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春光-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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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殊师利言:如佛乘者,但有名字,非可得,亦不可见,我云何得?
佛言:文殊师利!汝得无碍智乎?
文殊师利言:我即无碍,云何以无碍而得无碍?
佛言:汝坐道场乎?
文殊师利言:一切如来不坐道场,我今云何独坐道场?何以故?现见诸法住实际故。
佛言:云何名实际?
文殊师利言:身见等是实际。
佛言:云何身见是实际?
文殊师利言:身见如相,非实非不实,不来不去,亦身非身,是名实际。
舍利弗白佛言:世尊!若于斯义谛了决定,是名菩萨摩诃萨。何以故?得闻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相,心不惊!不怖!不没!不悔!
弥勒菩萨白佛言:世尊!得闻如是般若波罗蜜具足法相,是即近于佛坐。何以故?如来现觉此法相故。
文殊师利白佛言:世尊!得闻甚深般若波罗蜜,能不惊!不怖!不没!不悔!当知此人,即是见佛。
尔时复有无相优婆夷白佛言:世尊!凡夫法、声闻法、辟支佛法、菩萨法、佛法,是诸法皆无相。是故于所从闻般若波罗蜜,皆不惊!不怖!不没!不悔!何以故?一切诸法,本无相故。
佛告舍利弗:善男子、善女人,若闻如是甚深般若波罗蜜,心得决定,不惊!不怖!不没!不悔!当知是人即住不退转地。若人闻是甚深般若波罗蜜,不惊不怖!信乐听受,欢喜不厌!是即具足檀波罗蜜,尸波罗蜜,羼提波罗蜜,毗梨耶波罗蜜,禅波罗蜜,般若波罗蜜,亦能为他显示分别,如说修行。
佛告文殊师利:汝观何义为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住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文殊师利言:我无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我不住佛乘,云何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如我所说,即菩提相。
提?
第七十六章 妹妹
第一卷 春色渐至 第七十七章 拒绝
第七十七章 拒绝
看着柴云飞,林贞娘有些发蒙。盯着柴云飞的眼,她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看表情,柴云飞的确很是认真。可是,就算是柴家小妹初来乍到,对定陶一切都不熟悉,也没必要要她到“好吃再来”打工啊!
柴云飞虽然仍然是苦力,可是却已不是一般的苦力。成为力会的会首,他已经在定陶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若想安插他妹妹在码头上做些活计,或是找个合适柴花儿的工作,那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为什么,他偏偏要让柴花儿到她这里呢?
心里头满是疑惑,林贞娘垂下眼帘,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柴大哥,我这铺子你是清楚的,店小利薄,眼下这么几个人照顾买卖都是绰绰有余的。而且……”
她笑了笑,温言道:“我没把柴大哥看作外人,说话也就直接了。别说我这店能不能给出让令妹满意的工钱,就是令妹,怕也是绝不会到我这店里做工的。她本来就看我不顺眼,又怎么肯屈居我之下听我使唤呢?”她请回柴花儿,是请伙计?还是请尊不能动的菩萨啊?
“还有啊,这大冬天的,我若使唤令妹做些苦活计,就是柴大哥你不看着心疼,只怕卢大郎也会恼了找我算帐呢!”
“咦,怎么会呢?既然说是做工,自然是全由你使唤的!我就没听说过哪家伙计还能挑剔老板派的活计。贞娘,你放心,只要你用花儿,我绝不会让卢小子胡来。”
看来柴云飞还真是打定了主意啊!
林贞娘皱起眉头,索性道:“柴大哥倒是误会了。你们力会近来一直对会中兄弟严加约束,我想卢大哥也不会知法犯法。更何况……”林贞娘微微笑着,笑得很是矜持,“不怕说句亏大点儿的话,若他真来找我麻烦,也得掂掂自己几斤几两——我家东伯可不只是长得吓人呢!”
柴云飞目光微闪,眼角有意无意地瞥向门口似乎根本没有动弹过的林东。
柴云飞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道林东与林家的关系,更不知道这看起来凶巴巴的瘸子有什么厉害之处。听到林贞娘这话,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就算是怀疑,他这会儿却不好说旁的话。
“贞娘,你信大哥。我绝不会让人来你铺子上捣乱的。”
“既然是这样,那柴大哥就消了刚才的主意吧!虽然我和令妹是初见,但彼此已经留下这样的不快,要再呆在一起,令妹只会更加不开心。柴大哥想来是令妹心里最好的兄长,何必要这样难为她,让她不开心呢?”
