够获得提升的地方。我这么一想,就慢慢觉得工作也是让人可以忍受的了。说真的,你把这个事情干下去,也还是觉得它是一个必须经历的过程。我慢慢这么觉得了。 
  像所有的新员工一样,我也是在开始阶段跟着一个师傅学习业务,我的师傅就是这个储蓄所的主任李常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感到这个人虽然是这个所的主任,可并没什么地方让我感到特别突出的,而在我以前的感觉里,一个地方的一把手肯定是能力超群的。难道不是有能力的人在管理一个地方吗?可我慢慢不这样认为了。他是老员工了,在这个地方已经呆了差不多十年,我记得他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李啊,你又不记得了?每天都是这样,都是同样的事。〃他说的是真的,我们每天就是干同样的事,这就是成年人的生活与世界吗?每天都是这么重复下去,真是令人恐惧。这个词我不知道是不是用得恰当,可我真是觉得恐惧,它和我最开始的想法是完完全全两码事。并不是我这个人有什么很多很好的想法,我就是想不到会是这么一天天重复。但在这种重复中,我更加觉得我完全可以在以后的某个日子离开这里,成为一个管理者,说到底就是成为成人世界里的一个官。我觉得我有这种能力,因为李常德是个完全没有想法的人,好像他当这个主任不是因为能力,而是某种其他的原因一样,至于是什么原因,我那时还一点都不知道。就是因为有了这样一个参照,我觉得我会在某一天干得比他好,地位也会比他高。不是我有野心,而是我就这么觉得。 
  罗刚呢,他和我一样,也跟着一个师傅学业务。但他的师傅是我们这个所里的一个中年女人,她叫严惠。三十多岁了,她的工作我不好评价,但这个女人有一个特点,喜欢在上班的时候和李常德说一些玩笑话,话题往往涉及到一些让我不好插嘴的内容。用成人世界的话来说,就是有点打情骂俏,当然,在最关键的地方,她会戛然而止。往往在这时候,李常德会不失时机地把手在她肩膀上抚一下,碰一下,我开始感到惊讶,但这两个人都感到特别满意。当然,这种时候一般都在柜台外没有客户的情况下进行的。但他们没把我和罗刚当回事,好像我们不存在一样。在这种时候,我会选择视而不见,我只能视而不见,但还是觉得这种过程有点刺激,它为我掀开了成人世界的一个面纱。罗刚也视而不见,他的想法是不是和我一样,我没办法判断,只是到后来,我会和李常德他们一起开开玩笑,罗刚始终不能融入这种玩笑。我开始没有感觉,但后来还是感觉到了。 
  〃小罗不喜欢说话啊?〃李常德有时候喜欢说上这么一句。 
  罗刚好像没听到,他从不把这样的话接过去。 
  〃他是不是一直就不喜欢说话?〃李常德有时候会问我。 
  〃是这样的。〃我会回答。 
  〃小罗太老实。〃严惠有时会插上一句。 
  〃我看不一定。〃李常德说,斜着眼打量了低头做事的罗刚一眼。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说〃不一定〃,但我觉得他是不了解罗刚的缘故。不过我没办法对他解释罗刚是个什么样的人,事实上,当李常德说罗刚〃不一定〃的时候,我有种特别的感觉,那就是我也许同样地不了解罗刚,因此他的确〃不一定〃。   
  伤害 30(2)   
  罗刚在这时候就更不说话了。他总是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把手上的业务处理完了,就坐在位置上不吭声。我真的开始觉得罗刚和我有距离了,他好像打算就这么一直沉默下去,这实在是太没劲了。而且,对于自己的前途,他也好像一点不去在意。难道他打算一辈子在这个柜台后面坐下去?     
  伤害 第二部 二   
  伤害 31(1)   
  罗刚没有在这个储蓄所坐下去。大约过了四个月吧,总之没有半年,他就离开这个所了。他离开的原因我打算详细说一下,也许对故事的结局有认识上的帮助。 
  就像我上面所说的一样,一个储蓄所的业务并不复杂,尤其是在那时,业务都比较单调。因此,我们很快就可以独立临柜了。说真的,我这时已经没有刚来时那种失望的感觉了,我想我必须把这工作做好,我希望我能够在某一天升到一个比储蓄所更好的地方去。我现在和李常德同一个柜台,罗刚则和严惠同一个柜台。在这四个月里,我越来越感到李常德和严惠两个人的关系太不正常,在今天看来,也许就完全称得上是正常了。这两个人除在嘴巴上开玩笑外,动手动脚的迹象也越来越明显,好像在他们身后,根本是没有家庭的。事实上他们有,他们都有,但他们就是要动手动脚,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而我也开始觉得这没什么不正常,他们的动手动脚也使我觉得这里的环境有了好转,至少它使我觉得不那么单调了,他们之间的动作有时使我觉得滑稽,有时也使我觉得在看一场电影,只是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当他们把一些话说得不着边际之时,我也会跟着他们笑起来。 
  但罗刚从来不笑,他好像对发生在他眼皮底下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感觉。他的心事我已经真的没兴趣了,反正他什么也不会对你说。 
  当然,在这四个月里,我自己也发生了一件连我自己也想不到事。那就是我和小安忽然有了交往。这是我没想到的。小军也没有想到,当他听说之后,就对我说:〃怪了,你怎么和小安这个单眼皮到一起了?〃 
  小安的确是单眼皮,不过我也是。但我不觉得单眼皮有什么不好,我觉得小安好就行了。因此我不可能把小军的话当一回事的。他这么说小安,我在开始时有点心中不快,但后来也习惯了,小军就是这么个人,谁拿他也没办法。倒是罗刚没有对小安发表什么看法。我和小安的关系确立下来之后,小安有时会在她不当班的时候过来看看我,我看不出她对罗刚还有什么成见,学生时代的事情已随着学生身份的结束而过去了。我只是通过和小安的接触发现,我个人对稳定的生活有着天然的接近,我不喜欢有什么起落,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么过的。我惟一的希望只是摆脱坐柜的日子,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我是这么想的,希望你不要认为这是我的豪言壮语,更不要认为我和小军一样的好高骛远。我对生活的要求并不太高,我是这么看的。 
