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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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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疲惫,到了此处便可全部的释放,尽情的享受着她的甜美纯净,这是他盼望了多久的事情啊,真不知道,这样的美好还能撑多久。

“皇上,这是臣妾亲自为你炖的汤,您喝喝看。”说着她便将他放开,而后将桌上的碗递了给他,他当是满意的接过,既而笑着看着她,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皇上怎么不喝?可不在您的食谱之中?”他的每一道入口的东西都是经过验官验过的,如今端着这不明白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中,怕是很不知所措吧,箫荷这样想着,嘴边还是甜甜地笑。

“哪里,爱妃的汤当是这天下最可口的。”说罢他看着她一口饮尽。

他总是将自己与这天下放于一道,如果有可能,她想说,你的甜言蜜语是这天下最做作的话。

“皇上与箫大夫谈得如何了?”她直接看着他问道。

“这不是你管的事儿。”他笑着说着,可眼中却有着明显的警告,这后宫的规矩谁人不知,偏偏她几次三番过问他的政事,叫他很是不愉快。

“皇上息怒,这也是臣妾的家事。”她说的坦然,嘴角的笑依然如故。

“若是爱妃再这番执拗,可别怪朕不客气了。”他受了笑意,昨夜的她便向他有意无意的提及箫杰之事,当时他便火的很,可被她连连地道歉以及曼妙的身体硬生生地熄了火。

“皇上何必动怒?”她仍是镇定,“岂是谁人都愿像皇上这般拥着六宫粉黛?他箫杰怕是没种,只能养着伴着一个便够了,如今在此连连低头的祈求,可皇上却看不见。”

“你这是在怪朕做错了事?”说着,他暗暗的撰紧了拳头。

“臣妾不敢。”说着她又用那怜人的目光看着他,似是他却是冤着她了,叫他生生地别过了头,“皇上,您就应了哥哥吧,荷儿做牛做马,一定会相报的。”说着她又将自己贴了上去,这玲珑的身体,真是一剂上好的降火药,他果是安静了下来,再次拥紧了她,实则早就答应了,却不知为何,硬是要走她这一关。

第38章 何处是归家?三

“静儿想箫家吗?”晨间的风瑟瑟的吹着,夹着点点的雪花,似是已经飘了一个夜晚,连着枝头与长廊都有着厚厚的积雪,这还是今年第一场雪呢,清桐站在屋子的里边,有着姨娘送来的暖炉,果真是暖和的多了,捧上一杯热茶,更是舒心的很。

“奶奶怎的这般的问法?”徐静一边擦着放着书的台几,一边回着。

“静儿本就是生长在那里,随着我一道出来都好些天了,定也是想的紧吧!”清桐说着,一边又去往桌边倒些茶。

“是三少奶奶想了吧!”徐静顿了顿回道。

听得她的这句话,清桐举在嘴边的茶迟迟没有下口,是的,她想了,甚至连着夜里都是他的影子,如今的他过的是否还好?想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都是当驸马的人了,朝中上下都供着,能不好么!

“以后就别叫我三少奶奶了,我已经不是了。”她低着头,看着杯中打着旋的茶叶,不由自主了。

徐静听了,急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从没有安慰过别人的她显得如此的笨手笨脚,“奶奶可别这么说,三少爷心中还是有您的,他待您好,我们都是记在心里的,此番事情,只怕他还是不知,若是知了去,定是不会让他们安生的。”

“心中有我,他又能怎样?!难不成不娶皇家的公主么?”她说的凄苦,叹的悲凉。

“三少爷平时虽是温婉,可他不愿做的事情,终究没有人可以逼迫他的。”

“那皇上呢?那可是圣旨啊!”清桐的话不由得将自己都一惊,是的,那是圣旨,任何人都不得违背,否则便是诛灭九族,全家上下连着一块掉脑袋的事情,再想想,便也觉得更加的可笑了,“他当初还不愿意将我娶进家门呢!”可他终究是娶了,若是他执意不娶,会是如何的后果呢?