“刚才的事,是花儿不对。”柴云飞没有维护柴花儿,反倒直接就这样直接地说是自己妹妹的错,只是这句话说完后,他就又道:“我会和花儿解释清楚,想来她之后不会再误会,更不会再找麻烦。贞娘,还请你给花儿一次机会……”
这样的委曲求全,到底是伙的什么?
林贞娘心里打着突,却真的不好再像刚才那样直接的拒绝。拒绝了一次,柴云飞没有着恼,仍是这样温和地相请,可她要是再拒绝一次,柴云飞还会是这样的态度吗?
沉默片刻,林贞娘平声道:“不如这样吧!柴大哥,我也不说成不成,你还是先回去和令妹商量商量,若是令妹肯低头给我道个歉——我不是要斤斤计较,但若是令妹连道歉都不能,我怎么敢相信她是真心愿意到我这小店来打工呢?”
“打工?”柴云飞重复了一声,虽然林贞娘没解释,但他倒也能明白,“这个词倒是生动。”
林贞娘抿了抿嘴,没解释,只道:“不管怎么样,话还得说在前头。我这里不像外头那些大酒店,能给的工钱也少,活计却是不轻松,而且接触的也都是咱们下门桥的爷们们,柴大哥最清楚的,你们那些兄弟可不是温善脾气的书生,令妹那脾气在这儿……”没说下去,林贞娘只是笑笑,“您还是和令妹好好商量后,再说其他的吧。”
林贞娘是打定了主意,不想收那柴花儿的。正因为作如此想,她才直接提了这道歉的事儿。以柴花儿刚才的表现来看,应该怎么着都是不想和她这个敌人道歉的吧!柴云飞摆不平他那骄纵的妹子,可就别来和她提什么帮忙的话。
林贞娘想得很好,这方针策略,在她想来好像也不算错。可是偏偏这结果却是大出她的意料。
也不知柴云飞和他妹子到底是怎么说的,隔天,柴花儿居然真的被柴云飞带过来道歉了。虽然看那神情仍有些许不情愿,可语气却很是平和,而且态度可以说是完全挑不出半点不妥的地方。
林贞娘满脑子浆糊,真不知道柴云飞是怎么和他妹子说的。才能让那带刺的玫瑰平顺的了身的刺,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因为之前有约在先,林贞娘不好再推脱,只能违心收下了柴花儿。只是这工钱,却真发她先前说的一样,很少。一天10文,一月只有三百文钱。
这个工钱,其实比起同样在前头做伙计的林四要低了一半。就是和张氏比,也要略低一些。只是,柴花儿新来,又明显没做过这样的活计,做起活来不用想也一定比不上林四的。这工钱少也说得过去。而且林贞娘和林四私下说了,这工钱的事一定要保密。就得后世一些公司明文规定不能泄露自己的工资一样,谁都不知别人开多少工钱,要好管理得多。
虽然猜不出柴云飞到底说了什么,但不管他说了什么,想来对柴花儿一定是很有威慑力的。所以来做活的头几天,柴花儿一直表现得很恭顺——应该算是恭顺吧?
虽然活干得不多,而且在林贞娘说话的时候,脸上表情多多,可每次林贞娘说什么,柴花儿却都是照做的。做得好不好,到不到位,却是另说了。至少人柴小娘子没再发火没再乱吼乱叫不是……
压不下好奇心,林贞娘忍了好几天,终于还是试探着问柴花儿,“花儿,”
她叫得亲切,柴花儿眼角跳了几跳,眉毛掀了掀,却是到底还是笑着应声:“东家,不,贞娘妹妹,有什么事要吩咐我?”
这招呼,这态度,怎么让人觉得不只是她自己在试探着拉关系呢?
林贞娘笑笑,还是温言道:“你来铺子也好几天了,还算适应吗?”看柴花儿笑着点头,林贞娘就道:“之前我就和柴大哥说过我这铺子虽然小,赚得也不多,可是活却不少。只怕累坏了你,而且这里都是些粗人出入,你一个女儿家……”
“贞娘不也是女儿家吗?还比我小呢!”虽然试图温和,可柴花儿说话还是比别人爽快许多,“贞娘能做的,我都能做。再说了,往日我在家,也不是就整日呆在家里。那些个农活,也是要做的。还也到集上去卖过菜——要不是那事儿……”
收了声,柴花儿神情有些黯然,却没有再说下去。可林贞娘却猜必是有什么事发生才让柴云飞带了几个同乡跑到定陶来讨生活。甚至现在连妹子也一并接了过来。虽不知是什么事,可都被迫背井离乡,想来不是什么小事吧?