  每次小安来看我的时候,我当然特别高兴,尽管罗刚有一些异样,我搞不清他为什么要这样,是和小芸有关吗?我总觉得〃不一定〃,小芸是我们班惟一没进银行的一个人,她爸爸是医院的,她顺理成章地到了医院。毕业后我们一直没见过面,尽管她和小安还保持着往来,但小芸似乎不大愿意跟我们往来。我们当然也不会强求她一定要和我们往来,事实上,更多的同学一毕业,慢慢就没有了往来,好像生活就这样,把人偶然聚到一起,又风一样把他们吹散,很正常。 
  〃小安来看你了。〃每次小安一来,严惠总是第一个看到,这个女人没事做就喜欢和李常德动手动脚,要不就看着大门外面。说到底,我对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坏感,她对我们还算好,不摆什么老师傅架子,摆架子是我最讨厌的。我一直就喜欢把日子过得简单,只是在这种简单的日子里,你想去找什么可以调剂品的话,完全可以自己去找。她找的是李常德,真的没什么,从她的角度来看,也是给日子染上色块的一种方式。我并不是赞成这种方式,但她的方式需要理解。我是这么想的。 
  小安到我们这里后,和罗刚也会打上招呼,但罗刚总是显得不太自然,我后来感觉到,他不愿意和以前的同学见面,除了我和小军之外,好像见到谁都会让他想起某些不愿去想的事情。 
  小安一来,我觉得有意思的是,李常德和严惠的打情骂俏会出现一定程度上的停止,这是正常的,〃家丑不外扬〃,至于我会不会和小安说他们什么,他们是不关心的。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还把我和罗刚看成亲近之人了。我的确觉得滑稽,但你去细想,仍然有它的道理。   
  伤害 31(2)   
  罗刚是怎么离开这个储蓄所的,我和小安都看见了。那天发生的情景我今天还记得非常清楚。   
  伤害32(1)   
  在上述几章里,我尝试着对罗刚勾勒了几笔。他的轮廓你大概有了一点印象。但那天发生的事让我觉得罗刚显得特别反常。 
  严惠看见小安进来,就把站在她旁边的李常德推开,对我说了句:〃小安来了。〃 
  我赶紧抬头,果然是小安来了,她看见我在看她,对我笑了一下,我说了句:〃你来啦?〃就起身去给她开门,小安进来了,搬个椅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罗刚见到小安,没什么反应;小安来得多了,他已经没最初那种拘谨了,和小安也打了个招呼。 
  李常德从严惠身边走了开去,但他兴致好像还没减,对着严惠瞟来瞟去,严惠好像也被后者提起了兴致,或许她的兴致也早就被提了起来,一直没有消减。于是李常德就坐在他的椅子上,对着严惠的胸口看去。 
  这个场景在我记忆里很熟悉。我记得在读书时,我们学校外面有个南食店,在那个店里开业的是个寡妇。那个寡妇的乳房特别丰满,她那时也好像成心要让所有人去参观她的胸脯一样,我们到她店里去买她新炒的葵花子时,她总是故意把腰弯下去,好让到她那里买东西的男人能够直接看见她露出的一半乳房。记得我和小军、罗刚经常到她那里去买瓜子,真是让我们看了个够。只是那女人后来因为家中失火,竟然给活活烧死了。这件事让我们谈论了好几天。我们都觉得奇怪,她刚发现火情时,怎么会没有及时跑出来。不过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我们当然不知道,后来我也忘了,只是没想到这个弯腰露乳的场景在这个储蓄所又重复上演了。 
  现在我看到的就是这样。严惠也故意把腰弯下去一点点,她胸脯的角度正好对着李常德的位置,使那个常德人的眼光可以从他那个绝妙的角度进入她的胸脯。这个场景在我眼前发生很多次了,我当然有时也会巧妙地把眼光钻进去,不过这种时候很少,因为严惠把角度封得很死,不从李常德的位置去看,别人就休想看到了。女人真是奇怪啊,就是这两堆肉,总是让一个男人着迷,让这个世界变得缤纷多彩,就冲着这两堆肉,我不由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这真是最绝妙的想象力的产物。后来当小安两个挺拔的乳房在我面前出现,我就知道,我的想象力是永远地丧失了。 
  我看着他们的这个样子,真是觉得有意思,同时我也觉得有点尴尬,因为我怕小安发现他们的眼光和动作。如果小安发现了,她会怎么想呢?我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的事当然不想让她发现。我很奇怪地觉得小安在发现这事后会对我产生不满,这感觉来得没有道理,但我真的是这么想。 
  我没有想到的是,罗刚突然在那天作出了让我意外的反应。 
  这两个人的动作是不是罗刚以前就发现过,我难以确定。我想他大概以前没有发现过,因为从他那天的反应来看,如果他以前就发现了,大概在第一次发现时就会作出这种反应。而我想补充的是,严惠弯腰的动作还是做得很少的,只有当所外的其他人来时她才会偶然做那么一两次。 
  罗刚当时起身去给自己茶杯加水,他转过身来时,正巧看到严惠那么刻意地把腰弯了弯。当然,这个动作就其本身而言,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眼神差不多是带着挑逗和李常德眉来眼去,这个意味就太明显了。 
  我没想到罗刚突然就走到严惠面前,说:〃你干吗不坐好一点?〃 
  这句话十分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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