徐静没有说话,确是如此,丫头们甚至还没有听说,便凭空出了一个三少奶奶,三少爷新婚之时,谁都晓得,他日日冷着脸。

“实不相瞒,若是他真的休了我,我也不怨他。”清桐说着坐到了桌边,既而示意徐静坐下,“起初我根本不在意他,几次三番的找他的茬。”她已经不当徐静是外人,即便有一天,她不跟着她了,她也感谢她陪着她的这些日子。

“看得出来,三少爷好些时候都独自一人在院子里愁眉苦脸的发呆。”徐静笑着说道。

“哪里是他一人愁苦?我更是夜夜不能眠,恨不能第二天起来便离开他箫家才好。”清桐想着那几日发生的事情,不觉得笑了起来,终究还是想他的,想的深入骨髓。

“奶奶好像还有一只筝吧,三少爷暗地里可是没少下功夫,光是叫丫头们来沾着那筝上的鳞片都用了好些的法子,后实在是不妥,少爷可是让着他们找了不少的筝,愣是没有一样的。”徐静想着那日他那着急的样子,似是做错了天大的事情,想尽办法的弥补,怕是只有眼前的人才会令他如此吧,想着,她不禁的低下了头。

“静儿心里是有他的吧!”如今她并不介意,只当是拉拉家常。

徐静听了,脸慕地的红了起来,这被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种子,何时被她发现了去,真是尴尬至极,一时间,她忘却了说些什么。

“奶奶,静儿并非有意如此。”她怯怯的说着,竟连自己都听不见。

清桐见此状,急忙拉过她的手道:“我若是介意,早就说了去,何必今日与你在此话闲?实不相瞒,起初,我还真是想将你收了他的房,可天不如人意,我竟是有了他的孩子。”一句话,比这冬日的风儿还要凄凉,让着在座的俩人都不禁的想起那一夜的惨状,萧瑟至极。

“谢三少奶奶,静儿见你们好,也就心满意足了,从未奢望过什么,还请三少奶奶见谅。”她说着,反握了她的手,捂着她心中的炎凉。

“那日你何必帮着我求情?我早知了是谁的过错,你又何必受那委屈?”她永不能忘,箫家的人群中,只有她的身影跪在模糊中祈求着。

“静儿看不得您受那苦。”她说着,继而放下了她的手,继续拿起桌上的布,擦着那一抹不知是谁的忧伤。

“胡大人何时得空而来啊?!”估计他站在那门外好一会子了。

“我见你们谈的火,便没有打扰。”胡杨傻笑着说道,那脸上的稚气让人可将一切释怀。

“那站在门外偷听可就算是妥了?”清桐笑着打趣,这年轻人待她真是热情的很,三天两头儿的送些稀罕东西来,若不是听姨娘说他是中了第的,还真不能猜出他是为人父母官。

“这……”被她这么一堵,他倒是说不出话来了,在她的跟前,他那铜牙铁齿竟会失了用,好不叫人跟着乐呵。

“呵呵。”清桐见他那窘迫的样子,不觉的笑了起来,“妹妹可是与着哥哥打趣着呢。”清桐说着,乐的更欢了。

“妹子今日可是还要闷在屋子里?都憋屈坏了,不如去我的衙门坐坐,见见我的新玩意儿,如何?”他说的新鲜,“可是我在民间访到的,件件都是稀罕的玩意儿,保证你不负此次出行。”

这今日却是呆在屋子里闷得坏了,总是想着要做些甚,可姨娘家的上上下下都打理的有条有序,她实在是插不上手,昨儿那思齐妹妹同着姑爷过来,是想叫着她一道去那香山,可人家新婚燕尔,俩人腻的紧,怎的忍心打搅,于是委婉的回了,今日又听他这一说,不禁地勾起了清桐的乐趣,于是急忙应了声。

“好。”听她回的干脆,那一直站在门边的胡杨简直乐不思蜀,一时竟忘记该说些什么,光是笑了。

“那我收拾一下,即刻就好,哥哥先在姨娘那方等着,待我与静儿收拾了妥当,就去找你。”清桐说着便向里屋走着。

“好好。”胡杨说着,即刻大步朝着其母的房间走去,那握在手中的袖子硬生生地被折了好几个折印。

“奶奶,您真的要去吗?”徐静一直站在边上,看着她高兴的自个儿整理着微乱的发丝,似是忧愁的很。

“哥哥都请了,妹子岂有不去的理儿?”清桐笑答,转身看着戚着眉头的徐静,继续说道,“静儿这是怎的?快些将自己收拾了妥当,我们这就出门。”

“奶奶,您这番去,怕是不妥吧!”她不敢说,这男女有别,且你又是妇道人家,该是守守妇道人家的贤。

“这有何的不妥?只当是散心罢了,静儿无需多想,来,我帮着你弄。”说着,她便将徐静拉至铜镜台前坐下,既而替她精心的梳妆着,脸上始终带着笑,她多长时间没有如此的开心了?徐静想不起来了,既是她如此的高兴,那就由着她吧,总比愁眉苦脸的好,于是安稳的坐着。