“总之,我以前接触的都是乡下人,那就没有不是粗人的……”柴花儿抬起眼,看着林贞娘道:“我既然来了铺子做事,那就会好好做活的。贞娘,之前是我不好,你莫放在心上,以后有什么活只管吩咐我就是了……”
这态度?
就因为态度太好了,林贞娘反倒心里发毛。这柴家兄妹到底搞什么啊?她可不信自己真有那样的人格魅力,让一个小辣椒立刻变身小白花,只为上她这儿打工?!
“再说,咱们铺子都算好的了,除了码头上的苦力,不是还有别的人来铺子吃饭吗?我听说,有读书的斯文人,还有衙门里的官儿也来吃呢!”
衙门里?倒有好些个衙役也来吃……
脑子突然一清,林贞娘好象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读书人?衙门里的官儿?这说的是谁?可不是那些捕快衙役……
柴云飞还是在打安容和的主意啊?!
也是,当初说什么认她做妹妹可不就是冲着安容和吗?现在……
上下打量着柴花儿,林贞娘嘴角不觉勾起一抹笑。
这花样嫩的少女,怎么看怎么水灵。浓眉大眼高鼻梁,轮廓分明,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虽然有刺,可也是活色生香的。
而且,这会她的眼睛隐隐带着些难言的情怀,看起来更显水润,小脸也红扑扑的——这,是少女怀春啊!
敢情,这柴花儿不是来打工的,而是打算在这儿搞个美丽的邂逅,来个浪漫的巧合,就这样一举擒下定陶的黄金单身汉!
林贞娘眉毛掀起,忍不住想要偷笑。
这倒是有趣了!自打安容和成了主簿,可听说有好几个媒婆上门提过亲。只不过最后不知为什么都不了了之。在大宋,男子及冠之后还未定亲的不多,如安容和和陈山虎这样的,在这时候可都算是剩男了。不过剩男也有剩男的价值,这不,有小姑娘要主动了……
或许,是场好戏。只是——
林贞娘抿抿嘴,还真不知道怎么和这小姑娘说安容和可不是常来这儿的。你在这等还不如天天在衙门口晃呢!
第七十七章 拒绝
第一卷 春色渐至 第七十八章 少女怀春
第七十八章 少女怀春
明白了柴氏兄妹的所图,林贞娘反倒放下心来了。怕就怕,人家是对她有所图谋。既然图的不是她,那她就乐观其变。把柴花儿的事放在一边,林贞娘白日里只照常做生意,只装作没明白柴花儿打的小算盘。
铺子上活儿忙,她回家回得也就晚些。也不知是她回得晚了,还是如玉心里也有了别的打算,最近也不再和林贞娘纠缠,每天都是窝在自己的厢房里不现身。
倒是陈氏,每晚总是等着她回家。哪怕林贞娘在铺子里已经吃过了饭,陈氏仍是要熬了汤或是煮上一些和林贞娘学的糖水。
灯下昏光,陈氏坐在榻上做活,也未必多说什么话,只是那样笑盈盈地看她喝汤。这是最平静恬淡的时光,哪怕是不说什么,可是这一刻林贞娘的心境却是最平和的时候。不用去想着生意,也不用去考虑其他别的人或事,只与母亲相伴,就是最好的光景。
从母亲口中,倒听说如玉这几天常出门,虽然不知道如玉是去做什么,但想来,总和林贞娘之前说的那些事儿有关。
“贞娘,你说如玉是不是想出去开杂货铺啊?”陈氏停了手上的针线,歪着头问。没等林贞娘答话,就低声抱怨道:“都是你和她说那些个话——说那个做什么?要是她真学了你,也跑出去开铺子——这家里,倒成了个个行商了。”
“娘不愿她出去开铺子?”林贞娘挑眉,拥着她笑道:“娘该开心才是。要是姨娘出去开铺子了,这家里还就少了个人惹您心烦呢!再说了,如果她在外头真的碰着个好人家……”
推了林贞娘一把,陈氏嗔道:“又混说!这样的话别到外头说去……”垂下头,她低叹了一声,“虽说改嫁也是平常事,可是咱们林家到底就只有这么几口人——要是如玉就这么出去了,我那么一想,还真有点心里不自在似的感觉……”
“娘,