大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这镜前的俩人总算是停住了手,她替静儿编了长长的辫子,用了姨娘送的发簪轻轻地点缀在辗转处,将那本就水灵的脸,衬托的更加的干净,纯洁。

“奶奶,这可是夫人送与您的。”徐静欲将其摘下来,却被清桐一把抓住了手。

“这只不过一簪子而已,就当是我送静儿的罢了。”说罢,不等她开口,她便拉着她出了去。

随着雪花渐渐地大了起来,一只坐在车中的人不愿意了,这雪本就是少见的很,再看一路上打着雪仗的孩童,更是难捱的很,于是急忙叫住了马夫。

“妹子可有甚事?”胡杨将马骑着,走至车边问道。

“这马走的忒慢,我与静儿都心急的很,若是可以,你只继续驾马前行,我们走着就好。”说罢,不等他的拒绝,她们便相扶着下了马车,既而在漫漫的白雪中奔驰。

“妹子可要小心啊!这雪太厚,可要垫着点。”马上的人儿不放心的呼喊。

“静儿,胡大人这是在让着你小心着呢。”这本是关心她的一句话,倒是被她做了它用,胡杨笑着摇摇头。

徐静听不得这样的打趣,即刻便涨红了脸。

“瞧瞧,我这是说什么了?静儿为何这般的羞怯了?”清桐抓起脚下的一团雪,在掌中揉成团。

“三少奶奶真是坏得很,这可没有乐子了?”说罢她一把抓起边上的雪朝着她砸去。

“可是我如何的坏了?人家胡大人相貌堂堂,静儿何必生气?”清桐大声的说着,又将手中的雪球飞了过去,徐静轻易的躲过。

这下可就打的开了连着车上与马上的人都不放过,倒是被感染了一样,他们也下了来,参与了其中。

一时间,各人都不顾了拘束,在这雪地里尽情的嬉戏,空中晃眼的雪球将人们的心情都逗得乐了,那漫天的飞舞雪花可暂时将人们心中的忧虑掩盖。

远远地,谁人都不知的,那立在银树身后的人,正用着一双缄笑的眼看着她,那样尽情绽放的美丽已经将他深深地吸引。

“这雪冷的很,怕是谅了你们,瞧瞧,手都冻得紫了,待去了我的衙门里,让他们帮着你们堆这些雪人。”这正是玩得起劲的时候,谁能听进这话?便继续砸的乐呵!

“清桐,你受不得这样冻的。”自那日母亲将她的事情告知于自己之后,他便暗自的心惊,却是在不经意间心系着这名怜人却又倔强的女子身上,简单的,看着她在,他就会觉着异常的舒心,可是她总是很糊涂,总不能明白他的心思,这也罢,她居然还总是有意无意的凑合着他与她身边的丫头,好叫人哭笑不得。

“奶奶,您身子弱,自上次后,愈加的重了,可使不得这般的凉。”这小产本该养着的,她也算是忘记了,光顾着替她高兴了,却不知是害了她的。

“来,穿上吧!”说着,胡杨便将车上的棉袍拿着,而后细心的为她披上,她想是不受,可见他也无它意,便不说了什么,任由着他折腾着,可能是初次与女子相近,那系着带子的手不禁的颤抖了起来,怎的都系不好。

“胡大人,让我来吧!”见他这般的尴尬,徐静忽地的觉着不舒服起来,这本该是箫杰的动作,如今被他演了去,似乎眼前的这名女子已经在不自觉中被她认可了,接受了,喜欢了。

“上车吧!”胡杨笑着,既而将马车唤了过来。

第39章 何处是归家?四

“三少爷,您慢着点。”待次日五更,宫门初开,箫杰便迫不及待的赶着回来,一路上也不顾那车了,愣是自骑着马儿,呵斥狂鞭的飞驰了回来,还不等勒马停下,他便飞身下马,既而朝着大门走去,这随行的人可是吓得坏了,今日的三少爷只怕是高兴着呢,都不敢扫爷的兴。

“轰轰轰……”敲门声此起彼伏,犹如迅雷贯耳,好不急促,生怕那睡着的人不知。

过了好一会子,那开门的老头儿来朦朦胧的将门打开,本是想训斥着来者,可见来者是自家的少爷,便不支声的笑了,而后将门关上继续睡着。

“夫人,夫人——”一口气跑至了自己的院子,远远地,他便唤了她,“清桐,清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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